子曰:“下之事上也,不其所令,从其所行。上好是物下必有甚者矣。故上之所好恶不可不慎也,是民之表也。”曰:“禹立三年,百姓以仁遂,岂必尽仁?《诗》云:‘赫师尹,民具尔瞻。’《甫刑》:‘一人有庆,兆民赖之。’雅曰:‘成王之孚,下土之式’”子曰:“上好仁,则下之仁争先人。故长民者章志、贞、尊仁,以子爱百姓;民致行以说其上矣。《诗》云:‘有德行,四国顺之。’
是故君子慎乎德。有德有人,有人此土,有土此有,有财此有用德者本也,财末也。外本内,争民施夺。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而入者,亦悖出。《康诰》:“惟命不于。”道善则得,不善则失之。《楚书》曰“楚国无以为,惟善以为宝”舅犯曰:“人无以为宝,亲以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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