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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二卦 随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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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十一点熄灯后,温和一直在房间里坐等很久,房间也没什么变化。

难道他们都猜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魔方楼,而是跟归妹卦一样每晚变着花样整点主题房。温和摸着黑跑到窗户口看左邻右舍的颜色变化,发现也是漆黑一片。

由于他这屋没有钟表,所以他是两眼一抹黑地枯坐着等,终于在他歪着头打瞌睡时,房间开始发生变化。

跟昨天一样,纯白色,有异响。

温和趴在窗子口,月光穿过浓雾如同探照灯般洒进屋内,他伸手用镜子反射.颜色,发现楼上楼下左边仍是漆黑一片,只有秦玉枝的房间是红色的。

这种情况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收回手坐回屋内。

不知是月亮在动还是楼层在动,月光也在逐渐由原先的倾洒变成斜洒,惨白的月光将浑身白色的缝纫机照亮,屋内被切割成一明一暗。

也是在这一瞬间,温和看到缝纫机旁好像有个人影。

他使劲揉了揉眼,没错,有个人影,很淡很浅的一层,就像恐怖电影里鬼的透明状形态。

她正背对着温和使劲蹬着缝纫机,手上动作不停,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什么,忽然猛地转过头。

温和迎上她的目光,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吓得整个人一抖,往床角缩去。

这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形佝偻瘦削,苍老浑浊的眼眸里盛满了焦躁的情绪,她停下手里的活儿,站了起来。

温和看到她起身的那一刻屏住了呼吸,哪知她目不斜视地将门打开,走出了屋。

屋内恢复了安静。

她看不见自己,温和作出猜想。

在感受到房子震动时,温和又将镜子拿到窗外试了试,发现这次竟然能看到楼上和右边的颜色,橙色和白色,他依次记下。

就在他以为房间要恢复原样时,白色并没有消失,像是进入循环,屋内的人影又开始踩动缝纫机。

温和大着胆子靠近看,发现她正在缝纫一件女童装,接下来她像是听到外头有什么动静,耳朵动了动,起身往屋外走去。

温和跟着来到门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客厅里一男一女正扭打撕扯成一团,八仙桌上堆满了啤酒瓶子,一地的烟头。男人拽着女人的头发往墙上撞,女人反抗无效后随手抓起啤酒瓶砸向男人头部。

鲜血顺着男人额头流了下来,他身体晃了晃,目眦欲裂地看着女人,双眼布满血丝,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拿了个榔头,女人捂着头哇哇大哭,看到榔头后连连后退,嘴上求饶。

男人不管不顾地抬起榔头,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铁器砸在头盖骨上只发出闷响,女人两眼翻白,痛感还未传达至神经,她就昏了过去。

男人像是在砸肉丸,一锤一锤砸下去,女人的头骨已经彻底碎裂,断裂的骨头刺破皮肤,鲜血喷射出来,洒了男人一脸。

他好像还不解气,将她凸出来的眼球又砸了进去。

砸人的过程不过几分钟。

老人吓得瘫软在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温和的眼前也变成了一堵白墙,屋内静得令人害怕。他退回到床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等到震动来袭,他才发现拿着镜子的手仍在抖动不已。

颜色变了,连方向也变了。

左边是橙色,上面是白色,下面才是秦玉枝的红色。

此时天光乍现,时间来到七点。

门出现在眼前时,温和率先开门,秦玉枝跟随阙几乎也是同时出来。

秦玉枝挂着俩黑眼圈,眼眶微红:“你们看到男人砸死女人那一幕了吗,这些都是真的吗?”

温和跟随阙点头,他们都看到了。

秦玉枝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头皮就跟着发痛:“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啊,我是造了什么孽要来这地方受罪。”

她情绪有些崩溃,一个劲地抓着头发:“中元节,那个女的说是中元节!就是鬼,这间屋子不干净,以前死过的人找上门来了。”

温和见她在崩溃的边缘,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你进来之前做的噩梦,梦到自己是什么身份。”他想要知道秦玉枝是谁的“替身”。

秦玉枝怔愣地看着自己,温和简单地解释了下,并说出了归妹卦中死去五人的名字。

她回忆着:“让我想想,前段时间我确实噩梦连连,每个梦还有连贯性,所以我一进来这

里第一感觉就是又做噩梦了。”她绞尽脑汁终于想起名字,“陈伟,对,就是这个名字。”

陈伟是跟林妙同一晚死的,也是他们在归妹卦中呆的最后一晚。

“严思明,你有印象吗?”

秦玉枝连忙点头:“严思明的印象更深,陈伟稍浅一点。”

那么这就完全印证了他们之前的猜测。

“什么意思?进来这个鬼地方之前都会做噩梦的?”

“目前来看是这样,但不知道其中用意。”

天井处传来躁动声。

三人一怔,又有人出事了。

507的位置还是在原来的101上,没有变化,同在一楼的还有502,王玄清跟陈明辉也从房间里出来。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是他们卦外人。

小周看向人群,蹙眉道:“应该是吴韵诗出事了。”她从五楼看到了吴韵诗的尸体躺在那儿。

这次换到五楼的有103、106、301,并且三个房间还是紧邻着。

吴韵诗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哪儿,苍白的皮肤下遍布淤青跟淤血,主要集中在胸部和大腿根处。

她的头发被撕扯掉一块,露出头皮,泪痕已经在脸上干涸,脖子处有皮下淤血,呈青紫色,有很明显的勒痕。双腿大喇喇地张开,露出的私.处猩红带血跟干涸的液体,显然被人实施了强.暴,但她誓死不从,最终被勒窒息而死。

卢志勇看着这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孩被人强.暴虐待致死,心中悲痛不已,他看了圈无动于衷的众人,一时有些气恼,一把抓过摇着蒲扇的看门大爷,怒吼道:“去你妈的规则!凭什么你几个规则就让这么个十八岁的女孩惨死,她今年就要参加高考了,人生才刚开始,你凭什么决定她的生死,凭什么决定我们的生死!”

说着他就揍了看门大爷一拳,众人连忙上前阻拦,只见刚揍到大爷脸上的一拳就直接反应在卢志勇的脸上,他嘴角带血,显然是遭到了NPC的反噬。

“别做这些无用的挣扎了。”随阙冷冷地看着他。

看门大爷整理了下被扯烂的汗衫,没事人一样看了眼躺着的尸体,开始介绍:“106的刘二又去祸害人了啊,我们都喊他流氓,二流子,他在厂里头干尽了龌龊事,偷看女同志洗澡,偷女同志的贴身衣物,要是放到以前啊,他是要被抓起来枪毙的。”

大爷说完后就喊了两个男人来将尸体搬走,自个上了楼。

205面馆位置不变,众人来到面馆,经津靠着墙,她十分平静地说:“昨晚吴韵诗被强.暴的过程我全都看见了。”

她看着平静,但泪流不止:“其实这一切都有迹可循,昨天她说她手上的伤口疼得厉害,我送她到诊所后就走了,晚上回房间后她跟我说了两句在诊所里遇到个油腻男,我当时没放心上。快到凌晨五点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但我看见客厅里的灯亮了,察觉到不对后我就没开门,我听到吴韵诗的房门被敲响,她把门打开了。”

她擦了鼻涕眼泪:“五点后房间变色了,跟昨晚不同的是,我虽然不能出门,但那扇门像是投影仪又像镜子一样,看得到客厅发生的一切。吴韵诗被一个男人拽了出来,强迫她发生关系。”

卢志勇骂她:“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个小姑娘被侮辱?你良心呢?你还是人吗?”

经津一个劲摇头:“不不,我说了,那扇门实则是一堵墙,我在房里出不去的。”

王玄清:“是不是昨晚大家都能看到房间内的人了?我那屋是个四十来岁的女性坐在床边纳鞋底,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应该是被火烧伤,看上去还挺吓人的。”

陈明辉:“我那屋也差不多,但那女的估计挺年轻,虽然毁了容,但喜欢化妆漂亮衣裳,一整晚都在换装,真挺诡异的。”

其他人也纷纷说了昨晚的事迹,只有卢志勇沉默着。

他连喝了好几口水:“昨晚我房间除了全是红色以外,还出现了六扇门,这五扇门有的是三种颜色,有的是两种,上面的门牌号就是我们现在住的门牌号。”

卢志勇额头上青筋凸起,他一一扫视过所有人:“在门上的颜色亮起来时,我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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