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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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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店?!”

这着实出乎纪星词的意料,餐博会还没开起来,无法跟任何人起利益冲突,照理来说她们也惹不到什么人。

怎么会有人来砸店?

“是啊是啊,把门口庆贺开业的花盆都砸了!”怡妃将纪星词往自己的方向拉,刻意避开了一旁的元金金,悄声告知,“是元金金的亲爹来了,我看他那架势,估计是想狠狠讹咱们一笔。”

当务之急是将元金金的生父劝走,如果他一直在餐博会的入口闹事,今天到底还要不要开业了?

“陈贵妃她们在仓库清点食材,你去叫上她一起,我先下去会一会他。”纪星词嘱咐完便朝楼下赶去,没跑两步又折返了回来,“对了,元金金,我临时有点事出去一下,你接着检查,检查完就去茶室等我,待会我上来找你,你千万别乱跑。”

纪星词抵达一楼时,无人看管的大门口已是一团乱麻。

元金金的生父脚踩木桩,上下唇打架,添油加醋的陈述了那日纪星词一行人是如何将他的女儿拐走的,说到此处,他还知道假惺惺地嚎两声博同情,完全将自己放到了受害者的地位。

不知实情的纯路人们听后也很是揪心。

“你那日为何不报官呢?那可是你亲骨肉啊!”

“人贩子当真该死!今日居然还好意思在此开店,还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元金金的父亲捂着脸,继续演:“我家小女金金就是太老实了呀,都怪我平日里告诉她要温婉淑良,万没想到她遇见贼人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怪我!都怪我害了她啊!”

他越嚎越起劲。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么演一下,就能从那帮多管闲事的婆娘手上讹一大笔钱,还能把元金金要回来重新卖到青楼挣钱,他就乐得合不拢嘴。

元金金的生父边笑边哭,落在外人眼中万分诡谲。众人猜测他肯定是因为女儿丢了,急得精神都失常了,顿时更愤懑了。

“今日是餐博会开业的吉日,不容你在此为非作歹。”纪星词高声打断他的哭嚎,“若无其它要事,切勿在此喧哗。”

简言之,现在走还来得及,你真的很吵!

这话也算是给元金金她爹递台阶了。可周边围观吃瓜的百姓那么多,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他看呢,他怎么可能走?

“要我走,可以。”元金金生父抬起头来,藏在心底的真实目的马上就暴露了,“你得把金金还给我。你没有为人父母,自然不懂我的难处。还有一事,我家这两天为了找金金,连生意都停了,你们这些大老板,总得赔偿我们这些底层人民的损失吧?”

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你点颜色就开染房了是吧?

纪星词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她知道世俗情理总是帮着弱势的一方,遇见此事,总归是不能硬碰硬的。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

跟她比装可怜?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班门弄斧、一脚踢到铁板上。

前段时间对着谢渊渟装绿茶装惯了,如今还真是切换自如。纪星词垂下眼,顿如弱柳扶风:“听你们这话说得……将金金接走,到头来竟然成了我的不是了?”

百姓们用眼神反问道:“那不然呢?”

“诸位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纪星词作痛心疾首状,委屈道,“此人日日家暴金金,我们姐妹几个一直觉得他与金金血浓于水,不会将金金逼上绝路,可到头来,他只想将金金买去青楼里赚肮脏钱!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你全然不知吗?”

说罢,还极为真切地拿出手帕拭了拭眼角:“我只想让她过正常女子的生活,我何错之有?!”她又将难题抛回给百姓们,“希望大家都来评评理,如果你们都觉得女子活该被买去青楼,那我无话可说。”

恰逢此时,后宫妃嫔们也从里屋出来了。一听纪星词这话,马上开始给她打辅助。

怡妃捂嘴:“这是什么话?!”

陈贵妃冷脸:“谁说的女子只能赚肮脏钱的?”

瑜贵人嘲讽:“某些人只把女人当工具罢了,还说什么亲生父女,笑话。”

几人七嘴八舌一通输出,听得周遭的妇女也怒了。

“就是,我平日里自己织布染布,也给家里赚了不少呢!”

“亏我还以为他真是心疼闺女,没想到是为了钱!真是晦气!”

“还不快走,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其中也不乏理智者:“我听两人各执一词,却都是一面之词,倒不如将他们口中的人请出来,咱们好好问问本人,当日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众人纷纷点头:“我听着有理。”

元金金亲爹却不乐意了:“不行!”

万一卖女儿的事情被捶死了,真的很尴尬。

妃嫔们也都道:“不可!”

不能让元金金如此难堪。

“为何不可?”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纪星词不可置信地回首,问道:“不是让你在上面等我吗?”

“楼上听着可吵呢,我从窗子那儿往下看,一下子就看见你们了……”元金金看向自己亲生父亲的眼神一言难尽,她年纪尚轻,装不在乎其实是很难的,她硬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瓮声道,“爹,你走吧。”

他们之间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明明是应当相互依偎的,一方却非要把另一方逼上死路才肯罢休,现如今看来,分开不失为一个最正确的选择。

可按照大褚国的传统理念,女子年方及笈,尚未出嫁,怎能与原生家庭断绝了关系?这行为是不孝,是极大的罪过。

果不其然,元金金的生父下一秒便拿这理论来说事了:“父母对你有养育之恩,作为子女,你本就该报答父母,如今你非但没有感恩之心,还嫌我们是拖油瓶,联合着外人一同排挤我,当真叫我寒心!”

小人嘴脸。

周围的群众如墙头草,又跟着他的话点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墙头草们哪边都赞同,想要靠他们制造舆论解决问题,本就是一条堵死的路。

“我不想走……”元金金后悔出来了,或许她刚刚躲在楼顶装死,今天反而能够逃过一劫,是她太不谨慎了,居然忘记了自己亲爹是怎样一副不要脸的模样。

她心生彷徨无措之感,吓得连语言逻辑都混乱了,试图寄希望于围观百姓:“他日日打我,还要将我卖给老鸨,求求你们救救我……”

百姓们为难蹙眉,遇事不决时他们便尴尬一笑:“哎呀,你们两父女这家事,也不归我们管呀……”

前不久还说要将元金金叫出来盘问个清楚的正义使者们,此时比谁都沉默,他们挠挠脑袋、摸摸鼻头、又拍拍袖口,隐匿进人群中装死了。

元金金的生父对此满意极了,优势在他,将元金金带回家一事,他势在必得。

纪星词看着旁边围着的这群一个比一个懦夫的人们,顿时觉得非常讽刺。她偏过头去对陈贵妃说:“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能不能将巡城的侍卫找来?”

私情难了,便让公理来断。

“何人在此聚集?”都不需要去请了,说曹操,曹操就到,骑着马的巡城卫兵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不得堵塞城中交通。”

“官爷,求您给我主持主持公道啊!”不等纪星词她们出声,元金金生父便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了,“她们骗走了我的亲闺女,我上门好声好气地讲道理,她们却一副泼妇样,根本说不通!我也不求她们道歉,只求她们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纪星词指着满地的花盆碎片,问道:“谁砸的?”

元金金生父装聋作哑,对此避而不谈,只是跟哈巴狗似的望着巡城护卫,就差嘴角流下一串哈濑子来表忠心了。

这行为落在众妃嫔眼中万分可笑。

看来古今在某些方面其实并没有区别,都有对着权利就忍不住跪舔的狗。

但也确实是舔出了效果。元金金生父这一套让巡城侍卫感到受用,他漠然地点了点头,对着纪星词等人命令道:“你们,放人。”

“凭什么?”瑜贵人是所有人中最容易跟元金金共情的人,她太知道将元金金放回去会有什么下场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处事淡漠,对事实不闻不问,怎有脸面为官?你每日如此执勤,也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她这几句话说得真,但实在是难听。周边吃瓜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看上去并不在意真相,只是想看一个刺激的拉扯场面罢了,他们翘首看向瑜贵人,担忧的眼神中含有盖不住的兴奋。

巡城侍卫被她这几句话激怒,翻身下马:“你还没有资格与我争论是非,女子就该在家里取悦自己的丈夫,而不是不守妇道,到大街上来丢尽颜面。”

元金金生父看得可开心,他趁着乱,伸手便要去拉元金金的手。

陈贵妃早发现早干预,她扯住元金金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让她走。怡妃、瑜贵人也跑上来帮忙,扯手臂、揪衣裳的损招全用上了,几人与元金金生父来回推搡,现场混乱不堪。

“够了!”巡城侍卫粗鲁地将元金金从人群中扯出来,推给她亲爹,“听我的,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纪星词冷笑一声:“凭什么听你的?”

又一个不自量力的,巡城侍卫黑脸反问道:“难道听你的?”

“抱歉。”纪星词从袖中拿出谢渊渟给她的御赐令牌,向他剖白权利等级的残忍,“这里只有我的话语权,没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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