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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一百零五章 致以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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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做过。”

戴着镣铐的小新已经将手撑在身前的栏杆上,他低着头,似乎感觉到有眼泪模糊了视线。

一句简单而坚定的话,几乎让硬撑着度过了好多年的新之助哭出来。

哪怕没有回头,他能听出这是景光的声音,这个声音陪伴他度过了长久的黑暗,是他阴暗的日子里难得的光。

轻舟已过万重山,回首看去,覆水能收。

被这一句简单的话所影响到的,显然不止新之助一个,旁听席上,诸伏高明、降谷零、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同时站了起来。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本该早已死去的兄弟和挚友,既怀疑这是敌人的阴谋,又难以克制去希望看到的一切是真实的。

在法警阻止下,景光摘下了头上带着的兜帽,裁判所的看守太过严密,他花费了很大功夫才成功混进来,还好赶上了。

他将自己的脸完全露出来,眼神先是在旁边站起来的家人和好友身上停留片刻,但很快从他们身上移开,将注意力完全放在正前方被禁锢的消瘦背影上。

上次看到小新时,他远比现在要健康许多。

那时候哪怕他的视野受到限制,但他也可以从细枝末节中,从他手臂和腰腹的肌肉中,从他利落而迅速的行动里看出他的健壮和优秀。

景光一步一步往前走,但周围的法警已经持枪拦住了他。

“无关人员立刻离开。”

但就在他越走越近时,审判员看到了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张照片,一张死于麦卡伦之手的被害者照片,来自警视厅公安部的诸伏景光。

这个中途闯入的男人,有一张和诸伏景光一样的脸。

他究竟是谁?还有他口口声声说的“他没做过”又是什么意思?

野原新之助没杀过那些人,没做组织的走狗?

法警的阻挡对景光来说并不是无法突破,在他眼中,他们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但他来这里是为了给新之助摆脱污名,不是来挑衅,于是他停了下来,停在距离新之助几步之外。

在这里,他能清楚看到小新现在虚弱的样子,宽松到无法被撑起来的衣服,微微凸出来的肩胛骨,苍白而不健康的皮肤,还有被镣铐束缚着的细瘦的脚踝。

或许他该在一开始阻止zero的,在那辆列车上。即使是彻底消失,也好过看着小新在无限的怀疑里挣扎沉浮。

台上的审判员拿起桌面上的照片,他的眼睛盯着照片,有从照片上移到景光脸上:“你究竟是谁?”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将遗憾和后悔压下,景光冷静地回答:“警视厅公安部被宣告殉职的卧底,死在麦卡伦手里的苏格兰。”

这点不能直接听信景光的一面之词,但审判员不得不考虑到诸伏景光存活的可能性。

旁听席已经响起阵阵惊呼,诸伏高明从座位里走出来,由于审判员的示意,没有法警阻止,这次的开庭由于自称诸伏景光的人出现而没办法继续进行,接下来他们要为诸伏景光的身份进行确认。

既然已经无法进行,也不妨看看诸伏高明是否能初步确认这人的身份是否真实。

但听到退庭宣读后,景光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向正接近自己的哥哥,他下意识往被告席走了几步,但被小新身后站着的两名法警拦了下来。

他只好隔着栏杆,声音低声又难过:“小新。”

一阵金属镣铐碰撞声响起,背对景光的新之助低垂着头转过身,如今太过狼狈,他本该以再意气风发些的样子和景光重逢。

“对不起,”他们两个身高相仿,从景光的角度,只能看到新之助现在瘦削的下颚,同样的道歉,他说了两次,一次比一起语气更轻,但一次比一次包含更沉重的愧疚:“对不起,我来晚了。”

直到听到这句话,低着头沉默了整场庭审的小新终于抬起头。

他双眼赤红,眼睛里蓄着泪,由于嗓子干哑,张嘴时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于是他沉默着摇了摇头,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由于突然的动作不断滑下来,他声音嘶哑:“刚刚好,一点都不晚。”

在他以为自己罪无可恕,真正决定接受自己手染鲜血前,景光的突然出现就像扫去他身上所有血腥的一阵清风,带着温暖的阳光和最包容的眼神。

他来的刚好,没有晚到一分一秒。

将所有的责任都抗在自己身上,景光一直以来都心疼着小新的处境,他以为他看到的已经是最糟的,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比他预想中还要糟糕百倍千倍的事情一直在发生。在周围法警的警惕下,景光又走近了些,他伸出手臂虚虚地抱住了新之助。

他们的身体之间隔着栏杆,隔着镣铐。

感谢的话已经说不出口,在小新的付出面前,景光觉得一切话语都是贬低,好的也好,坏的也好,他不是为了任何人的感谢而做这些,他的所有付出都出于他的正直和善良,所有坚持都出于他的理想和信念。

他值得所有真心,所有尊敬对待,所有敬佩和忏悔。

景光猝不及防的出现打乱了所有安排,除了野原新之助和他本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真相大白之前,小新再次被带走。

“很快,很快结束,我保证。”在小新从自己旁边经过时,景光这样对他说。

他们两个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

知道自己没有害死任何一个人,这对小新来说意义重大。

被带进来时他全程低着头,庭审时全程沉默,带被带走时,他已经昂首挺胸。

父母在旁听席用痛苦的眼神地看着他,小葵和风间则要复杂许多。

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声音实在难听,小新并没有对他们说什么,只是脸上带着无所谓的轻松微笑,对着他们眨巴了一下眼睛。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满脸好像写着“等着我。”

紧接着路过的是旁听席另外一边的降谷零。

以为刚才突然看到景光,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被假冒的,但由于激动,zero还是站了起来,他就站在旁听席最靠边的位置,小新几乎和他擦肩而过。

众目睽睽之下,小新当然没空说什么,他只是看了降谷零一眼,然后直接离开。

明明没有任何交流,但他们一个满目狐疑神情凝重,一个轻松又挑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松田在后面拍了一下盯着野原新之助背影看的zero。

回过神的zero和松田萩原他们又一起往景光那边看去。

诸伏高明终于走到景光身边,他定定地看着景光,好像在确认他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弟弟。

“要……”景光只是刚刚开口,原本想问高明哥要不要问他一些问题,但一句话没有说完,他已经被自己的哥哥抱住。

“不必,”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确认,也不用任何辅助手段,只要看到,他就能认出自己的兄弟。

原本将信将疑的三人,看到此时诸伏高明的行动,三分相信已经变成了八分,剩下的两分怀疑也在走近后完全消失。

“hiro,”降谷有些手足无措。

“你这家伙!”松田不想打扰高明和景光的重聚,但他实在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诸伏,”萩原真真切切松了口气:“所以说,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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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条街十字路口旁,身材高大,穿着棕色便装的男人咬着牙签走着,他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记忆明明还停留在黑夜,他记得他和高木通宵蹲守一个嫌疑人,接下来呢?为什么时间一下来到了中午?

他一步一步往记忆里警视厅的位置走去,还摸着怀里装了求婚戒指的手册,当他在自己怀里摸了个空的时候,才震惊又紧张地清醒过来。

“不会是丢了吧?”伊达航加快脚步跑起来:“说不定是高木那小子帮我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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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片很久之前燃烧过后留下的焦黑废墟上,黑色长发神情忧愁的女士站在这里,她同样感觉大脑并不清醒,不过还是踩着脚上的高跟鞋往外走去。

她记得自己来见琴酒,之后呢?

无论怎么回忆,她都没办法想起之后发生了什么。

对了,她把十亿元委托给了一个小侦探,想必那笔钱现在已经归还给银行。

她的妹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想起妹妹的那一刻,宫野明美似乎也立刻变得清醒,她的身上没有手机,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她要立刻找到办法跟志保取得联系,不然妹妹会担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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