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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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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民女认为那位大人也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务,但总要有个执行的度吧。”

阮宁宁在封梅单抓走自己的婢女后,第二天就来到太后这里,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以及立场去找太后是自讨苦吃所以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要不是自己的嬷嬷出去外面一夜未归她其实还下不定决心,封梅单要见自己新收的婢女,但巧就巧在新的婢女和嬷嬷是一同出去的,两个人又很巧合的都没回来,这不是上赶着让封梅单怀疑吗,那不讨喜的家伙好不容易离开,要是因为这件事又折返回来,先不说会不会再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自己的人抓走,自己天天被这样被他闹也是得不偿失啊。

太后在了解情况后派人去向封梅单确定是否属实,自己则是和阮宁宁在主殿内闲聊,事情朝阮宁宁事先未预料的道路上开始发展,阮宁宁想在装傻的情况下糊弄过去,但却被太后一一识破。

“阮宁宁,你也不必这样紧张,只当是寻常的聊天就好。”

“太后,其实郎大人最近一直都在外面忙碌,而我一直闲在别院,也是为了找点事做,结果身边的婢女被封大人抓走了大半,就连最熟悉的嬷嬷如今都下落不明。”

“你最熟悉的人也被抓走了?”

见太后怀疑,阮宁宁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这不是还在调查中,那位大人的判断实在是果断。”

“封梅单确实做的有些过火了,但这也没办法,不过你自称民女其实是有些委屈你了,按理来说如果林献当了皇帝,你也该是皇后了,毕竟你们不是本来就要到婚嫁的地步了吗。”

太后此言一出让本就不安的阮宁宁心里又蒙上一层霜,她表情僵硬但又看得出委屈,像是刚出了虎穴结果又进了狼窝的兔子,受惊之余都不知道是该认命还是逃跑。

“太后,民女有罪。”

“哦?那你跟哀家说说,你都犯了什么罪?”

阮宁宁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魂已经飞走了,正想着怎么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腿已经麻了,那干脆跪下来吧,林献是何等人,现在这个阶段谁跟他扯上关系都是个死,要不是自己被抓的时候“有点用”说不定早就被林铮渡给省事了。

“太后···或许民女的立场对于陛下是种威胁,但民女已经再没见过林献了。”

这要是换做双方都还和平的时候,阮宁宁断不可能叫林献的大名,现在这样确实很违心,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突然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先帝,这些麻烦事能省很多吧,只可惜事情变成往事还怎么可能给现在的人改的机会,这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可吃。

“阮姑娘,起来吧,太后已经走了。”

跪在地上魂不守舍的阮宁宁并没有察觉到太后已经离开了,要不是一旁的嬷嬷提醒,说不定自己还要在内心世界里再忏悔个上千遍,自己的爱在这群新帝党派中什么都算不上,自己只不过是这争斗洪流中的一只没办法做思考的牲畜,任人宰割的程度虽然不到,但也是可以被朝中大臣人人唾弃一口的女子,阮宁宁在心里这样贬低自己道,她已经不奢望能在死之前见到林献了,也有可能在死之前见到死着的林献,但这对于那些人又算什么呢。

这样想着也就又渐渐陷入了回忆,在城秋之战之前,当然可能还要在往前数些年岁,自己还是与郎梓君无话不谈的朋友的时候,在随南平侯参加宴会时第一次遇见林献,那时的他还是太子,位于人群之中异常耀眼,眉眼间含笑不失大方,未来皇帝,现在储君的身份对于那时的他来说再合适不过,参宴大臣纷纷上前簇拥着那位未来的帝王,心中的第一次悸动可能就像当时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温度虽不足以温暖全身,但却让阮宁宁能深刻的体会到那种似有似无的感觉,虽然她不懂为什么郎梓君总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神情看着太子,但庆幸的是林献最后选择了自己,林献在得知郎梓君的立场后几天几夜都无法入眠,但这并不能说明林献对郎梓君有超过朋友的情感,但是自己也没有赢家的感觉。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

“民女是随南平侯一同来的。”

“是问你叫什么?那么多的人我上哪记?”

“阮宁宁”

“那个宁?”

“宁静的宁”

在众人面前高冷的太子殿下在私下里居然像个纨绔子弟一样,笑的那般好看却要对外人板着张脸,与年少时的林献见的第一面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明明平时不会乱作一团的花瓣飘在二人周围,可能是东风刚过,凉气依旧,所以以为是上天的安排,因为乱花迷了眼,想必自己脸上的那抹羞红也没有被林献看见,实际上二人的心动当然不是在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也只有自己乱作一团,像是三月的杏花一样,平时安生的待在枝头,一位贵人的到来也不得不折枝莞尔,只是可惜郎梓君当时硬生生的打破了自己的幻想。

“宁宁,这不太安全,离池塘这么近,况且也有风,千万别着凉了,随我走吧。”

“可是···”

“可是什么,要是有什么坏人掉进去倒也是替天行道了。”

“郎梓君,你跟太子殿下熟吗?”

“我怎么会跟哪种贵人很熟,走了,父亲叫我们了。”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郎梓君在回答自己的时候很紧张,不过自己那个时候也可能是看错眼了,反正人被牵着往前跑,但心却留在那杏花堆里了,说不定再等到东风吹过时,自己的单相思就能传到那位太子殿下身边。

“阮宁宁?”

思绪被打断,阮宁宁被这一声叫喊停住了脚步,她回头看去是郎梓君,还真是巧啊,正想着她呢。

“好巧。”

“一点都不巧,我是看见你魂不守舍的样子跟着过来的,你在往前走走就栽倒水沟里了。”

被这样提醒了一下阮宁宁才朝前面看去,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池塘了吗,再往前几步确实就要跌进去了,但这样也正好清醒一番,总被不能回去的幻想打扰是不现实的,也不知道是刚刚的回忆还是出于最近的压抑,她直接对郎梓君说“正好替天行道了。”

郎梓君睁了睁眼以为自己没睡醒,阮宁宁这是想寻死?不是说要活着见到林献才算罢休吗,这怎么还提前了。

“郎梓君,你还记得随南平侯去宴会的那一次吗?”

阮宁宁冷不防的这么一问,郎梓君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想到那不就是阮宁宁和林献的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吗,她已经很努力的阻止了,但可惜二人还是见了面,她之前还以为跟阮宁宁搞好关系可以免除对方的一段苦恋,男女主的第一次相遇挺玛丽苏的,这样一想其实她是很气的,当时自己正在营造与林铮渡第一次见面的氛围感,正在拿杏花说事,结果不知道从哪挂来的阴风,愣是把刚开的杏花给吹没了,自己差一点就能获得林铮渡的信任的时候,明明当时就差一点点,导致自己在后面再见林铮渡的时候,那人更高冷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而已。”

“真的没事?”

“我已经失望这么多回了,你觉得我要是能早轻生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你最好老实待着,我还有事,你别再外面待太久容易着凉,现在已经快要冬天了。”

见郎梓君走远,阮宁宁才舒了口气,她并没有将自己见太后的事告诉郎梓君,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告诉了郎梓君会怎么样,但是阮宁宁打从心底就有一种力量在抗拒说:不要告诉郎梓君自己今天见过太后。

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在作祟,阮宁宁将手探进池塘中,一股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但也不知道是真的感觉到了冷还是心本来就冷,感觉像被“烫”了一下。

郎梓君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站在这条大街上了,跟它真是有缘分,不过现在已经不能像前几日一样到处逗留游荡了,她加快脚步去往燕府。

路边不乏有小贩的吆喝声,郎梓君为了避免诱惑,忍痛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走在小巷时才发觉自己已经渐渐的摸透了晋阳城的路,她真的是有在认真做任务啊,“系统,您老人家歇着嘞?我真的有在认真完成任务,能不能奖励我让林铮渡好好的走剧情。”巷子本来就深外加上已经走了一段路,远离了闹市的喧嚷,她觉得世界都安静了,可是没有系统的回应她又觉得安静的诡异,可能是快要冬天了,寒气已经可以蔓延上身了,隔着衣物都能和大自然亲密接触,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接着又穿过一些小道来到了西市的边缘,这里基本已经没有街市的小贩的叫喊声了,只有个别的商贩挑着自己的担子往街市去,路上还不忘做做生意。

往前再走终于看见燕府的大门,郎梓君又莫名后悔为什么不坐辆马车来呢,为了避人耳目也不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吧,感觉又瘦了个几十斤。

“麻烦进去通报一声,就说····”

“您是郎大人吧?”

“啊···是··”

“三公子说要是您来直接进去就行。”

“那他现在在府上吗?”

“不瞒您说,大门对于三公子来说摆设一个,就没见公子从正门走过。”

“·····”

听了这话,郎梓君心中道:“怕是这家伙懂的一手偷鸡摸狗之术,心好痛,我的酒——”

“郎大人随我来,三公子这会儿应该在书房。”

“话说燕越笙呢?”

“您是说二公子吗?二公子自从上次与您见面出去后就没回来过,反倒是三公子经常待在府邸呢。”

‘他不待在府上谁待在府上,他闲的都要开花了,谁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花。’

“大人,三公子就在里面,您进去吧。”

“有劳。”

郎梓君一脸不屑的走进书房,‘这家伙已经闲到要在书房消磨时间了吗,太可怜了,不如让我来给他找点事做。’

“燕清羽?”

“郎梓君?”

“哎呀,你倒是挺闲,这不是来给你找点事做。”

“······”

“你在干什么?”

“猜猜燕钟霜到底有没有去见林稚?”

“猜对了有奖励吗?”

“奖励嘛,没有,但是线索多了一条。”

郎梓君低下头略微思考了一阵后说道:“没有去见”

“猜的很对,恭喜郎大人获得新的线索。”

看着燕清羽那没有感情似的颁奖词,郎梓君皱着眉头,‘他今天心情不好?’

“燕清羽,你没事吧?”

“嗯?我能有什么事?”

“你能有——什——么——事?”

借着说话的功夫,郎梓君渐渐移到了燕清羽的面前,燕清羽低头写着字完全没注意到人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在一阵死寂之后,燕清羽疑惑的抬头就看见郎梓君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睁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一下,气还没顺利的呼出去就听见郎梓君疑惑的说:“你心情真的不好的话,我就长话短说,确实事委屈你了,感觉你虽然被陛下派的有任务,但却活像一个侍卫一样在我身边。”

侍卫吗?自己不就是吗,陛下自己不能在郎梓君身边就派自己在对方的身边守护,这种感情很微妙,燕清羽觉得自己是自愿的,但说不出的皆是不甘心,就像林稚说的那样——心有所属,因为心有所属,不在这个人身边叫心有所属,在这个人身边只能是心有意而力不足。

“郎梓君,你瞎猜什么?”

“我不是猜对了吗?燕钟霜就是没有去见林稚,她这个相好做的不给力啊。”

“光顾着说林稚了,你今天找我干什么?”

“呐,徐迁回我了封信,但信上内容实在敷衍,我没办法只能来找你理理思路,再加上昨日有个人莫名其妙在行宫抓细作,弄得我很头疼。”

“抓细作?”

“对啊,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行宫派来的人除了照顾太后起居的肯定少不了护卫,这中间少说也得有不下五人有问题,再加上来之前东宫就出现过燕钟霜派来的杀手,说不定早在这之前就有他的势力介入。”

燕清羽的思路还停留在抓细作的环节上,抓细作的话那肯定是陛下或者是兄长的人,在行宫内行动?兄长是负责在晋阳城排查可疑人员,那么就是陛下派来的人,能让郎梓君头疼的人,说明这个的做事风格不讨喜,燕清羽心中有了答案,看来封梅单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任务,明明当初是一起景平做事,为何他抓凶手而自己负责出面安抚民众啊,景平的县令不是一般的难当,自己这个大表哥把简单的事情全部揽到自己的那边,这也让初次执行陛下亲派的任务的燕清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郎梓君,你了解燕钟霜吗?”

正在滔滔不绝的郎梓君被这样一问语速慢慢降了下来直至没有音,她疑惑道看着燕清羽说出了最不负责任的一句话:“燕钟霜身份难道不就是这样?”

此话一出,燕清羽放下手中早就干了的毛笔,就算郎梓君不来他也没打算写字,笔就这样悬空着装了这么久,手臂都酸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正好你现在线索是断的,不如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钱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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