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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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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隐跟着师以以寻来一罐陶土,回到破庙中。

这回一看,天花板上的破洞已经被修补了大半,只有墙边还有几处破洞,日光从缝隙中挣扎进来,映在菩萨慈悲的面孔下,落下斑驳的光晕。

这次抱回来的陶土,就是为了修补这些漏洞。

东京房价贵的吓人,单凭她那根簪子,根本抵不了多久的租金。

只可惜她确实没做过这些修补的粗活,只能干坐在一旁玩起泥巴。

“青隐夫人,这活又累又藏,您要不先站在一旁,或者帮我看看菱娘,不是我自夸,我们菱娘又漂亮又乖巧,是个美人胚子!”之前沈青隐让师以以直接叫她名字,可师以以还是没改过来,干脆两个称呼都加上,变成了青隐夫人。

师以以补好一个漏洞,用手腕蹭掉额间的汗水,叹了一口气道:“只不过投错了胎,跟着我受苦了。”

菱娘睡在一个用竹篓编制好的简易摇篮中,睡得正香甜。

这就是刚出生的孩子,小小的,软软的,随了她母亲本来的肤色。

只不过她的五官还未张开,看起来皱巴巴的,

俗话说,情人眼中出西施,父母眼中也出貂蝉,

这哪里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了?

她还想到,

在不久之后,她的肚子里也会有这样一个娃娃,这么大的娃娃,怎么会从肚子里蹦出来,那得遭多大得罪?

怪不得崔少君成了那副模样。

沈青隐放下手中的陶土,用清水将两只手清理干净,抬手去晃了晃摇篮。

结果,熟睡着的菱娘被她这一晃,蓦地睁开了眼睛,一看见生面孔,五官更是挤成一团,放声大哭了起来。

沈青隐也眉头一皱,不知所措。

“哎呀,她怎的就哭了,许是没见过别人吧,”师以以赶忙把手洗干净,“青隐夫人,您别往心里去,孩子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您可是我们的大恩人。”

这算的上什么事?如果这点小事她都要记在心上,她这几年早就要被气死了。

孩子的啼哭声有些恼人,她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师以以随手放在墙边的那把剑上。

“上次我没来得及问,你说这把长剑是你自己的,”沈青隐记得那剑的手感,轻盈衬手,适合挥舞,模样也好看。

“你之前不是在相辉楼讨生活吗?怎么也会使用剑?”

“实不相瞒,相辉楼中美人如云,不是会琴棋书画,就是要会歌曲舞蹈,”说到这里,师以以得意地笑笑,昂起下巴,解释道:“我呢,自然也有拿得出手的功夫,我会剑舞,很多公子都会慕名来看我的剑舞!”

“剑舞!”

她小时候跟着大哥哥舞刀弄枪被父亲阻止后,就被勒令研习琴棋书画,舞蹈自然也是要通晓的,不过按照父亲的意愿,不能让她碰剑,就连剑舞也不可以。

“怎么?夫人对剑舞感兴趣?”师以以将哄好的菱娘放回竹篓,将折叠剑抽出,冲她行礼,“以以愿为夫人舞上一曲!”

说罢,师以以持着长剑,嘴边哼着小调,在菩萨座下,本该摆放蒲团的地方,纵舞一曲。

舞毕,师以以双手持剑,又冲她行一大礼。

“青隐夫人,献丑了。”

沈青隐却看痴了,

原来,舞可娇柔,剑也可以。

她可以想象她用这样的舞蹈,如何在相辉楼争到头魁,让无数公子王孙拜倒于脚下。

至柔和至刚的二者结合,在她心中横生彭拜。

“说起来,青隐夫人也会使剑,是您家里让你习武的?”师以以下意识地将长剑向前一置,而沈青隐利落地将长剑接住,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年少习过一些,都快忘了。”

她手中握着的这把剑,还带着师以以手心的余温。

沈青隐的骨节和寻找女子不同,骨节偏大,对于各路兵器的抓握能做到游刃有余。

小时候,她还听指点过她的师傅说,她对武学是极其有天赋的,寻常男子不能敌也。

只不过是个女子,就没什么大用处了。

可握着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和在李家为账目打点时所持的算盘,纸笔,那些要瞎了她眼睛的女红,可谓是天壤之别。

时隔多年,她竟然还能感受到这份力量。

倏地,沈青隐想到了什么,望着师以以的双瞳灼灼如火。

她现在不在洛京,父亲虽然伸手管了她房中的事情,但这种小事……她是可以做的吧?

她都是偷偷出来了,只要再掩人耳目一些……

她是可以做的吧?

比这更出格的事,她都做了……

所以,做吧。

做点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

“以以,您最近找到什么活干了吗?”沈青隐说话时,手都在颤抖,久违的叛逆再度席卷而来,在她心中生根发芽,“如果可以的话,你教教我罢,所谓的剑舞——我有些底子,学东西很快,一点也不难教,自然,工钱也不会少了的。”

“青隐夫人,你对这个有兴趣?!”师以以眉眼一弯,说不出的俊俏,“我还正愁找不到方法报答你呢,感觉你什么都不缺,只要你想学,我师以以必倾尽全力,学不会我把剑给吃了!”

沈青隐:“……”

-

沈青隐就像是小鸟归笼,回到李府的时候,她又敛了笑容。

学剑舞的事先放在后面,她可没忘了这次出行的主要目的。

又到了西苑,这次李庭初也在,在惯例的客套后,她如愿见到了崔少君。

“今个我又得空出了一趟门,”她将油纸包打开,提出几包药材,“上次的药吃完了吗?我正巧顺路,又给你带了几包。”

崔少君的气色好了一些,单手支着额头,眼神瞄到门外,轻叹了一声:“你是为了丁香的事来的?”

“啊,”沈青隐像个做错了事的稚儿,尴尬地提起嘴角,勉强一笑:“你都知道啦?”

“不知道,随口一问,就把你诈出来了。”崔少君翻了个白眼,“就你这个心眼,以后怎么做主母?”

崔少君一旦身体恢复了,嘴上便不饶人起来:“如果是别人,我恐怕要叫人把你赶出去。但是你……你说你,乱掺和什么?”

“我不是不想给丁香找个好归宿,可没了丁香,我该怎么办呢?我只有丁香陪我了。”崔少君抚着自己的腹部,这里曾经有一个孩子,“就我这身子,府医说了,之后有没有还另说。”

沈青隐笑眯眯的:“不是还有二爷吗?”

“他?”崔少君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不知道他的……”

崔少君的话音未落,内屋的门登时被打开,李庭初去而复返,说道:“夫人,我刚刚想到一件事——”

但在他看到崔少君腿上的药包之后,脸色的笑容立即僵住。

“这是什么?”

还没等崔少君开口解释,李庭初就咳了一声,冲沈青隐点了点头:

“现在正好有要事跟夫人商谈,丁香,送客——”

他经商多年,早已染上商人的脾性,语气虽温厚却不容拒绝。

“大少夫人,请吧。”

话已至此,沈青隐也不好说什么,再不走就是她不知礼了。

只能今日先作罢,明日再来与崔少君聊聊。

可她和丁香才刚走出外屋,一声清脆的碎音就在耳旁炸开!

“怎么了?!”

沈青隐吓得浑身一颤,忙转过身去,想再回到内屋。

丁香却把她拉住,向她摇了摇头:

“大少夫人,您别进去。”

“可是……”她连话还没说完,又听见几声物什摔在地上的声音,声声击心,每一声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震颤。

这不是崔少君闹出来的,绝对是李庭初的动静!

他在干什么?摔东西吗?

“我算是知道了,孩子就是这么没的啊,你疯了!你这个毒妇!居然这么害自己的孩子!”

李庭初的声音如同雷击,一声比一声更大。

“……不是,这个药是……”

而崔少君的声音细若蚊蚋,沈青隐需要仔细辨别,才能听清楚几个字。

沈青隐:“可他误会了!这个药是给二少夫人止痛用的呀!”

丁香双手抱住她:“那也别去,求您了,您一进去只会火上浇油,二少夫人之后更受不住了!二爷他就是这样,他的脾气冲,一会就好了!”

什么就是这么,他……他在摔东西!

而且不仅仅是在摔东西,她好像还听见了鞭声!

丁香眼泪都要急出来了,作势就要冲她跪下:“大少夫人,您快走吧,这是二房的事,您不该管的!丁香愿意伺候二爷,大少夫人,以后我再也不做傻事了,我知道您是好人,以后求您别再来了!”

沈青隐不理解丁香,也不理解崔少君。

明明知道李庭初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想拉另一个受苦,一个在关键时刻又愿意赴汤蹈火。

一对扭曲的主仆。

可她站在外屋,仅仅一墙之隔,听着崔少君的惨叫,她不能走。

再不阻止,崔少君就要被打死了!

最终,沈青隐还是靠着蛮力甩开丁香,推开了那道门。

她一切都明白了。

就连崔少君突然小产,她都明白了!

拳头如雨点一点落在崔少君的身上,这还不够,哪怕她还穿着中衣,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还是被李庭初从榻上拉起来摔在地上,没有一丝体面。

“你住手!”

她想要拦,却也被抽了一鞭。

饶是她反应快,袖子也被鞭子抽断,血淋淋的印子霎时绽开。

她强忍住痛,冲他吼道:“李庭初,杀妻可是重罪!”

那个长相周正,一脸正派的李庭初慢条斯理地将鞭子卷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哦?杀妻?按照大兴律法,她私自堕了我们二人的孩子,她应该是死罪,我是她的夫,不过是打了她几下,你说,我到底触不触犯法律?”

“二爷,你误会了,这不是堕胎药,这只是恢复身子用的,你不知道她很疼吗?”

在律法中,他确实是天,而在家法中,她们也要按照家族所教,以夫为天。

沈青隐无力反驳他。

可李庭初在气头上,根本不听:“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沈氏,你还想着给她带药,害了我的儿,就是李奉远太迁就你了,大房的手伸到二房来,管得未免太宽了些!”

说罢,他举起鞭子,又在崔少君的背上抽了一鞭。

崔少君的惨叫,穿透了双耳。

她听到李庭初呵喝,脏言脏语不堪入耳。

“臭女表子,我到底为什么要娶你?给了你家那么多聘礼,母鸡都比你会下蛋!”

“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这个真的不是堕胎药……”

再不救她,崔少君就要死了。

沈青隐从地上爬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她什么都没想,出于本能地捡起地上的铜器,趁着李庭初俯身揪起崔少君的衣领的一瞬间,高举铜器冲着他的天灵盖砸了下去。

咚——

崔少君被松开,摔倒在地上,她虚弱单薄,勉强撑起双目看向沈青隐。楼阁庙宇仿若在此刻坍塌,眼前的世界都震了震。

而沈青隐的世界何尝不是在震动。

铜器的余颤,震得她手臂发麻。

李庭初再也保持不住愤怒的表情,像山一样倒塌,一脸震惊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沈青隐扔下铜器,在铜器撞击地面时,她才发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吓坏了。

崔少君却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惨笑出来,爬到榻下翻出她藏匿在其中的烟斗,点上了火。

吸上一口后,又将烟斗怼进沈青隐口中。

“沈、沈青隐,你冷静些……”

沈青隐咳嗽不已,却清醒了很多。她猛地推开崔少君递来的烟斗,跑到窗前,双手死死地扒着窗沿,气喘吁吁。

蓦地,她不知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烟草的雾气从她背后缭绕到窗外,渐渐升腾到门外的

玄衣少年坐在树枝上,单手把玩着他的匕首。

他并不疼惜自己,尖锐的刀刃划破了指腹,鲜血汨汩,他却毫不在乎。

那双漂亮的黑眼,微微眯着,玩味充斥。

“这就是你帮她的法子吗?”

“你杀人了,沈青隐。”

作者有话要说:被人全文举报了,现在锁了两章……唉,这本一定会好好写的,不想给举报者可乘之机。

所以我带下预收吧,如果真的有问题我就要去写下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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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

芙叶自然得到了玄朔。

人前,她是善良慈悲的公主。

人后,她折磨他,羞辱他。

昔日高高在上的玄朔,如今不过是她的一条狗。

玩腻了,看着他烦,反手一个发配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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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想当我的狗的人多着呢,你算什么东西?”

几年后,本来永无出头之日的玄朔屡立战功,成了边地名声赫赫的战神。

班师回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天子求娶三公主。

于是,公主即将迎来第九次洞房。

芙叶怂了,跑了,被抓,摆了。

洞房当天,芙叶假意归顺,打算跟玄朔来个穷图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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