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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开始弹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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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我们是与神同行的国度……

蒙德:辞行久远之躯。

———

**

璃月的境内,摩拉克斯没有摩拉。可怜千里迢迢飞过来投奔老友的风神大人,还要拿出斐林卖艺抵债。

钟离垂死挣扎了一下:“其实寄往往生堂也……”

“老爷子,”温迪诚恳,“你做个人吧。”

他颇有些一针见血的吐槽:“你在往生堂的工资早就应该是负数了吧。”还好胡桃是个好姑娘,没有因为业绩不佳就把业务办到自家客卿身上。

钟离轻咳一声,算是理亏。他化身为“钟离”行走于世间不过数月,彼时的璃月才将将由与神同行的国家转向辞行久远之躯,比起不理解摩拉的重要性,他更像是从未想过“没有钱”这个事实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确实神奇,温迪拨弄了一下琴弦。不过大家现在都是穷神,裤兜里比脸上还干净,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不应该互相伤害——

“哈哈哈哈哈(超大声)摩拉克斯(小声)你也有今天!”

钟离面无表情地捏紧了茶杯。

观影中的风神和身边的温迪货不对板怎么办?

钟离(面无表情):影响观感。

【旅行者静静地站在风神像上,而温迪背对着她而坐。晚间天幕转暗,爱喝酒的少年却没在碰一下身边的苹果酿。

“啊——,旅行者,有时我会觉得你有些过于聪明了。

“不过朋友之间,也许就是要心知肚明才好。”

高情商的派蒙已经被旅行者用两个苹果为由暂且支开了,没了小家伙的吵吵嚷嚷,气氛有些难得的静谧。在这样之下,温迪也难得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美酒,微风……这样的时刻,总会让我忍不住想起……

“想起那首,从他那里听来的歌……”】

恰在此时,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带着笑意起身,绅士的拿下帽子对前来的老板行了个礼。他兴致满满:“就让全世界最好的吟游诗人来吟唱一首吧!”

老板:“不是……”他只是单纯的想到靠外的地方去看观影,还没打算开始收账呢。

温迪:“我要说的故事,可不比上面的差哦。”

“……请!”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旧蒙德。

“在那暴君统治的国度,我认识一位少年。”

【水镜之诗上的画面转暗,从一个光点亮起,汇聚成天青色的圆,而又一个抽象,化为线条,划破黑寂,为高塔剪影中的少年带来了风的痕迹。】

“少年懂得弹琴,寻着自己的诗篇。”

【风吹开了高塔的剪影,少年四周的色调也随之转亮。一只风精灵注视着弹奏的少年。】

温迪垂眸看着手中的斐林,眼中似有怀念。他的声音同水镜之诗中风神像之上的少年重合。

此时来自于蒙德故事,也随风传入璃月人耳中。至于稻妻,还在锁国。

“但他生在风墙之内,从来不曾见过蓝天。「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少年眼神倔犟,瞳中有光。”

一墙之隔,一生所向。

“但他的声音被呼啸的风声盖过,因为龙卷只会收取颂歌,不再留下其他声响。”

【简笔画地乌云、高塔与风墙,拉开了旧蒙德的画卷。

少年不屈地眺望着高塔 ,幻想着 风墙之外的蓝天。】

“真正的天空,囚笼外的风与歌…”

“难道不是,值得为之而战的愿望?”

【画面转开,以天青色为底色。在绿枝藤蔓围簇的一角,少年与风精灵在铺绘着画卷。

风之花带来了这些画卷。

第一副画卷,它描绘着高天、大地与蓝色的树。

第二幅画卷,它描绘着苍翠的石块与飞鸟。

第三幅画卷,它描绘着高山与瀑布。

而第四幅画卷,太阳升起了。海面波光粼粼,沙滩炽热松软,似有螃蟹横行过。】

“所以少年对我发出邀请:「与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最后一幅画卷,黑发的少年眼神坚定,两条前扎的发辫随风而动。衣襟上那朵塞西莉娅花,也似乎莹莹地发着光。

少年右手持琴,左手伸出,做邀请状。】

同为吟游诗人的六指乔瑟茫然的抬头:“温迪?不不不,是巴巴托斯大人!”

显然是认错了人。

不过竟然也有一部分人坚定的相信少年就是温迪。风神巴巴托斯大人,旧蒙德自新蒙德之始的神明,会经历那场战争显然很正常。虽然总感觉少年身上有哪里很奇怪,但是衣着可以用历史来解释,再加上这可是旅行者的回忆,有出入很正常嘛!

距离风把这些消息带回温迪耳边还有一首歌的时间。

【印着塞西莉娅花的蓝色旗帜挥过,画面转为红色伴着硝烟的战场。

为自由而起的战争开始了。

高塔之上的孤王,是否能从烽烟尽处窥见未来的崩落?】

“少年揭起反抗之旗,我亦投身于追求「自由」的战争。”

【仍然抱着琴的少年却不再为了暴君颂扬,而是为了自由高歌。他立于流矢之中,振臂高呼。

风精灵始终伴随着他身边,不曾远离。祂是战争之中,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画面的下角,举起弓箭的少女,亦在这场战争中选择了反抗。】

温迪仰头看着水镜之诗,发出无声的喟叹。

阿莫斯……

勇敢反抗了不平等的爱情之后,你是否获得了心灵的平静?

群玉阁,天权星。

凝光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对,「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果然啊,那才是真正的神明。”

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水镜之诗,虽然窥到了神明的秘密,但……这是蒙德的风神啊,与她璃月七星有什么关系!

凝光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水镜之诗,她转回身,拍了拍手,对下面吩咐接下来该去探查的事情。

蒙德广场,明白人能把「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与风精灵联系起来的也不少。以迪卢克为代表,但他既不想点提周围的人醒悟,又因为观看自家神明而不能离开,心情处在微妙的反复之中——作为风神的子民怎么会坚定不移的认错神明!

哦,也不奇怪。

像温迪那样爱喝酒从没个正形的吟游诗人都能被坦然承认是风神(虽然真的是),水镜之诗中更靠谱的少年被错认也不奇怪。

至于后续……

迪卢克难得勾了勾嘴角:“呵,有意思。”

璃月这边,为抵账卖唱的吟游诗人还在敬业的弹奏。

“冲破囚笼之人一路得胜,令神位崩毁,千风卷乱,诸国动荡。”

【火焰,箭矢,倒下的战士。

一切的一切,都注视着前方的高塔 。高塔从中间出现裂纹,然后崩毁。骤亮的强光,象征着新生。】

「与神同行的国度」,不知在经历辞行久远之躯后,是否会懂得这里的含义?

神明也会陨落,而蒙德之自由永在。抗争是他们骨子里的精神,有自由才会有高天之歌。

“在硝烟中,我们见证暴君之殁;”

【战争之后的蒙德在废墟中重生。幸存的战士相互扶持。

然而另一边的一角,熟悉的里拉琴破毁,琴弦断裂。】

“在灰烬中,我们见证高□□落;”

【红发的青年怀中抱着被流矢击中的少年,他看向高塔废墟的眼神晦涩难懂。

风精灵在二人上空,失去挚友的悲哀即是隔着屏幕,隔着诗歌,隔着历史与时间,也无从掩饰。】

这下子,该懂得不该懂的和怎么还没懂的都懂了。其实这首诗篇的叙事视角从一开始就给出了提示,这不是风神带来自由的史诗,这是少年与蒙德的人民为自由而抗争的史诗。

“如是,「新蒙德之肇始」;

自此,无人再登王座。”

钟离放下茶杯,替还愣在故事中发不出声音的老板回话:“你的演奏冠绝大陆。”

温迪没出声,接着他突然扑哧一笑:“我是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 <)

最近在沉迷折纸与捏小人,好久没更新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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