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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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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清和温鹤之那边的情况倒是挺热闹的。

不为什么,只因为那张街知巷闻的脸。

温鹤之一向比较低调,所以就算跟隋文清同行,也没有人能认出他来,一般人都是把目光放在隋文清身上。

同队的人一眼便认出来隋文清,一副追星追到正主面前的架势,甚至已经信心满满地拿隋文清吹牛:“隋文清上将居然在我们这组,我们赢定了,等着躺吧!”

内鬼一号温鹤之和内鬼二号隋文清交换了个眼神,内鬼一号乐了。

嘿,哪边赢了还真不一定。

游戏开始之后温鹤之就和隋文清分头行动了,他们俩直逼一米九的身高,若是一起躲在同一个迫狭的掩体,无疑是自曝位置当活靶子,单独行动灵活度也会更高。

隋文清跟温鹤之分开后便迅速完成了验枪到填弹的步骤,此时他正背靠在矮墙后,双手拿着枪,枪口朝上,提防着可能到来的敌人。

同组的其他队友已经不见了踪影,往前方投了三个烟雾弹,朝东边跑去了,隐没在浓厚的烟雾中,不见去向。

隋文清用耳朵分辨着传来枪声的距离,大约离自己的位置有200米远。

温鹤之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消失了,应该是向敌方阵营找谢玉徽去了,温鹤之胆子也是真的大,玩得也是真的独,一个人一把枪就敢孤身朝敌方大本营冲。

隋文清随手拿来一块石子做了标记,然后收起枪枪口朝左下转移位置。

刚刚被投掷烟雾弹的地方雾气还未散去,隋文清就着烟雾隐蔽自己的行踪,穿过白色烟雾来到战场的另一边。

另一边果然热闹多了,光是他目光所及的人就有好几个,有友军有敌军。他辨认出11点钟方向的位置那堆堆叠起来的木箱后露出红色绑带的手臂,那人估计是不知道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手臂暴露了自己。

隋文清估算好距离后,找到个位置隐藏好自己后把枪搭在肩上,目光对准准星瞄准,不假思索地往目标扣下扳机。

一击即中。

随之而来是感应器的响起,淘汰一人。

接着场馆内的光屏显示的比分从10:10变化为9:10,再传来一声冰冷的女声播报:红方队伍,被淘汰一人,剩下9人。

首次出现被淘汰的人,原本还算平静的场馆瞬间变得热烈起来,犹如石头投进水面漾起了水花。

隋文清仿佛没有被这热烈的气氛所感染,他慢条斯理地拿下枪,拿出第二枚麻痹药剂进行装填,准备击败下一个目标。

林景白和谢玉徽小同学已经差不多摸清怎么使用枪支了,刚慢吞吞地给自己的枪装好麻痹药剂,那头就传来自己队被淘汰一人的播报。

林景白和谢玉徽不禁觉得有点危机感了,异口同声。“卧槽,这才开局多久啊,对面这么牛逼的吗。”

许是少年的那点胜负欲被激起,谢玉徽一个指挥便冲了出去:“走,让他们见识一下谢哥的厉害!”

林景白连忙抬脚追上去,边跑还边喊着:“哎我去你等等我啊,你就这么跑出去了也不怕对面一枪biu中你的脑袋!”

谢玉徽虽然跑在了前头,但还是能听得见林景白的话的。闻言,他稍稍弯下了身子,贴着砖墙行进,等到了拐角,还偷偷冒出半个脑袋看看外面的状况。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他吓死。在他们的不远处的小坡,趴着一个手臂缠着蓝色飘带的敌军,距离他大约十米处的轮胎后,也坐了个正在装填弹药的敌军。

所幸,这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和林景白,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偷袭。

谢玉徽光是想了想就热血沸腾,打开弹匣就往里面加了枚麻痹药剂,然后有模有样地挑选其中一个幸运儿开始瞄准。

谢玉徽信心满满地食指一勾,扣下了扳机。

无事发生。

谢玉徽十分迷惑,启薇X-96确实是少了一枚药剂,说明枪没有问题,药剂是发射了出去的。

于是谢玉徽把枪从肩膀上拿下来,又填了枚药剂。他又盯着准星,瞄准刚刚选择的目标,又扣下了扳机。

人依旧在那里舒舒服服地坐着,什么事都没有,甚至已经装填好了弹药。

林景白在身旁看了老半天,回想起开局谢玉徽对他说的那些“我枪法很好”、“谢哥带你躺”可能真的是吹牛,但也不忍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建议道:“要不我来试试吧。”

谢玉徽先前已经浪费了2枚药剂,此时只剩3发了,他思忖片刻,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也是浪费,还是让林景白试试吧。于是,他往后一退,给林景白腾位置。

林景白虽然也是第一次接触枪械,但是看了刚刚谢玉徽的一番操作,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他半蹲着,眼睛一睁一闭,看到准星里出现目标的位置,用力地扣下了扳机。

大概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麻痹药剂从枪口发射而出,破风而过,目标竟然应声倒地。紧随其后的是感应器的响起,接着光屏比分又发生了变化,由9:10拉平到9:9,还是那道冰冷的女声:蓝方队伍,被淘汰一人,剩下9人。

被击倒的人跟趴着的那个估计是同行的人,见到同伴倒下,他慌张了起来,环顾四周有没有可疑人物。此时林景白和谢玉徽早已换了位置躲在砖垛后,自然被发现不了。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原来这么厉害。”谢玉徽不满地嘟嚷着。

林景白举着枪的手已经开始发麻,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的巧合,只能打着哈哈敷衍过去。“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随便瞄的。”

谢玉徽表示不听林景白的鬼话。

只是现在已经消耗了一些药剂了,照谢玉徽他们这样的枪法,肯定是少不了浪费的,怎么着也得冒险去一趟资源所顺点药剂回来才行。

目前林景白他们的位置已经离大本营有一段距离了,资源所的位置在两方大本营的中央,如果要过去,少不了一番恶战。

不过等到过去,应该也有队友的照拂,倒也不必太担心。

不过此刻,首先要解决一个麻烦——刚刚被剩下来的那个人。

林景白给自己的枪重新装填了一枚药剂,像刚才那样重新把枪搭在肩上又发射出一枪。这次没有刚刚那么幸运了,有了偏差,不仅没射中,还因为偏差的距离不算太远暴露了位置。

谢玉徽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把林景白拉起来:“跑。”

随后紧接着来自刚刚发射出去的方向折返回来了三枚药剂便没了下文,许是药剂的主人没有弹药了。亏得谢玉徽他们跑得快,来的位置躺着三枚药剂,若是走慢一步,淘汰的就是他们了。

谢玉徽把林景白拉进去的是林木区,这片区域隐蔽性好,同样的,也就难发现敌方来人了。

谢玉徽冲在前头开路,后脚跟着林景白。两人微弓着腰,双手握着枪,脚步放得很缓,控制着尽量不放出声音,半人高的灌木丛中两道穿梭的人影明灭可见。

一开始谢玉徽还能听见身后的人的动静,后来走着走着感觉不太对劲,再往后一看,林景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怕是跟丢了。

“操,人呢。”

林景白苦哇,感觉自己就是跟着谢玉徽受罪来了。林地区地势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不时还有些小坡或者石头来加大行路难度,自己的体力原本就比不上谢玉徽,一开始还能跟得上谢玉徽的步伐,后脚就因为踩空了一步崴了脚,滚到了一边去了。

林景白痛得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喊谢玉徽,这小同学就已经跑远了,走得潇洒,不带走一点云彩。

林景白只能自认倒霉,放下手中的枪就席地坐下来,打算好好缓缓,贯彻落实自己的咸鱼理念,他有点不想努力了。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就什么时候再出去,这样想着,林景白便毫无心理包袱地开始摆烂。

交战区的枪声延绵不绝,烟雾弹更是像不要钱地四处炸开,光屏上显示的比分不断变化,停留在了5:6。

温鹤之从开局独自一人闯出来便悠哉游哉地四处游荡,虽然他身高腿长,道理上说不好躲藏,但总能寻到很好的藏匿点,至少一直只有他解决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发现过他的份儿。

目前为止温鹤之总共用了两枚药剂,都例无虚发。

不知道谢玉徽小同学现在怎么样了,可要撑到遇到自己的时候啊,温鹤之光是想想谢玉徽待会遇上自己可能会摆出的那张臭脸,就忍不住地心情愉悦。

此时温鹤之正躲在资源所附近的一个木排后守株待兔,正等着有谁上来自投罗网。

游戏进行到中途,很多人药剂都不够了,纷纷前来资源所搜集药剂。就温鹤之在这里等待的一小会儿,就又出现了两个结伴而来的红方队伍的人。

并排走着的两个人,这么大的目标,还真的不怕死,估计是两个新手小白。

温鹤之抽出两枚麻醉药剂,一枚装填上,一枚等着待会用。

还在走着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莫名的杀气,开始有些慌张地张望了四方,举起了步.枪开始戒备。可惜,经验尚浅,他们什么也没发现到。

“perfect.”温鹤之眯着眼,啜着笑,托着枪把,瞄准了其中一个,宣判了结果。

被击倒的那个人突然全身一麻,跪在了地上,感应器随之响起。他的同伴连忙矮下身去扶,一时间连有潜在的敌人也忘了。

“下一个。”温鹤之填弹完毕,像死神举起了镰刀一般握紧步.枪,第二发麻醉药剂追随目标而去,刚刚还在半蹲着的人跟同伴一样失了力气,双双倒下。

温鹤之此时的药剂就剩一发了。

比分来到3:4。

现在在场上的蓝方还剩隋文清和温鹤之以及另外两个路人,红方的话就剩林景白和谢玉徽小同学和仅余的一名路人。

隋文清对于这场游戏本来兴致就不怎么高,除了一开始解决的一名红方队员之后,他接下来几乎都没怎么动手过。

比起旁的,他更想偶遇林景白。

林景白在他眼里手无缚鸡之力,会玩这种游戏多半是谢玉徽强拉着他去的,判断了一下林景白性格能做出来的事,林区最适合苟到最后。于是,隋文清头也不回地走向林区。

林区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能隐蔽的地方数起来也就那么一些,作战经验丰富的隋文清很快就判断出好几种选择,顺着下去四处寻找。

林景白听到来自远方的一些小动静的时候是欣喜的,心道是谢玉徽终于发现落下了自己回来找人了。于是他悄咪咪地探出个头,想招呼人来这。

结果一看,不能说有点相似,只能说毫不相干。

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是隋文清啊啊啊啊!

林景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刚探出的头又低了回去,装作人刚没看见自己,掩耳盗铃。

隋文清眼力好,只一眼便认出了是林景白,他避开地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向林景白走去,然后蹲在林景白面前,伸出食指刮了一下林景白的鼻尖。

“你躲什么,我又不打你。”

林景白这才发现隋文清跟自己是不同阵营的,条件反射地屁股往后挪了几步,却触及了刚刚崴了脚的骨头,不由得痛呼一声。“嘶...”

隋文清应声看去,林景白的脚腕已经有点肿起来了,泛着青色,在奶白色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隋文清拧了拧眉,有些无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谢玉徽呢,扔下你跑了?”

“没有。”林景白下意识地为谢玉徽辩解,伸手掩了掩肿起来的地方。“是我没跟上他,不关他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帮他说话。”隋文清有些不满,挪开林景白的手,开始轻柔地帮他揉开淤血。

“哎哎哎,你轻点,疼!”林景白嘴上叫嚷着,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来。

“这点力度都嫌疼,娇生惯养。”隋文清嘴上不客气地说着,但手上的力道还是缓了几分。

林景白被隋文清好生伺候着,大概是因为隋文清的那句保证,所以就没有了危机感,甚至还跟隋文清唠嗑起谢玉徽的状况来。

隋文清哪能不知道林景白在想什么,只一句便打消了他的顾虑:“温鹤之在,他不会有事的。”

“温鹤之跟你一起来的?”林景白反应了一会儿,不对啊,要是温鹤之也在,他应该跟隋文清一队才是。这么说,温鹤之没准会跟谢玉徽打起来。“希望谢玉徽碰上温鹤之的时候能赢吧。”说完还深深地叹了口气,为谢玉徽多舛的命运感到担忧。

隋文清含笑不语,继续手上的动作。

林景白的担忧显然是多余,温鹤之那么会装,谢玉徽估计还以为是自己很厉害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部分讲清白,下一章就讲鹤玉了

蟹煲的枪法真的需要找某人多练练啊~

明天见

二编:永远不知道为什么会被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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