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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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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休息室内,道恩正苦恼的翻看着算数占卜课的课本,她实在是看不懂这些数字的排列。见到伊丽丝走进休息室,她向伊丽丝招了招手,抱怨道,“快来救救我,伊丽丝!我实在是搞不懂这些数字,它们看起来就像是爬满了蚂蚁的披萨,让我感到头晕恶心。”

伊丽丝扫了眼道恩的课本,握住羽毛笔从最基本的算数运算开始,“你不对劲,你什么时候这么努力了?”

道恩抽走羊皮纸点了点头,“还得是你啊伊丽丝,算的比特蕾西教授还仔细。”她重新拿出一张羊皮纸,边写边说道,“我就是突然想努力一下,下学期就要O.W.L.s考试了嘛。”

伊丽丝凑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眯着眼睛“是谎言的味道,你少骗我,根据你的行事风格,能再考前两个月准备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更何况你这学期甚至选了三门选修课。”

道恩停下了笔,表情看起来异常认真,“伊丽丝,我毕业后想成为一名傲罗。我知道这很难,毕竟我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天赋,也没有你这么的努力好学。你看,就像你很早就知道自己想要成为一名傲罗,而我却在一直徘徊。而且,最近杰勒米告诉我他毕业之后会加入傲罗的训练,再看看现在的局势,我有些担心。”

“道恩,我很高兴你能做出这个决定,可是,杰勒米他知道吗?我是说你为了他…”

“不,不是因为他,伊丽丝,不全是因为他。杰勒米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不像你,比起他我更担心你。你虽然平时表现的很冷静理智,可是你在做出一些决定时很少考虑自身安危。我知道我没有那么优秀…”

“不,别这么说,道恩,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在乎的人。所以,只要你想成为傲罗,我一定会帮你。还有谁说我不在乎自身安危,我的小命我还是很爱惜的。”伊丽丝帮道恩把桌面上的书本收在了一起,再次开口道,“我们先回寝室吧,我要把衣服换了。”

回到寝室后,伊丽丝把之前的笔记都拿给了道恩,却无意间翻出了之前斯内普做的狼毒药剂。她把药剂握在手里,转身走向衣柜换上了长袍。

“你怎么不换睡衣?你还要出去吗?”道恩有些疑惑地看向已经背起背包地伊丽丝。

“嗯,我出去有点事情,帮我保密。”伊丽丝对道恩眨了眨眼睛,披上了隐形衣。

道恩知道伊丽丝不打算透露太多,耸了耸肩,“恋爱使人疯狂啊,伊丽丝居然也会夜游了,早点回来啊,别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隐形衣下的伊丽丝心虚地扯了下嘴角,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连呼吸也小心翼翼。城堡外,地面上的水洼如融化的银水般,打人柳在月光的下像一团黑色的火焰,企图将靠近它的一切吞噬殆尽。

伊丽丝脱下隐形衣塞进背包,借着月光她俯身走到打人柳下的洞穴旁,在按下结疤的同时顺手捡了一支树枝,并用变形咒将它变成了一支注射器。

通道里的伊丽丝绷紧了神经,她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那感觉就如同死神从身边走过,她咽了口口水。在走出通道的一瞬间,伊丽丝就听见了野兽的低吼,隐隐约约还有人念咒的声音。她感到心下一紧,第一反应就是波特他们的阿尼玛格斯失败了,她拿出口袋里的狼毒药剂和注射剂,由于不知道用量,考虑到药剂的不稳定性,她只装了半管。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抓住魔杖,走进了尖叫棚屋。

然而眼前的景象颠覆了她的预想,通道中变得有些凝固的血液在此时疯狂涌动起来,她看见斯内普狼狈地躺在地上,魔杖被甩到了一边,身上的西装已经破开了好几道口子,他的腿似乎受了伤,正伸出手用力地够着魔杖。不远处,一头巨大的公鹿正在和狼人搏斗。

伊丽丝说不清她到底是震惊还是愤怒,很显然,斯内普在离开塔楼后就直接跟着波特他们来到了尖叫棚屋。她冲到斯内普身边冷声到,“那是谁的阿尼玛格斯?”

斯内普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撑起身体,尽力将伊丽丝挡在身后,看向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地公鹿,“你怎么会过来?!快点离开!”

伊丽丝捡起斯内普的魔杖,塞进他手里,“我们的事情,等会再说,护好你自己。”

说完,她甩开斯内普握住她袍角的手,跑向一旁还在狂怒中的狼人,对着公鹿喊到,“帮我!”

巨大的公鹿转过头,一双鹿眸中,伊丽丝看到了明显的惊讶。她咧了下嘴,“我要到他背上。”

只见公鹿后退几步,又突然加速冲向狼人,狼人在月光下更显狂躁,他一跃而起,一口獠牙发出寒光。趁着狼人的注意力被公鹿吸引过去,伊丽丝看准时机,跳上狼人后背,用尽力气一把将注射器扎向狼人的脖子,随后翻身向后退去。她注视着狼人,脑海里翻滚着目前为止她最熟练的攻击咒语。

狼人嘶吼着向伊丽丝奔去,伊丽丝在后退的同时甩出了几个石化咒,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狼人的利爪越来越近,耳边响起斯内普惊恐的声音。伊丽丝回头看到斯内普举着魔杖一张脸已经变得扭曲,叹了口气:我不会变成西弗勒斯的童年阴影吧。

伊丽丝闭上眼睛,却只听见一声闷响,她微眯着眼睛看着栽倒在地的狼人,毫不留情的甩出几个昏昏倒地后,又挥动了一下魔杖召唤出她的守护神,“邓布利多校长!快过来!尖叫棚屋出事了。”

银色的乌鸦像一颗流星迅速消失在了视野,伊丽丝向斯内普走去,一旁的波特已经变回了来,他也靠在一边,看起来也受了不轻的伤。她扶起斯内普,蹲在他身前检查着伤势,发现他并没有被咬后,才松了口气。又转身查看起波特,他比斯内普伤的重,应该断了几根肋骨,“你先别动了,肋骨断了乱动会损伤内脏。”

波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劳尔,你怎么会过来。”

伊丽丝站起身,走回斯内普身边,眼睛里带着试探,“来看看我的狼人朋友莱姆斯.卢平。”

虽然是在回答波特的问题,但她却一直盯着斯内普,对方的眼神从平静转为恐惧。

“劳尔!”波特对着伊丽丝吼道。

她不解地转过脸,余光瞥见了一抹移动的黑影,身后传来野兽的嘶吼,背部似乎被几把锯子割开,温暖的液体涌出,为这个有些寒冷的秋夜添了丝暖意。这一些来的太过突然,在剧烈的疼痛下,伊丽丝闭上了眼睛。

斯内普的脸上被溅上了鲜红色的血液,他伸出手接住倒下来的伊丽丝,手下是温暖濡湿的触感,他不敢低头看,也不敢抱紧伊丽丝。眼前的狼人再次扬起手臂,他挣扎着,向前佝偻着身体,试图将伊丽丝挡在自己身下。

空间一阵扭曲后,邓布利多出现在原地,他抬起手挥了一下魔杖,狼人被瞬间击晕在地。他扫视一圈周围的情况,任谁都能感知到这个一直和蔼的校长现在十分生气。他走到斯内普身前,查看了一下伊丽丝的伤势,伸手抱起她,“我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应该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阳光穿过云层落下浅金色光亮,听着叮叮当当的声响,伊丽丝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扇纯白色的帘子,而她自己则侧着身子,背后还在火辣辣的痛着。她不确定自己是在医疗翼还是在圣芒戈,但很快她就弄清她还在霍格沃兹,因为她听见了波特惊喜的声音,“伊万斯!你是来看我的吗?”

“不准大呼小叫,也不准乱动,波特先生!还有,伊万斯小姐、希尔小姐,如果你们是来看劳尔小姐的话,我很抱歉,她还没有醒过来,你们可以先回去。”叮叮当当的声音停了下来,伊丽丝知道这是庞弗雷夫人在说话。

“不,庞弗雷夫人,我醒了。”一开口伊丽丝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到了,她清了清嗓子,眼前的帘子被猛地拉开,庞弗雷夫人面色不善道,“梅林!伊丽丝!你既然醒了就应该出声,我想你应该清楚自己伤的可不轻,昨晚我这里的补血药剂可都用在了你的身上!”

“抱歉,我刚刚醒,有些没弄清状况。”伊丽丝躲开庞弗雷夫人的视线,看向她身后的道恩和莉莉,用眼神示意她们救救她。却发现她们的表情并没有比庞弗雷夫人和善,莉莉甚至红了眼睛。

“既然你醒了。”庞弗雷夫人再次拉上帘子,掀开伊丽丝的衣服看了看,语气里带着担忧道,“你现在还是不能动,伤口太深了,你应该感谢它当时还比较虚弱,否则你真的很难这么快醒过来。既然,你的朋友来看你了,那就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

“谢谢您。”伊丽丝忍着背后的不适说道。

道恩和莉莉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你说过你很惜命的,伊丽丝。”道恩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刚刚庞弗雷夫人说,你差点就要去见梅林了,这就是你说的惜命吗?”

“嗯…这是个意外,嘶…还是有点疼的。”伊丽丝的脸拧成一团,她悄悄的向外张望着。“能把帘子拉开吗?我觉得有些闷。”

“你别看了,西弗在你背后,你现在动不了拉开帘子你也看不到。”莉莉皱着眉,“他的情况比你好,只是腿上有伤,今天就能离开了。”

“嗯。”了解到斯内普情况的伊丽丝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她还没想清楚应该怎么和斯内普沟通。

道恩和莉莉对视一眼,“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晚餐时间再来看你。”

伊丽丝点点头,扯出一个微笑,“别忘了带点布丁给我。”

“知道了。”道恩无奈的瞪了伊丽丝一眼,拉着莉莉离开了。

医疗翼安静下来后,伊丽丝才有时间静下心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已经意识到了斯内普视角自己跟了上去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可是具体的细节她毫不知情。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卢平是狼人的事情她一直瞒着斯内普,而他也一定是生气的。

“唉。”伊丽丝深深地叹了口气,帘子再次被拉开,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谁,“西弗勒斯。”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昨天昏阙前的恐惧突然袭来,她终于不再忍耐,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滑落。伊丽丝的哭泣从来都是静悄悄的,情绪一过眼泪一擦,就再也没人知道她曾经哭过。斯内普从床后绕过,蹲在伊丽丝床前,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伊丽丝用力地摇着头,“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卢平的事情,但是…我有想过告诉你的,如果我告诉你,你就不会跟去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跟去?”

“嗯…你想抓住波特他们的把柄。”伊丽丝吸了吸鼻子,“他们一直针对你,让你出了好多次丑,你想报复他们。”

斯内普的眼神暗了下去,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旁人口中的阴暗的、卑劣的人。他认为伊丽丝会喜欢他也是因为她并不了解真实的他。所以,对于伊丽丝的情感,他并没有完全接受,他渴望着也防备着。现在,伊丽丝已经看到了他真实的一面,那么作为一个格兰芬多,她绝不可能接受一个这样的人。斯内普喉头发紧,他吞咽着口水,低着头不再看向伊丽丝。

“你怎么了西弗勒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怎么只有波特在那里,布莱克和潘迪鲁呢?”伊丽丝询问到。

“显而易见不是吗?那只阴沟里见不了光的蟑螂,想跟去看看我们会去哪里,那我就只好让他亲自去看看了。”西里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波特床边。

听着西里斯漫不经心的声音,伊丽丝被强烈的怒意吞噬,她强忍的疼痛撑起身体,一把扯开帘子,感受到血液再次涌出。斯内普看到她背后洇出血迹,连忙伸出手制止她的动作,“伊丽丝!你的伤口裂开了。”

伊丽丝没有理会斯内普,她现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只想把目前知道的所有恶咒在西里斯身上轮着来一边,她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说到,“显而易见!你的决定伤害了更多的人,你的朋友波特和莱姆斯,你无辜的级长伊丽丝.劳尔,还有为你朋友研制出狼毒药剂的西弗勒斯!至于你说的什么蟑螂?在我看来,形容你是再适合不过了!你这个该死的!西里斯.布莱克!”

斯内普感受到伊丽丝的身体在发抖,血液还在不断从撕裂的伤口涌出,他不再在意西里斯的话,而是焦急的,一瘸一拐的向医疗翼出口走去,他只有一个想法,要赶紧找到庞弗雷夫人。

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及时出现在了门口,斯内普皱着眉,语气不复原先的冷静,“庞弗雷夫人,伊丽丝她的伤口裂开了!”

“什么?!”庞弗雷夫人快步向病房走去,“她怎么还敢乱动,现在可没有补血药剂给她用了!”

“补血药剂…伊丽丝还需要补血药剂,我现在就可以制作,我需要三份独角兽的角粉、曼德拉草…还有…”。

“你自己还是个病人,斯内普先生,你应该回到你的病床上。”

庞弗雷夫人把斯内普扶到病床上时,邓布利多已经让暴怒的伊丽丝安静了下来,只是她仍狠狠瞪着西里斯,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

邓布利多看着眼前的局面,摸了摸伊丽丝的头,蓝色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愧疚,“我想,昨晚的当事人们都已经了解发生了什么事。西里斯.布莱克的恶作剧差点导致三位同学丧命,扣三百分,关禁闭到毕业为止。詹姆斯和伊丽丝,虽然也违反了校规,但是考虑到你们也救了斯内普先生,每人加五十分。至于斯内普先生,你应该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

斯内普惊讶的看向邓布利多,“西里斯.布莱克差点害死了我和伊丽丝!他应该被开除!还有那个狼人!我简直不敢相信,您既然早就知道他是狼人,为什么还同意他入学!”

伊丽丝被庞弗雷夫人隔在帘子后,她同样不认同邓布利多的做法,由于失血的缘故,她打着冷战,颤抖着开口道,“先生,西里斯.布莱克刚才甚至过来对着我冷嘲热讽,他这样恶劣的人,绝对不能就这样惩罚他,他应该被送进阿兹卡班!”

“安静!伊丽丝小姐!”庞弗雷夫人语气不悦到,“邓布利多校长,情绪激动可不利于病人康复,您先出去吧。”

“伊丽丝,我不能开除他也不能把他送去魔法部。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既是蓄意谋划也是一场意外。”

换好药的庞弗雷夫人拉开了帘子,邓布利多看着脸色更加苍白的脸伊丽丝,对着她扯了下嘴角,眼睛中流露出更多的歉意。伊丽丝从未见过这样的邓布利多,也明白了邓布利多的决定有他的考量和不得已,最终,伊丽丝选择妥协,她眨了眨眼睛,“好吧,先生,那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

“当然。”

“帮我把我男朋友的床位移到我面前来,如果能离我再近一些就更好了。”

“哦,你知道的,医疗翼的事情我这个校长说了不算,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庞弗雷夫人。”邓布利多对着庞弗雷夫人微笑了一下,挥了挥手带着西里斯走了出去。

庞弗雷夫人无奈得摇着头,把伊丽丝旁边的床位拉近了些,让斯内普躺了过去,拉上帘子,走之前还剜了伊丽丝一眼,“如果这样能让你乖乖躺好的话!”

伊丽丝连忙点了点头,在庞弗雷夫人离开后,她向着斯内普伸出了手,“情侣病房诶,霍格沃兹的至尊级待遇了!开心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嘴角向下撇着,却还是握住了伊丽丝递过来的手,语气生硬道,“就这么简单的同意了邓布利多的决定?这不公平!西里斯.布莱克差点害死了你!”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就算布莱克不这样做我昨晚也会过去,所以我会去这件事是必然发生的,我会受伤也是必然的。”

斯内普沉默了一下,“对不起。”

“为什么又说这个?”

“我的狼毒药剂失败了,或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你改良那个配方。”

伊丽丝实在是有些生气,她用仅存的力气拧可把斯内普的脸,“你以为你是梅林吗?你给我的药剂我只用了一半,你已经成功了,西弗勒斯。我甚至担心你会因为我瞒着你莱姆斯是狼人而感到生气。其实,我觉得是我在欺骗你为我制作狼毒药剂。”

斯内普任由伊丽丝在他脸上为非作歹,他是有些生气的,但在看到伊丽丝浑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时,这点被欺骗的背叛感也被无尽的恐惧淹没。他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伊丽丝,昨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他一手握住伊丽丝的手,一手轻拂过伊丽丝的眼睛,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温柔,“我没有生气,伊丽丝,你该休息了,你的体温很低。”

伊丽丝掀开被子,轻声说道,“你过来我这边吧,反正有帘子遮住,庞弗雷夫人不会过来的。”再斯内普拒绝之前,伊丽丝给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我的体温确实有点低,你看我的手都是冷的,而且我睡着的话不小心翻身可能会让伤口裂开,真的很疼,西弗勒斯。身上是冷的,背上却火辣辣的疼。”

斯内普犹豫了一下,轻轻站起身移到了伊丽丝身边,准备把她搂进怀里又担心碰到她的伤口,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伊丽丝轻笑一声,把头靠在他胸前,拿起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头下,“这样就好了。”

“嗯。”斯内普僵硬的躺着,直到伊丽丝的呼吸逐渐平稳他才放松下来,一只手环抱住她的头,闭上了眼睛。

感受着斯内普的心跳,伊丽丝睁开眼睛,身体的疼痛让她用力咬住下唇,西里斯究竟是怎样的人她并不了解,她也不会去了解。邓布利多的处理是有他的道理,但是她决不能接受就这样放过他,如果她昨晚没有赶过去,那么躺在这里的就是斯内普。伊丽丝的浅色眼睛笼罩在一片阴影里,她发誓一定要让布莱克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伊丽丝:该死的布莱克,还好我过去了,他差点害死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该死的布莱克,让伊丽丝受了这么重的伤。(虽然是伊丽丝自己过去的)

笑死,这对小情侣是有些不讲理在身上的。

原著里也是斯内普主动跟上去的,西里斯是将计就计。所以这里斯内普由此更痛恨西里斯也是蛮符合他的逻辑的,只是差点丧命的变成了伊丽丝。

本章没提到卢平,他应该下章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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