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北没考上高中，同一年，顾泽小升初拿了全校第一。付北选了个技术学院学计算机，打算到时候专升本，结果读了一年半就辍学了，又过了半年染了一头黄毛，还带了个“男朋友”回来，顾泽那时后刚好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姑父扇了付北一巴掌，顾泽有些错愕，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付北被打。

付北听见动静，死死的看着不远处的顾泽，像是要用眼神把他活剥一样，让顾泽有一种这巴掌是他打在付北脸上的错觉。

付北被赶出了家门，结果半年不到姑姑又哭着让付北回来，那时候男朋友也换了一个人，付北瘦了很多，姑姑看着又心疼的直掉眼泪。

连带着男朋友这件事姑姑他们也接受了，这次寒假又带回家里来了，付北男朋友貌似是摄影师，带了一些摄影设备。

饭桌上气氛凝重，比平时要严肃的多。付北和他男朋友却不以为然，该吃吃，该喝喝，这期间顾泽老觉得有视线在自己身上打转，浑身不舒服，那两人吃完了就回房间，没说几句话。

姑父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姑姑。“你明天不是要去那边一趟嘛？我也出差几天，帮老蔡运一批货。”

“行，我一会去给你收拾行李。”两人都没有什么继续吃饭的心情。

顾泽知道姑姑要去那个监狱处理事情，办最后的手续。没坑声，等他们把饭吃完了自己就去刷碗了。

付北他们在家里打游戏，声音隔着两道墙都能听见，顾泽早上起来吃了饭就带着自己买的练习册去附近的图书馆学习。

平时寒假暑假都是这样，图书馆的大叔都已经熟悉了这个每天比他还准时来店里面的男孩，有时候还会帮自己一起整理，大叔偶尔还会多带份午饭邀请他一起吃。

顾泽晚饭就在外面吃了一份面，等到八点多图书馆要关门了才收拾着回去。

回去的时候付北他们就在客厅看电视，顾泽收回了视线就往房间走去，老觉得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顾泽顺带着就把门给锁了起来。

夜晚顾泽睡觉的时候，房间里面的灯没有预兆的就亮了起来，细细簌簌的声音把顾泽吵醒了，顾泽睁眼的时候有些不适。

看清后顾泽一下子就清醒了，猛的坐起来。

“你，你们在干什么！出去！”

“哟，醒了？”付北男朋友正在调试着摄像机。像是找到了一个满意的角度，嘴角还微微的上扬了一些。

“你们要干什么。”顾泽惊恐的挪开被子，声音也不由得颤抖，想穿鞋跑，刚站起来付北就给他推了回去。

“玩游戏。”在前面投影的人接下了这一句。

顾泽想去把摄像机推到，结果被那人抓住双手，“啪！”

顾泽脸上火辣辣的疼，他能感受到过一会肯定会肿起来。

顾泽双腿往前踹了一脚，面前的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付北从外面拿来了绳子把自己给绑了起来，手脚都没有放过。

“小北，你这个弟弟确实不听话，药呢？”那人有些不耐烦了已经。

“付北。赶紧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顾泽挣扎不开，只好出声制止。

付北有略微的迟疑了一瞬。

“怎么，心软了？你不是说看不惯他嘛。忘了为什么带我回来？”

“没。怎么会。”付北递了两篇药出去。

那人半跪在顾泽面前把顾泽头向上搬正，捏住了两颊，强迫顾泽把嘴给张开，放了两颗药进去，又捏住顾泽两颊，灌了半碗水才放开手。

“咳！咳···”顾泽被呛出了眼泪。

“救命！救命！唔···”只能拼命的求救，紧接着嘴里就被塞了东西。

“到也算是漂亮，一会一起？”男人说着手往付北肩上放去。

付北被问到有些不自在的撇开了目光。

“不了，我拉镜头。”

两人出去了一会，顾泽身上开始发烫，头比那次发烧还晕，身下紧绷的厉害，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难受的呜咽着。

两人在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些东西，不知道是谁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了，开始用剪刀剪他的衣服。一股恐惧蔓延全身，顾泽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被吓的带了些哭腔，声音倒是沙哑的厉害。“放过我，不要，别动我。别。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付北，救我，付北。”

“拍照片而已，别这么激动。”

付北笑着看着对自己求饶的顾泽，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夜间开始下雨，下的突然，时不时伴随的一阵电闪雷鸣，窗外的树叶早就几乎落尽了，只有零散的几片，伴随着枝桠在狂风暴雨中摇晃。哪怕过了好几年，这场雨也是c市下过最大的一场雨。

“真没用，只是前戏就受不了。”男人擦了擦手里的血，把东西扔回了箱子里，有些没趣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