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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舞会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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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叶生活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世界里,过着平平无奇的生活,虽然有时候会无缘无故遇到一些让人心情糟糕的突发情况,但勉强还能做一个积极努力的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着,直到某天打扫房间的时候,她从沙发的后面捡到了一个满是灰尘的日记本。

因为岁月的积淀,灰尘落满了绿色帆布封面,令人意外的是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只需稍微用点力,就会碎成残渣。

这应该是屋子很久以前的老主人留下的日记。

阮叶刚把本子拿到手的时候是这样考虑,直到她翻开日记本的最新的一页,看到记载者的笔迹,以及她留下的内容。

“2137年月9月23日秋。阮叶,这是你第73次看到这本日日记,我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我会用最简单的话来告知你现在的处境,以及我在这个世界总结出的规律。”

“这个世界是围绕你运转的,每个人都有注定的命运,傅谨言最终接手家业,袁梦璐与任义远走高飞,知家破产,而白悦光抛弃了入狱的知秋远走高飞,虽然经历的诸多辛苦,但你最后成为国内最顶尖的设计师。我是第73次的轮回者,在前71次的轮回中,前辈们尝试改变既有的人生轨迹,但无论怎样选择,最终都会走向相同的结局,但是——”

“唯有最开始写下日记的人经历的世界是特别的,她所经历的世界一定出现了某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改变,而这种改变对剧情里叫做知秋的人物产生的影响最大。如果你轮回的世界出现了相同或其他的变数,请务必将这些记录下来,把日记本传递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解开这个世界的真相。”

“……”

豪车里,坐着两位盛装出席的舞会嘉宾。

一位留着短发,英姿飒爽,脸上云淡风轻,但从上车后就一直盯着光脑,眉宇纠结在一起。而另一位姿容典雅,一根银色簪子将黑色的秀发扎起,神色明显平静得多,正盯着车窗外后退的树木发着呆。

距离舞会正式开场还有十分钟,虽然知秋是特邀贵宾,即使迟到也可以从后门进去,但是司机还是为了能赶上舞会开足了马力,在大街上一路狂飙,闯了不少红灯。

知秋刚还在光脑上联系尚武交代细节,面对如此车速,还是停下了手头的事情,想要出言制止一下,但她刚想开口,余光就扫到了坐在旁边的人镇定的脸色,最终还是作罢,默默地系好了两人的安全带。

“我想我知道真相了。”

一路上一直沉默的阮叶,冷不丁冒出一句全无因果关系的话,知秋关掉光脑,转头看着她,语气疑惑,“什么真相,阮叶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车窗外的景色已经从金黄色的枫叶,变为诺尔顿钢筋水泥筑成的大厦,阮叶的眼底划过一丝悲伤,却强撑着笑容,开口催促道,“快下车吧,舞会要开场了。”

黑色的皮鞋与白色的高跟鞋同时踩在了红毯上,第六感敏锐的记者们蜂拥而至,将聚光灯对准高调牵着手的两人,在舞会开始的最后一刻,知秋和阮叶赶到了现场。

有人欢喜,有人忧。

司机老王拿毛巾擦了擦薄汗,看到在聚光灯闪烁的位置,两人般配的身影无比自豪。

论坛上早就已经刷爆了两人恩爱同框的照片,关于知家要和远在M国的白家联姻的传闻,不攻自破,网友们沉溺在全国直播的盛宴当中,边吃瓜边看戏。

看到两人牵手进场的这一幕,人群中一个黑影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张满脸胡子碴的大叔脸。

李特把帽子拿在手里,望着两人离去的身体,脸色凝重。

从知总昏迷后,他和阮总共事了将近七年,即使他因为位置,看不到视野死角下的左耳是否有一颗用来传讯的耳钉,但他可以保证,这个和知总一同进入舞会的人,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阮宁。

一个小时前的呼叫,现在还没有得到回讯,阮总那边一定出了什么事。

李特戴上帽子,把自己隐藏在拥挤的人海当中,默默后退。任由人潮把自己挤离这个是非之地。

诺尔顿表面上只是一所不受联邦管制的私立学校,但实际上早就以公司的形式在国外上市,市值高达十亿万星币,早就沦为富人的名利场。

几乎每一年,诺尔顿都会举办一场名为舞会的社交宴,为大家族之间的合作创造契机,同时也为诺尔顿的在读学子提供晋升为知名人物的途径,扩大诺尔顿在平民中的知名度,打造出坚不可摧的“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名望。

内场已经聚集了所有舞会的特邀贵宾以及他们的舞伴,外场与内场之间隔着一道透明的环形玻璃,外场的嘉宾能看到内场豪华的布置,以及供应的高端酒水。

内外场相隔的环形玻璃,对双方来说都是透明的,理论上内场的人也可以听到看到外场发生的种种,但实际上内场的贵宾们连社交都忙不过来,根本无心去关注蝼蚁的生死。

对于上层阶级来说,入场券只是实现了从0到1的跨越,拿到怎样的入场券才是打破壁垒的第一步。至于获取的手段,他们并不关心。

社交场的中心人物,正挽着女伴的手和年长一辈的人物寒暄。

傅谨言挽着女伴的手,觥筹交错间,和长辈侃侃而谈,如鱼得水。穿着白色绸缎裙子孟媛则完美的扮演了傅谨言给她的人设一个不爱说话、家境优越的漂亮花瓶。

两人一动一静,竟显得格外默契,本就热衷于关系小辈婚事的老人家,忍不住调侃道,“孟家的女儿原来都长这么大了,没想到当年最调皮的小姑娘长大后这么文静,小傅你倒是会挑人,真是颇有老傅当年的风范啊——”

长辈哈哈大笑着,傅谨言的笑容有些僵硬,而孟媛根本不知其中实情,碍于辈分只能伏低做小跟着赔笑。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傅谨言没有选择迎合长辈的话,像往常一样博那些对他未来有用的人的欢心,也没有当场翻脸,怒发冲冠,而是一直保持一个进退可守,模棱两可的态度。

父亲在他生母离世后不到一年就再娶,一直是扎在他心底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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