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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成女娲(混穿乱入) > 第92章 献艺

第92章 献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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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空弦的音高不固定,要根据演奏的乐曲而定,古琴定调复杂,调式有35种之多。将琴横置于桌上,右手投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我随意试了一下音,散音嘹亮、浑厚,宏如铜钟;泛音透明如珠,丰富多采,由于音区不同而有异。高音区轻清松脆,有如风中铃铎;中音区明亮铿锵,犹如敲击玉磬。按音发音坚实,各音区的音色也不同,低音区浑厚有力,中音区宏实宽润,高音区尖脆纤细。按音中的各种滑音,柔和如歌,这样才能具有深刻细致的表现力。

我略一思量,这里年代不明,国度不明,和平与否不明,只能看出是古代,弹一首什么好呢?……有了,就它了,《刀剑如梦》。

调好了琴弦,清澈灵动的琴声从我指下流出,前奏略快,然后进入歌词时骤然舒缓,然后渐快,随着歌声,琴声时快时慢,忽高忽低,时而幽静清远,空旷蔬阔,时而温润柔和,涧入细微,时而如万斛珍珠入瀑,飞流湍下,大气磅礴……时而又直上云霄,声动霄汉!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 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 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风起云涌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 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谁与我生死与共”

一曲下来,荡气回肠武侠梦。道尽世间沧桑,人生匆匆不过百年,啥也留不住,曲终人亦散,道不尽的离别情,不如不诉离殇,不诉愁肠。大家都只是江湖飘泊客而已。人生求一知己,足矣。

古琴的三种音,散音、泛音、按音,都非常安静。散音松沉而旷远,让人起远古之思;泛音如天籁,有一种清冷入仙之感;按音则非常丰富,手指下的吟猱余韵、细微悠长,时如人语,可以对话,琴音亦时如人心之绪,缥缈多变。泛音象天,按音如人,散音则同大地,称为天地人三籁。因此古琴一器具三籁,可以状人情之思,也可以达天地宇宙之理。好琴配好曲,方能壮人情怀。所以,方才调音定弦时间长了些。

弹完这一曲,坊主沉吟半晌,才道,“阿福,给这位姑娘准备两套干净衣服,好好洗漱一下。另外,单独收拾出个房间给她住。”

话一出,其他女孩不干了,“师父,凭什么?我们这么多姐妹挤一间,她一来就单独占一间房,这不公平。”

“就是就是。”

“怎么能这样。”

姑娘们七嘴八舌表达着不满。蓝袍男人面色一凛,扫过姑娘们,“你们若有她这样的水平,我也可以给你们单独分房间。”

一听这话,女孩们纷纷闭了嘴。蓝袍男人转而看向我,“姑娘,这是管事阿福,以后若有什么想格外添置的东西,找阿福便是。”

“那就多谢坊主了。”

“我先带姑娘到后院四处看看,等阿福收拾停当,自然会来叫姑娘。”

“那就有劳坊主。”

我跟着他逛了大半个院子,大体知道这是个两进院子,前院开门做生意,后院住人和生活。走至一处水池边,这也是后院唯一的一处水坛,

“说了这么多,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坊主不必客气,我无姓,是个孤女,叫我阿纯就可以。纯净的纯。”

“好,在下姓秦,单名一个青字。那阿纯姑娘今后就在此安心住下。”

“谢坊主。”

蓝袍男子淡笑道,“不必客气。”

这时,阿福找了过来,“坊主,姑娘,房间收拾好了,热水也准备好了。”

“阿纯姑娘快去吧。”

“嗯。”我点头,然后随着阿福去了姑娘们住的一排西厢房。

当我再出来时,洗漱完毕,也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坊主正在前院二楼最东面的房间等着。四十岁的秦青保养得当,眼角并无一丝皱纹,听阿福管事说,他一直单身,不肯成家,好像是因少年时的爱人天生有疾,豆蔻年华便香消玉陨了,从此便禁了情爱。

秦青一边看着账本,一边等着这位阿纯姑娘,毕竟一些事还是要吩咐的。闻听得门外脚步声近,秦青的视线从账本移向门口。入眼是一只兰花绣鞋,门外一阵风吹来,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莲花清香,随着那一袭白衣入内,身材娉婷婀娜,柔长的乌黑秀发披于肩头,青丝半挽,肤色盈润胜雪,吹弹可破,莲眉舒展,一双黑珍珠般的眸子平静深邃如幽潭,里面洒着点点星辉。只是,

“姑娘为何白纱敷面?”

“实不相瞒,我脸上有蒙脸痧,额头上浅些,尚能以脂粉遮盖,脸上遮不住,为防吓着人,只能以纱盖之。”

“无妨。姑娘可用过饭了。”

“阿福管事很周到,刚才已经吃了些。”

“嗯。我观姑娘言谈,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姑娘。”

“这——,在下有难言之隐。坊主开门做生意,来钱便是,何须刨根问底呢?”

“姑娘说得是。姑娘琴技不俗,只怕今后这坊里的生意,都要靠姑娘了。”他半开玩笑道。

“坊主说笑了。在下初来乍到,只求一容身之所。待日后亲朋找来,自会离去,绝不敢拖累坊主。”

“阿纯姑娘哪里话。你是不知,你方才那一曲,可是引来了不少听曲的人。他们在大庭等候多时了,都想一瞻姑娘的风采。”

“什,什么?”糟糕,用力过度了。我只是想平平淡淡地度过这段时间,可没想招惹事非啊!

秦青看着我这身打扮,自言自语道:“太素净了,现在重新赶制也来不及。”他站起身来,“今日就委屈姑娘先以这身装束登堂献艺了。阿福!”

“在。”

“你去城里最好的裁缝铺子依着姑娘的尺寸定做几件像样的衣裙。”

管事阿福有些不好意思道,“坊主,我不会看尺寸啊!”

秦青一拍脑门,“是我急糊涂了。快去请裁缝铺子的伙计来跑一趟为姑娘量尺寸。”

“是。”

阿福转身走出门去,秦青道,“姑娘随我来。”

我跟在他后头,到了二楼正中间的廊桥上,空气中弥漫着女子身上的胭脂和楼下酒水的混合味道,让我有一些难受。廊桥四周都挂着帘子,从下面看,影影绰绰看不清人影。我突然有些心慌,我把自己放在这种地方,妥吗?可是人已经在这里了,现在后退是不是有点对不住人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即来之,则安之。可是,接下来,我要弹什么?清心咒吗?这帮凡人,大清早就来此饮酒,那我就先给他们醒醒酒吧!悠然坐于琴案前,指尖轻扣,那就来一段《广陵散》吧。我自悠然徜徉于山水松涛之间,由躁入静进而物我两忘,‘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管他们能不能听懂。大不了被坊主赶出去,我正好另谋去处。

琴声传到楼下,众人渐渐安静下来,大概有一杯茶的时间,便有些人不耐烦道,“这都弹的什么呀,我都想打瞌睡了。”

“是啊,这刚来的琴师也不怎么样嘛。”

“诸位安静听琴便是,我觉得甚好。此曲淳和淡雅,清亮绵远,意趣高雅,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温柔敦厚,中正平和,无过无不及。琴之为器也,德在其中,你们听不明白,又怎能怪得了琴师?”一个长相清遗明俊的十几岁蓝衣少年道。

“你谁呀,大清早的,是不是想打架?”

“来啊!奉陪到底!”少年也不甘示弱。

其他人一看要打起来,赶快两边劝架。一时,双方僵住。这时,那淡远清透的琴声忽然止住,换了曲调,一时间,窗外风云变幻,天地变色,一道闪电如一道巨龙劈将下来。曲风徒转,由散渐快,忽高时低,忽远忽近,然后飞流直下,急转陡峭,让众人感觉心头一凛,像是出征前的金鼓战号齐鸣,随后气象宁静而又紧张,仿佛看到了决战前夕,军中枕戈待旦,气氛冷凝,如拉满了弦的铁弓。接着两军短兵相接,刀枪相击,气息急促,一场壮阔的战争史歌在琴声里流泻挥洒。马蹄声、刀戈相击声、呐喊声交织起伏,震撼人心,战争推向一个高潮。然后节奏零落,反复紧密的马蹄声交替,两军陷入战争白热化后的紧张与焦灼,敌军的紧追不舍,逃跑时的遑然和无奈,战败后的不甘,萦绕在琴弦之上。在一阵急促反复的琴声中,声音嘎然而止。

“好,好重的杀气。”蓝衣少年纯净的眼中闪着几分笑意,用很是夸张的口吻调笑道,“姑娘,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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