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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成女娲(混穿乱入) > 第96章 千年藤妖

第96章 千年藤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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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纯姑娘,咱们的演出尾款要在清谈会结束后才能结算。估计要等到明天早上了。而且,既然来了,阿纯何不借此时机,多认识几个王孙公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啊!”

“坊主所言有理,阿纯记下了。今日有些累,阿纯就先歇下了。”

看看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现在不过酉时二刻,姑娘不想四处转转?彩衣镇的夜市也是很热闹的。”在秦青的眼里,这位阿纯姑娘才情了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又是清谈会,想必街上仍有很多文人雅士正朝这边过来,能多结识一些才好。

“阿纯的确累了,坊主多担待。”说完,我便进了那间刚来时坊主批给我的,属于我个人的单人房间。——等待夜幕完全降临。

这是一个史书上不曾记载过的时代,有大大小小七八个国家,今天你立了国,明天他亡了,诸国乱战,国家寿命都很短。男子在审美上,魏晋风气十足。在这男权主义下,男人规定女子不得参政,地位权力不得高于男子。男人却又不思进取,整日耽于玩乐,生活奢弥淫烂,整日涂脂抹粉,把时间和精力用在争奇斗美上,有甚者比女子还要阴柔几分。既然男人无力报国,又不许女子抬头思政治、上战场,一个国家能存在多久?寿命短到不配史书上记一笔。

一座深山里,离山脚下已经有一段距离的一处山间溪流处,有一棵千年古藤树,算是这附近灵力最盛之处。头顶树木枝叶遮天蔽日,常年不见阳光,古藤树周围寸草不生,四周荧火虫漫天飞舞。我坐在古藤一株粗壮的虬枝上,开始试着吐纳聚气。试着引灵气入体,在身体内运行一小周天,然后归入丹田。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本打算再运行几个小周天,却感觉空气里有些不对劲。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周糟变化,寂静的山林里,只有偶尔一两声鹧鸪声,还有身下虬枝——微不可查的微动,及藤蔓在地面和树枝间摩擦蠕动的声音,有点渗人。“出来吧。”

没有回应。我站起身,踩在地面上刚刚才延伸过来的藤蔓上。“不管你是山精,还是藤怪”

我还没有说完,两束黑藤左右开攻同时向我袭来,以我现在的身法灵敏度,根本没法避开。所以,我并没有动。上半身动弹不得,藤蔓越绞越紧,我手臂吃痛,闷哼一声,缓了口气,道:“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

寂静的夜幕里传来一个男子的狂笑声,“尔等凡人,敢大半夜跑到深山中,如此鲜美的血食,我岂能放你。让我尝尝你的血是什么味道的,闻着就好香啊。”

身上藤蔓勒得更紧,我被瞬间拉起悬吊在空中,感受到手背上疼痛的厉害,应该是破皮了。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换来的便是空气中那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同时束缚我的藤蔓骤然撤离,一下子全缩回去了。我身子骤然落地,差点没站稳。惨叫过后,那男子并未现身,但我旁边的这棵千年藤树,全身出现道道裂痕,有绿色的汁液流了出来。它暴怒不已而又极其克制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抬手看向手背上的点点破损,“本座的血,好喝吗?”女娲古神体之血,一滴便可让整整一座大山的草木生灵枯木逢春,焕发生机。只有十万年以上修为的妖魔才能承受这种磅礴灵力将其控制纳为己用。普通的草木,一息便化为灰烬。这种千年藤木,强行饮我血,至多撑一刻钟的时间,身体就会因无法吸纳,爆体而亡。虽然这具古神体被沧吾找到时,因血气从万界收回太难,索性让古神体与21世纪仙身合二为一,但心脏是古神体的心脏,这些日子的修养,加上古神体心脏的造血功能,我体内的血液已经由普通的仙血在向纯正古神血转换。现在的我,虽然丹田空空,使不出法力,但我的古神之血肉本身就蕴含着强大的灵力。这种仅千年的藤木,是无福消受的。

“是小妖有眼无珠,求仙长饶命啊!”

“救你可以,但以后,你要为我所用。”

“都听仙长的。”

“很好。相信你的根系遍布附近好几个山头,绵延几千里之远吧。”

“是的。”

“你把从我这里吸走的灵力散进方圆千里的山水之间。记得均匀一些。”

“这样就行了?”

“不然呢。”

“你耍我?”

“你没有多少时间了,赶快做吧。”

“好。”

感受着熟悉的灵力气息从这棵千年藤木涌向四面八方。我原先坐过的地方全是黏稠的汁液,我在离树最近的一块被山风吹得光滑的石头上坐下,等着它散尽我的灵力。

一刻钟后,藤木筋疲力尽地喘着粗气,我吹了吹手背上的伤口,问它,“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吧?”

“我什么也没说!”他冷酷地声音道。

“我手背上又渗出血来了,送你如何?”我恶作剧地道。说着,我就向它靠近。

它吓得赶紧缩紧了树身,“别,你别过来。”

我款步走到树下,准备把那滴血印在树身上。“别,别,我求你了。我想起来了,我认你为主,今后任你差遣。”

“这座山上,有处叫‘云深不知处’的修真家族。你,动用一切关系和力量,给我盯着姑苏蓝氏藏书阁密室里的禁书《乱魄抄》,看看都有谁翻阅过这种书,不可错漏的,统统报与我知。还有,一个云梦江氏的弟子魏无羡,密切关注他的动向,随时来报。”

“魏无羡?这个少年我知道,刚才云深不知处的山门结界,被他轻飘飘一下,就破开了。后来那个蓝湛拔出了剑要战他,魏婴毫无战意,连剑都没有拔,蓝湛尚且够不到他一片衣角,若他拔剑,蓝湛必然惨败。小小年纪已是金丹后期修为,是人族千年都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

“对,是他。你密切注意《乱魄抄》和这个少年的动向。”

“主人放心,方圆几千里的草木,皆以我为尊,这种小事,手到擒来。”

演出结束后的第二天一大早,主家刚结完了演出的尾款,我们就踏上了返程的路。一路又是坐马车又是坐船,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在下午时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没想到刚进歌舞坊,就被一个孔武有力,目如点漆的二十多岁的黑衣男挡在了二进院子拐角处,一时间,院里的伙计和歌妓舞女看了过来,他一副荷尔蒙炸裂的自信,我本不屑和他扯皮,他却一副和我相谈甚欢的架式,蛮横地挡在面前,手中拿着一朵喇叭花。我就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男人,已经纠缠了两个多月了,每天进歌舞坊不听曲不赏舞,径直到后院找我,我到现在根本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更别说认识。初时他找我搭讪时,我礼貌性地应了两声,察觉他的意图是找个有钱、没脑、没背景的傻女人当提款机后,之后每次他找我搭讪,我都自动忽略,装看不见听不见。

院子里,很快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说什么的都有,

“没想到这阿纯姑娘表面看着清心寡欲,背地里还不是勾引男人,瞧瞧这相好都追到这里来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就是说一套做一套。”

“别这么说,或许就是挑子一头热。阿纯姑娘不像是个那样的人。”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别说了,她可是坊主面前的大红人,咱们得罪不起。”

这些日子我忍他也是忍得够够的。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他了解,我不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姑娘,不好骗,更没有依靠男人才能活的封建思想。要不是不想把这无赖得罪狠了,我早拿剑劈他了。

“想让我跟你上床,你撩我啊!”这句话就像平地一声雷,惊得大伙都哑巴了。他们说归说,可从来没听阿纯口中出来过任何不雅的话,一个字都没有。众人被这样的阿纯吓到了。

“我要是会撩人,我身边早一堆女人了!”男人装的一副大直男的无奈样子。

我哂笑一声,“人啊,最没用的就是说大话。你以为你是谁,男人就算会撩,尚且不一定娶得来老婆,你一尖酸小气,且不会撩的,凭什么指望我会对你投怀送抱?”明明就是个好吃懒做的痞子,还装成一见钟情的纯情男勾引我。坊主担心我被这个男人挖墙角,不打招呼跟人跑了,提早就把这个黑衣男的底细打听了个清楚,一五一十仔仔细细说与我知了。让我留心,别被骗钱骗色。

我这一前一后两句话,可是把在场所有人惊呆了,这还是那个待人随和,与世无争,事事不萦于心,高高在上的阿纯琴师吗?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我这不是看你一个小女子,不放心,所以想来看看你嘛。”

“咳咳,咳咳咳!”我刚想开口说话,一阵冷风灌进了喉咙里。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一来一回就没好好休息过,而且这里正在风口上,看样子我这身体内的咳疾又被勾起来了。这肺管不会是21世纪身体的那副肺管吧?这咳得感觉太熟悉了呀!果然没有法力护体,神仙的身体与凡人无异。真是一点马虎不得。

又一阵冷风灌进肺管里,我咳得更加厉害,难受至极,似乎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脸色都瞬间苍白了几分,弱不胜依得仿佛这风随时能吹倒似的。我扶着拐角的廊柱喘息,想要缓解不适。黑衣男子眼中带着怜惜,他挺着胸膛,欣赏着我的脆弱。

我抬眼,看着他负手而立,用一种正义凛然的眼神怜悯加同情地俯视着我,摇头叹息。仿佛在说“我理解你那点可怜的自尊”。然后转而换成一副看到失足少女自甘堕落,他唤不醒,唯有痛心婉惜的嘴脸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你有病吧?”

我又不是凡间即普通又娇弱的卑微病态女,谁要你们这些臭男人施舍的自以为是的点点怜惜,这眼神看得我不太舒服。何况,有一瞬间,我明明看到他嘴角在得意的笑,不知在脑补什么。

“我本是远远看你一眼便走的。他们,刚才,有人把我拦下。”

“呵呵,是吗?”那几个看门的,脸上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竟然不是他的对手?!可见这人是有些武力在身上的。

“我,我”他满脸我不是故意的,想说道歉的话,被我打断,我见他话没一句囫囵的,却一步步向我欺近,如果他想做什么,这些人肯定是拦不住的,

“你想干什么?”我没有耐性再陪他磨,何况,折腾了一路,我也累了,想我的床了。谁让冷风一吹,我就想咳呢,虽然现在是初夏五月,但大早上赶路还是很冷的,我想,我再不回到温暖的屋子里,估计我也撑不了多久,就会再次咳起来。只要一咳起来,我就会有疲累的感觉。昨天还是晴空万里,夜里就起了风,不知哪来得一团阴邪寒流,今早温度骤降,这次是自己大意了,希望不会又生病才好。

“阿纯姑娘,我娶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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