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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龙之家族混同]银发疯子家族内唯一正常人 > 第39章 真相

第39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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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父亲。”泽莫道,“我相信你对亲近的人的仁慈和宽容。”

“还有关于刺客的任何来历的消息吗?”Viserys问,“她身上是否带着任何信物?标识?”

“除了能证明他是无垢者的特征外,一无所有。”泽莫道,“荷斯坦家族的人也说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的过去完全是捏造的。”

“从此之后荷斯坦家族的人不被允许再进入维斯特洛。”Viserys道,“这是对他们的不谨慎的惩罚。”

“是,父亲。”泽莫道,“还有一件事——我想我会在最近一个星期出发去北境。”

“好,”Viserys出人意料的痛快答应了,“你多久回来?”

“我不确定。”泽莫道,“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也许——”

“一个月也太长了。”Viserys皱眉,“我以为你只是去看看bran the breaker的墓地。”

“还有粮食的问题。”泽莫道,“北境的粮仓我也需要关注,他们的粮仓选址并不合理,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

“我给你三个星期。”Viserys道,“三个星期后你必须回到君临。”

“父亲,”泽莫道,“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无法做成任何事。”

“三个星期。”Viserys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回到君临后你可以再次整装出发,但是绝不能在北境长时间待太久——你是七国的王子,不是北境的领主。”

泽莫严肃着脸从Viserys的办公室离开,刚刚走到红堡花园的门口,Aleq便跟在了他身后,他们一直走到悬崖的尽头,Aleq将黑色的领巾解下来放进衣兜里。

“计划不是这样。”泽莫的声音里藏了冰块。

“计划会遭遇变故,王子。”Aleq道,“密道在舞会当天晚上不知道被谁封住了。”

泽莫皱眉,却没再说什么话,他接着问:“Leo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吗?”

“哦,如果您问的是Seasmoke的话,Leo和Seasmoke相处的相当愉快。”Aleq回答,“他,Daemon王子和Lady Baela各自进攻一座城市。想当年征服者伊耿攻下维斯特洛靠的也不过是三条龙。”

“三城联盟想必非常后悔激怒了Viserys国王。”泽莫道,“他们本来可以支撑久一点。”

“我们恐怕无法知道他们的想法了,”Aleq的语气充满遗憾,“龙焰之下可没有忏悔的时间。”

“那些孩子们呢?”泽莫问。

“沿海地区的私生裔不难找到,靠近内陆一点的也还算凑合,”Aleq道,“但是根据您提供的出生记录,仍然有一部分远入内陆。三代以上的后嗣被默认为没有能力,因此没有被寻找。”

“找到了多少个?”泽莫问。

“目前为止,十六个。”Aleq道,“名字在给您的密函里,其中十一个已经处于我们的监控之下,剩余的五个里,有一个刚刚出生,一个是一座小城堡的领主,两个在牢房里,还有一个是马戏团里的侏儒,我们暂时没有想到办法控制他的动态。”他耸了耸肩,“组建一个新的马戏团也是需要时间的。”

“两个在牢房里?”泽莫问。

“就这么说吧,”Aleq道,“贵家族的遗传里总会时不时的有些缺陷。”

“龙呢。”泽莫问,“龙石岛里的龙除外。”

“不多,目前为止只有四条能够掌握动向,我们只知道存在的有三条,但是它们行踪不定,根本无法被定位。”Aleq道,“我们所知的龙蛋有十五个,但是有理由相信其中至少九个已经石化,剩下的六个之中三个在三城联盟手里,一个已经运到了Flaenderys,两个只知其存在,不知所踪。”

“所以如果现在开始行动,我们能找到十条龙。”泽莫道,“加上坦格利安家和瓦列利安家的所有龙,一共是二十四条。”

“我们真的要把Lady Rhaena的龙也算上吗。”Aleq面露难色。

“她可以试着驯服别的龙。”泽莫道,Aleq继续面露难色,“殿下,您不能因为自己驯服了三条龙就默认所有人都能驯服多条龙,一个龙骑士按常理来说终身只能驯服一条龙。”

“有多少私生裔能被运到Flaenderys?”泽莫问。

“那可是个大工程,殿下。”Aleq道,“有些私生裔虽然不为王室所在意,在当地却仍然受到关注。”

“我相信你们,”泽莫道,“你们难道不是最擅长做阴暗的交易吗?”

“嗷。”Aleq道,“我记下您的命令了,我也被伤到了,my lord superior。”

“那真是可惜。”泽莫道,毫无歉意,“这不是我的本意。”

“行吧,至少这次的汇报初有成效。”Aleq道,将黑色的领巾系到自己脖子上,接着,泽莫听见他在身后道:“殿下,您似乎有拜访者。”

泽莫回头,穿着红黑色宫装的Lucerys在远处的灌木丛上站着,看起来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看见Aleq走远,他才整了整身边佩戴的剑,走到泽莫身边。

“叔叔。”他道。

“你怎么在这里?”泽莫问,“你的兄弟们呢?”

“我在等待Joffery上完High Velarian 的课程。”Lucerys道,“Jacaerys去陪伴Helaena了,我想在花园里走走,结果正好看见你在和——”

“Aleq。”泽莫道。

“Ser Aleq交谈。” Lucerys道,他不自在的盯了会儿泽莫脚边的石头,接着才道:“抱歉,这段时间我没有和你交谈,我——”

“你长高了。”泽莫道,“我很高兴。”

Lucerys愣了下:“是,妈妈也说我最近长得很快,她说Jacaerys也是在我这个年纪一年就窜了很高。”

“这是好事。”泽莫道,他的语气几乎是温柔的,“你会成为一个很英俊健壮的领主。”

“我不是Jacaerys,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伤害我们。” Lucerys道,“我也知道你并不想要王座,妈妈不相信,但是我知道。”

“这是我和你妈妈之间的事,Luke。”泽莫道,他摸了摸Lucerys的头发,“你不需要为此操心,我向你发誓,你,你的妈妈和你的兄弟们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见Lucerys没有再说话,泽莫笑了笑道:“你去找Joffery吧,我晚上——”

“我不是孩子,叔叔。”Lucerys道,他皱着眉,“你刚刚说的话就好像是把我当作五六岁的孩子一样。”

“你就是孩子,Luke。”泽莫道,“你还没满十六岁,你的瓦雷利亚语还不能正常的对话。”

“如果发生战争的话,我会上战场。”Lucerys反驳,“我会保护我的母亲,我的兄弟们,我会保护你。”

“不是现在。”泽莫回答。

“那如果现在发生了呢?”Lucerys问。

“那么最先死的会是我。”泽莫道,他亲了亲Lucerys的额头,“去找Joffery吧。”

“我只是,”Lucerys盯着泽莫的眼睛,他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他皱着眉,仿佛不理解为什么泽莫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我只是想说,我相信你,叔叔。王后说你是凶手,但是你不是,你不是那样的人。”

泽莫笑了笑,他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Lucerys的:“谢谢,Lucerys,我很高兴你相信我。”

他将Lucerys留在身后,王宫的一部分挂上了黑色的纱,泽莫走过这些装饰物,来到了他的房间外。属于他的是一个套房,伊耿被他安排在卧室内的隔间里,但是当他进入房间的时候,伊耿没有在他自己的隔间里,而是在泽莫的床上盘腿坐着,脚边散落着十几封被拆开的信件。

“我看见你在和Lucerys聊天。”伊耿道,“愉快吗?”

他现在不如之前活泼,甚至不如之前那么讨人嫌,眼睛是死气沉沉的色彩,直直的盯着窗户。

“他在等Joffery下课。”泽莫道。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伊耿道,“你不在乎的人你也不在乎与之的距离,而你越珍视的人反而会被你推的越远。”他举起手上的信件:“就好像Leo一样,他知道你虽然从来没有回信,却读了他的每一封信件吗?”

泽莫握住酒杯的手瞬间暴起青筋,接着才被强制性的放松:“我不记得让你随便翻我的东西。”

“你也没有记得上锁。”伊耿道,“我从来没有看出来你是个吞剑者。”

“显然Aemond和你不够亲密。”泽莫道,从伊耿的手边收起信件,重新放进书桌的抽屉里。

伊耿猛的看向他,或者说瞪向他,眼神中的愤怒无法掩饰,他张张嘴,泽莫正在疑惑为什么他的反应那么大,就听见他困难的,几乎像是从哪里逼出的话:“你和Aemond搞在一起了?”

泽莫从抽屉前起身,无语,接着是恼怒,但是接着他压下自己朝伊耿怒吼的情绪,深呼吸道:“不,Aemond只是发现了这一点,你脑子有毛病吗伊耿?Aemond是我的兄弟。”

虽然严格来说,好吧,即使不严格的来说,即使非常宽泛的来说,Leo也是他的兄弟,但是伊耿没有必要知道这一点。

“怪不得Aemond对女人兴趣那么少。”伊耿道,“原来他也是个小基佬。”

泽莫无语了,他不想和伊耿多说什么:“你弟弟一定很高兴你这么看他。”

“所以Leo,”伊耿道,“我记得Batriays提到过他,被你在Astapor抛弃的Leo,是吗?”

“你的记性在特定的地方总是特别好。”泽莫道,他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橘子开始剥起来,再次确定自己目光所及之内没有任何东西是被伊耿碰了会有严重后果的。

“这就是你为什么抛弃他吗?”伊耿问,“因为发现他喜欢你?”

泽莫真的想翻白眼了,坦格利安家的逻辑真是惊人的相似,显然他们的脑子都有某种问题。泽莫很高兴自己至少不是从小就被这群神经病包围。

“很可惜,不是。”他说,“我和他分开是因为他和我待在一起太危险了,他没有不死之身,发色也太过显眼,和我在一起就是移动的箭靶。”

他真的不想把同样的话说无数遍。

“那你爱他吗?”伊耿问,“你当然重视他,否则你会让他一直跟着你,也许你甚至会让他成为你的挡箭牌,或者棋子。”

“不。”泽莫简单道,“并且我不想谈论他了。”

“但是我想。”伊耿道,“他就是那天跟着Batriys一起来的银发男人吗?戴着面具的那个?”

“是的,”泽莫道,“你想知道关于你祖父的刺杀案的调查有什么进展吗?”

“不,”伊耿道,神色几乎是漠然的,“不会有什么进展,刺杀完Otto就马上自杀了,身上也没有任何能够标明身份的物品,没有人能知道他是谁。”

泽莫剥开橘子的手指凝滞了,接着,他若无其事的将橘子的脉络撕开:“你今天一直都在房间里吗?”

“是。”伊耿道,“没有任何人来看望我,显然,我的母亲已经把我——彻底抹去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泽莫将橘子放在桌子上,抬头,背光和伊耿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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