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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自导自演好父亲和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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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个身着缎面龙纹亮色黄袍的男人举起一沓竹简,兴高采烈的指给眼前人看:“凉,你瞧最近弹劾莫不闻铺张浪费的奏折又变多了!连带着还有几个说他参与太后党争一事的,这几天一股脑的全堆上来了!”说着张惊云伸了个懒腰。

赵凉拿过奏折看了一眼,道:“他这些年树敌不少倒也算正常,就是铺张浪费这点,我倒是有所耳闻,听说他平白无故的把家里大修一番。”他指着奏折上用红笔圈出的四个字:“奢豪铺张”看了好一会儿。

张惊云倒不以为然,拾掇拾掇衣袍,屏退下人:“此事倒不必忧心,就是听说他家里多添了一个人,而且来历不小呢,好像也是姓张。丞相知道他是怎么进的都城吗?”

赵凉语速不急不缓:“我知晓他会进京,但没故意拦防。一个被天下嗤之以鼻的人,能有什么可忧虑的。况陛下乃当世之杰冠,何足记挂一个小人。”

张惊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这阿谀奉承的话从丞相嘴里讲来,我倒觉得中听。”他伸出手揽住赵凉的肩膀,挨近些倒没了帝王架子:“凉,正好今日你来,陪我到后园喝两杯酒去。”

赵凉不情愿的皱皱眉:“陛下要事缠身,还是少喝些为妙。”说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随着张惊云去了。

临朝此时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揽肩出来,嘴角抽搐。正想凑上前去拦一栏,却没想张惊云看也没看的一把把他推到一边去。

临朝气愤的看向赵凉却只看见一个末余的侧脸。

“怎么样,有什么头绪了吗?”张煜递给暮飖一杯水。

暮飖接过来,有气无力道:“天衣无缝,就像是事先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从我进入壬府开始到发生变故这期间除了临朝那一脚插曲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那壬老爷有查到什么吗?”

“家丑不可外扬,壬老爷坚持要自己封门查案,我也知之甚少。”

张煜犯了难,疑问道:“既然蛛丝马迹一概没有,那会不会说明是自己人干的可能性比较大,比如壬老爷就有这个能力。”

暮飖摇摇头:“现在还不确定,等那颗头颅的具体身份暴露出来,才会有点眉目吧。”

张煜点点头:“那壬芳呢,怎么样了?”暮飖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张煜预感大事不妙:“你该不会自从那次就没见过她了吧!”

暮飖沉沉的点头,张煜大骇。

再怎么说暮飖也算是准新郎官,就算突生变故壬老爷四下提防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连让俩人见面都不行,这壬老爷非但没把他当成自家人,却还处处设防,倒也不太正常。

张煜瞧着他心神不宁的模样,就没把心里话告诉暮飖,生怕他再受打击。

“莫不闻说,他最近在忙朝政上的事,分身乏术于是让我来替他了解了解,可不是弃你不顾的意思!”

“将军大恩,只是此事我还是觉得跟赵凉脱不开干系,还请您跟我去一趟刑审司。”

刑审司,背靠整个京城光辉靓丽的阴暗面,是个人人闻而避之的臭沟渠,却偏偏惹得一些权贵们喜欢,因为所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都可以交给这里办,可以说是专供于王庭的垃圾场。

但是像壬府这样没什么权力的人自然是没资格要求刑审司给他们办事的,所以张煜想当然的认为是莫不闻送来的。

结果被人带去一看,发现沈家二少爷就站在那颗头几米远处,一副厌恶的样子。

“你送来的?这么大面子?”张煜不明所以的问。

沈洛川见到他来了,连忙躲到他身后,弄得张煜一愣。

“我爸的腰牌,谁敢说一个不字。”

张煜拍拍手:“好儿子!没想到你还挺仗义,能想着帮壬芳查查,壬老爷怎么把这东西给你的?”张煜指指床上放着的那颗头。

沈洛川睫毛呼扇呼扇的看着他:“不告诉你。”

“诶!”张煜点点这小孩额头,一转头发现暮飖已经向刑审司的人问起结果来了。

张煜凑过去,听见那人道:“是,我们扩大范围搜查,这颗头和城外十里河泥里一具无头尸正好吻合,后来仔细调查,是一处乱葬岗里的无名尸。”

暮飖听后,轻叹一口气。

“不过,我们找到了两个搬运尸体的脚夫,从一处很内行的地方雇来的,雇佣者是壬府管家的下手。”

张煜一惊:“果然是他做的吗,壬老爷既然舍得让女儿受委屈也要弄这么一出,难道是故意看不上你这个女婿想搅黄,还是想把这件事栽赃给赵凉。可无论他怎么做都势必会惹一方不高兴,除非他背后能有什么倚靠可叫他堂而皇之的这么做。”

沈洛川捂着鼻子面目狰狞:“我说既然都查出来了,就不必再呆在这里了吧,赶快叫人把这头颅埋了,我昨天的饭都要呕出来了!”

旁边刑审司的掌事颔首,命几人行动起来。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张煜问暮飖。

暮飖攥攥拳头:“告知壬芳,然后去找壬老爷要个说法!”说完转身欲走。张煜急忙拦住他:“你去了就代表这件事查出来了,如今局势不明,你横插一脚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不如先回去等一等风声,我估计壬老爷很快就会有新动作了。”

“什么新动作?”

“这个节骨眼他第一个去拜见谁,谁是幕后主谋的可能性就最大。”

暮飖听后,深觉鲁莽不能成事,错愕之后只能回府去了。

沈洛川那边早在俩人谈话之前就跑了出去,等张煜出去的时候就看见沈洛川倚着墙干呕。

“没事吧,早知道你这么不经事又何必自己来一趟。”张煜指着他腰间的牌子:“还特意朝沈国公要牌子来。”

沈洛川用袖子蹭蹭嘴唇:“你莫想套我话,我做这事纯是为了和壬芳的交情罢了,其他一概无关。”

张煜听他如此防备自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想多了,我一向爱多嘴的,你若不急着回去,跟我去吃杯酒吧!”

沈洛川恶心的胃都快吐出来了,哪里还喝得下东西,嫌弃的摆摆手:“我可没你那么好胃口。”

张煜听罢也只好点点头,留下一句:“那我去了,你且调理调理吧。”径直走出刑审司。

出门没几步,他就趁没人注意躲到墙角处看不见的地方,果然看见沈洛川没一会儿也出来了,然后左顾右盼地用眼神巡视,朝车夫点点头上车。

张煜瞧着他离去时朝着西南方向走,并不是回沈府,那个方向又不是他常去的酒楼,倒像朝着一个著名的茶楼。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有鬼,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风雅了!

张煜一路跟在后面,好在车马的阵势不小,他半路租了只驴子,换了身行头,默默跟到茶楼。

沈洛川下车,十分熟练的上了三楼,然后走进一间包间。

张煜本来也想跟上去看看,结果却发现从二楼开始就有人盯着看他了。倒也不是只盯着他,而是直勾勾的眼神从每一个上楼的客人身上划过,普通要是结伴来的或许不会注意,可张煜是留心观察过的,这群人明显在提防有人上三楼。

没办法张煜只好灰溜溜的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然后挑选起茶种和点心。这种地方不便宜他是知道的,却没想到小小一杯茶就要了他十两银子,要知道二两银子可供一些贫苦人家活一年了。

说是喝金子也不过如此吧。可四下看看,大家也都身着不凡出手阔绰,自己在大腿上横掐一把,花出去自己几乎剩下的所有银子。

看来要徒步走回莫不闻那了……

张煜临窗而坐,吃着糕点看着下面的街景,时不时抿一口苦茶,自己似乎很久没这么静下来享受过了。

他好像一直都很焦躁的样子,从坐上皇位到不久之前,一直都在忙碌的无所事事。如果十年前的自己看到如今自己的样子一定会捂嘴好好嗤笑一番。而我大概也会因为他笑话我,而好好嘲笑他一番。

瞧着楼上一点动静没有,还上不去。他索性把脑袋靠在窗梃上,细软的头发被磨蹭的打弯。

古今文人,虽然饱读诗书博学儒雅,但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一些怪毛病,比如有的人在和好友聊高兴了就会手舞足蹈,或者有人兴致上来了随手就要来纸墨作诗。

所以虽然这茶馆看着都是些文雅人品茗,但实际比他姿势正经的还真没几个。

看着众人豪情恣意的景象,张煜倒也觉得“风雅”这词也变得有趣起来。

直到太阳彻底从广袤大地上退了下去,楼上才传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张煜悄悄把眼神递过去,却发现沈洛川合紧双手,面前一个不高不矮的人穿着一身褐色亮锦袍,看着有些面熟但张煜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

那人笑着跟沈洛川说话,沈洛川倒是一副陪笑模样看上去拘谨又有些紧张。

张煜不敢盯着一直瞅,几个人很谨慎,四下看了看后才一起下楼。

张煜趴着窗户往下看,两人出了茶楼索性就分道扬镳了,给张煜看的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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