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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国师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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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寒月国师通神佛,无人知晓他的来处,只知多年之前他仅凭一柄望月禅杖窥得天机,避免大景一场硝烟。

那时与大景毗邻的几个小国私下联手,意欲左右夹击,迫使大景民不聊生,这些都在国师的禅杖中一一显示出来。

据说当时景和帝每日都在暴怒的边缘,朝中军机大臣一连半月都未出过勤政殿,最后还是国师献出‘夺宝计’解了大景之危。

那一年,寒月国师初出茅庐,也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却满头银发,身影卓然。

永安殿中,阿泗正眉飞色舞讲着,眼中尽是推崇。

谢宣旻却皱了眉,这位国师他没有印象......

难不成因为他改变了原书情节,所以剧情开始自主编纂?

原书中的确提到一位满头银发的少年,他只是觉梦寺道衍大师的关门弟子,天赋异禀,对于他的文墨并不多,只匆匆记过一笔。

那一笔无关其他,却乎风月。

寒月此人原书只一句话:少年一袭白衣,胜过人间无数山河清辉。

更甚者,他亦是某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谢宣旻心中警铃大震,他不确定这些年过去,容简是否还对过往之人念念不忘。

*

夜幕降临,芳华殿内灯火通明,又传来一阵银铃笑声。

喜儿叽叽喳喳念叨着之前的事,“小姐,您还记得当初是怎么去堵寒月大人的马车吗?”

提及这些,容简咻地红了脸,那些个荒唐事,突然被说起总觉得丢脸。

容简钻进锦被,糊弄一句,“不记得了!”

刚躺下又觉得实在太丢人,又坐起身嘱咐喜儿,“如今我与他身份有别,日后切勿再提这些。”

喜儿却掩着帕子笑道:“就算奴婢不说,满景都谁人不知您当年想将人掳回府做夫君?最后被人家直接打包扔了出来。后来,您又不死心......”

喜儿还欲说下去,容简立马将人撵了出去。

那时她就只是觉得他好看,而自己又是京都第一美人,好看的人自然应该与好看的人结成连理。

哪知人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寒月越是如此,容简越想要征服,那时年少气盛,什么荒唐事做不出?她甚至还想过色/诱呢。

纯属好胜心作祟。

当夜,有风拂过芳华殿内的床幔,鹅黄色的素锦丝柔柔勾起尘封往事,容简梦境里似乎回到了那一年初见寒月的情景。

那时她自城外嬉闹后回城的山路上,又有几名男子因容简大打出手,容简一身红衣,骑着一匹马疾驰而过,溅起一路飞尘,扰了那几人的视线。

打斗声有一瞬的停滞,然在此时却有一声‘红颜祸水’穿透空气落进了她的耳,声音低沉如山泉潺潺流水。

容简惊诧回身,声音来自不远处一辆华贵的马车里。风吹动,扬起车帘一角,容简窥见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银白的冠子束起满头银发,白衣胜雪的模样,有种忽略了性别的美。

匆匆一眼,容简还记得少年轻起薄唇,只一句话,不带半分温度,冷漠得仿佛周边的一切都不存在。

她甚至在他眼中瞧出些许不屑,这一下击碎容简一直引以为傲的资本。

她想,总要他也沉迷在自己的美貌中才行!

梦境渐渐模糊,等容简再想看得真切时,一张冷峻如刀刻的脸出现在她面前,男子紧紧闭目,但容简就是能瞧出他眸中的星河璀璨。

窗外天色大亮,容简是被吓醒的,梦里的她又再次吻住那张温润透着色泽的唇,她又尝到了山楂的酸甜味道。

头大!睡个觉也不得安生!

*

晨色被日光泼洒,装点了满宫辉煌。

宫里宫外到处可以听到关于寒月国师出关的消息,连带他之前许多事情也被人忆起,这里头最为惊天动地自然就是景都第一美人自荐枕头而被拒的事迹。

关于那段过往,因为国师闭关,容简远离而消停的种种又一下被点燃。

再加上彼此两人身份有别,这些个闲言碎语堪比话本子还精彩,被湮灭在岁月的过往又如燎原星火,是怎么也扑不灭了。

所以容简去往墨学堂的一路,总有好些个宫婢奴才聚在一起,当瞧见容简又一下如惊鸟飞散。

容简难得在中途停下了脚。

她问喜儿,“今儿是怎么了?一个个地总盯着我瞧做什么?”

喜儿这才想到昨儿忘告诉自家小姐,忙道:“昨儿国师出关,今日回宫。”

容简:......

她这算飞来横祸吗!

本以为到了墨学堂会好一些,哪知今日谢琏来得特别早,连带其他两名世家女也很早,大家围在一起掩嘴偷笑。

谢琏见人进门,还不忘落井下石一句,“景都第一美人又如何,还不是被寒月大人嫌弃!”

容简生平第一次对自己做下的荒唐事有了深刻认识。

她没有出声辩驳什么,事实如此,她怕此刻越描越黑,大抵那些看热闹不嫌大的都巴不得她此刻所有表现才好。

最好是痛哭流泪,又亦或如以往再堵一次寒月!

若是以往,或许她会再造景都热点话题,如今嘛......

她觉得低调一些总是好的。

谢琏见没能激起容简的情绪,有些索然无味,便也失了最初的兴致,又回到自己的座位朗声问道:“上次夫子出的上联,现下可有解了?”

这一问,在场女公子们皆埋下眼。

自打将军府出事,几位皇子又忙着处理刺客一事,墨学堂便停了几日,等人全了再开课。

现下,朝会刚散,皇子们皆出现在了墨学堂,还有白翊许。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二皇子谢宣旻冷着张脸,兀自坐在了容简前头,只把背影留给了她。

因为上次宁雍安排了分席而坐,本该男女分席,谢琏作为公主及时提醒,道:“二哥,你不该跟我们女子坐一起。”

却见一向视‘规矩’如无物的人起了身,二话不说去往了另一边,全程冰冷地连周遭气温都降低了不少。

整张脸黑如锅底,容简气闷,谁欠他银钱了不成?

谁能理解,自打步入御花园后,关于容简与寒月的事他处处可听,而且一件更比一件精彩有趣!

着实令他生气!

什么拦车掳人!什么自荐枕席!什么制造偶遇!

......

他在回想,容简与寒月相识的那段时日,作为二皇子的原主在何处?怎么就不知道出来搅和一下!

亦或许让他提前穿进来,他必然会在他俩相识前就搅黄,是比黄花菜还黄的那种!

那时的谢宣旻还是不懂掩藏锋芒的霁月少年,他相当看不上作妖的容简,自然也就与她没有交集。

谢宣旻气得不想理人,可也有不愿冷落佳人的。

大皇子谢宣珏自步入学堂,目光便一直追随娇俏的人儿,他来到容简跟前,笑着唤了一声,“简儿妹妹。”

这一声足以令去往另一侧的谢宣旻再次黑了脸,眼见男子路过身旁的白翊许,只是不知怎地,白翊许冷不丁身子不稳,趔趄着向前几步,又稳稳向着大皇子扑去......

谢宣珏:.......

待两人姿势不雅地摔倒后,宁雍捧着一摞书准备进来。

竹帘扬起,正巧瞅见发生的一幕,小老儿本能的后退两步,心想今日出门又没看黄历!他觉得此时不宜入内,便立在学堂门前静静等里头闹腾好了再进去。

白翊许一瞧自己将大皇子压在了身下,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只得先请罪,才讪讪将人扶起。

他记得刚刚是有人在背后推了他一下,可是与他靠得近的不是三皇子就是二皇子,这些都是他招惹不起的,最后只得咬咬牙背了锅。

不远处,谢宣霖眉梢挂着笑意,望向身旁的谢宣旻,似乎看穿了一切。

被白翊许这么一闹,谢宣珏在美人儿面前失了脸面,心底窝着火,他怒斥道:“真是越发没了规矩!看来本皇子这两日是待人太过宽和了,才令身边的人失了分寸,今日之事自会与郡国公说道说道!”

闻言,白翊许的犟脾气上来,他大声叫嚷道:“翊许不是有意冲撞殿下的,是有人推了我一把!”

声音之大,连经过墨学堂门前的一行人都听到。

寒月自打传出出关的消息后,景和帝便派人去觉梦寺将人接回。刚入宫本该先去叩拜圣人,但景和帝传了旨意,让他先回繁星台休息,不必急于一时。

繁星台还是当年景和帝亲自下旨为国师在宫中建造的,就在墨学堂的东侧。

此刻,他坐在娇撵上,单手托腮,白衣白发随着风扬起,枝头几片花瓣飘落,尤甚春日丽景。

听到里头的动静,轿撵上人悠然抬眸,就这么瞥见临窗而坐的女子。

许是感受到什么,容简也在这时回了头,二人目光相撞。

容简瞬间红了脸。

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是国师大人!”

学堂内的所有人顿时涌至窗前,谢琏更是朝着男子挥舞手臂,她的眼底满是盛放的惊艳,闭关多年的人风采更甚!

这一刻,说不嫉妒是假的,尤其在窥得容简如彤云的小脸,谢宣旻心底如飓风叫嚣,国师之风采,换做任何人都很难不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择夫人选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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