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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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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总,学校这边的传单已经全部收集起来了。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学生们都坐不住了。”

“派人给每个教室分发零食饮料。”祁诀下了车,打开后车门,“在天黑之前把学校每个角落至少再搜三遍,不能遗落任何一个角落。”

他挂了电话,看着面前沉默的少年,“放心,我保证会妥善地解决这件事,把事情影响降到最低。”

白杉勉强笑了笑,他其实不在意别人怎样看他,更多介意的是别人会因传单上的内容而对祁诀也抱有偏见,“祁先生,我好像总是在给您添麻烦……”少年攥了攥发麻的指尖,肩上忽然一重。

祁诀捏了捏少年的肩膀,一触即分,克制地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别多想,我从来没有觉得你给我添了麻烦。”他率先迈开长腿进了屋,少年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踩在他踏过的地方。

两人进了屋,洁白雪地上只留了一串脚印。

*

因着祁诀提前猜到的缘故,学校那儿的传单反倒很快被清理完了。那天晚上,派去学校的人连雪地都铲开搜了一遍,确保没有一张遗漏。祁氏那边也和员工签订了保密协议,给了封口费。社交媒体上出现的信息也以最快的速度压了下去。

最难控制的地方是医院,不过那地方除了给白杉诊治的医生护士,也没人认识少年,所以影响几近于无。至于祁诀嘛,很多人倒是都知道祁氏这位年轻的掌权人。但祁诀活了两辈子了,早就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时间永是流逝,新事掩盖旧事,这些只是口口相传却没有实质性证据的东西很快便会淹没在时间长河中。

但即便这事被压下去了,罪魁祸首也该遭到惩罚。

封禹和封尧是在机场被抓的,祁诀雇的人是老手,没惊动现场任何人,就把两人绑车上带来了。

祁诀站在门口,能听见屋内两人争吵的声音,他雇来的人在一旁谄媚地笑:“老板,这两人吵一天了,打了也不老实,毕竟是您要见的人,兄弟们也不敢下重手。”

祁诀进了屋,两人的争吵总算停了。

封尧开始求情,说自己并没参与进造谣事件中,封禹则是继续不怕死地破口大骂。

祁诀冷眼看着两人,忽然淡淡地笑了,他望着封禹,“照片里的人是谁?”

“还能是谁?”封禹看着男人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便觉得恶心,“就是白杉。怎么,他在你面前不那样?”他砸了砸嘴,故作回味的模样,在祁诀冰冷的注视下仍硬着头皮道:“他在我面前可骚了。”

祁诀没答话,甚至面上也没什么情绪,只是一步步走到封禹面前,无视青年的挣扎挑起他的下巴,随手拿过打手腰上别着的刀,“照片里的人是谁?”

冰凉的刀刃抵在脸上,封禹咽了口口水,仍嘴硬,“就是白,啊——”

鲜红的血漫出来,男人灰色的眼眸也映出暗红色,“还不说实话吗?”

……

祁诀扔下刀,垂眼擦净手上的血污,封禹最后吐出的那个名字,他早已调查出来了,甚至人现在就关在隔壁房间,但祁诀偏要一点点击碎他,让他亲口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

“既然你们兄弟间感情这么好,当然是要一直待在一起了。”祁诀看了边上的打手一眼,打手会意,取出一道极粗的链子将两人挨在一起的手绑在一起,又将他们另一只手的关节卸了。

封禹一张脸早已血肉模糊,本来已经痛到极限,又被卸了一只手,直接晕了过去。

封尧也痛得惨叫一声,见弟弟晕了过去,便赶忙求情,“祁总,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会带着封禹上门给您家孩子道歉的。”

“不必,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他的目光扫到房间角落两人的行李箱,“你们不是要出国吗?我成全你们。”

祁诀当着封尧的面打了个电话,“私人直升飞机,马上就过来,希望在那,你们能遇见好心人帮你们解下这个链子。”毕竟两人没被链子锁起来的手都脱臼了,再加上那链子极粗,根本没法挣脱。

无视了封尧的呼喊,祁诀走向了另一间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位少年,与白杉长得极像。这房子的隔音并不好,方才隔壁的惨叫和求饶声他全都听在耳里,此刻见了祁诀便跟见了活阎王似的,再看到他手上未擦净的血污,吓得脸都白了。

祁诀坐在他对面,将少年细细打量了片刻,“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吗?”

“知……知道。”他不是傻子,尽管封禹没和他直说过这事,但他也在旁边了解到许多,自然知道自己的照片被封禹拿去造了另一个人的谣。

“你的年纪不大。”祁诀翻着少年的资料,抬头看了少年一眼,“长相也不错,有没有想过要当明星?”

少年显然愣住了,他不明白男人怎么突然问这个,却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我不会演戏,也不会唱歌跳舞……”

“没关系,可以学。”祁诀合上资料,“我会送你去戏剧学院系统学习,给你投资源把你捧红。”

“为什么?”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少年几乎要怀疑自己精神错乱了才能听到这番话。

祁诀想得很明白,要想把白杉从这件事中择干净,只要把照片原主摆在大众视野中就行了。以祁氏的名义把眼前人捧红,即便有人还记得那些传单上的内容,也只会以为事件的主角是眼前这个人,想不到白杉头上。

“作为代价,如果之后出现某些必要的情况,我会让水军在网上宣扬你才是那些传单描述的主角,而你不能澄清。可以接受吗?”

“可以。”是一辈子烂在泥里还是带着泥点子走到光明处,少年选择后者。

*

白杉出国的那天是王叔送的,王叔还不知道两人间发生的事,只以为两人闹了矛盾,苦口婆心劝了几天,两个人一个是打定主意要走,一个根本不挽留。开车去机场的路上,他还不放心地叮嘱:“小杉,一个人在外面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和我们说,千万别藏在心里。”

“嗯。”白杉点头,路上的雪早就融了,他看着窗外的车流,“祁先生不过来吗?”

“说是今天有个会。”王叔看了眼后视镜中少年的表情,“实在紧急,抽不开身。不然肯定要来送你。”

“我知道。”少年勉强笑了笑,是真的抽不开身还是连最后一面也不想见,他也分不清了。

直到登机,他也没见到祁诀。他靠在座椅上,想着祁先生或许真的对他很失望,等他出国几年再回去,曾经祁先生对他的那些纵容和优待都要给旁人了吧。

他想得入神,没注意有人坐在了他身旁的座位上,直到熟悉的木质香气将他包裹,他转头看见祁诀时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放心你一个人,过来送送你。”祁诀解释道,他本来不打算来的,但终究还是心软,他看着少年一脸惊喜的模样,垂眸掩去眸中情绪,转移话题道:“之前那些传单是封禹散播的。”

“我猜到了。”少年看着祁诀眼下不甚明显的青黑,便知道他又为自己费心了,“您怎么处理他的?”

“把他和他的哥哥一块扔去F国了,那个地方很穷,还不太平,估计他们的日子不会过得很好。”祁诀抬手想理顺少年脑后的乱发,快要触上时想起两人的关系又收回手,“照片里的人我也找到了,我送他去读了表演学校。”

“祁先生很喜欢资助人?”少年垂眼,伸手搭在祁诀的手掌上,并在对方想躲开时抓住了他的尾指,“最后握一下也不行吗?”

于是祁诀又心软了。少年的离开像是撑起一把名为“思念”的伞,他们的一切越矩行为都被笼罩在伞内。

“我资助过很多人。”祁诀握住了少年的手,“但是养在身边的,只有你一个。”

“我让您失望了,是吗?”

“如果我说从来没有一瞬间对你失望过,未免有些太假。”祁诀笑了笑,要了两块毯子盖在两人身上,“但在失望的那一瞬间过去之后,我还是……”

在飞机起飞引起的耳鸣声中,白杉没能听清祁诀的后半句话,任凭他如何追问,祁诀都不肯再说了。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到了。”

“醒来您就要离开了。”祁诀没有回答。

“我还能常常联系您吗?”

“必要的时候——”

“什么是必要的时候?”少年追问道。

祁诀将他的手塞进少年的毯子中,“你觉得必要的时候。”

“那我要每时每刻都联系您。”少年说着气话,在毯子下抓着祁诀的手不放他离开。

祁诀任他抓着,灰眸将少年整个人都笼在其中,“要照顾好自己,如果过得不好,我会心疼的。”

“……您也是。”白杉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祁先生的场景,那时他觉得祁先生看人的样子很冷漠,如今不是了,他只想溺死在祁诀的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封禹还会出场,放心,不是作妖,只是最后交代一下他的结局。因为我三次是个相当富有悲悯之心的人,所以当时想了封禹的结局后很担心设计得不够惨(那我的读者宝宝们看了不是不解气嘛)于是我和我朋友简单讲述了一下,她拼命摇头。

我:怎么了?还不够惨吗?(脑中头脑风暴到底该如何折磨封禹)

她:太惨了!你给他一个好点的结局吧。

我:哦。(然后写得时候不小心写得比我向朋友讲述的那个版本还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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