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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上位者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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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女娲的时候,女娲一出生丹田就有丹珠,根本不需要如现在的凡间修士般找什么入门功法,直接听鸿钧讲道领悟,自然而然心随意动就修炼起来了。来到这里,我本也想如法刨制,但一想到这里的修士竟然没有一个高级的,所以就亲自过一下他们的修行路程,希望能够找出症结。女娲自创的《混沌造化诀》现在可以用一下了。只是这功法是女娲根据自己的古神体一点点领悟摸索出来的,普通人类用不了。就像混沌青莲的混沌莲元,普通仙身承受不了是一样的道理。女娲的功法,至少是准圣以上的体修才能修炼,普通修真者的血肉之躯承受不了强劲霸道的功法摧残。混沌之灵,可没有纯正的清气那么温和无害。没有足够的魄力和向死而生的大无畏精神,和虚怀若谷的广阔心胸,会被混沌之灵碾成碎片的。越是强大的功法,越是挑人。身化万物前的女娲并不比鸿钧弱,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和鸿钧打。以前那些战争,无论对面是谁,女娲出手从无败绩。似乎洪荒时代活下来的老怪物里,也只剩下鸿钧没有和女娲真正较量过。在众人眼里,似乎都没怎么看见女娲出手,对面就落败了。

罗睺,是天地伊始,武力值仅次于盘古的存在。女娲尚没有机缘与他交手。不知这混沌造化诀对战罗睺的魔功,谁胜谁负?可恶的罗睺,竟敢用下三烂的手段暗算她,堂堂魔祖,难道不敢和她正儿八经正面打一场?不论是镇元子,还是东华帝君,提到女娲娘娘都是不敢有什么微词的,而三清提到女娲娘娘,直接就是揖首执礼了,堪称虔诚。

我勾唇,我的一丝莲元转生的女神,怎么会差呢。有机会还是要试试这功法的深浅,女娲就是太内敛了,才让罗睺敢这么对她。现在这具身体里,有女娲的筋骨,21世纪普通仙体的血肉,三世的记忆,我感觉我已经完全溶入这片星域了,星莲圣域的记忆有些模糊和遥远。

以我现在的修为,我连以自身这点微弱的修为自杀回去的能力都没有。可是,我该认命吗?整个世界的法则都是我创的,还能困住我?我一定要打破世界壁垒,让这一方世界重新连上天道的脉搏,谁也不能落下。这方空间的修真世界在进境上宛如一滩死水,这让欲望深重的温氏家主温若寒生出了依靠阴铁邪恶力量增加力量的想法。他已是仙督,所有修真家族的领秀,他还有什么不满?为何非要炼那阴险的邪功?邪修若是到了化神境,天道自会降下劫雷将他劈死。他明知邪修之路凶险,怎地这般执迷不悟?

“阿纯姐姐?”忧心忡忡的果儿刚一打开门进来,就看到她的姑娘正躺在床上,鞋都没脱,两只脚半搭拉在床边。她大喜,先是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姑娘回来了,姑娘回来了!”

“果儿,你好吵啊。”

果儿禁了声,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姑娘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如黄莺出谷,婉转轻柔,干净清透,仿佛能洗去世间一切的烦恼。趴在床前,闻着姑娘身上的莲花体香,感觉精力充沛,慌张的心一下子就镇定下来了。

“姑娘,你去哪里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坊主就准备报官去山上找你了。”

并没有等来姑娘的回应,只听到了姑娘绵长轻柔的呼吸声,果儿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用白嫩的手指去触摸姑娘浓密挺翘的睫毛,指腹处软软的,痒痒的,真好玩。这时,

“阿纯姑娘。”门外传来坊主的声音,她才想起进来忘记关门了,让坊主看到姑娘就这样房门大敞,躺在床上,实在失礼,对姑娘的名节也不好。是她一时忘了,疏忽了。

“坊坊主,”果儿听到坊主语气里的不善,有些惊惶地跳下床,走到门前,还好,从门外只能看到床的一角,“姑娘许是累了,正在歇息。”果儿挡在门前,并不退让。好歹要等到姑娘清醒起身后,才能说今天的事吧。

“累了?我进去看看。”秦青想不生气,但掩饰不住啊,今天可是仙女雅苑挂牌匾的大日子,冲着阿纯的名头来了不少人,本来阿纯只要像往常那样,上午弹一曲便可,当然,如果客人来得多,赏钱给的足,他也不是不可以舍下老脸劝姑娘再多弹一曲。结果鞭炮放完了,红绸扯下了,一两黄金的入场费也收了,众人左等右等,等不来阿纯姑娘的影子。今日可说是扫兴的很,他都记不清赔了多少个笑脸,才把那些人稳住,只看了些平常的歌舞。还有,这三个月阿纯弹唱过的曲目,让其他琴师配合歌妓演奏,虽然不如阿纯弹唱的好,倒也模仿出了阿纯的几分意境。客人们才不至于火大到要求退那一两黄金。

院子里,几个没在前院表演的姑娘们,此时都聚在院落里,等着看戏,嘴里也是巴巴不停,

“这阿纯姑娘好大的胆子,竟敢让坊主来请他。”

“在山里呆了一日,这天都要黑了才回来,指不定和哪个野男人鬼混了呢。哪像咱们这般规规矩矩,从不惹坊主烦心。”

“擅自离坊这么久,可是犯了坊里的大忌,呆会看坊主吩咐阿福,不打得她皮开肉绽,屁股开花,惨叫不止。”

“你胡说什么,别说得这么渗人,咱们都是被坊主收养,签了卖身契。上次小云和野男人私奔是她的错,被坊主抓回来打也是应该。阿纯姑娘可不一样,是自由身,坊主应该不会怎样吧。”

“那可说不准,一个姑娘家家,还不得依靠着坊主才能生存,说不定这卖身契早就签了,只是我们没看到。要不然,凭什么十金一把的琴说买就买。难道咱们坊里的琴用不得吗?这人和琴都是咱们坊里的,跑不了。”

“这小蹄子,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打死了才好。平日里仗着坊主看重她,从来不把咱们放眼里,连吃饭都不在饭堂里吃,让果儿这贱丫头端到房里吃,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名门贵女吗?明明就是跟我们一样的孤女,装什么清高?”

“别说了,如今坊里生意这么好,阿纯的确有些真本事在的,姐姐们还是嘴下留德。万一真把阿纯姑娘打坏了,咱们每个月就又得清汤寡水过日子了。现在好不容易坊里有了起色,厨房里才见了肉腥——”

“你胡说什么,咱们吃肉,那是坊主有本事,咱们歌舞吸引了客人,挣了钱自然有肉吃。关她阿纯什么事?阿纯这个小骚货,就该把她往死里抽,抽烂了才好。哼哼哼”说着狞笑起来。

众人看向从前院门口进来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云。“云姐,你怎么也到后院来了。”以前的小云可没这么尖酸刻薄,自从半年前被坊主抓回来狠狠打了一顿关进柴房饿了三天,再出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见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逮谁怼谁。

站在二楼的秦青听着这些不加掩饰的说话声,大概这些姑娘以为,他今天会就阿纯没有按时回来演出而发怒吧。可是,前院里正是客人满座的时候,到现在还有人翘首以盼阿纯的天籁之声呢。那何止是琴音而已啊!琴弹的好,声音也美,就是不知这面巾后的容颜究竟如何?若不是阿纯说她长相不宜示人,他早想把廊桥上正中的那两道竹帘拉上去。当初她说自己貌丑,他才命人刻意不许拉开帘子的。

“你们不好好做自己的事,聚在院子里干什么?”阿福驱散了院子中那些口口声声要让阿纯好看的众人,抬头看着秦青,“坊主,要安排阿纯姑娘上场吗?”

“不必了。今晚让她好好休息。”

秦青正打算离开,“坊主。”我走到圆桌旁,施施然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口。

“阿纯,你今日为何回来的这般晚?”

“今日徜徉雾霭,纵情山水,领悟琴意心境,是为了提高琴技,心无旁骛,不知不觉忘了时辰,请坊主责打。”我的嗓音里还带着些半睡未醒状态的沙哑低沉,眼神有些迟滞,不似往日清明,我是真的困了,脑袋有些浑浊。手肘支在案上,以手撑额。

秦青乍一听这话,放在身前的手不自觉背到了身后,冷气从头顶冒到了脚底,“姑娘这是说得什么话,姑娘随意便可。”顿了顿又道,“在彩衣镇时,秦青已经言明,愿将坊中一半收入归于姑娘。姑娘也算,算得是仙女雅苑半个东家。这次彩衣镇之行,收获颇丰,姑娘若是愿意,秦某现在就让管事把一半酬金交到姑娘手里。”这压迫感,来得莫名其妙,让他难以再向前一步。这面前的姑娘,举首投足间,似乎自己再难以企及和控制。那说话间,上位者的压迫感,绝不是近几年逃难的亡国国君和偶然机会下远远见过几面的几大修真家族的家主可拟。面对她,仿佛面前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那漆黑的眼珠,仿佛是混沌里,无边无极的厚重天幕,压抑沉重,就这么悬在他头顶,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而置身其中的他,渺小得如同一粒微尘。他喉头发紧,干咽了咽唾沫,背在身后的手,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语气和往日有什么不同。只是困顿状态下,神志完全放松罢了。这方世界,无伤我之物,除了要提防罗睺这个混蛋时不时的利用这些凡人偷袭我之外。而现在,我已修习出些许法力,对付罗睺以怨念控制下的傀儡,不成问题。就算是温氏的家主温若寒此时来了,也能战个平局。实在是无可忌惮之物。自然也就放松了。再说了,我又没惹到温若寒。当然,日后惹不惹,就两说了。至少现在,身边实在没啥能称得上风险的存在。但是,身处在歌舞坊,我还是下意识地把自己当成了仰人鼻息的小琴师。所以才会解释和放下身段说话。责打?我浅意识也知道他不会打我的。所以模糊里听到外面的只言片语,才顺嘴那么一说。困得眼睛都不想睁开的人。

“不用。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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