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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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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血液仿佛海啸般汹涌袭来,而在攻击将至的那一刻,繁花在背后交错重叠,瞬间构成羽翼。

下一秒伏黑津美纪直接跳离原地,极速飞至桥上,躲过这一次血浪。

“等一等,”她试图解释,“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为他们哀悼,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想法。”

“那就以下地狱的方式为我的弟弟们哀悼吧,”青年听完话完全不为所动。他此时双手合十,瞬间将血液压缩至极限。而手中的血弹此时将射未射,蓄势待发。

“我用束缚向你保证,我刚刚的那句话不是谎言,”她再次解释道,“之后也全是实话。”

不远处的青年显然是咒物,我刚想着她为何要对他表示出友善的态度,又突然想到我还没教过她怎么分辨哪些是入体的咒物,哪些是咒术师。

所以此时伏黑津美纪大抵是把面前的咒物当成了咒术师,于是学着我当初使用的方式,尝试取信于他人。

青年微微皱起眉,将双手松开,周身的血液一点点回到身体中,整个人似乎变得平静了一点:“所以为什么要进行哀悼?”

“他们的人生还没走多远,便直接夭折在路上,”她顿了顿,“我觉得很可惜。”

我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如果不是咒物入体,那些被受肉之人本应该依然存活。

见她流露的遗憾表情确实毫无虚假,青年这时彻底收敛了杀意。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是言语显然变得平和了不少:“没错……我的弟弟们本不应该葬身于此地。”

所以其实这坟墓根本不是咒术师建给被受肉死者,而是咒物哥哥建给咒物弟弟们的。

【没想到竟有在知晓我体内有咒物的情况下,还能顺利沟通的咒术师,】她和我脑电波交流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老师,我能把信息分享给他吗?】

【没问题,】本来我想布置硬性作业,但如今状况出乎意料的有趣。我倒想看看他们鸡同鸭讲能聊到什么时候,又能聊出点什么东西,于是并未挑明情况,只是在一旁关注。

“这一切的根源是羂索,”伏黑津美纪的语气变得严肃,显得有些说服力。

“羂索?”咒物青年似乎并没有对此表示怀疑,他此时重复了一遍话语,好像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

这就有些奇怪——照理说被羂索复活之人理应了解它,但是咒物青年看起来毫不知情。

或许是羂索当初卷了姓名。

“那是多年前的一位邪恶咒术师,脑袋上有缝合线,通过不断更换身体存活至今,而所更换身体的额头上也有缝合线,”伏黑津美纪向他解释道,“这些年来它一直不停地制造咒物。”

正当我觉得此时已经完全聊崩之时——

“你说的这难道是——加茂宪伦?!那个给我母亲带来无尽痛苦又抛弃她的可恶男人竟然还存活?!”青筋在青年的脸上爆出,此时竟露出了极端愤怒的表情,而周身的血液也随之开始狂躁。

这段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伏黑津美纪愣神了几秒,随后尝试安慰他:“有这样的父亲真是辛苦你了……”

“只提供血液算什么父亲……”没想到青年听到这话直接震怒,“这是我的仇敌!”

听起来大概是在做人体研究时,羂索故意把它的血液掺了进去……我这样一琢磨,发现这咒物从某种意义上也能算是羂索的半个儿子。

“难道说你也是……”青年这时微微睁大眼睛,言语中带着无法隐藏的难以置信。

【他大概觉得你是他半个爸的羂索在外面的私生女,】我直接把深度解读结果告诉了伏黑津美纪。

“……这是误会,”伏黑津美纪此时有理有据又镇定地进行反驳,“我的父亲早已过世,留下了母亲……”

她说着说着突然感到自己和面前青年的遭遇何其相似,随后直接陷入了卡壳。

【难道我的父亲其实是羂索?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他弟弟们都是羂索的孩子,而我也是羂索的孩子——这就是我和他们一样被选中成为容器的原因!】

伏黑津美纪如今已养成了碰到情况就在我面前进行梳理分析的习惯。在逻辑以神奇的方式自圆后,她越想越觉得这有可能:【难道我小时候根本没注意,其实我已故的父亲头上……】

我眨眨眼:【书桌上最旧那张照片里的那位男性,他额头上既没有缝合线也没有伤疤。】

接着我又逻辑严谨地补充了一句:【照片里你母亲头上也没有,并且你血液里除了我外,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伏黑津美纪听到我的话后,眼中的迷茫褪去,她这时重新镇定了下来,并坚定地对青年开口:“但我确定父亲额头上什么都没有,母亲同样如此,而血液也正常。”

“……哦,”青年又恢复了原先的冷淡模样,很难看出他到底是希望有个私生的姐妹,还是希望这件事根本不存在。

“你知道你我共同的仇敌……”他说到这里时又重新改口道,“我的仇敌加茂宪伦如今在哪里吗?”

我别的没听出来,倒是从这话听出来他真的很想有个姐妹,但是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和我抢小孩。

绝不允许。

【虽然我们不知道位置,但是直接告诉他——无可奉告!】我严肃地叮嘱伏黑津美纪,生怕她被拐跑,【不要多想,你和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她欲言又止,但是依然按照我所言进行了回复:“……无可奉告。”

随后伏黑津美纪又对青年补充了一句:“抱歉。”

气流在半空喧嚣,血液在下方奔腾。

双脚发力,以血液为梯,在几个跳跃之后,青年的脚尖已经落于她身旁的栏杆上,正半蹲着歪头观察她的表情。

伏黑津美纪往后跳跃,而背后的羽翼将她移动的距离变得更远。

“原来如此,”青年显然注意到了她的为难,随后明白了什么,“你被他用束缚禁止向他人告知具体情况,”他的神情里浮现出厌恶,“那个男人实在令人作呕。”

羂索大概也不知道它莫名其妙背了我的锅,但是我觉得他的锅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区别。

青年顿了顿,直接从栏杆上跳下,站到桥上:“无所谓——我总会找到那个可恨的男人,随后将他杀死。”

见对话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他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无数藤蔓生长,察觉背后动静的青年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飞速转身,而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合十,肌肉重新绷紧,直接进入蓄势待发的备战状态。

新生的花朵早已在藤蔓交织而构成的青绿背景板上相继绽放,在他面前形成了一行字——

“繁花将会为你引路。”

这自然不是伏黑津美纪的所为,而是我留给他的信息。从这个角度伏黑津美纪看不到上面的文字,而他观察不到伏黑津美纪迷惑的面容。

青年微微皱眉,像是无法适应这种说一半藏一半的言语。他对着文字思索了几秒,似乎明白了一点但最终又没能完全理解,干脆直接问道:“引向哪里的路?”

下方的藤蔓开始缓慢移动,于是上面的花也随之变动位置,随后又构成新的一行文字——

“加茂宪伦。”

这位青年如今看起来冷淡,但内心显然没有表面那样平静。他又直接询问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带我去见他?我现在就可以去杀了他。”

我觉得他可能不懂什么是含蓄的艺术,又用花向他传递了一句正确的废话——

“恰当之时。”

【老师?】

【我告诉他——如果之后我们碰到羂索,我会叫他过来一起打团战。】

花叶片片纷飞,最终除了清香再无一物。

青年依然皱着眉,他显然对这好像在哄弄人的答案并不是特别满意。

随后他瞥了那边已被我告知情况的伏黑津美纪一眼,似乎在评估可信度。

事实上依我看他大概率不会拒绝。从他的视角出发——面前的咒物少女不仅同情他弟弟的遭遇,甚至还在被羂索禁止直接告知他人深层次情报的情况下,采取这种迂回的方式暗中协助他圆一个戮父之梦。

青年没有询问到时如何用花找到他,并传递信息。显然知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技能与门路,并且也没有再询问其他信息。

他只是很硬气地开口:“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如果这件事能办成,我可以帮你干掉任意一个想杀之人——你有谁想杀?”

实打实的大哥作风。

我开始琢磨这咒物的母亲到底是何许人才,竟能抵消羂索血液的负面影响,将孩子养成如此耿直的模样。

或许是这羂索的血液其实大有问题,八百个心眼竟是连半个心眼都没留给孩子。

【老师,合作消灭羂索的提议毕竟出自您之口,您现在怎么想?】

【我不需要他帮我杀谁,所以按你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答案便是。】

“谢谢,”伏黑津美纪此时出声,“不过我也不需要。”

“也……?”青年似乎觉得这样的用词有许异常,正准备细想,结果便被伏黑津美纪下面的话语吸引了注意。

“造成我与弟弟差点天人两隔,甚至如今也无法相聚的罪魁祸首正是羂索。既然你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并且也愿意出一份力,我这边才应该感激你。”

青年似乎从未听过如此言辞恳恳又极其真诚的客套话,于是非常好交流地没有再坚持之前的提议,而是转向了他关注的重点:“你也有弟弟?”

“没错,”伏黑津美纪点点头,现在依然没有察觉青年咒物身份的少女自豪地说道——

“他和你一样都是咒术师。”

伏黑津美纪显然没有注意到听到这话时青年微妙的表情,随后她又指向了八十八桥的桥下。

“而且曾在这里祓除过咒灵。”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9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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