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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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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能怎么回事,京都寸土寸金,肯定又是哪来的乡巴佬想定居京都又买不起正经房子呗”钱大妈插嘴道。

“倒也有可能是不知情,那房子的房东心眼可多了。”刘大妈道。

岑玉棠点点头,又见天色不早就道:“刘大妈,钱大妈再见,我母亲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好,乖孩子,”刘大妈满面慈祥道:“这孩子长得好还能干,谁家小子娶了她谁有福。”

钱大妈嗤笑道:“反正你家小子没机会,人家的未婚夫婿可是当朝探花郎。”

岑玉棠这边只赶着快步回家,没听见她们后续的议论。

等到了家门口,她鬼使神差往那凶宅二楼的窗户看了一眼。

这回窗户是禁闭的,岑玉棠正要收回视线,嘎吱一声窗户开了。

岑玉棠心跳漏了半拍,却见一人从窗户探出头来。

“岑姑娘,回来的挺晚啊,”萧南成从上而下俯视岑玉棠:“又见面了,我说过的,咱们走着瞧。”

岑玉棠霎时脸就黑了。租房子在她家门口,不用想就知道居心不良。

萧南成看着岑玉棠脸色变了又变,心情好了一点:“岑姑娘,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紧紧关了窗。

萧南成的计划很简单,他要开始他的死缠烂打之旅。

岑玉棠既然有那么优秀的未婚夫,定然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他只要一直纠缠她,岑玉棠定会舍小求大,哭着让他不再纠缠并且答应再上公堂时,亲自承认自己诽谤的罪行。

岑玉棠推开家门时只觉得身心俱疲,好在室内暖黄的烛光以及等着她吃饭的母亲弟弟足以抚慰她的心灵。

“刚刚在外头和谁说话呢”母亲张芸萱问。

“对面新搬过来的邻居”岑玉棠知晓事情瞒不住,诚实说道:“我和他有些过节。”

“是那个大哥哥吗?”弟弟岑巩义道:“我今日碰见,他给了我个糖葫芦。”

岑玉棠语重心长道:“以后你碰见,直接绕道走,那家伙脑子似乎不太正常。”

“好的,”岑巩义乖巧的点点头:“姐姐,我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板栗烧鸡。”

“是吗?”岑玉棠欣喜道。

因着母亲重病,她又忙着挣钱,岑巩义一个男孩竟也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而且性格温柔细心,妥妥一小暖男。

岑玉棠吃着板栗烧鸡,想着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再多赚些钱,然后换大房子,换了大房子再给弟弟请业师,弟弟这么懂事,日后读书说不定也是一把好手。

美好的生活在招手,岑玉棠很快就把萧南成这件糟心事给忘了。

直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发现一辆马车停在了她家门前的小道上。

萧南成仍然带着那副狐狸面具,笑得狡黠:“岑姑娘,去酒楼吗?我送你。”

岑玉棠直接无视,绕过马车往前走。

萧南成笑容加深,赶着马车缓缓追在岑玉棠后头。

虽是清晨,但洒金街已起床开始忙碌的人也不少,萧南成赶着一辆马车,声响又大,街坊邻居无一不看向这边。

上了年纪的小市民最是嘴碎,她又是有婚约的人,少不了要被人议论去,她倒是无所谓,作为一个接受了现代教育的人,才不会和一个见都没见过面的人结婚,但她暂时没退婚,全是因为她母亲对这份亲事的看重。

张芸萱的病情严重到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

岑玉棠一咬牙,干脆转身,掀帘进了马车。

坐进马车里就谁也看不见她了。

萧南成微微讶异,不过还是笑意盈盈道:“岑姑娘可坐稳了,本人今日可是第一回给别人驾车。”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左相府里的马夫呢,大的小的马车种类都这么齐全。”岑玉棠挖苦道。

萧南成没回话,专心致志赶着马车。

很快马车停在了永欢楼前,岑玉棠从马车跃下,看都没看萧南成一眼直接进了楼里。

萧南成亦步亦趋追了上去。

酒楼里的姑娘那日都见过萧南成,看到萧南成跟着岑玉棠进来立马都警惕起来,以为他又是来砸场子的,谁知他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萧南成浏览完食单抬头发现一群眼神里都闪着凶光的姑娘们正紧紧盯着他,他无奈一笑:“我来吃个早茶罢了。”

说完他举起食单:“给我来份这个,这个……”

岑玉棠今日又是挑战自己的极限的一天,她把新得来的八卦一股脑讲出,讲到满座叫好,一批又一批客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萧南成竟然就一直坐在那个位置纹丝不动,吃了早茶挨到中午又点午膳,一直到夕阳西下又点了晚膳。

一开始岑玉棠余光瞥见他就觉得心烦,不过他不吵不闹,坐在那里似乎也只是在听她说书。她进入了状态,自然也就没再管他。

当她结束了酒楼的工作打算回家时,萧南成又跟上了她。

岑玉棠左看右看寻找着马车,萧南成嘴角抽了抽,知道这女人会上马车,他可不会在同一个问题上栽两次跟头。

“别找了,我又不是你的马夫”萧南成抱胸道。

岑玉棠见马车没了,突然有种不好的猜测,她试着往前走了一段路,萧南成紧随其后。

我靠,这人还真是……

现在正值洒金街的老阿姨们吃完晚饭散步的时间,她要是和萧南成一起回去,那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岑玉棠瞪了萧南成一眼。

“不能”萧南成笑嘻嘻道:“京兆尹大人也管不着我跟着你。”

岑玉棠扶额:“你到底要怎样?”

“我也不用怎么样”萧南成道:“下次开庭,你亲口承认是你诽谤了镇国公世子。”

“我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岑玉棠冷笑道。

“你没污蔑人家和江家二公子有私情?”萧南成被此人脸皮之厚给折服。

岑玉棠道:“你是他们本人吗,你怎么知道他俩没私情啊?”

“那封信件里江二公子本人都说是子虚乌有。”

“都说是私情了,谁会承认。”岑玉棠争道。

萧南成:“……”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岑玉棠见萧南成还是不依不饶,干脆转身回了酒楼。

双环见她去而又返,奇怪道:“玉棠姐,怎么了?”

“双环,给我上几盘菜,我晚些再回家。你等会回家的时候路过我家顺便和我母亲说一声,叫他们不用等我吃饭。”岑玉棠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叫他们早些睡觉不用等我。”

“还有,给我上最便宜的菜。”

双环点头应是,又见萧南成进了酒楼,虽然很好奇想问岑玉棠缘由,还是忍住了。

萧南成坐到了岑玉棠对面,岑玉棠忙起身换了个桌子。

萧南成有些尴尬,但好在楼里此时已人烟稀少,他也没挪动位置,就坐在那里托腮偷瞄岑玉棠。

岑玉棠先是吃饭,后又拿出一沓宣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萧南成估计她是在写白天说书的故事。

说句实话,岑玉棠的声音很好听,说书的时候带着一股认真投入的劲,虽然讲些八卦秘闻,但她能运用想象力去加以丰富,让很多只是死板流传在人们口中的名字活了起来。

当然,以上评价都是在岑玉棠讲别人故事的时候。他又想到了傲娇世子爷私会病弱公子,于是扭过头盯着面前的灯盏。

他俩就这么枯坐到了整栋楼的人都走光,外头敲梆子报时的已经报到了亥时。

岑玉棠才抖了抖宣纸缓缓起身回家。

亥时,整个京都的人几乎都睡了,洒金街更是一片寂静。

岑玉棠在前面走,萧南成在低头后面跟着,他有点小愧疚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萧南成按昨日的时辰守在岑玉棠家门,却只见岑巩义独自一人在砍柴。

萧南成等到日晒三竿也不见有人出来,他便问岑巩义:“你姐姐呢?”

岑巩义不理他,只专心砍自己的柴。

“你怎么不理我,”萧南成道:“我们上回见面你还甜甜喊我哥哥呢。”

岑巩义将柴摞好道:“我姐姐说你脑子有问题,不让我理你。”

萧南成满脸黑线,但还是耐着性子道:“都是误会,你姐姐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我姐姐天还未亮就出门了,她还说这几天酒楼忙,叫我们晚上都不要等她。”

萧南成:“……”

他面色复杂,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去了永欢楼,又是昨天的位置,又和昨天一样岑玉棠熬到了亥时才起身。

萧南成跟在她身后,等走到洒金街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不就是个探花郎,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岑玉棠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就是两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你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她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而萧南成如今这么气急败坏的整天来找她麻烦不过是因为怯懦,不敢向世人承认自己禁忌的爱意。

她最瞧不起这种人,所以她和萧南成杠定了。

岑玉棠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她早就想好了报复回去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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