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会的个人赛在第二天举行，魏尔伦还不容易帮助五条悟哄好了夏油杰，转眼就看见五条悟这个ky精跑去了京都校那边嘲讽禅院直哉。

“不是吧直哉，就是被咒具砍了几刀，怎么就伤成这样了？你还真是弱啊。”

五条悟上下打量着浑身包着绷带的禅院直哉，语气是满满的嘲讽，眼神是纯纯的无辜。

不过夏油杰好像看不下去了，过来拽住五条悟的领子，神色抱歉。

“抱歉，悟说话太直白了。不过想必禅院同学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计较的，对吧？”

“喂，杰，干嘛要夸奖这个弱的要死的家伙啊！”

五条悟有些不满，在他看来夏油杰应该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应该向着自己。

看着依旧任性的五条悟，夏油杰笑摸他的狗（划掉）猫头，看似认真实则回踩地劝阻五条悟：“悟，即使他们很弱，我们也要给予他们体面啊，不然那就太可怜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杰说的太对了！”五条悟贱嗖嗖地俯视禅院直哉，“禅——院——同——学——，你没事吧？需不需要一会在比赛的时候让着你点啊？”

禅院直哉额头青筋直跳，眼神逐渐阴郁，他双手握拳，嘴角拉平:“就算是悟君也不能这么说，更别说你这个平民咒术师了。”

他阴郁暴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一个烂泥地的平民咒术师，本少爷可以大发慈悲地原谅你的无礼，不过你要跪下来求本少爷。”

“就算你哥哥掌管了总监部又怎么样，你们还是一群平民咒术师！”

五条悟的眼神倏地变得极冷，苍天之瞳里酝酿着疯狂的风暴。

“你就这么想找死吗，禅院直哉。”

冰冷的瞳孔和看似玩笑的语气直逼禅院直哉，十分直接的杀气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就连夏油杰缓缓加深的嘴角所透出的杀气，也让他被劈出伤疤的身体隐隐作痛。

“悟。”

依旧平缓甚至温柔的语气唤回了五条悟为数不多的理智，他努力按压下自己的杀意。

“怎么了，杰？”

夏油杰长舒一口气，转身就要走，眼角略过形容狼狈的禅院直哉，姿态跟魏尔伦一模一样。

“不需要跟蝼蚁多费口舌了。”

“禅院家的嫡子又怎么样，无非只是被别的蝼蚁们抬出来的另一只蝼蚁罢了。”

果然啊。

夏油杰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但是眼睛里却是高傲的悲天悯人。

这就是无可救药的人类。

魏尔伦老早就注意到了夏油杰那边的动静，不过看到走回来的夏油杰时，他还是有些惊讶。

一步步走过来的夏油杰容貌俊美，脸上的笑容也温和无比，走路的姿态也能称得上优雅，但是魏尔伦就是从这些中看出过去的夏油杰所没有的东西。

——「非人感」

或者说……「神性」。

魏尔伦竟然有些愉悦。

北欧神明放松脊背，让自己靠在身后的甚尔身上，脸上的笑容扩大，甚至有些扭曲。

甚尔低头看看魏尔伦，又跟着他的视线看看夏油杰，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并且把下巴放在了魏尔伦的头顶。

“那小子跟你以前越来越像了。”

“我也没想到啊。”魏尔伦语气感慨，“明明不是人的却结婚生子，明明是人的却又了神性。真是……人生无常。”

甚尔用下巴蹭蹭魏尔伦的头，痛的魏尔伦一声惊呼，还收到了津美纪和惠关切的视线。

魏尔伦：……

虽然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是可不可以不用这种会让我丢脸的方法？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让周围的人一阵牙疼，在众人殷切的期盼里，交流会的个人赛总算开始了。

东京高专又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两个特级咒术师，他们两个上场就是碾压，对手完全没有一点体验感。

其余咒术师，比如庵歌姬、灰原雄，就会跟对方打的有来有回的。

像是魏尔伦和甚尔这样对战斗有丰富经验的，就是属于内行人看门道，而像津美纪和惠这样基本上没有战斗过的小朋友，就属于外行人看热闹。

但是热闹也是会看腻的。

惠坐在自己老头子旁边，百无聊赖地托着腮，无精打采地看着场中的灰原雄和日下部笃也。

就在他闲着没事侧头的时候，发现自家姐姐也很无聊，甚至都要睡着了。

他想了想，向津美纪招招手。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

魏尔伦瞟了一眼，发现两个人都好好地待在原地，放下心来继续看比赛。

于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惠用小手悄悄比出了狗狗的影子，释放出了两只玉犬。

等到魏尔伦察觉到咒灵波动时，两个小朋友已经一人怀里一只玉犬了。

再抬眼，就发现禅院直哉一脸震惊地看着惠。

甚尔：……

魏尔伦：……

坏了。

惠和津美纪：毛茸茸赛高～

作者有话要说：一场考试榨干了我（躺平）

明天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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