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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自杀之后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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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早晨,帕尔修又一次在旖/旎的梦境中醒来。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看着安瑟美好的睡颜,帕尔修一边唾弃睡梦中的自己,一边小心翼翼起身。

安瑟每次睡着后,都会不自觉的向帕尔修身边钻,这让有意避开他的帕尔修都没有地方能躲,本身定力不强的他只能任由安瑟靠近,而后又会在于安瑟皮/肤相贴的心猿意马中陷入“愉/悦”梦境。

帕尔修起身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一声声喘/息之中又想到了梦中的片段,赤/裸的洁白肌肤,殷红的嘴/唇还有……

帕尔修紧皱眉头,发出近乎痛苦的哼/闷.

“帕尔修?”

帕尔修脊背猛地僵直,而后缓缓凝下心神。

“怎么了?”

帕尔修从更衣间出来,看到安瑟刚从床上爬起,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望着自己,身上的锦缎宽领衣歪斜,露出里面一小节锁/骨和脂玉/肌/肤,喉/结又滚了滚。

安瑟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到帕尔修出来,自己在床上座正郑重道:“我要走啦。”

帕尔修迈出的步子一顿,而后装作毫不在乎一样,从衣架上取下安瑟的衣服,朝他扔去。

“去哪儿?”

“暂时离开一阵,我要去一趟人族,听你说的我不太放心,我想要看一看那里到底怎么样了。如果真的不好……那我有东西要给他们。”

帕尔修听着安瑟的话,心中有些好笑,他心想“就你一个人,还能当人族的救世主不成”。

安瑟抬手扯下被扔到自己头上的衣服,也没生气,慢悠悠的在帕尔修面前脱了睡袍:“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帕尔修措不及防看到安瑟白/皙的身/体/袒/露/在自己面前,感觉鼻子一热,心虚的转过身去。

要不要跟安瑟一起走?

帕尔修心底里是有这股冲动的,可他一想到安瑟不过是作为博勒加德的“客人”来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尽管这一段时间和自己比较投缘,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些,可自己又凭什么以为彼此可以熟络到可以跟随出行。

除此之外,多年前纽卡被攻陷后,火海与断壁残桓中城民的辱骂,让帕尔西有些惧怕回到人族。如果真的去了北兰斯,哪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又要以什么样的方式面对曾经的同类?

帕尔修发自内心的畏惧回到霍斯沃,以至于安瑟提出建议时,帕尔修除了安瑟邀请自己同行的欣喜以外,剩下的就全是设想回到故乡的畏惧与胆怯。

“我……我不去了。”

“嗯,不去就不去吧。”

安瑟没有意识到这些,他从衣服领子中钻出了头,将贴身高龄毛衫掖进下身裤中,又把哑黑大衣披在身上,低头去捡高筒皮靴。

这是帕尔修第一次见安瑟的那身行头。

自从安瑟和帕尔修住在一起后,就天天拽他的衣服出来穿。虽然帕尔修也没有精挑细选什么好看的衣服,但是血族注重外貌,博勒加德随便让哪个手下偶尔给帕尔修的几件衣服都不丑。

帕尔修看着安瑟皱眉,他不理解,明明是那么明亮温暖的青年,为什么要穿这种将自己包裹进黑暗的衣服。

当然帕尔修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他上前给安瑟整了整衣领,单膝跪地帮安瑟系皮靴上的牛皮细带,不经意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安瑟低头对他笑道:“当然啦,你在这里呢!”

“……”

帕尔修瞳孔颤动,安瑟的话好像给了他某种暗示,好像是肯定了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难道他也……

帕尔修按下心中情绪,他告诉自己先不要急,安瑟现在要走了,不能在这个时候稀里糊涂的将自己的心意表明。

安瑟说过了,他会回来,那么自己要在这一段时间里好好准备。

等安瑟回来,帕尔修再确定安瑟的心意。如果真的可以……帕尔修感觉自己胸腔被蜜/水灌/的甜/腻。

少年时期的帕尔修被心中的爱慕冲昏了头脑,一时间忘了家族仇恨和血液屈辱,一心只想和自己心爱的人远走四方。

安瑟说要去和博勒加德告个别,帕尔修欣然跟着他前去。

看着安瑟进入圣黎尼堂,帕尔修守在外面,打算等安瑟出来后将他送到北兰斯边界,之后好好待在自己的房间等他回来。

这时候的帕尔修早就不再顾及自己的特异体质和安瑟的神秘身份,满脑子都想着和安瑟在一起后的场景,安瑟唤自己的语气、安瑟看自己的神情,甚至脑海中还穿插而过几个梦中的场景。

帕尔修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他坐在圣黎尼堂前不远处的空中小花园处,抬手捂了捂好像有些发烫的脸颊。

“呦,小家伙,许久不见在这里发/春呢?”

一声尖利的女声响起,掐断了帕尔修心中的幻想,他皱着眉头转身望去。

弥玛竟然回来了。

弥玛是血脉与实力都最贴近博勒加德的“七元神”中,唯一一位女性血族,是博勒加德珍视的存在。

正因如此,博勒加德待她会格外的宽容,允许她的一切小脾气和突如其来的想法。就比如在帕尔修幼年时,痛苦的时光大部分都是弥玛带来的。而以折磨幼年帕尔修为乐的弥玛,在几年后感到无趣和厌倦后,又提出了要一个人去人族游玩的想法。

博勒加德当然同意,并在她走之前赐下自己的献血以增强她的实力,嘱咐她不要明目张胆的闹事,而后放任她离开了霍斯沃。

这样的优待对其他血族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就连博勒加德贴身相待的切乐和伯伦,都也没有只身去人族的允许。

一个强大的血族元神,去到了人族,除了畅快的喝血还能做什么?

而博勒加德对其的默许,是无视了千年前的契约,是对她堵上全族的纵容。

这样的人,怎么突然从人族回来了?

也许是眼前这个血族女人给自己了太多不好的童年回忆,帕尔修身体的恐惧瞬间盖过了他脑海中的理智。

“呦,变了个样子嘛。怪不得,你还保持着人族的体态,那你这颗人族的心脏也会蛀满‘肮/脏’,它们会随着血液腐/烂你的脑/子,瓦/解你的肉/体。留着王的血液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会烂掉!”

弥玛纤细尖利的长甲紧紧扣着帕尔修的下/巴,帕尔修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下巴滑了下去。

弥玛美艳的五官笑得动人,可帕尔修却觉得他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手脚,不能动弹。

上挑的眼睛勾魂摄魄,微微下垂到帕尔修刺破的下巴。妖艳的红/唇微张,舌/尖探出轻轻舔上帕尔修下巴的伤/口,卷走几滴血。

帕尔修整个人猛地一颤,狠狠挥手将弥玛扫开。

弥玛纤/腰一折翻转跃起,轻笑着落在身后的小塔塔尖上。她一只脚的高跟鞋的鞋跟与塔尖接触,以一种人族没有的绝对平衡稳稳站在上面,夜空中的风吹来扬起她酒红色的高腰裙摆,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将她刮落。

弥玛满眼戏谑,笑声妩媚妖娆:“怎么,这里有没人会瞧得上你,你为谁装纯情。我看你长大了也有几分样貌,不如你来我房间,我好好教教你~”

帕尔修狠狠抬手擦过下巴,力道之大直接将下巴擦破了一层皮。

“不用。”帕尔修冷声道。

弥玛看着帕尔修满眼寒意,心中一股不爽油然而生,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狼狈不堪的小孩,凭什么拒绝自己的邀请,竟然还敢这么看着她!

弥玛眉毛一挑气笑了:“唉~本来看你长大了,不想再用对你小时候的那种方式对待你的。既然你自讨苦吃,放着快乐的事情不做,那我还是让你回忆回忆童年吧。”

毕竟有博勒加德的宠溺,弥玛平时也没少引用博勒加德的血,弥玛的实力在七元神中算是上位,她一个闪身到帕尔修面前,手绷成爪带着杀气向帕尔修猛挥去。

“唔…”

即使帕尔修提前做好防备抬手格挡,身子也止不住后退了数步。

弥玛从腰裙中抽出衣袋,此时握在手中就能当狠/厉的刑/具,她绕着城堡的外墙翩然起舞,身姿宛若仙女可下手却和恶鬼没什么差别,衣袋在空中旋转飞舞,与空气相击作响,猛地向前探出打在后退的帕尔修身上。

“正巧这些年在人族只顾着享受‘美食’了,也没有时间多动动,这次回来就用你给我练手解闷吧。”弥玛抬起衣袋抖落上面的鲜血,纵身上前。

血族的阶层是断崖式的碾压,而帕尔修现在面对弥玛的无力却源自他对战斗经验的匮乏。

帕尔修和弥玛在血族的血脉阶级其实相差不多,甚至什么打斗技巧和经验都没有的他,可以轻易战胜比他血统低阶血族。但是同阶的血族面前,尤其是“七元神”这种常年在外征战、做尽恶事的强大血族,其武力及经验都是一个在北兰斯一心寻死的年轻血族所不能比的。

帕尔修在疼痛中躲避咬牙,心想如果早一些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上面,自己是不是就有可能一雪前耻,是不是就有可能将原先欺/辱过自己的血族都狠狠踩在脚底下。

已经放弃自杀的帕尔修突然想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比起否定自己的血脉,幼年的自己自己和自己赌气实在太不懂事。

自己更应该做的难道不是利用血族的血脉,对血族展开复仇吗?!

对了!

这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弥玛嘛,现任“七元神”赫尔伯德的前一任,也是赫尔伯德的母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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