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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看云即是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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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照时留神清气爽地爬起来,他专门翻出两只护腕将长袖扎起来,腕上的铃铛与戒圈则挂在腰间。

晨跑后是挥剑。

照时留的手腕今日还是酸胀的,但面对处理政务的厉从空也不敢马虎,只是双手握着行藏狠狠劈下去,厉从空头也未抬,用狼毫笔将他的剑刃抬了一抬。

“再用力,你这点力气就算砍在我身上也无用。”

行藏是开了刃的宝剑,照时留无意间用指腹一划,便能轻易划拉出一道血痕,而厉从空却满不在乎,好似照时留的剑锋落到自己身上也无关紧要。

“练剑不见血,你想等着何时见血?等别人砍在你身上的时候吗?”

照时留沉着一口气,就在一侧“砍厉从空”。直到当日要求的两百次挥剑完成,接连几日下来,照时留的掌心已经磨破皮,虎口周围起了几个又红又肿的水泡。

厉从空:“去找孟清衍。”

照时留以为他有什么事吩咐孟清衍,点点头,去找孟清衍。

孟清衍一人端着两人份的午膳,见照时留,礼貌一点头:“小师兄,你来吃饭吗?”

照时留双目一亮,凑过去,将鹤纸在他面前展开:师弟,你在等谁?大师尊叫我来寻你。

孟清衍疑惑:“门主让你寻我?门主今日没有安排什么……”

他瞥见了照时留手掌上的伤痕,当即反应过来:“小师兄,你手受伤了。”

孟清衍便领着他去看云衔山的医师,等包扎好,又塞了一堆伤药在照时留怀中。

“门主十分严厉,但若是小师兄吃不消,还是可以和门主谈谈,剑修向来爱护双手,最好少受伤。”

照时留:好的。师弟原本是等谁用膳?

“靳望州,非要我帮他打饭,打完就不知道去哪了。不必理会他,等他饿了,自然来找我。”

照时留点头,揣着药回去,沿途经过寒潭,他想起这几日忙着修炼没有来泡寒潭,自然也没遇到风不晚,便驻足在潭水边停了一会。

照时留:师弟,晚上的时候,你有听见笛声吗?

孟清衍面色认真:“有的,不过小师兄,据说那声音其实不是笛声,是……”

照时留偏过头,正想问是什么,靳望州忽然伸手一拍他的后背,夸张地叫了一声:“是女鬼噢!”

孟清衍瞪了他一眼。

靳望州依旧我行我素,揽住照时留的肩臂,将他带到寒潭边的草丛后,两人一起屈着腰,望着那碧绿寒潭。

靳望州语调阴森地说:“小师兄,我告诉你,据说,很早以前,曾有一个女人不知什么原因想不开,从瀑布顶端一跃而下,落到这寒潭中,碰!”

靳望州紧握的拳头猛地张开,模拟出水花四溅的模样:“然后,死了。后来,许多人都能听见她的哭声,就像是如怨如诉的笛声,呜呜,太可怜了!”

孟清衍:“胡说八道。云衔山是仙山,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玄乎的事情,你从何处听来的?那女人又是谁?是何相貌?因何而陨?”

一连串问题砸得靳望州直撇嘴:“好吧好吧,是我编的,孟清衍啊,怎么会有你这么没意思的人!”

照时留却若有所思地盯着寒潭,他自然不信靳望州的话,笛声确实是笛声,不是哭声,而且自从他知晓风不晚就在瀑布后闭关,爱屋及乌,眼下他喜欢寒潭瀑布都来不及。

照时留扯了一下靳望州的衣袖,递给他一张鹤纸:师弟,你知道谁会吹笛子吗?

靳望州一时间没跟上被他跳脱的思维:“啊?有啊,好多人都会,怎么,你想学吗?”

照时留点点头,用手不自然地挡了一下唇,又递过去一张鹤纸。

我想学。

最好能表达喜欢的曲子。他想。

傍晚时,照时留又去泡寒潭,等敲了三次崖壁后,便坐在寒潭边默背入门剑招。

瀑布的水雾一改方向,他知道风不晚来了,于是欣喜地寻找对方,却见风不晚站在礁石上,腰间悬挂着一只竹笛,照时留的目光便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

风不晚察觉到他的目光。

照时留装作若无其事:师尊,你来啦!

风不晚点头,在礁石上盘膝而坐,解下腰间笛子:“你想要吗?”

照时留眨了一下眼,身体不由自主往他那面靠过去,还没接竹笛,只是目光在风不晚的手掌上打转。

照时留:师尊,你也会吹笛子吗?

风不晚:“也?”

照时留站在礁石边:靳望州说可以帮我找位吹笛子的师兄,教我吹笛子。

风不晚只是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想听什么?”

照时留高兴地眯起眼:前些日子,我晚间就听见了笛声,可好听了。

风不晚留意到照时留藏在身后的手,知道他又受伤了:“将手递给我吧。”

照时留便将手伸出去,风不晚的指腹落到他掌心时,照时留心里想的曲子也传到了风不晚那。

等掌中再看不出伤痕,照时留双掌合拢,吹下来,自然压住风不晚垂在礁石上的衣摆,偏着头,特意又重复了一遍:师尊,那晚的笛声,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笛声了。

风不晚垂眸时,又见少年双眸清澈,定定地注视自己,眸中蕴满了期待之情,他便顺着对方的意思,接下去。

“有多好听?”

照时留: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真的?”

照时留:弟子不敢撒谎。

风不晚便笑了一下,在礁石上吹响了竹笛,曲调似松涛阵阵,万壑生风。百转回肠,宛若天籁。

果然,是照时留那晚听到的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花玉楼:你小子。

1、看见评论区有叫花玉楼“三花”,干脆叫厉从空“大龙”(大师尊龙傲天),蹲一个二师尊风不晚的绰号(看是二绿好,还是别的?)

2、今天刷到紫藤萝瀑布,想起之前去拍附近寺庙的紫藤都有些凋敝了,挺惋惜的,遂摸个小剧场腻歪:

满庭的紫云,庭下四面垂着薄纱。云衔山起雨时,照时留总喜欢在庭中摆设的软榻上休息,风不晚掀开垂帘来寻他,最后往往没有唤醒照时留。

照时留闭着双眸,懒懒地一展双臂,圈住自己师尊的腰,上半身便从软榻趴到了风不晚的怀中,他的面颊贴在风不晚身上细腻的布料上,偶尔会被繁琐的暗纹印出红痕。

风不晚垂下头,拂开遮挡弟子面容的布料。满庭芬芳中,有一缕微风掀开避风帘,吹了一瓣紫藤萝花瓣进来,落到照时留披散的鬓发间。

风不晚想捡起那枚花瓣。

照时留闭着眼:“不要用手。”

不用手,还可以用吻。风不晚俯下身,将那瓣花叼起来,等直起身时,照时留已经睁开了眼,环着他的脖颈,凑上来索吻。

吻绵长而温柔,似是从蕴满花香的风中,拉扯出一缕松香。他便从软榻上彻底挪到了风不晚身上,好似一根藤蔓缠在松木上,用柔软的藤去触碰松巅的清风。又或者在等在一场狂风,将他吹得凌乱,从松木上懒懒地垂下来。

别出去。细雨中,风声模糊了照时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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