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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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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早,宫远徵便前去角宫,留下袁草一事他必须告知哥哥。

“哥。”宫远徵走到宫尚角对面坐下。

宫尚角抬眼看向他:“何事?”

他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劝说哥哥答应将袁草留在自己身边,可昨夜他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次仿佛是前来通知哥哥一样。

他沉思良久,小心翼翼对宫尚角说道:“哥,昨夜我允了袁草待在身边做绿玉侍,不知哥哥怎么想。”

宫尚角闻言,没做多大反应,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看中的人,去留由你自己决定。我已经派人调查了一番,袁草的身世身份干净,既然你要留,我没什么好插手的。”

“谢谢哥。”

“你喜欢她。”宫尚角带着点笑意道。

“……没,没。”宫远徵站起身,“哥哥,我先下去了。”

看着他不疾不徐,又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宫尚角缓缓扬起嘴角。

回到徵宫,宫远徵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犹豫要不要敲门叫醒袁草,转念一想,她现在是自己的侍卫,于是再也不带一丝踌躇,敲响了房门。

房间内,袁草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一看就是刚换上衣服不久,她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后打开房门,睡眼朦胧间看来人身形就知道是谁了。

她打了哈欠:“少爷,你咋起的比鸡都早。”

他一贯如此,每到这个时辰他总能准时醒来,醒了之后尽管他想多睡一会儿,却再也睡不过去。

“抱歉。”他将另只手上攥着的东西递给袁草,“带上。”

“嗨,少爷不必说抱歉,你都醒了我肯定要醒的。”袁草揉了揉眼睛,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应该就是绿玉手环了,上面还真有个墨绿色的玉,她将其带上,顿时睡意全无,张开双臂故技重施,“这下是真的要贴身了。”

没个正形,宫远徵拉下她的手臂,盯着她一时无言,良久,他缓缓开口问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是什么大喜日子吗?袁草摸着下巴,抬眼做思考状,绞尽脑汁但很遗憾地没想出来,随便蒙一个好了,她说:“乞巧节?不会是少爷的生辰吧?”

如果是少爷的生辰,那她岂不是赶巧了,上次的青菜面最后坨的不成样,这次不得做个长寿面给宫远徵尝尝。

宫远徵已经习惯她不同常人的脑回路,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是上元节。”

袁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元节无非就是看花灯、猜灯谜之类的,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好惊喜的,但……如果是跟着宫远徵,那么也未尝不可。

这么一想,她还有点小害羞了,又羞又喜地卷着头发梢:“难不成少爷是想约我一起过上元节?”

“……”宫远徵见她这模样,眼神奇怪地看着她,随即温柔一笑,没有否认,“不然你还要跟谁一起过?”

“你你你,少爷你。”她说,“少爷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然跟我母上大人肩并肩了。”

宫远徵看着她笑而不语,心里难过与欢愉相融在一起。

袁草随宫远徵去到角宫。

“少爷,我不用换侍卫的服饰吗?”袁草问。

宫远徵斜睨她一眼:“不用,平时的衣物就行。”

他想起昨晚袁草的打扮,觉得她平时的装备估计就是那身夜行衣吧,于是悠然问道:“昨晚说回来看我,看我为什么要穿夜行衣?”

袁草闻言长长“啊”了一声,解释道:“我的本意是想让少爷想起我们初见时的那种感觉,然后说不定少爷就会将我留下来。”

这话说的,那晚她在做贼,他能有什么感觉,有也只是要把这贼斩于刀下的念头。

宫远徵呵呵一笑,十分促狭地问道:“想知道初见时我对你的第一看法吗?”

袁草万分期待他的答案:“什么看法?”

只见他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半夜裹头蒙面,气质猥琐,我看多半是变态。”

“……”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宫远徵不禁被袁草无语的模样逗笑, “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笑个屁啊!

袁草撇了撇嘴,不甘示弱:“哦,我对少爷的看法是武功太菜。”

这下轮到宫远徵无语凝结了,瞬间收敛起嘴角。

他们到了角宫,宫远徵如往常一般落坐在宫尚角对面,袁草则向宫尚角行了个礼,便守在宫远徵身侧。

片刻后,少爷倒了杯茶,瞥见门口走进来的宫子羽和金繁,毒舌病又犯了,云淡风轻的一笑:“晦气。”

要是忽略掉他说的内容,以他这纯良无害的笑容来看,还以为说的什么好话呢。

得,这小孩又开始拉仇恨了,袁草心说。

宫子羽一愣,白了他一眼,不与他计较,看向宫尚角道:“你夸下海口,说十日之内必找到无名,如今期限已到,按理说应该由角公子来与羽宫向我汇报,但是我担心角公子真相未破,无颜见我,所以特地过来询问。”

这宫子羽口气怎么一下子变这么大了,都会口出狂言了。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日,必定发生了很多一句两句说不清的事,嗯,到时候得找个时间问问宫远徵。

宫远徵替宫尚角接过宫子羽的话茬,依旧一如以前说话看都不看他一眼:“不是无颜见你,是不想见你。我哥早就有眉目了,准备去长老院汇报了。”

一进门开始袁草和金繁这俩个侍卫就一直充当着背景板,接下来的时间,仍是一个台词都没有。

宫尚角一一举出嫌疑人,最后再一一排除,得出一个结论,这无名便是雾姬夫人。

袁草听的云里雾里,无名是谁?雾姬夫人是谁?她干了什么事?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宫尚角又一一举出疑点,都很有理有据,怀疑雾姬主要还是因为雾姬夫人不是宫门之人,且身份过于可疑,还有其余的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而雾姬夫人则无人作证。

这么一听,分析的头头是道啊。

袁草踮脚,凑到宫远徵耳边小声说:“我觉得角公子说的很有道理。”

宫远徵呵笑一声,看了宫子羽一眼,略带鄙夷道:“可蠢货不会这么觉得。”

“……”

少爷你说话会不会稍微大声了点。

他们显然听到了,金繁面带不悦地看向她和少爷,宫远徵则目光挑衅地给予回视。

最后宫子羽被兄弟俩给怼走了。

又在不久后,上官浅来了,说要给宫尚角做个能安神的枕头,需要一些药材。

“徵公子正好在这儿,我就想问问看,能不能去医馆看看有没有这几样东西。”

她话音未落,宫远徵便急不可耐地打发道:“快去快去。”

上官浅注意到宫远徵身边守着的袁草,奇道:“袁姑娘回来了?我这几日可是很思念袁姑娘。”

袁草瞄了一眼宫远徵,他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面无表情地侧头看了自己一眼,眼神有点凉飕飕的,他扯了下嘴角:“人家思念你,你不表示表示。”

他着重咬重了“思念”二字,听的袁草后背那叫一个凉快。

“……哈哈是吗?”袁草干笑几声,然后深情凝望宫远徵,正色道,“跟我一样,我这几天想少爷想的那叫一个魂牵梦绕。”

宫远徵正好饮了口茶,听到这话,一口茶呛在喉咙口,低下头一手捂着嘴轻轻咳嗽着,肩膀随着咳嗽轻微耸动,他抬眼看向宫尚角,见哥哥眼角若有似无含着笑,在他和袁草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耳根便不自觉染上绯红。

见少爷乌黑剔透的眸子好似嗔怪地瞪了自己一眼,她略感歉意地摸了摸后脑勺。

上官浅这时轻笑一声,又说了句“我想袁姑娘想的亦是如此”。

看着宫远徵下一瞬就要赐一丈红的表情,袁草如芒刺背,心中无语至极:“你俩互看不顺眼,拿我较什么劲!”

最后还是宫尚角打破这诡异又幼稚的较劲氛围,他看向袁草:“你同上官姑娘一起去医馆抓药。”

“是。”袁草冲宫远徵抛了个媚眼,手在暗地里挥了挥,“少爷,我先退下了。”

他高冷地应了一声。

但愿少爷能看懂她的手势意思,意思是:我一定看牢上官浅。

呵呵,宫远徵很想装作没看见她抛的媚眼和打的手势,但还是在她临走前向她点了个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不长,再写个差不多十章左右,应该就完结了。本来一开始心血来潮写着玩的。

小声逼逼一句,写几个剧里的片段让大家知道时间线,其余的电视剧剧情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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