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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突发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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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送之硬撑着笑容不减地勉强问道:“不会醒?……那小牧童你可知,阿丽的姐姐为什么一直在睡觉啊?”

牧童想了想,道:“不知,是阿丽告诉我她的姐姐一直在睡觉,所以,就没空管阿丽了。这样阿丽就可以教我吹好多的曲子了,阿丽也可以练习吹好多曲子了。”

看牧童说出此言之时,神采天真,真的是特别天真,那便是说明小牧童是真心认为自己小伙伴阿丽的姐姐只是睡着了而已,而且在牧童的经历中也没有这危险的一幕。这也就导致言送之的“临魄术”对他无法施展,不能够看到重要的一段。

话音刚落,高高的山底下传来阵阵叫骂声:“阿秋!阿秋!阿秋!叫你吹!羊呢?赶哪去了?要是敢弄丢一只,小心我打歪你的头!阿秋!”

连叫三声阿秋,这个叫阿秋的牧童立即慌张四望,圆溜溜的眼睛逮住山腰子上的羊群就策牛而去了,不顾道路艰险崎岖,一溜烟就跑没了。

“欸,小牧童,阿秋,……小心慢点。”言甫之提醒了个空。“唉。”

牧童前脚刚走,关炉南后脚便过来了。

她道:“仙君遇上何事了,为何叹气?”

言送之平复心绪,答道:“嗯,是遇上些事。我方才用临魄术看到小牧童眼里阿丽的姐姐了,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交,但她如今好像出现了什么意外,恐怕是……遇害了,炉南我们走,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关炉南道:“何处?”

言送之道:“梨花村。”

.

清晨。梨花村。

一户农家小院。

一行由身着服色各异的村人猛汉组合而成的队伍,风风火火地出现在他人农家篱笆墙外。

在一群猛汉前,站立一中年男子。穿金戴银,满面阴鸷。看派头似是为首之人。

此刻院门紧闭,为首的中年男子抬腿朝前就给他人门扉横踹一脚。

“咔呀”一声,门阀猛的镇飞,两扇木扉“吱吱”晃动朝边大开。

原本独自在家院玩泥巴的稚童听此响动,见其满面凶光,来势汹汹和举锄带斧的一大堆汉子,惊吓得当即坐地哇哇大哭。

与此同时,一群在院儿里啄谷子的花母鸡们也赶紧猛拍翅飞逃至篱笆墙外。

然而,这一列人却全然不顾,横冲直撞似要撞进屋内。

恰在这时,屋内的农人与妇人闻声而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中年男子背手抬头。

农人的右嘴角还有尚未擦拭的一粒白色米饭粒。

妇人右手还执着沾有青菜叶的铁锅铲。

待看清为首来人,农人又惊又疑地道:“村长!?这是发什么了吗?怎么带了这么多您的人来我家啊?……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又是我那老街坊老林的那头疯牛又来了呢……哈哈?”

说完方觉那最后那一句话说得既不合时适又不恰当,立即闭嘴。

站于农人背后的妇人也先俱是一惊,而后也同样是疑惑不解。

预感不妙,小心翼翼地向介于丈夫与村长之间的空中道:“呃,阿丽还坐在院儿里哭,怕是吓坏了,我过去抱起,哄哄……”

走时用眼神提醒了丈夫一眼。意思大致是“恐怕没有好事发生,小心应对。”

突然,村长恶狠狠地开口叫住道:“站住,急什么……你家小孩只不过是坐在地上哭哭罢了,这就舍不得了?又没有死。哼,我家小孩……拜你们那生的小贱人新诗所赐,现在正死透透地躺在棺材里,谁又来管他啊?”

刘壹君死了!!!

夫妇俩神情如出一辙地一征。

这时街坊邻里也感觉到外面好像发生了何大事,全都一骨碌地从家门爬出凑热闹。

农人最先缓过劲来,道:“令郎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也确实大吃了一惊。可是你方才说令郎的死是拜我家阿诗所赐,这是何意?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

听到此话,村长冷笑道:“证据?你想要证据是吧?那我便来满足你拿出证据。你俩生的那小贱人还在里边吧……上!”

村长抬手一挥,大群猛汉立马扒开挡道的夫妇俩人。横冲直撞地在屋内翻箱倒柜、摔东倒西。

不多时,一猛汉从屋里出来,跑到村长身旁,低头交耳几句。

随即,村长斜眼横扫了夫妇二人一眼,讥笑道:“亏你俩生得出来,这种时候了你女儿竟然还有雅兴躺在床上睡觉。”

这种时候早已匿影藏形在旁偷听的言送之不由得心道:“还真是三句骂人不离出生啊。”

同样也藏身于趴在邻旁屋檐上的关炉南问道:“接下来打算如何?村人很快就会把新诗姑娘抬走的,到时候恐怕会不利于我们行动。仙君,需要快人一步夺过来吗?”

趴在关炉南附近的言送之道:“不必,要想解其念魂的执念或怨气,须得以疏为上策。只要让附在新诗姑娘身上的念魂有机会出来,然后自行找到舒解者。若通,才能永绝后患,保一方百姓平安。如若不通,邪念巨大者,则逼出就地处决。现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看看这因到底是由谁种下的,到时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关炉南提醒道:“仙君,天庭那边,如何交代?”

言送之微叹了一气,道:“如实说罢……炉南,凝神。出来了。”

旋即,二人下巴紧紧贴于檐瓦。

只见一堆猛汉不顾农人与妇人的阻止叫喊和勇于前来动手劝架的村民,硬是把还在熟睡中的新诗给单抬了出来。

妇人惊得连连尖叫:“啊啊啊啊啊!!!~~”

险些刺破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均双手捂耳,有的还指手破口大骂。

连此时屋檐上的言送之也眉头微皱不忍偏了偏头。

种于屋旁的一棵粗老古柳树,柳梢长长垂于关炉南薄薄的背上。这时的她正双手捂耳,眉头深皱,似不悦的道:“什么啊?”

一瞬间,言送之着着她竟有种似曾相识许久许久之感。这令他想到了自己两百年前的那个贴身待卫了。

而后,言送之心内狂甩头。不对不对,怎会。

村长捂耳大骂道:“叫什么啊!说你呢别叫了!你女儿自己造的孽就该让她自己去偿还,没用自然还你,但也难逃其咎。别叫了行不行,搞得好像自己占理似的。”

说着就迈步上前要去查看被两个猛汉前后捉手捉脚抬着熟睡的新诗。

半道上,村长示意其余猛汉把压着的农人、妇人、劝架的村人:“把他们弄去离我远点,千万别给突然发疯扑过来了。”

走近低头一看,还是那个面容娇美的新诗。

只不过这睡的脸部表情让人看得心里很是发毛,肉眼可见脸上肌肉全部用力紧紧绷着,年轻的脸,眼纹尽显,嘴部一副凶样,上唇极力向上皱起,就像是守门犬遇上陌生人预备大声犬吠的样子,使得五官极其夸张,直抵住了她的貌美,让人脑里连连浮现一个词——阴厉。

村长不想再多看一眼,退后催促他的猛汉心腹们道:“走走走,长得这么难看,快抬快抬快抬。”

众村人怕官威地让开了道。擒着农人、妇人、劝架村人的其余猛汉们照旧捉着他们不放手。

神气十足的村长大摇大摆地领头带领抬着新诗的猛汉们出院儿。

刚踏出院子没几步。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非人之尖啸。

天空瞬间黑云笼罩。

一道飞鸟般的身影闪过,言甫之腾空飞起,干净利落右手紧掐新诗的脖子。

原本架着新诗的两名猛汉“唰”的一声就被扇到篱笆墙边去了,当场昏死过去。

正在凑热闹的村民也一下子全都吓得“哇哇”怪叫逃走,犹如惊弓之鸟,瞬间四散。

只剩下被擒的那几人和尚未搞清楚状况的村长。

新诗已受念魂控制,发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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