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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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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无奈,只得跟上她。

树林里,祝英台听着鸡鸣声,有些疲倦的伸了个懒腰,“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捡回来的那个墨衣男子,他的那把剑跟院长的剑好像是……一对眷侣,啊不是,一对款式相当的朋友剑。”

马文才有些震惊:“我只能说,你这观察力可以啊!”

说实在的,他确实没有注意到这点小小的细节。

祝英台接着道:“而且,从院长说话的语气中看出,院长还很担心他,他身中催蛊液,跟梁山伯中的是同一种,之前梁山伯又说有什么杀手,所以我猜,这位墨衣男子很有可能是被杀手追杀的目标,还可能跟院长有某种说不清楚的关系——对了,酒精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你得赶紧拿去给他们消毒,顺便自己再消消毒,我去买衣服,顺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干辣椒或者鸡蛋和针线之类的解蛊用品。”

……

另一边的茅屋内,梁山伯和楚瑞安同样在悄悄说着话。

梁山伯紧盯着床榻上躺着的墨衣男子,轻轻拍了拍楚瑞安的肩膀:“子信,这就是你寻了十几年的兄长?”

在梁山伯十二岁的一个夜晚,与将军江晚在郊外谋划兵力与二皇子之事时,偶然间发现有一间茅屋,门前的泥地上坐着一大约有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粗布褐衣发呆。

当时,他们以为少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着杀人灭口,便打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少年武功不错,他们被打得倒地不起,江晚觉得少年是个不错的种子,恰巧军中又暂缺人手,两人便亮出身份,一顿乱哄,将少年哄入将军府,成为副将军。

少年道出他自己的故事,他叫楚瑞安,原是楚府少公子,五岁时遇上一个比他大两岁,名为雾影的人,将雾影认作哥哥,十岁时楚府一夜之间被灭,他猜到是暗渊阁的人,整个楚府仅他和雾影还活着,藏身于这郊外茅屋种田习武,费尽心思想要复仇,后来,雾影的秘密被他发现,处处躲着他,而他,一直在这茅屋等着雾影的归来。

原来,复不复仇已经无所谓了,楚府已亡,过往皆成云烟,只要雾影在身旁便好。

那一年,楚瑞安十六岁。

梁山伯当时答应过他,待他登上帝位,会帮他寻找雾影,寻他的兄长归来。

后来,梁山伯果真成功为帝,原以为楚瑞安会继续待在军中,成为江晚的得力助手,楚瑞安却意外向他提出请求,接手圣德书院,成为圣德书院的院长。

如今,时间一晃,当年的少年竟已长成闲散逍遥的翩翩公子,楚瑞安已有二十一岁,弱冠之年取字子信。

楚瑞安一顿,脸色有些阴沉,不作声表示默认。

良久,楚瑞安松开抓皱了的衣裳,“陛下今日出宫之事,恐已传到有心之人耳中。”

梁山伯叹了口气:“我那被流放的二哥,想学着父皇当年的模样,带兵夺位,那我便给他创造机会——江晚前段时间便提交了思乡归隐的折子,我批准了。”

他跑到民间,为的就是引蛇出洞,不过,当今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大梁朝有个十三岁便登基的皇帝,没几个知道皇帝的姓名,恐怕也就只有他那大姐和二哥还记恨着。

楚瑞安小声提醒:“陛下,朝中势力复杂,小心许状元。”

梁山伯点点头:“自然。”

他现在想起来之前在那巷子里的男子声音为何如此熟悉,那声音是许状元的,至于那女子,暗渊阁阁主么,他口中的夫人。

看来,这朝中势力复杂程度绝非一般,竟连江湖势力都拉扯而上。

但愿江晚那边一切顺利。

不得不说,将军府一家子也是情深义重之人,将军府自古传有家规:上忠于君主,下臣于家妻,男子一生仅娶一心中所爱之人为妻,女子随心意出嫁,不合则离。壮年提携玉龙为君死,暮年执一人之手归隐。

江晚的儿女也长大了,少将军跟他差不多一个年龄段,江晚准备在退位归隐之前替他将这天下彻底平定,便借着归隐的名头回去养兵练兵。

将军府世世相传,年老归隐,朝中没人会怀疑,而他,做的则是引蛇出洞的功夫。

梁山伯回过神:“子信,你兄长他……可是跟江湖之人有些恩怨?”

屋外,鸡鸣几声,晨光熹微。

楚瑞安点点头,抓过男子冰冷的手,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艰难吐出三个字:“暗渊阁。”

梁山伯沉默许久,开口道:“那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人已找到,是继续留下来当圣德书院的院长,还是隐入江湖,找机会复仇?

楚瑞安沉默不言。

梁山伯并不等候他的答案,默默提起脚步去屋后打水。

……

良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木门,手里拿着一瓶酒精踏门而入:“酒精找到了,对了,祝兄去了街市买衣裳。”

屋内,梁山伯手捧一盆血水,院长撕了自己的一部分青衫,当毛巾用,小心翼翼的给床榻上的墨衣男子擦拭伤口。

马文才将酒精递给院长:“待会倒一小些在布条上给这位兄台的伤口擦一遍就行。”

院长顿了一下,缓慢接过,低头道谢,按照马文才所说,将酒精倒在还算得上布条,仔细擦拭着。

四周沉寂,马文才走到木板凳坐下,一只手托着腮,时不时打上几个哈欠。

终于,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他倒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三日后,圣德书院

“醒醒,文才兄。”耳旁传来祝英台毫不客气的声音,“该去上学了!”

上学?!

书院的客居房间内,马文才满脑子疑问,混混沌沌的艰难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祝英台在解他的衣衫???

惊慌失措之间,马文才猛地从床上蹦起:“卧槽,祝英台你在干什么?!”

你可是女孩子……不带这么刺激的开场啊!

房间内明亮开阔,酒精味浓重,仅只有他和祝英台两人。

“想什么呢……看来,这烧是退了,疫苗发挥作用了,再用酒精消消毒吧。”祝英台手里拿着帕子,内心毫无波澜地用力将他的衣裳一掀。

“啊啊啊……祝英台你变态啊!”马文才三两下从她手里抢回衣衫,小脸染上几分红晕。

祝英台:“……”医者眼里无男女,你其实不用这么害怕的。

再说,她这幅身体才十四岁,能对十七岁的马文才干些什么?

祝英台在现实中跟马文才同为一个年龄段,均为十七岁,可不知怎的,这穿越竟还把她的年龄给减到了十四岁,虽然表面的气质上尽显成熟,看起来像十七八岁,可实质上她才十四岁。

马文才有些震惊的瞧了一下四周环境:“还有,这里是哪里?”

见状,祝英台放下手中的帕子,给他解释:“嗯……怎么说呢,你发高烧昏迷了整整三天,托你和院长的福,我们三个人都不用参加圣德书院的入门考核,直接拎包入住,明天要去老夫子那报道就行。

“还有,现在这寝室是你、我、梁山伯三人一起住,这几天都是梁山伯在照顾你,现在已经累得睡着了,所以换我来,懂了吗?”

马文才点点头:“那之前茅屋的事怎么样了?”

祝英台站起身,背过身去:“你先把衣服穿好——茅屋那里,我猜得没错,那墨衣男子跟院长的关系不一般,院长说是他一个失散多年的朋友。

“至于解他身上的蛊毒,还好中蛊时间不长,我用鸡蛋和针线试着去解了,院长再给他输送些内力,估计现在人没事,只是武功尽失,还处于昏迷状态。”

没办法,催蛊液没有解药,得靠他自己克服。

她的主要目的也达到了,发现抑制蛊虫躁动的那味药来自那颗巨大药丸,除此之外,大药丸还有许多未知成分及其作用。

祝英台接着道:“这之后嘛,人交给院长处理,我回客栈拿行李,梁山伯将你抱着,分头汇合到圣德书院,这才发现你不是睡着了,而是发高烧昏迷。

“哦,对了,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我用你的系统换了一支狂犬病疫苗,花费199积分,你现在还有356积分。”

马文才快速将衣衫穿好,有些疑惑:“356积分?”

他不是还剩55积分吗?

记忆力出错了?

祝英台有些头疼似的扶了扶额:“你的主线任务啊,圣德书院。”

马文才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从床上爬起,细步走到祝英台身旁:“梁山伯在哪?”

“隔壁房间,”祝英台抬步离去,丢下一句话:“对了,好好休息,明天要去报到,你不识路,最好跟紧梁山伯。”

马文才应了一句:“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三人准时集合,一同前往书院,同其他弟子一样,给老夫子请安。

只是教他们的这老夫子,年龄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多,样貌年轻,温文尔雅,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老头摸着胡须的老者模样。

“先生早安”

众人从座位上站起,朝着夫子礼貌行了个拱手礼。

夫子手里执着一本书,缓缓开口道:“既然进了圣德书院的门,以后便是朋友,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我虽是大家的老师,但亦是大家的朋友,以后下学若有问题请教,可唤我化雨。”

“是,先生。”

众人齐声应了句。

“先坐下吧,今天我们先来念孔夫子的《论语》。”化雨将手中的书翻开,“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在座的弟子除了马文才和祝英台外,无一不大声诵读,但作为早已学过且被老师逼迫背得滚瓜烂熟的他俩来说,又实在是个折磨。

一个时辰后,书声依旧琅琅。

终于,祝英台忍不住开小差,将手中的书挡住脸,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瞥向马文才小声道:“文才兄,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困。”这些读书声莫名的熟悉,催眠曲啊!

然而,旁边的马文才依旧很认真看书的样子,并没有搭理她。

祝英台识趣的默默承受着催人入眠的读书声。

不知过了多久,读书声停下,化雨开口道:“你们方才所读,便是今日任务,待会用过午膳,下午把这些背熟了,明日我检查。”

众人起立行礼:“学生明白,先生慢走。”

化雨走后,人群散去,有些去用膳,有些留下继续背诵。

梁山伯瞥了一眼仍坐在座位上,在将书立起来认真品读的马文才,向祝英台走去:“祝兄,你们是要留在此处学习还是去用膳?”

祝英台揉了揉眼睛,一副永远睡不醒的模样:“问一下马文才吧——文才兄,文才兄?”

祝英台走到马文才背后俯下身子将他手中的书抽开,马文才的头失去支持,倒在桌子上,瞬间清醒,下意识的站起:“老师这道题选C……”

祝英台:“……”敢情你就这样睡了一个上午?

梁山伯:“……”什么?选吃?先去用膳?

祝英台有些尴尬的再次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参差不齐求或实在不会就选C,对吧,大学霸?”

听到祝英台的声音,马文才这才放下紧绷着的心,打了个哈欠:“怎么了?下课了?”

看着睡蒙圈了的马文才,祝英台有些无奈:“是,所以现在来找你一起去吃饭。”

听到“吃饭”两字,马文才一下子精神许多:“真的?那还等什么,快去饭堂,要不然待会打饭的队伍排得比长江还长。”

梁山伯有些疑惑:“长江?”

“就是……就一条很长的江。”马文才提起衣衫便想着跑步过去,“你们快点,去迟了得吃剩菜剩饭。”

梁山伯和祝英台只得快步跟上。

出乎意料,打饭的队伍整整齐齐,并不算得上太长,打饭的弟子几乎个个手执一本书,认真品读,他们三个人仿佛是另类,与周遭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双手空白,时而抬头看看菜食如何,时而小声聊天。

排在他们前面的弟子最终忍不住转过身,开口问道:“敢问三位兄台,先生今日教的《论语》可是背熟了?”

“《论语》?”马文才有些疑惑,继而反应过来,小声嘀咕道:“原来今天教的是孔子的《论语》,难怪这么催眠。”

排在他们身后的弟子同样在背书,漫不经心的开始口提醒:“小生劝你们快些背诵,明日先生可是要检查的。”

三人沉默不语,直到打完饭后,寻了个位置坐好,祝英台这才试探性开口:“我们没带书……方才的《论语》教了多少句话,梁兄知道不?”

马文才这个睡了一个上午的睡神是不能指望了,还是得依靠一下梁山伯。

作者有话要说:2022.08.28更新

2023.02.18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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