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阁的舞这么多年没见了还是一样好看。
沈何情一身红衣坐在二楼包间看台的栏杆上,一旁的顾长离一只手虚环着她的腰防止她闹腾过了摔下去。
沈何情的脚上系了铃铛,没晃悠一下小腿,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少人暗中观察着这个穿着大胆的妖艳美人,却碍于一旁护犊子似的表情的顾长离不敢靠近。
沈何情拿了一颗玉盘里剥好的葡萄轻轻咬下,一边啧啧赞叹绣花阁这么多年了品味还是这么好,大美人个顶个的漂亮。
[滴,解锁女主□□□,正在接收资料……]
沈何情目光灼灼,对上台上舞动的红衣女子的目光,勾出一个摄人心魂的笑来。
“不过是个小白花女主,这任务的失败率怎么这么高,居然还得我亲自出马?”
顾长离瞥了一眼故作轻浮的沈何情,扯扯嘴角轻呵一声。
“还不是怪你那好徒弟。”
与此同时,另一间包间内,一身黑袍,面容被面纱盖住大半的女子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杯壁裂出几条细纹。
她望向刚刚机械音响起的方向,轻声呢喃道:
“找到你了,师尊……”
老鸨有一副尖的刺耳的嗓音,报起价来格外难听,沈何情撇眉,一只手捂住了一边的耳朵,嘟囔一句吵死了。
价被吵到了五百俩银子。
区区百俩银子,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轻而易举决定了女子今夜睡的是谁的床榻。
台上一身艳俗红衣的女子低眉顺眼,在廉价的包装下被摆在舞台上售卖。
同样是红衣,在沈何情身上是娇贵,在女子身上便落了俗。
沈何情想,女主还是更适合清淡点的颜色。
六百五十两。
喊价的开始停了。
老鸨笑开了花,眼尾是层层堆叠的皱纹。
“一千两。”
沈何情脆生生的声音赶在老鸨敲定价格前响起,一时间满堂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定在这个好似出门游逛的富家小姐的身上。
沈何情笑得风情摇曳,黑软的卷发披散在肩前,脸颊两侧勾出浅浅的酒窝。
“若无人叫得出更高的价,这花魁便归我了。”
“两千两。”
隔壁包厢突然传出了声。
声音低哑,辩不出男女,包厢外的珠席遮住了窥探的目光,无人知晓这位刚刚就没开过口这会突然站出来抢人的大款是谁。
眼中笑意渐淡,沈何情被拂了面子,好胜心一下被激了出来。
“三千两。”
隔壁包厢没有犹豫,在沈何情报完价后又追了一千两,惹得底下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吸气声。
沈何情暴躁地打了一道灵力扯开包厢外的珠席,连带着扯动了里面人的发梢。
风起,恰好吹动黑衣女子的面纱,露出一张沈何情格外熟悉的面庞。
寒池笑得冰冷,一双暗红色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声音自然地转回了本音。
“怎么不继续加价了,师尊?”
沈何情:?!
怔愣两秒,沈何情下意识想跑,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用的是自己的原生脸,稳住心神嗤笑了一声问:“谁是你师尊?别乱攀关系。”
脚边突然有黑色的藤蔓生长出来,触手似的抓住沈何情的脚裸,只一刹那就将沈何情拽到了寒池面前。
脚腕的铃铛在挣扎下铃铃作响,像危机前的某种信号。
寒池将沈何情揽在怀中,当初用宫以凝的身子时,宫以凝比沈何情高些,除却变作狐狸的时候还未有被寒池圈在怀中的体验。
藤蔓不松不紧地缠绕住沈何情的腰身,几条不安分的绕到沈何情的大腿根处,透过衣裳慢悠悠地摩挲着大腿内侧。
寒池的五指插入沈何情手间间隙,十指交握,另一只手一点点抚上沈何情裙衩裸露的小腿。
寒池在沈何情耳边低语,呼出的阵阵热气好似翻涌的热浪。
“师尊变了很多,居然连池儿都不肯认了。”
眼见老鸨就要拍板,沈何情顾不上挣扎,手还停在准备推开寒池的动作上,急匆匆地喊了一句:“四千两!”
寒池笑意不减,红唇勾得得意,没再加价,可沈何情就是能感受到寒池身上的压迫感又重了。
沈何情又用力推了推寒池的肩膀,没推动,寒池简直稳如泰山。
腿上那只手不安分地上移着,眼看就要移到大腿处。
嗖!
闪着银光的寒剑停在寒池露出的白颈侧,再近一点便能见血。
寒池冷眼瞧着负手而立的顾长离,顾长离笑得温和,半点不惧。
“劳请道友放开我家小姐。”
寒池扯开一抹笑,讥讽地打量着顾长离。
“顾长离,你给我滚。”
顾长离,急了。
“你特么才滚。”
眼看两只小学鸡就要开打了,沈何情正准备站起来大喊一句“你们不要再为我而打架了!”的时候,珠帘又被人拨开,花魁换了身轻薄的衣裳软着身子走进来,刚好撞见三人纠缠在一起的模样。
花魁:……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庭的。
沈何情:这是要4p?
寒池: ^^
[女主□□□好感度-10。]
沈何情:……
沈何情还欲再多说些什么,突然后颈一痛,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得,讲不过就动黑手。
再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床帘。
哦,无情宫的,这么多年没见怎么还没换?
落魄了。
沈何情抬手——
?嗯?怎么感觉卡住了?
低头一看,手腕处缠了两条细细的锁链,银灰色的链子在光下有细微的反光,纠缠着绕上沈何情的手腕,恰似一件漂亮的装饰品。
“师尊,醒了?”
屋外人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胜过二月的春风,暖洋洋地落在人心头。
锦辞年的五官比数年前更精致,棕色的长发长到了腰间,青衫身侧别着一块有些老旧的玉佩。
锦辞年远比沈何情离开那年成熟、知性、内敛,她身上附上了她看上去像春日柳絮纷飞的柳树,却没剥去她一身难啃的硬骨头。
锦辞年坐在床边,手心小心翼翼地触上沈何情的脸颊,像在碰一束无法感知的光,动作再大些就会溜走。
沈何情有些疑惑,这双炼丹的手,怎会长出练剑磨出的茧子?
沈何情有些出神,忘了反抗。
锦辞年满意沈何情的温顺,又不满惦念了几十年的人就在自己眼前还能走神,手上爱抚的动作转为强势的控制,锦辞年扣住沈何情的下巴,可又无比温顺地将头贴近。
额心相抵,沈何情终于回神。
沈何情这次回来是来做任务的,虽然有想过抱着私心偷看两眼两个小徒弟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了,可不意味着她想回来被强制爱啊。
锦辞年一寸寸地顺着沈何情的眉心向下亲吻,动作温柔,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
眉心,眼角,泪痣,脸颊。
密密麻麻的吻还在下移。
沈何情忍住体内腾起的燥意,仰起头试图避开接连不断的吻,修长的白颈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
唔。
未完的话语被截断在绵长的吻中,不含□□的吻,更像一种索求和确认,像失而复得的珍宝被重新捧回手心仔细检查。
沈何情这幅身子的数据不过比普通人健康些,绵长的吻让她有些缺氧,眼尾染上薄红,狐狸眼微眯,一副泫然欲泣的情动模样。
好在锦辞年在她晕过去前放过了她。
锦辞年的指尖擦过沈何情还带着湿润的红唇,惩戒似的刮得用力,惹得沈何情皱起眉头。
“师尊这么久才回来……却是为了赎另一个女人?”
嘴唇传来火辣辣的触感,刚刚的接吻锦辞年发了狠,把沈何情的嘴唇都咬破了。
锦辞年低下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衣装有些凌乱的沈何情。
“莫非我和师姐两人加起来,都满足不了师尊?”
沈何情有些缺氧,瞳孔涣散,脑子生锈似的转都转不动,只一昧地软在床上喘着气。
脖子后颈被人轻轻托起,不同于刚才的触感,这双手长满老茧,有些粗糙,隐约触碰得到细小的伤痕。
这是寒池的手。
吻,再度落下。
不在嘴唇,而是沿着嘴唇一路之下,开辟着另一条无人走过的道路。
锁骨处传来细微的疼痛和痒意,点点红梅绽放在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上,手上缠绕的锁链不时因颤动而叮铃作响。
沈何情感觉到身上的衣裳正在被逐渐褪去。
□□压过了理智,沈何情整个人皮肤泛着红,无法思考当下到底是什么局面。
温热的掌心触上肌肤,灼烧得沈何情又是一阵颤栗,忍不住顶起了腰。
腰腹被另一只手抚摸着,沈何情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手了。
那双手有规律地打着旋,不时轻轻扫动,仿佛沈何情是件上好的乐器,琴弦被一点点地抚摸着。
“师尊,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认得出。”
“师尊,不要再逃走了。”
似乎是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脑子乱成一团糊浆,沈何情整个人软作一滩水,醉在荒唐无度的白日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被绑在柴房的顾长离&花魁:够了,你们清高。
昨天刚回学校今天考了一天试还没考完呢突然通知放台风假了被赶回来了,今年放的台风假比我过去十六年加起来的还多
肩宽42鞋码40两个数据放谁身上都是韩国旷工的程度了,但放我一个165的小女孩身上是不是过分了 (^▽^)……
在画加开来引流的十一个5r特价草稿被同个单主一次性拍完了……我将画一个月的海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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