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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怀了不孕症大佬的崽后 > 第1章 他逃!

第1章 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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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在前面:

1. 老规矩,名字俩字儿的是攻哟;

2. 关于评论区说的“不孕指的是女的,不育指的才是男的”,感谢科普,但v后作者自己改不了文名……

3. 欢迎一切理性评论,人身攻击和辱骂会删评;

4. 弃文悄悄走就行,不必告知。

接档文:《被迫联姻后我全网爆红》求收藏,呜呜!

文案:

张家有两个儿子。

一个是两岁走丢,十五岁才找回来的真少爷。

一个是五岁就被领养回来做继承人培养的假少爷,张抒意。

真少爷找回来后,张抒意落到了一个很悲惨的境地:没了继承权,也没了父母的关爱培养,就连家里的保姆都轮番欺负他,最后被赶出家门,被迫进入娱乐圈,当个连糊口都困难的小透明。

跑龙套的时候不慎磕着脑袋,还连累裴影帝送他去医院,在热搜上被骂了三天三夜。

清醒过来的张抒意方才觉醒,原来他身置一本豪门文中,是个处处衬托真少爷的炮灰。

他决定彻底斩断和张家的关系,专注自己的人生时,突然被通知要去跟娱乐公司巨头黎家联姻!

张抒意:呵呵,这种好事怎么不让你们亲儿子去?

张家父母:抒意,弟弟这才刚回家没几年,我们都还没看够呢,你看,这……

张抒意宁死不屈!

但还是被绑去见了面。

对方高挑优雅,丰厚的联姻条件白纸黑字地落在合同上,“很勉强吗?”

张抒意眼睛都笑弯了,签字的手快出虚影:“是有点哈。”

结婚后,他接到一档恋综,被要求和他的新婚老公一起去。

经纪人:“你就是去当背景板的,别有太大压力。”

嘉宾名单和预告片花发出来时,网友一致抨击。

“张抒意?台里要是没钱了就说一声,我赞助,不至于请这种咖位的来凑数吧?”

“嗯……这个张抒意不就是在片场故意装晕,让裴影帝抱去医院那个?”

“人不红,戏还挺多的,呵呵!”

“不然你以为这档综艺人家怎么接到的?不就是因为蹭了裴影帝的热度咯!”

节目播出后,网友疯狂打脸。

“我为我所有的不当言论道歉,张抒意太会了啊啊啊啊啊!他怎么什么都会?!!”

“张抒意怎么跟谁都那么配啊?!我恨,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同时爱几个?!”

“什么叫跟谁都配?!当然是跟我们裴影帝最配啊!”

“别扯了!黎总又高又帅,还有鲨鱼肌,不刚好强攻弱受吗?!”CP粉掐起架来。

“闪开,谁都配不上我的抒意!张抒意!老子爱你!”

娱乐行业龙头公司CEO连忙在协议结束前放出结婚证。

网友:“???!!!”

呜呜!我的小抒意有主啦!黎总好福气!

赚得盆满钵满,实现人生巅峰的张抒意在协议结束后放出离婚证。

网友:“???!!!”

一定是姓黎的欺负小抒意了,才让他伤心离婚的!他们要为小抒意讨回公道!

不久,张家的公司因经营不善,陷入资金困境,求上门来。

张抒意“砰”地把门关上:滚远点!

①抒意是财迷,莫得感情的赚钱工具;

②后黎总疯狂追妻,抒意才有感情了;

③双C,1v1

晋江文学城独发

六狸/文

人在感受到生命流失的过程中会感受到极致的痛苦。

陶与尧相反,从呼吸困难到完全窒息的进程里,他感受到了期盼已久的轻松。

他得的病不小,即便家里经济条件足够好,也有金钱买不着的人命。

不仅心理上得到了解脱,就连身体也变得越发轻盈,像一脚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骤然间,脚下踏空,身体急速下坠,失重的感觉快速挤压他的内脏,让他又一次重新感受到了活不下去又死不了的窒息感。

倏地,一双被鸦羽般的睫毛覆着的眼睁开,包裹在被子里的人猛地醒了过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往里吸着新鲜空气。

他的皮肤很白,和洗涤剂褪出来的白色床单的颜色又大不相同。

是一种很透的白,在满脸汗珠的衬托下更显得生动鲜活。

一滴汗珠流进眼睛里,陶与尧挤着一只眼打量了这房间,思绪也渐渐从痛苦的梦境中抽脱出来,呼吸逐渐平复。

这房间他倒也还算得上熟悉。

床边的长毛地毯上凌乱的衣裳,以及崩得到处都是的衬衫纽扣都足够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陶与尧在这个世界醒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正在医院里躺着,脸上已经被盖上了白布,医生诊断死因为过劳和长期营养不良。

已经死了的人突然掀开白布坐起来,惊愕和惊恐从那些戴着口罩的医生们的眼睛里疯狂迸出来。

胆小一点的护士直接被眼前的诈尸现状吓得尖叫起来。

连在陶与尧身上的仪器还亮着,上头的数据统统在一瞬间恢复了正常,那一排直线也恢复了波动。

在医生们啧啧称奇的感叹声中,陶与尧也一脸惊恐又茫然地被推去做了检查,结果不好也不坏:营养不良,身体指标多项不合格。

看着不知惜命的小伙子面露松快,医生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营养不良不是什么大事!再放任不管也会死人的!”

毕竟已经看着他死过一次了!医生很清楚:真的会死!

身形单薄的少年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的。

陶与尧确实很高兴:他身上没有绝症了!!

医生见他嘴唇苍白,小腿还不及自己手腕粗,不免心生担忧,“小伙子,你才十八岁,应该还在上学吧?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吗?”

“十八岁”三个字令头脑混乱的陶与尧清醒了不少。

未来得及疑惑,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填入脑海。

这具身体的主人拥有和他一样的姓名,只是年龄比他大了一岁,早年丧父,念中学时又失去母亲,这样的累赘亲戚们不会愿意沾边,所以他考上了大学也没能上,早早出社会,努力谋生。

就考上了却不能上这一点,他们还是挺同病相怜。

不过陶与尧的外部努力可能更多些,他爸妈甚至各科都为他请了私教,还单独请了口语外教。

而“陶与尧”从头到尾都只能靠自己。

陶与尧得到的记忆应该是不完善的,他只知道这个“陶与尧”最新的工作是在一家连锁酒店的餐饮部端盘子,一张漂亮的脸和他卑微的身份全然不匹配,甚至还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客人的咸猪手,同事的嫉妒和白眼,上司有意无意的潜规则暗示……没有一样是好处。

“真惨……”陶与尧咕哝。

医生赞同地点头,再次强调,“过度劳累和营养不良都会导致死亡,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

他话到了嘴边,抬眸的一瞬间,看见少年微微抿着的嘴唇和稍蹙的眉心,精致的面部轮廓和昳丽的容貌令他怔了怔,责怪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给他递了张名片,说,“小朋友,这是我的号码,需要帮助的话,给我打电话。”

又担心小孩儿误会,补充道:“我资助过很多学生,不是坏人。”

陶与尧想也没想就收下了名片,弯着眼睛道了谢。

那男医生又愣了一下,交待了些注意事项,放他走了。

这么好瞧的娃儿到哪儿都是讨人喜欢的,望着小孩离开医院的背影,张医生是真心希望这个明眸皓齿的孩子能健健康康的。

离开医院,陶与尧脑子里的记忆还是不够全面的,只有“陶与尧”相关的信息,其他的都没有涉及。

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陶与尧准备去弄点吃的。

路过一家面包店,他一眼就从橱窗里选中了一款自己平时最喜欢吃的香草蛋糕。

掏出手机,凭着肌肉记忆指纹解锁,点开钱包,看见余额:0.68。

“……”

陶与尧简直砸舌,这小伙子打的到底是什么工啊,工资是按年发的吗?!!

他用手指贴着玻璃,点住那块蛋糕,像在电脑上拖动鼠标光标一样,把那块蛋糕拖进自己嘴里,然后对着玻璃嚼了两下腮帮子。

“嗯嗯,味道不错,下次见了,小蛋糕。”

陶与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蛋糕店,直奔自己打工的酒店。

餐饮部总不至于没有饭吃吧?!

他工作的餐厅在26层,因为身上还穿着洁白的工作服,门口的保安并未拦他,他一路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进了电梯。

除去那些上下打量的眼神外,一路上都很顺利。

电梯到站,门才开,陶与尧正要走出去,突然眼前被一片黑影挡住。

入目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人。

陶与尧以为他要进电梯,便让到左边。

男人跟着换到左边,继续挡住他。

陶与尧肚子饿得慌,懒得与人起冲突,便又换到了右边,不料男人也跟着动作。

他不堪其扰,还是抬起头看了一眼。

电光火石之间,这张脸在他脑海中闪过一些相关画面。

每一帧都是恶毒话,造谣他和经理发生过关系,故意害他摔倒,悄悄倒掉他放在微波炉里的饭……

难怪这孩子这么瘦,连饭都吃不饱。

陶与尧一把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头也不回出电梯,“……虽然你确实小,但我大呀,这点缝隙我可过不去。”

高子龙霎时间脸色煞白,下一秒被愤怒席卷。

陶与尧怎么敢这么跟他说话的?!

“陶与尧,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他踏出电梯,几步追上去,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是不是忘了谁把你送医院去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陶与尧讨厌一切毫无意料的身体触碰,一把甩开胳膊上的手,神情冷静地问:“不是你故意在地上撒洗涤剂,还伸腿绊我,我会进医院吗?”

高子龙脸色一僵,“你……你说话要有证据。”

“你造我黄谣的时候可什么证据都没有呢。”陶与尧冷淡地望着他,轻飘飘地问,“你知道造谣判几年吗?”

“你、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造谣?”高子龙从中专实习来的酒店,年龄也没比陶与尧大多少,法律知识也很匮乏,被他这么一问,显而易见地露出几分慌乱来。

证据嘛……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呗。

“放心。”陶与尧连碰一下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站得老远,捏着鼻子说,“你造谣没有证据,我有呀。”

他从口袋里摸出屏幕已经被摔碎的手机,朝着高子龙摇了摇,翘起嘴角,“猜猜我这里有多少录音和视频?”

高子龙彻底噤声,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学历过低,晋升渠道也很窄,一路摸爬滚打才终于到了主管的位置,如果陶与尧把手里的录音和视频交给警方……他的工作就彻底完了!

陶与尧扔完炸.弹,转身进厨房找吃的去了,留高子龙一人在原地,脸色惨白。

星级酒店的餐饮部门总少不了吃的,但那些高级货到不了员工嘴里,陶与尧舀了米饭,就着橱柜里的油辣椒拌了两碗饭吃下去,又喝了好几杯白水。

水足饭饱,又还在病假期间,晚上不用上班,他开始给自己找乐子。

原主因为没有钱,下班时间总是待在逼仄的四人宿舍里。

陶与尧也没有钱,但他有一颗寒窗苦读了十二年的心呀!

就在今天!我!高考生陶与尧!要狠狠疯一把!

才到酒吧门口,就一堆男的要请他喝酒。

陶与尧什么时候服过输?!

推开那些热情挽留的手,摇摇晃晃回酒店时,猝不及防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然后……躁动的心,狂乱的夜,被剥光的衣裳,小腿在肩头摇晃。

宿醉带来的头疼没能影响剧情涌入陶与尧脑海。

这是本豪门甜宠文,甜的不是他,宠的也不是他,他只是文中一个炮灰男配,为激男主吃醋,嫁给了患有不孕症的反派大佬,用尽手段也没获得男主的青睐,最后抑郁而终。

可这跟他一个外来人口有什么关系?!他可不想抑郁而终!

陶与尧坐在床上,把剧情捋完了就想跑,被子一掀,看到了自己满身的印子和肿胀的胸口,“……”

他视线向下,看见了床头柜上的身份证:雁决。

这不就是反派大佬吗!啊!

救大命……

一旁的雁决睡得挺沉,失眠症似乎也不像原书中写的那么严重。

陶与尧甩甩脑袋,清醒一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慌乱地爬起来,身残志坚地套上衣服,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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