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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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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芳最近太忙了,没时间过来给家里送月例银子,所以就托我给送过来。”岑知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但是我听她交代的时候走了会儿神,现在找不到她家在哪了。”

“送月例?”大娘怀疑地问:“但我听说,每个月都是她的父母去将军府上取的啊。”

“呃……”岑知弦没想到被瞬间揭穿。

“啊!不过也是!”还没等岑知弦想出个说法,大娘就自己给圆上了:“好一阵子没看到他们家的人了,估计是之前那事,都不敢出门了,这才请你们送过来吧?”

“啊、啊对!”岑知弦说。

“之前那事,您是说押房子那事吗?”堂姐问。

“是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她弟弟还一直瞒着家里,直到赌场的人过来,要把他们一家子赶出去,她爹妈这才知道,俩老当场就给气晕了过去!”大娘一脸唏嘘:“后来有人报信,瑶芳赶紧托人送了银子过来,把房子给赎回了。”

“她自己没来吗?”堂姐问。

“她哪能出得来?将军府是能随便出入的?”大娘说,她叹了口气:“瑶芳是个好姑娘呀,可惜弟弟太不争气!哦,她家就在拿边,看到那个蓝色旗子边上的巷子了吗?就在那儿往里走,右手边数第三间就是了。”

岑知弦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在街对面的一个斜角,有一个巷子边插着一个蓝色的旗子,写着‘九曲佳酿’的字样。

“您说他们最近都不敢出门了?”岑知弦问。

“可不是嘛!”大娘说:“要是我们家闹出了这种丑事,我也不敢出门啊!都好一阵子没看到他们了!估计是上次那么一闹,终于学乖了,如果真是这样,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您上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堂姐问。

大娘想了一会儿:“……得一个多月前了。”

“一个多月!?他们不会是搬走了吧?”堂姐说。

“哪能呢!”大娘哂笑,说:“这邻里邻居的,谁搬家了谁没搬家,这能不知道吗?”

岑知弦和堂姐对视了一眼,她们几口吃完了碗里的汤圆,和大娘道了声别,赶紧前往瑶芳家查看。

她们过了街,从挂着蓝旗子的小巷走进去,找到右手边第三个院子。

窄窄的院子正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魏府。

“这就是瑶芳家了,”堂姐说:“一会儿见到她父母要问些什么?”

“主要是要搞清那两百两银子的来历,”岑知弦说:“如果真是夫人的打赏,应该给的是碎银和银锭,可以从这个角度入手。另外还要问问,她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她的交友范围之类的。”

“有道理!知闲,你太厉害了!”堂姐说。

在堂姐的彩虹屁中,岑知弦忍不住有些得意。

已经确切地知道犯人的前提下找证据就是爽~嘿嘿~

岑知弦上前两步,刚要敲门,堂姐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岑知弦问。

“大娘说得没错!”堂姐小声说:“你看。”

堂姐指了指上边的门框,岑知弦张望了一会儿,疑惑地看向堂姐。

“门框上有这么大一片蜘蛛网,”堂姐说:“这扇门已经很久没有开过了!”

岑知弦微微一愣,昆虫的习性确实是她的知识盲区之一,虽然她在电视剧里看到过,但下意识的很难把蜘蛛网和时间联系起来。

她看着头顶从牌匾后面一直挂到门上的那一大片蛛网。

“这么说来……”岑知弦犹豫着摸了一把门环,一手灰。

两人对视了一眼,岑知弦伸出手,敲了敲门。

“有人在吗?”岑知弦问。

没有回应,她又敲了一次,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家恐怕真的是出事了,”堂姐说:“看来你的怀疑是对的。”

“有没有后门?我们得进去看看!”岑知弦后退两步,张望着说。

“不行!”堂姐说:“太危险了!我们去找人!”

“毕竟只是猜测,随便找人来不太好吧。”岑知弦说。

“我们去找刘四叔,他肯定会帮忙的!”堂姐犹豫了一下,说。

“……也成,”岑知弦说:“我们去铁冶所那边看看吧,他可能会在那边值守。”

两人从巷子里跑出来,随便拉了个路人问了路,往铁冶所的方向小跑过去。

铁冶所在东边,她们才跑了两条街,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远远就看到,花千户正带着六个士兵,迎面走过来,边走边研究打量这一带街坊的情况,他不时地跟身边的士兵说些什么,让那个士兵在纸上记下。

花千户看到她们,有些意外,他朝她们俩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知闲,我们请花大人去看看怎么样?”堂姐不太确定地问。

岑知弦点点头:“也好!”

“花大人!”两人跑过去叫住他。

花千户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她们。

“可否借一步说话?”堂姐跑到他面前,喘着气问。

花千户身后的士兵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一个个戏谑地打量着堂姐。

花千户点点头,他跟着堂姐和岑知弦往边上走了几步,士兵们等在一边,窃窃私语。

“请说。”花千户说。

堂姐看了一圈,四下无人,她小声问道:“花大人,给将军下毒的人找到了吗?”

花千户皱起眉:“你们不该讨论这事。”

“不是的!”岑知弦忙说:“我之前和别人聊起过瑶芳的事情。”

“瑶芳?”花千户问。

“就是那个给将军送汤的婢女!”堂姐说。

“她怎么了?”花千户问。

“她的弟弟比较喜欢乱来,前阵子赌钱,把家里的房子给输了出去,是瑶芳给赎回来的。”岑知弦说。

花千户的神色凝重起来。

“有这种事!?你是说她有可能为了银子……你昨天怎么不说出来呢?”花千户带着些许指责地问。

“昨天那种场合,如果没搞清状况就贸然说出来,恐怕不仅会害了瑶芳,连夫人都会被连累,您也看到老夫人的态度了,”岑知弦说:“但我回来后,越想越不对,于是今天拉着堂姐过来,确认一下她家里的情况。”

“她家就在这边?”花千户问。

“对!”岑知弦说:“奇怪的是,街坊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他们出入了,而且他们家的正门上还结了蜘蛛网!”

花千户思索了几秒钟,说:“带我过去。”

岑知弦和堂姐带着他们往瑶芳家的方向跑去,很快,他们冲进巷子,来到瑶芳家的大门前。

花千户观察了一下门上挂着的蛛网。

“后门在哪里?”他问。

“不知道。”岑知弦说。

花千户叫过来两个士兵:“你们两个去找一下这个房子的后门,把那边守住了。”

他又转向一名士兵,说:“敲门!”

士兵得令,走上前去,梆梆梆地用力敲门。

“开门!”他吼道,大家等了一会儿,院子里没有声音。

“把门撞开!”花千户说。

两个士兵开始咣咣咣地撞门。

隔壁几个院子,有街坊邻居开院门探头出来,一看是官兵在砸门,又立刻缩回去把门给关上了。

很快,大门就被梆地一声撞开了,士兵冲进去,岑知弦和堂姐也跟了进去。

岑知弦环顾了一圈,这是一个两进的小院,过了影壁是狭长的外院,靠着巷子有三间倒座房,她推门进去查看,倒座房里没什么家具,只有几套桌椅,没有打斗痕迹。

她从屋里出来,进入内院,内院宽敞了许多,正对着垂花门是正房,带两个耳房,院子两侧是东厢房和西厢房。

院子是砖石地面,中间种着一棵银杏树,树上冒着嫩芽,砖缝中长出了细细的野草,地上满是尘土。

她走到院子角落,角落的水缸已经只剩下薄薄一层水,水面上漂着绿藻,缸壁挂着青苔。

几个士兵在各个房间搜了一圈,回来报告。

“大人,屋子里没人,”一个士兵说:“而且院子的后门没锁,我们一推就开了!”

“细搜!”花千户说。

岑知弦走进一个个房间查看,主屋、东厢房和西厢房是三间卧室,屋子里面还算整洁,但主屋和东厢房里,床上的被子都没有叠,而是凌乱的堆积在床上。东南侧是灶屋,西南侧是茅房。

她转了一圈,回到院子,耳边传来邻院小孩的朗朗读书声。

正当她准备去东南角的灶房里查看时,她的眼角突然晃过一抹深绿色。

岑知弦走到银杏树下,轻轻抚开树根边的尘土,在银杏树边,掉落了几根松针,她把松针捡起来。

假如他们是被强行带走的……岑知弦站起身回到主屋,她走到床边,鼻子凑近枕头,用手在边上轻轻挥着。

花千户正在主屋里,看着两个士兵检查衣柜里的衣物,他们疑惑地看向她。

“你在做什么?”堂姐走进来问。

岑知弦轻咳一声,开始了她的推理。

“院子的后门没锁,而房子里边显然很久无人居住,被子没叠,而东西都还在,我认为他们很可能是在晚上睡觉时,被突然强行带走的。”岑知弦说:“刚才我在院子里,能清晰地听到邻居的小孩的读书声,以这样的居住密度和隔音条件,如果他们被带走时挣扎吵闹,邻居不可能无所察觉,所以我推测,他们很可能是被迷晕后带走的。”

岑知弦指着枕头,说:“假如犯人是用沾了迷药的布料,捂住他们的口鼻,那么迷药很可能会粘在枕头上,所以,我在闻枕头上有没有迷药的味道。”

“迷药是什么味道?”堂姐问。

岑知弦沉默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

“这里并没有外人出入的痕迹,即使他们是被强行带走的,目前也没有发现值得追踪的痕迹。”花千户思索着说。

“并不是完全没有痕迹,你们在附近见过松树吗?”岑知弦说,她举起手中的松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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