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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叙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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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便听说过弥蒂亚,她很美,也很有能力,她统治掌管塔靡迩家后,收束了塔靡迩家的荒.乱。

之后哪怕她退位了,新一任的家主稣伊继位了,私底下大家都知道,实权依旧在弥蒂亚那,阿斯莫德依旧非常的喜欢弥蒂亚。

对于别的家族的故事,叔父和先知他们总是可以侃侃而谈,尤其是先知,但是一提到塔靡迩,他们都会有点落寞,简单几句就略过了,然后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就如同我询问父母一样,简单的提几句毫不相干的然后略过了,让我不用太在意他们,他们是不称职的父母,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有家,有家人,教廷的一大家子都是我的家人。

当沃尔塔玛被虫覆灭时,鸥尔澜大小姐暂接任了恩威家,弥蒂亚统管着塔靡迩家,稣伊和恩格拉斯为拖延时间,抵抗虫族而去,鸥尔澜和弥蒂亚统领着沃尔塔玛的幸存者们一同接受着教廷的安排。

之后弥蒂亚便消失了,沃尔塔玛的遗民一切事宜都归于了鸥尔澜,这时候谁也不知道她去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又要干什么?

我被叔父安排呆在教廷,这件事由其他人去处理了,直到弥蒂亚的失踪,他才让我去帮着安排。

后来,虫族内斗,血争夺虫母,傲慢、贪婪、暴怒、嫉妒参与斗争,浑水摸鱼,贪婪反水,傲慢和暴怒被操控,嫉妒只余下鸥尔澜·恩威大小姐带回这次的消息。

贪婪从一开始便被血侵蚀,他们抓住了当年那边世界创造了血的实验人员,他们找到了血,然后借此进行了一场交易,或者说是试验。

血给了他们它突破世界来到这个世界后剩余的所有力量,让他们成为了虫人,然后将他们全部排斥赶出了它的虫洞离开,进入了虚弱期。

然后它吞噬了双头鹰,借由它来消除世界的排斥以及用这贪婪的情绪封锁并改变以前的记忆,然后将贪婪献祭给它的人们凝结成了它初醒后的营养,由此借人气来压制它本能的想吞噬恢复的欲望,混杂它身为虫的气息,从虫再次虚假的扭曲成了无力的一无所知的人。

贪婪一直在暗暗的寻找着血,同时悄悄的控制侵蚀傲慢和暴怒,晨星之都在教廷的因素下不敢大肆发展,便将发展的重点落在了暴怒的飞鸟永恒,将暴怒侵蚀成了一个空壳子,将之整个献祭给了血,成了血的追随者。

鸥尔澜说,她在虫洞碰上了弥蒂亚,是弥蒂亚救她帮她出来了,她原本也一个不慎被血寄生,是弥蒂亚帮她去除了虫子。

弥蒂亚也跟随着血,她很早找到了血,抓住了它,囚.禁它,削弱了它,剥夺了它的部分力量,当然这也有血配合的结果。

血其实比如今更加难缠的,虫母之争也是没必要的,它有完全的实力,它能完全的激发潜能。

它其实本来还有吞噬替代的能力,吞噬了什么,它便能变化成为什么,拥有被吞噬事物的一切能力。

它是可怕的,从一开始便是为了灭绝虫族而诞生的,它是试验体四,是前面三力量的总结,是希望亦或是灾难,那些人失败了,血逃脱了他们所谓脑控制研究的掌控,亦是反过来破坏了他们最后的基地,反过来追杀他们。

弥蒂亚把鸥尔澜送了出来,让她告诉我们,我们只需要做好最后对于血失控疯狂攻击的抵抗就好,尽可能的伤害它,削弱它的力量,给它最为沉重的一击,之后守好晨星之都便好,等待着结束。

血是不太喜欢人类,但是在它正常的情况下,招惹不太过分,及时道歉补偿之类,比如给金币银币,它也不会做什么,非正常情况下,那就无法控制了,它更不喜欢虫子,它最厌恶是那些当初的实验人员们。

之后虫母之争结束了,血吞噬了蚁后,它巨大的虫洞领域悬浮在晨星之都外的天空,虫子如水般从那悬空的岛屿边缘流下,飞上了天空,它们趴在晨星之都的屏障上,吞噬屏障的能量。

我那不知名样的父亲、叔父、骑士们……大家伙都出去了,他们厮杀那密密麻麻的虫子们,血坐在岛屿的边缘,绯红的双眸俯视的一众,抬着手随意的挥着,指挥着那些虫阻挡想攻上去推上去的大家。

我被安排在了后方,作为最后的防守。

叔父他们用生命给予了血沉重的一击,我接手解开了封印作为辅助,支撑着守护的屏障。

尘烟飘荡着,悬空的岛屿破碎了,所有人警惕着,期盼着,看着屏幕外那些躺在废墟里猩红的虫尸,过了许久,尘烟散开了,外面是一片的废墟,好像结束了。

人们试探着,有人自愿踏了出去。

好像毫不意外,它依旧活着,出去的人瞬间就被那些虫尸给寄生吞噬,它们没几秒便将人吃的只剩残渣,它们挣扎着爬了过来,趴在了屏障上吸收着能量,侵蚀屏障,人们好像陷入了绝望。

我站在处于晨星之都教廷的最高处,任何的事物都归于了我,我需要维持着这屏障,不让任何虫子进来,戈谛文作为圣子辅助我,安抚大众,照顾我的生活。

我登上了城墙,看着屏障外那浅浅一层鲜红的在屏障外扎堆吞噬着力量的虫子们,戈谛文在城墙上给我收拾了帐篷,人们被组织着在屏障内小心着阻止着虫子们。

他们用圣火烧着虫,只不过大多是火一过去,虫就跑了换地了,人出去了,它们就上前攻击,把人赶了回去,特别的烦人,让人们糟心。

日子渐这么一天天过了,每个人的心情很压抑,我渐渐有了些倦怠,那红虫子就守在屏障外磨着屏障。

如往常一样,戈谛文给我送来了那些补身且珍贵的食物,帮忙维持着我身体的平衡,我因为倦怠,也无多想,信任着他。

只不过这次,他在里头加了东西,他想要我,他喜欢我,他又一次跟我表白,表达爱慕……

周围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也因为支撑了这么些天,而无多大余力抵抗他,我需要支撑屏障。

我从来没想过戈谛文会对我做出这种事,他现已经是璞瑞德的家主,他是高傲的,高傲的人是不会做这种阴险的事,而且我支撑着这屏障,我不能有意外,这不是赌的事。

很可笑,在这种关头之下,他算计着我,想得到我。

确实,我无法抵抗,如果我想要抵抗他,那屏障注定会破碎,需要重新支撑起来。

我的选择只有继续维持着,同时我还要保持着精神,清醒而平静的看着他一步步得到我。

可是,我平静不了,他拿着晨星之都剩余着的所有人的命在赌我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维持好。

因为我的情绪激动,屏障渐渐出现了波动,我希望有人能来阻止他,只不过,人还没来,在波动的那几秒,血直接蓄力于一点突破了屏障闯了进来。

它目标特别明确的击退了戈谛文,把我掠走了,然后所有的虫子都退回了一个小了特别多的虫洞。

我被无数的猩红滑腻柔软虫子包裹,它们争先恐后的吞噬着我的力量,我以为我要死了,头脑渐渐昏沉了下去,身体因药物的灼热而渐渐消退。

再醒时是被关着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它把我的力量吃的一干二净,不过身体的负担和损坏被治愈好了。

它给我提供吃的,盘子装着放在门口,我摔了盘子,在它来看了我时用碎片刺伤了它,碎片刺入了她的皮肤和血肉,只不过这些都是虫,很快便纠缠着愈合。

它也没在意,暗色偏黑的眼睛在盯着我,蹲着,双手捧着下巴嘲笑了我,尤其嘲讽了戈谛文,特别的幸灾乐祸,还说要杀死它,必须不留一点痕迹的杀死,就那还想杀死它,呵。

然后让我好好吃东西修养,不然它又去骚.扰晨星之都,那儿现在挺乱的,它给我开了个视区,让我能看到晨星之都的现状,然后走了。

每天都会有食物和水送过来,皆是些充满了能量的珍贵东西,我也很快的恢复了,渐渐回到了当初,它偶尔会来看我,然后满意点头。

我问了它很多问题,它偶尔会回答我几个,大多不理我,又或者问到不太好的而凶我。

我又一次的攻击了它,可惜失败了,它是真的麻烦,比这些年打的任何虫都麻烦,精灵都没它那么的难缠,它嘲笑鄙视着我,然后把我恢复的力量又一次全部吞噬了,然后又一次让我修养。

我本以为它打算着我修养好了再一次吞噬,只不过这次修养没多久,它把我扔回了晨星之都,嘲讽着我如果让它留了一点痕迹,它就不会死,就这还想杀它?来了也是给它送菜。

之后,它总是会隔九差十的来骚.扰一下,紧张着人们的神经,但又在能抵抗的程度,或者说,把我稍稍收割一小波,随便闹闹就走了……

日子逐渐达成了平衡,大家也开始了在压抑下修生养息,积蓄力量。

后来,突然便如同弥蒂亚很早之前让鸥尔澜传回来所说,等待的结束到来了,可是为什么?除了早已无人知晓何时死去、何以死去的弥蒂亚外,就只有血知道了。

大人他们心有灵犀的一块儿安排好了这一切,我们迎来了曙光,我们站在了最上方,孤独的看到了他们带来的结束。

血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这样坚信着开始了寻找,我想知道一个答案。

我找到了它,可惜,它好像告诉了我答案,好像也没告诉我答案,然后跟着那帮大人们一块儿走了。

它同他们一样,把我当小孩子般看待,寒冬过去了,春天来了。

我觉得,我永远留在了寒冬,感受着一无所有孤寂的严寒。

我似乎,从始至终都站在后方,看着他们离去,安排好了一切,我太年轻了,还弱,没有走到前方上桌面的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某四:论被打的太狠它没力了,半抢回了掌控,本都打算回虫洞了,然后看着那屏障,突然感觉好香的样子,尝了口,能量是真的纯正的,妥妥的,然后天天眼巴巴盯那城墙上故意诱.惑虫的“大蛋糕”,天知道它馋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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