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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比试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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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今天下,简单粗暴的可分为大城与小城。如果要划分细致一点,就是近大城。没有近小城之说。

所谓近大城顾名思义就是规模即将要发展成大城的意思。而当时的当涂城便是处于夹在大城和小城之间的位置。

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终究还是被世人所知,发生这种事,当涂城自然没有对外说,尽力隐瞒,因此知道的人也为数不多,也有的人在意言送之的身份,所以没敢到处说,特别是又过去了几年,没掀起多大的波澜。

对于戴望合的公然挑刺,言送之气红了眼。而就在这时,短暂的寂静中突然响亮亮地刺过一声,就像是拿小刀子在每个人心里面搅。等大家听完之后,无不是面面相觑。

原来是在每位都抹粉的戏子当中有个男戏子用他那尖锐的嗓子大声宣布道:“澶渊城大公子蔡付唇计一分!!!”

噫!什么计一分?他做了什么?

大家把目光通通移向蔡家两兄弟。蔡捎菏一直不好意思的摇手,蔡付唇眉头紧锁,看着也像是没弄懂什么情况。

半晌,言送之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他们也研究起来,毕竟知道孰轻孰重。

其间边洲入突然问言送之,声音中似乎没有平时那般冷静,道:“你还好吗?”

言送之听出他的意思,朋知故问道:“嗯?问这个作甚,我有不好吗?倒是你,说话与平常不一样了。”

边洲入没有理会他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答道:“……你不好。”

言送之收起笑容,但还是半笑道:“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不好?”

边洲入应该是是知道自己管的太宽了,把头稍低,没有说话。

须臾,底下平静的声音道:“都不好……”

啊?

言送之也没有想到边洲入竟然有如此固执的一面,知道不好再戏谑,于是也不再装作听不懂,笑容消失,认认真真的看着边洲入道:“早放下了,适才只是单纯厌恶戴望合此人罢了,想吓唬吓唬他,别以为谁都是好欺负的。”

言送之立马结束这个话题,提出找蔡家二兄弟讨教讨教如何得分的,没想到就一转头的功夫,蔡家俩兄弟二人便被围的水泄不通。

对于他们争先恐后地提问,蔡付唇闷是一个也没答。

可哪有不透风的墙,有一位年轻的公子就说道:“我都听到了,你还不愿意说,不就是《长信怨》嘛,奉帚平明金殿开,,暂将团扇共徘徊。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

说完,他再道:“……都看着我干嘛!难道不是吗?记错啦?”

“哦没有没有!”言送之见大家都没反应,此时便站出来说道。

那人喜道:“你也听到啦!”

言送之噫道:“哈哈,这倒也没有。”偷偷看了一眼背后的言似穷与边洲入,随后再道:“不过我想我大致明白了。”

言送之刚听到这首答案的时候,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连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答对答案者计一分,最后分数最多者获胜。

可再稍微想想,很容易想到这首诗相印的就是戏子的动作。

扫帚、团扇、美丽的容颜、墙上的日影。

这些都皆相似,不难猜。

可难就难在即使知道了这个答案之后,怎么进行下一步的解答,该说什么,又该做什么,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问题。

可等到言送之看到戏子们看似站位凌乱,实则井然有序,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时候,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莫非是在玩诗词接龙游戏?

然后他又看了从门口数起的第一位戏子,他只是站着,没有做任何的动作,又看了看四周。

人。

对,全是人。

言送之道:“来去腾腾两京路,闲行除我更无人。”

……

半晌,没动静。

答案错了吗?

难道是还要同时做什么吗?

言送之怀揣着不解看向刚刚才计一分的蔡付唇。

蔡付唇把头别了过去,不想有人偷用他的成果似的。

言送之面露无奈。

可当他看蔡捎菏时,蔡付唇的弟弟蔡捎菏用眼神出卖了自己的哥哥,他眼神在空间里乱窜,言送之迷惑地也跟着他的眼睛在空间里乱窜。

稍后,言送之看见了一点微弱的小光点。

言送之感谢,下一秒就飞奔而上,一阵残影过后,在墙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

光消失。

众人张着嘴惊呆。

“当涂城大公子言送之记一分!”

……

很多不懂的在问:“为什么,告诉我原因!”

原来在言送之道出答案后,那点极极微弱的光点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那光移动的速度是真的快,而且动刀的速度也要快,因为言送之在刺的过程中发现,光亮随着时间只会越来越弱。

快点快点,后面是什么?

蹙眉、支腰、唇白……

生病——疾。

言送之道:“似穷,快答。”

言似穷道:“人有生老三千疾!”

果然,光亮再一次出现。可惜言似穷没能斩到,光点消失了,那个尖锐的声音也没有再出现。

“……”

言似穷:“阿兄……”

言送之:“抱歉,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没事。”

“我来!”戴望合立马抢着道。

而这个“漏洞”就被实力比他高的人捡到了。只见戴望合捡着言似穷的答案便说,而后一个剑步没过多久也成功刺到了光点。

“郧阳城小公子戴望合计一分!”

言送之想着,也有两把刷子。

既然看都看会了,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是个什么规则了,那么这下,看得大家统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边,言送之揉揉眼睛,问边洲入:“边宦,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你方才可有看到光点?”

边洲入摇头:“……都未曾看到。”

言送之“咦”的一声转头,“怎么会,分明……”说到此处,突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只有说出答案的那人才能看到,是不是这样?”

边洲入看似也不清楚,但也跟着点头道:“可能是吧。”

而最后,是一位对比其它戏子是比较雍容华贵的,她头上戴着沉甸甸的发冠静静的躺在榻上,像是在休息。

是“憩”吗?还是“歇”?

有一人急着道:“此中生白发,疾走亦未歇。”

……

许久,没有出现光点。

看来是错了。

自从知道了该怎么答之后,众人生怕有人抢在自己前面抢了自己的分数,七嘴八舌不甘人后,现场一片纷纷杂杂。

“疾也劳心得,生乎撒手休。”

“疾疴人祸几时休?”

“……”

你来一句,我来一句,就没有听到完整的一句。不是被比自己大的声音打断了,就是自己背着背着突然卡壳的。反正总而言之,一团乱。

言送之这时不禁想:是不是所有人都弄错了,不是歇、休、憩之类的意思,而是别的意思?

就在言送之这样想着之时,那个尖锐的声音又出现了。

他大声喊道:“桐丘城大公子漕泾论计十分!”

“什么!他十分?计错了吧!”身为为众人开辟第一条道路的蔡付唇第一个不同意,不可思议极不甘心地对着他讲道。

掌分之人没有被他所影响,依旧从容淡定重复一遍道:“未计错,桐丘城大公子漕泾论计十分。”

蔡付唇:“为什么,你这叫舞弊!你们在自己的地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把我们这些人当什么了?”

蔡付唇句句都是对漕泾论说的,但是只面相掌分人,还待续说,漕泾论便站出来,嗓音轻缓道:“不敢,既然蔡大公子觉得不公平,那我便把这十分改为一分可好?”

蔡付唇应该也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沉默了一会,才道:“……本来就该改,要不然多不公平,比试大会直接改名叫舞弊大会得了。”

蔡捎菏像是被他这话逗笑了,听后,打趣道:“哈哈,哥哥你说话真幽默。”

蔡付唇抽了他一下,瞋目道:“安静点!”

蔡捎菏道:“本来就是嘛,我又没骗人……”

蔡付唇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爆粗口,置若罔闻。

漕泾论欠了个身,准备退到人群后面。

边洲入此时叫住他,躬身道:“漕大公子,不知您方才答的是什么,方便透露些许吗?”

没有想到边宦正好问了言送之也想问的问题,所以拉长耳朵,洗耳恭听。

“哦?”漕泾论驻足,表现的就没有蔡付唇那样,很大方地说出来道:“思索生知,慢易生忧,暴傲生怨,忧郁生疾,疾困乃死。”

死。

言送之瞪大了双眼,倏然往回看,直勾勾地盯着躺在榻上的那名戏子。

从始至终,所有的戏子自从摆好了动作之后,都没有一个动过,期间也没有人想过去触碰她们,因为他们知道她们是活人,知道她们是任务所在。所以不想因多手多脚触碰戏子而被人计上啥探恋女色的罪过。

还有进去不久之后,言送之注意到更多人的注意力都是在争吵上,很少人会分心到其它事情之上。

要想验证猜想,所以……

言送之二话不说即刻跑往最近的戏子面前,思索片刻,轻轻用手点了一下戏子的肩侧。

试探问道:“姑娘?”

许久,见她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言送之只能无礼地把手放到她人中处探鼻息。

没有!

立即顾不上这么多了,用手推了她一把。只见这位戏子僵硬地倒地不起,没发出任何声音。

而紧接着,言送之不远的左方也传来倒地声。

往那一看,蔡付唇也推倒了一名戏子,那名戏子也宛若干尸一般,站立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倒下的时候就是什么姿势。

众人都被吓呆了,有几位胆子小的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嚷嚷着要回去。

这是什么?干尸吗?但是尸体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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