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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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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何情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了三天就又爬起来解决副长老的事了,前几年虽然没找到什么劲爆的证据,还是顺藤摸瓜找到了些副长老底下的人办的事。

现在众弟子还在气头上,正是最好糊弄的时候,借着怒火再浇一桶油就不愁不能把副长老底下的人连根拔除了。

不过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寒池的父母。

那件事干的干净,而且这么多年寒池父母的遗物一直被训诫堂扣着,连尸骨都不被允许埋进宗门之地。

换句话说,尸骨无存,骨灰都不知道扬哪去了。

遗物的事沈何情从前不好插手,怕被扯进去扣上个包庇罪名,现在倒是有了机会。

是以沈何情左耳进右耳出地糊弄走哭的稀里哗啦不肯自己下床的锦辞年就去了趟训诫堂,训诫堂扣留的东西塞的乱七八糟的,推开门便是一阵灰尘,沈何情咳嗽两声,扬手挥了挥。

东西太多,又没有分类,沈何情从顾长离那知道了寒池父母留下的遗物到底是什么,花了一个下午也才找到一个木匣子。

沈何情没打开,遗物这种东西,旁人来查看实在不太合适。

将东西纳入储物戒,沈何情又去了趟案宗室,把之前想找但怕副长老起疑的案卷都搬了回去。

那之后整整五日,沈何情都埋在小山高的案卷里,而寒池也在这期间结束了历练。

沈何情使了点手段切断了玉佩和自己的联系,所以寒池现在还不知道沈何情成了半个瞎子,沈何情也没想到寒池提前了几日回来。

寒池御剑去交了任务,一路上感受到不少人的视线,寒池看过去时那些人又移开目光了,表情说不上来的怪,似乎是心虚。

寒池心下疑惑,隐约觉得自己不在的日子里或许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拦住一个弟子,还没开始问话呢那弟子就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是真的一直站在宗主这边的,师姐你别揍我。

寒池听不懂弟子的话,眉心狠狠一抖,祭出本命剑火急火燎地往无情宫飞去,师尊平日里这个时间该是在书房里看书的,可寒池把无情宫翻了个底朝天,不光没有师尊的影子,连锦辞年都不见了。

无情宫至少已一月无人居住。

寒池疯了似的扯住过路弟子,她眼眶充血,攥住弟子手臂的力气大的像要把人扯碎一般,沉着声问师尊去哪了。

那架势,好像弟子说不出个答案就要一刀砍了人的脑袋一样,弟子吓得腿软,哆哆嗦嗦地把手指向乐峰,下一秒寒池就御剑风一般地消失了。

乐峰,萧长老书房。

沈何情的伤还没好利索,伤痕已经开始淡去,但还总隐隐发痛。萧长老不放心她就这样回没人能照看一二的无情宫,把人留在了乐峰,还给了沈何情随意进出乐峰各处的权限牌。

室内昏暗,唯有几寸微光透过窗帘。沈何情摘了白纱,手指停在一卷被人修改过的案卷上,垂眼思索。

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沈何情下意识指尖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寒池的声音。

声音微哑,带着颤音。

“师尊?怎么到乐峰来了?”

——我还以为师尊不要我了。

寒池见屋里暗得有些反常,下意识就施了团火点亮一旁的烛灯,烛芯被颤动的火苗点燃,亮了不少。

沈何情看到火光那一刻已经脱口而出一句等等,来不及遮住眼睛,火光刺得她眼睛发涩,沈何情偏头闭上眼,生理泪水被挤出,顺着脸颊滑下。

闭着眼仍能感受到刺人的光,沈何情胡乱在桌上摸索着,一把扯出白纱缠在眼上,眼睫微颤,含在眼眶里的泪把白纱印出一小块湿痕。

沈何情匆忙之间动作幅度大了不少,袖口滑下,露出的小臂不复光洁白皙,而是伤痕累累。脖上那道鞭痕像道狰狞的疤,张牙舞爪。

寒池愣住,刚刚黑压压地压在心口的委屈飞散。

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参杂着酸涩难忍的心疼。

两个月,师尊便被弄出这一身伤。

寒池下意识想到上一世杀了师尊的锦辞年,对了,锦辞年也消失了。

锦、辞、年。

寒池觉得自己几乎是跌撞着走到沈何情面前的,她单膝跪地地伏在沈何情面前,不敢碰沈何情的身子,怕自己压到衣衫下藏起到伤口,只敢揪住一块衣角,红着眼睛问师尊怎么伤的这么重。

她想问的问题好多,想问师尊的眼睛怎么了,想问脖子上的鞭痕是怎么回事,想问手臂上的伤是不是被刀割的,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伤,是不是锦辞年做的……

最想问师尊,疼不疼。

沈何情捧住寒池的脸,把她埋得低低的头抬了起来,寒池感受到手上粗糙不平的伤口,伤口密密麻麻,把师尊手上的茧子都盖住了。

寒池抽泣着,却还是乖顺地顺从着沈何情的手把头抬起,可是她看不到师尊的眼睛,只看到一圈圈卷起的纱布,把师尊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遮得彻底。

白纱上有一小点深色痕迹,刚刚那对漂亮似湖泊的眼睛起了波澜,溢出的泪珠浸湿了白纱。

那双手替她一点一点抹去泪痕,一如从前师尊握着她的手一招一式地教她舞剑。

“出去两个月,怎变得这般爱哭?”

沈何情觉得自己养的两个徒弟都成水做的了,揉一揉就掐出水来。

寒池乖顺得像被主人抚摸的小狗,她用脸颊蹭着沈何情变得粗糙的掌心,一点一点描绘掌上不复清晰的纹理,那纹理像年轮,一圈圈、一线线,镌着师尊的年年岁岁。

寒池的不安在沈何情的安抚下被一点点抹平,她睁开猩红的眼,眼底埋着的杀意泠冽过无情宫的寒风,那股偏执阴郁不像个正道修士该有的,反倒像个堕入魔道的疯子。

“是不是因为锦辞年?”

啪!

沈何情弹了寒池的脑瓜子,半点不留情面,在寒池的脑门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弹了这一下,郁气倒散了不少。

“又起杀心了,我前些年送你的菩提手串白戴了?再管不住杀气,把手串还我。”

寒池被弹的脑门痛,闷闷地用一只手捂住脑门,另一只带着菩提手串的手藏在身后,一副护食的样子,委屈巴巴的。

“哦。弟子知错。”

不是锦辞年,白瞎了一个除掉锦辞年的机会。

可还有谁能把师尊伤的这么重?

寒池想到路上弟子说的话,“一直站在宗主这边”,万剑宗出内讧了?谁?副长老?

沈何情转了转手上的储物戒,从中取出那个木匣子。

寒池接过,不解地看向沈何情。

“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打开看看吧。”

寒池一惊,手指缩起,目光转向木匣,心绪波动。

打开木匣,是一封手写家书,还有一根有些老旧的玉钗。

沈何情把寒池从地上拉起,将身旁的椅子让给了寒池。

寒池展开信,信上的字体秀丽,是寒池已数年未见的字迹。字迹有些模糊,一些地方甚至需要反复辨认上一会,但寒池这么个看不下书又没耐心的人,把这封简短的家书看了一遍又一遍。

信上说的事不多,多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比起家书,更像日记。信上寥寥几笔带过了寒池父母的门派生活,却用一大叠文字堆叠起寒池不起波澜的成长,字里行间透着兴喜。

这是寒池母亲在寒池十二岁那年写下的,留给成年后的寒池的信。只不过她没有料到,自己写下信不过半年,便落得个勾结魔党的莫须有的罪名,把命都搭了进去。

钗子是家里传下来的,当初寒池父母以为寒池是个男娃,打娘胎里就闹腾得不行,便准备将钗子当作信物,将来寒池有了心仪的姑娘,玉钗定情,此情,山海不移。

谁知寒池是个女孩,这玉钗,算是闹了场乌龙。

留给寒池,算是留了个念想吧。

寒池将简短的信件看完,沉默良久。沈何情坐在她身边,没说话,一时间屋内寂寥无声,只有偶尔的抽泣声,轻轻的,挠在沈何情心头。

寒池那前半段的人生算得上幸福,可她活了太久了,上一世苟延残喘到最后还是被命运压碎了脊梁,倒在泥巴里狼狈地被撕扯着,痛不欲生,以为解脱之际却又回到了父母刚死不久之后,浑浊不堪的灵魂塞在稚嫩瘦弱的身躯里,拥挤不堪。

那些被刀尖舔血的过往挤压到角落里的幸福,早被寒池拿出来嚼了一遍又一遍,嚼到发苦,忘却在里脑后。

良久,寒池抬起头来。

那双眼睛真正褪去阴暗仇恨,开始发亮发光,成了熠熠生辉的珠宝,那才是人该有的眼睛。

一个自由的,活生生的人。

沈何情站起身,身姿瘦削却挺拔。

她说:

“走吧,该去做个了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去算命了(我同学会算,祖传产业),大师说我是小狗型恋爱脑,有种母性在感情里喜欢照顾别人(给人当狗),今年还有个烂桃花是旧人回头朋友变情人

噢,大师还叫我二十岁以前最好别谈恋爱,会挡着我赚钱(你)

大师说我财运特别好就是花的多我适合继承家产或创业,我:尊嘟假嘟?O. o

大师凭一己之力震碎我十七年以来的唯物主义观,我本来是不信算命这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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