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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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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酒吧里的精彩生活刚开始,驻唱歌手唱着信乐团的海阔天空,酒杯在空气中碰撞。

男人的聚会很简单,不是找个地方打游戏就是找个地方喝酒。

费西原找的这个酒吧是江天浩新开的,风格很轻松,就是单纯的音乐酒吧,请了几个潜藏的演唱高手就这么火起来了。

刚谈好工作,张维克清了清嗓子:“最近的体育赛事看不看?足球的。”

“不看了,没喜欢的球队。”费西原喝了口酒,反问:“你投注了?”

“没投中过,看着玩。”

“那算了,少玩玩。”

足彩都以赛事为主,靠了解每组球赛下注,智商税没有但挺花时间研究的。

张维克抬头指了指台上:“有兴趣上台唱一首吗?”

费西原摇头,不咸不淡:“不抢人饭碗。”

张维克转头问沉默皱眉的卢亦铭:“我觉得你挺需要唱首歌调节一下,你这张脸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皱成这样?”

费西原剥了颗核桃,扔进嘴里:“他的苦你还不懂,以前是天上的星星,现在是地上的草。”

张维克笑着低头,拿酒杯去和卢亦铭碰杯,算兄弟的安慰。

卢亦铭一口气干了一杯,酒味的苦涩充斥整个口腔,话也跟着酒精一起挥发,把白天发生的事讲了出来。

做试管,挑基因这流程怎么这么熟悉?张维克一拍大腿,这不是张维佳曾经走的狗血老路么!

“她们怎么突然有这种念头?”这事,张维克最了解,了解归了解但不理解,就像她不理解他姐为什么不要男人只要孩子。

后来他也反思过,只能认为是他让张维佳对男人失望,因为她嘴里经常有那么一句话: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

“人生常态,女人本就活的比较辛苦,这大概率是对男人失望了。”张维克又问费西原:“你怎么看?”

费西原耸耸肩:“自由选择,尊重。”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差异很大,这事没必要苛求自己有责任感和道德观,对小孩有就行了。

卢亦铭眉头微微皱起,向两人求问:“如果沈星或者谭君这么做,你们会怎么劝她?”

这个问题,值得推敲。

这事说一百句你得冷静都比不上直接给她认同感强。

不过事情没发生,想得都是虚的,费西原也没好的建议。

张维克的想法比较直,可能也习惯了:“我家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话滴水不漏,听着也逗,费西原给他鼓掌,卢亦铭听后也笑了,三个人碰了碰杯。

台上的歌换了一首,酒吧里的人渐渐多起来。

三个人喝酒听歌慵懒随意,坐在那挺出彩,也有人过来打招呼交朋友,不过,都被几张自律严谨的脸扼杀在摇篮里。

后来,费西原和张维克玩起了扑克,而卢亦铭喝着酒,一直喝到一瓶酒见底。

喝酒的结果就是,卢亦铭喝醉了。

心不通透,酒喝的通透了。

“怎么把他带回去?”张维克看着已经喝红了脸的卢亦铭,死沉,想拽他拽不起来。

“叫人吧。”费西原给沈星打电话,叫她看能不能把伊春叫出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沈星和伊春到时,画面有点滑稽,卢亦铭坐在台上没少折腾驻唱,把他话筒抢了死死抱在怀里,嘴里叽里咕噜胡说八道。

驻唱也是第一次碰到喝醉酒藏话筒的,插着腰挠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伊春第一次见到他这一面,反差萌挺大的,捂住嘴巴,不可置信:“他啥情况,受什么刺激了?”

驻唱怕被话筒打,还在那边请求:“这位先生,你先把话筒还给我。”

场面鸡飞狗跳,人却只多不少,如今信息化时代没准今天的糗事明天就在朋友圈流传了。

沈星转头看着费西原,挑挑眉:“你们灌他酒了?”

费西原嘴角扯了扯,手搭在椅子背上拍了两下,眼神往伊春那递了眼:“说你的事后就一直闷头喝酒,伤得不浅。”

“我?”伊春指着自己,不服气:“我还没告他恐吓我呢。”

“他有病!”

伊春跺脚,转头问沈星:“要不然把他留着这,第二天糗死他算了。”

张维克阻止,不忍心:“他这副样子抬也要把他抬回去,万一磕到脑子傻了怎么办。”

“他现在就够傻的。”伊春撇撇嘴。

费西原坐下来,他这酒还没醉完,还得折腾一会,问沈星:“你们打车过来的?”

“开车。”沈星接到他电话时被没头没尾地消息惊掉下巴,拉着伊春匆匆赶过来。

但现在看,卢亦铭意识是不清醒但和电话里描述要死要活的事实相差甚远。

“我们出来时谭君还在洗澡,现在把她一个人留在家也不好,你回去陪陪她。”沈星对张维克说。

张维克看了看:“那你们搞得定?”

“没事我在。”费西原没喝多少,身上也有一点淡淡的酒气。

沈星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离他距离近了点,凑过去说:“谁要死要活,你真能乱吓人!”

“他这副样子,把别人弄的要死要活。”费西原懒声说又坐着那边笑。

从逻辑上来说,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

费西原捏捏她的手,指着不远处的醉鬼:“待会你开车,我喝酒了。”

“早闻到了。”沈星退后了一步,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圈儿:“你以前喝醉酒是什么样,像他这样发酒疯?”

费西原很谦虚:“我不喝醉。”

沈星露出一副你看我会信吗的表情,笑眯眯拍拍他的肩膀,慢悠悠道:“说说呗,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费西原耸耸肩,告诉她:“抱着徐页喊你的名字,把他吓得躲了我三天。”

沈星笑了两声:“喝酒了也真有礼貌。”

“呵呵,说反话嘲笑我呢。”

“岂敢。”

伊春看着趴在架子鼓上的卢亦铭,单手托腮想了会,拿出手机录像。

录像有远有近还有脸部特写,伊春跟拍毕业作品一样,丝毫不慌被人发现,反正卢亦铭现在脑子被驴踢了,干什么他都不知道。

“你藏人话筒干嘛,你会唱歌吗?”伊春低头看着他,晃晃自己的手机:“我都给你拍下来了,你自己做的蠢事明天后悔死你。”

卢亦铭听到她的声音,侧头看着她就不说话,为了看清楚点儿还用力眨了眼睛。

伊春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哼了一声:“看什么!”

这人醉酒怎么这样,目光就跟殷勤的小尾巴一样跟着她转,怪羞耻的!

卢亦铭用一丝清醒认出伊春,声音含糊不清:“你要不要听我唱歌。”

“你会唱歌我还会扭腰歌呢。”伊春调侃一个醉酒的人朗朗上口。

卢亦铭默默低头,安静又无害,把死藏在怀里的话筒拿了出来,对准自己的嘴说了一句“那我要唱咯”,然后一瞬间犹豫,过了一会认真的唱起歌。

卢亦铭低垂眸光陷在自己世界里,嗓音轻轻的,连镜框都染上了温柔的光。

伊春惊讶,不得不说他还唱得挺好听,不过,听了半天没耐心了,她把他的话筒抢过来,唱什么唱,拿来吧你!

费西原把卢亦铭扔进车,扔的跟麻袋一样,拍了拍手斜靠着车沿对伊春说:“你坐他旁边看着他。”

伊春不情不愿地说:“你就不能委屈下照顾你朋友。”

费西原平静地挑了挑眉:“我怕他占我便宜。”

沈星斜眼瞥他:“费西原,你脸呢。”

“就是,你脸呢。”伊春表情怅然:“要不是你们今晚瞎喝酒,我至于受这罪么。”

费西原靠在椅背上,注意到伊春幽怨的视线,顿了顿,转头缓声说:“这一路辛苦你照顾他。”

伊春摆摆手:“这还差不多。”

沈星发动车子,从反光镜看着卢亦铭的醉态,问费西原:“送你家?”

费西原道:“我有他家密码。“

——

半夜,卢亦铭睡得昏昏沉沉,起来想喝水,恍惚间感觉睡的地方不对,他摸到旁边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有好几条消息。

他点开消息,酒瞬间醒了,他坐那一动不动,整张脸都红了。

伊春啪嗒点开了灯,出来倒水喝,卢亦铭被灯光刺激的别开眼,然后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伊春当着他面:“啧啧。”

卢亦铭呆滞地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伊春会出现在他家,他是在做梦?

他躺下去,过了一会又爬起来,伊春还是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卢亦铭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拿走她的杯子给她倒了水又走出来,面对面站着把水杯给她。

伊春喝光水:“酒醒了?”

卢亦铭定了定神,抬眼:“你怎么在我家?”

伊春一副正常不过的表情:“睡觉啊,我是客你是主,你睡沙发我睡床这不是理所当然嘛,你要是不愿意大不了我睡沙发咯。”

卢亦铭调整了一下波动的情绪,自己醉酒后好像发生了好多事,把零散的片段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只想起他好像唱歌。

“我喝醉了,有些事记不清了,是费西原他们把你叫来的?”

“记不清没事,我都给你录视频了。”

说到视频卢亦铭脸又红了,想把视频里的自己揍一顿。

伊春打了个哈欠,把睡翘起的头发捋直:“你现在酒醒了,我看管醉犯的工作总算完成了,不过,你要是让我现在离开我是拒绝的,再怎么样也得让我等到明天一早。”

卢亦铭道:“床你睡吧,我给你换床被子。”

“没关系,睡都睡了。”伊春趿着他的大码拖着走了两步,回头呆呆试探:“你在床上打飞机了?”

卢亦铭一言难尽地瞪着她,平静地说:“没有,我的床很干净。”

伊春欢乐的回到房间,背靠着门嘴角咧起来,这人怎么还是这么傻。

——

第二天,伊春是被吓醒的,准确的说,是被卢亦鸣蹲守床边吓醒的,仿佛她变成了病房里的病人,马上快要归西。

伊春半起,皱眉看着他:“你干嘛呢?”

卢亦铭摸了摸鼻子:“你刚才睡觉说了梦话。”

“这有什么,是人都会说做梦。”伊春强行挽尊。

其实面无表情内心早已破功,靠!原来我还有说梦话的毛病。

卢亦铭站起来,目光就在她身上不远不近地跟着,踌躇片刻:“你要不要在多睡会?”

阳光映照在他脸上涓涓温柔,他温和而湿润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的心情还是有一丝复杂。

他的眼神不一样,人也不一样了,就连成熟都是这么细雨无声。

“不睡了。”伊春像是要拿他撒气,义正言辞地说:“我们女人睡觉都是不穿内衣的,你想看嘛!”

说完又觉得像自荐枕席,故意满不在乎地摆脸。

卢亦铭嘴唇抿着,脸骤红,他沉默着去帮她拉上窗帘,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迷糊,睡觉都忘了拉窗帘。

但这拉窗户,小黑屋的举动,妥妥让伊春想多了,毕竟昨天她还脑子一热牟足了劲头管他借基因。

此刻,她的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一边犹犹豫豫觉得为爱鼓掌很冒险,一边喜不自胜觉得可以吃光抹净,达到目的。

她甚至矛盾起来,认为现在不是晚上,不能叫一夜情。

伊春这里的心路路程跌宕起伏,而卢亦铭也不平静。

他从醒来第一眼看到伊春心就是飘着的,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还有一丝沾沾自喜的窃喜和膨胀的满足感。

她不排斥进入他的世界,甚至睡在他床上像只小猫。

他默默看着她许久,记忆力全是她曾经大胆热情的举动和狡黠语言的回忆,那么柔软,美好。

他装得孤傲,但一度有过窃窃自喜,那份无穷无尽的喜欢就像稀珍的物资包,他不断索取却忘记补给。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想去摸摸她的头,即便会被她打的很惨。

伊春见他靠近瞬间精神了,满脸通红的假正经起来:“等等一下,我想先洗澡!”

他抬眼,看到伊春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停转动,与平常有那么一点不同。

他似乎有点明白,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伊春,你还没放弃昨天那个念头是吗?”

她没有听到和昨日一样良心的谴责,但也没得到的他肯定认同的回答。

她根本没想好措辞,只回:“你既然不同意,那你看我睡觉干嘛。”

他以为她是说说而已,伊春也以为自己可能是说说而已,但心底里突然有种管不住的叛逆,非做不可。

卢亦铭终于摸到了她柔软的头发,看了她一眼,说:“反正我的意见你也不会听是吧。”

伊春看着他一言不发,执拗和倔强让她

点头。

卢亦铭站在那里想了想,认真跟她讨论这件事:“既然我说什么都不管用,那就不说了,只要你想,随时可以。”

“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他突然弯下腰,晦涩的目光看着她:“你不能得到了就翻脸不认人。”

伊春定定的看着卢亦铭,距离太近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的脸,因为没戴眼镜他的瞳孔并不神采奕奕,反而还有一条条的血丝,洁白无瑕的脸下薄薄的嘴唇抿起,有一些脆弱和疯狂。

她大脑开展风暴,理智和任性互相拉扯,最终张牙舞爪的任性占据上分。

管他呢,睡了再说,之后的事他又能奈她如何,她耍无赖又如何,比不上他这么多年的不厚道。

对,我也要惩罚他。

伊春给自己鼓足勇气,屁股往前一撅向他靠近,这时,卢亦铭俯身抵住了她的额头,在她惊愕的表情下,吻了上去。

书上说,□□是大汗淋漓,是攀至高峰后的尽情畅快,是吸毒一样,做了一次就上头了的瘾,但这些,似乎和两个生涩菜鸟没什么关系。

一个是纸上谈兵的新兵蛋子,一个是见惯身体的纯情生手,两个人凑在一起毫无技巧可言,只剩勇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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