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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天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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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滕刷开樱理房间的房门,一开门,就可以看到玄关的灯亮着。

从外到内,每个房间都充斥着光亮。

往里面走两步,卧室的门是敞开的,整个房间气氛静谧又祥和。

温子滕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他走进了卧室,卧室里较外面的光线暗一些,只有床头柜的灯亮着。床上的樱理趴在被子下面,似乎听见了动静,嘴里迷迷糊糊地咕哝着:“唔……怎么才来?我都饿醒了。”

温子滕将盛了粥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拆开,打包粥桶里的鸡丝粥温度刚刚好。

温子滕坐到床边背对着樱理,刚将拆掉包装的勺子放在粥桶里,一只白皙修长,线条优美的手臂就探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将粥桶抱走。

温子滕回过头,眸色倏然顿住。

只见樱理不知何时撑起了上半身,白色的羽被从右侧肩膀滑落,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白皙的肩颈线条简直是巧夺天工的杰作,柔美得一塌糊涂。那蝴蝶骨更是如同翅膀一般清晰又突出,因为身子撑起而微微紧绷,透着圆润的力道和美。还带着一抹淡淡的薄粉。

温子滕突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樱理虽然饿,但也没吃多少就用纸巾抹抹嘴,把剩下的粥都放到了床头柜,重新趴下。

好痛,也好累。他为了游戏不输,几乎付出了全部的精力。

不过他这一次不仅没有将落下去的被子拉上去,反而胳膊一抖,任由被子一路下滑,滑到他的腰际。

就这样,樱理的整个美背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全部展现在温子滕眼前,优美如艺术品的纤细背部越往下腰围越窄。那莹滑的雪肌本就漂亮得让人呼吸紧致,此刻因为受伤而泛着两道薄粉,不仅不吓人,反而迷人性感。

而背部中间那长长的凹陷更是一路性感地没入被子里,被子便鼓出了引人遐想的圆润。从脖颈到没入被子的腰肢,樱理的美背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温子滕的手想去狠狠用力揉搓一番,享受一把那绝顶的手感。

温子滕生平第一次感觉像是经受了一场酷刑,眼前的极品画面简直在考验着他内心二十多年来鲜少动荡过的清心寡欲。而这是他在来之前从未想到过的,他会来,只是想给樱理送药而已,顺便探知一下伤势。

果然像他想的那样伤的很重。

“开始吧。”樱理将头埋进软枕里,声音有些疲惫且闷闷的。

温子滕动了动唇,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樱理的意思。

樱理叫凌茗来,凌茗肯定是背负帮忙上药的重任。毕竟伤痛是在背部,樱理自己不可能给自己上药。

温子滕眼帘轻垂,浅茶色的漂亮眸子深了深,情绪愈发秾郁。

他默不作声地拿出身上带的特制药膏,打开盖子,右手挖出一块,抹在左手掌根处,手指轻捻直到冰凉的膏体与体温一致,并且乳化,他才将手掌轻轻覆在樱理那透着薄红的白皙肌肤。

樱理立即疼得吸气,眉头拧成了麻花。

温子滕蹙眉,仅是轻轻蹭一下,就疼成这样,可见伤痛有多深。

可刚刚在商场,樱理能毫无异样地重新穿好威亚衣,吊着威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飞上飞下。

背对着他的樱理手肘撑着床褥,脖子向下沉了沉,白皙的肩颈间的弧度更深了。

他深吸一口气,哑着声音疲惫地开口:“继续。”

温子滕长睫颤,重新摸上那肌肤的时候比刚才还要小心翼翼万分。

掌低的手感滑嫩但不骨感,简直如罂粟般让人上瘾。樱理这次也没有疼得抽气了,只不过不自觉地紧绷了下身子,整个人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感。

温子滕的心跳停了半拍,可也就是这个时候,温子滕发现了樱理背上特别的地方。

蝴蝶骨下方的皮肤似乎有几道为不可见的疤痕,很长,很细微,肉眼仔细去看的话不难辨别。他第一眼没有看出来,只不过是因为屋内床头灯较暗而已。

现在看来,这些疤痕正因为细长,才隐隐透着股阴森感。就仿佛是施暴者不想让伤痕明显罢了,但伤口深,苦头又是另一番滋味。

难道这就是樱理不愿在众人面前坦白伤痛的原因?

温子滕暗忖。

不过他短暂的迟疑后,继续按摩樱理背上的肌肤。

樱理的皮肤似乎格外的娇气,温子滕想到了上次飞机上把人摁在座椅上时,手腕稍稍一捏都能留下的红痕。

他继续若无其事地推拿着,从蝴蝶骨到性感的脊缝,再一路向下,到被子边缘的细腰。他不光把药膏抹在了伤痕处,还抹在了疤痕处。他知道以他手中药物的效果,再深的疤痕都可以恢复如初。

不过后果就是,他觉得自己忍得都痛了。

药物很快就被肌肤吸收进去,不知是温热的药膏很快就起效,还是温子滕的手法太好。温子滕给抹药时,趴在床上的樱理竟然闷闷地出发一声舒服的声音。温子滕动作一顿,眸色更深。

“这里,用力一点。”樱理轻声说,然后手背到背上,轻轻将被子又往下褪了褪,纤细雪白的手指划过那片圆润的肌肤,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疲惫,“用力一点,而且要多抹点。”

温子滕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呼吸都不稳了。面对这种光景,理智叫他应该在此刻停止,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

会吓到对方。

樱理本就脑袋昏昏沉沉,落水之后着了凉,身体越发不舒服。不过后面的动作突然停了,他饶是再神经粗,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凌茗,你怎么也不说句话呢?”樱理如是说着,就回过头去看,这一看,他瞬间就清醒了!

他立马裹紧被子,往床头缩了缩,大声质问:“温子滕?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他自认为的厉声质问,在温子滕的眼里却变得过分勾人。那侧身时雪白身子折出的弧度,以及泛红的眼尾和略微沙哑的声音,都仿佛催情的药剂。

可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却冒出另一个不愉快的念头:“凌茗来的话,你也是这样一副样子示人?”

樱理不假思索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是,都是男人……”温子滕冷声道,深沉的眸低变得阴郁,“所以你从来都不会觉得羞耻!”

樱理头脑混沌,脑海里还划过一抹“温子滕该不会是来替岳柠报仇来的吧?”的念头,于是他迫切想将男人赶走:“是又怎样?关你屁事,谁让你进来的?”

“你好像忘了这里究竟谁说的算。”温子滕咬了咬嘴里的肉,前所未有的怒意在心口盈盈燃烧。

樱理心头一灼,使出全身的力气从旁边捞过手机就想砸过去。

可就在他拿起手机的刹那,手机屏幕便亮起。伴随着不断的震动,响起了来电铃声,樱理一看,来电人是谢丞逸。

然而温子滕却眼神一寒,伸手抢过手机打开通话,开口就要说些什么。

樱理眼疾手快,温子滕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抢走了手机,挂断。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一股猛力抓住,力道大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痛感十足!

身上突然一凉,他的被子被人猛地扯开。抬眸,就见温子滕压制在他身上,

“怕他知道我在你房间里?”温子滕死死抓着他纤细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怕他误会,是吗?”

樱理用力挣脱,却是徒劳,脸颊也因为过分激动而泛着薄红。而且他的头越来越疼,温子滕在这个时候出现简直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你们两个不是心有灵犀么,不是默契十足么?”温子滕俯下身,在樱理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如果现在□□,他会赶过来救你吗?”

樱理额头的青筋凸起,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就被扣住后脑勺吻住,到了嘴边的话也被尽数堵了回去!

唇瓣相贴,温子滕的吻炙热如火,混合着淡淡烟草味和海水味,还带有几分近乎粗暴的碾磨。

像在报复似的用力啜吻,也像是带着如愿以偿的欲望的释放,更像是想将樱理整个吞下一般了,夺走他口腔里的所有空气,打仗一样霸道又用力。把人吻到更加昏沉,窒息!

樱理被吻得浑身无力,他的脑海里反复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是羞辱他吗?作为一个掌控一切,站在权势顶端的男人,为了心爱的白月光,为了岳柠,要将同样是男人的他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碾压摧残?

为了报复他将岳柠推下楼梯,又或是属于他的东西容不得别人半点觊觎。哪怕自己是个替身的替身,哪怕温子滕根本不爱自己,也不容许自己的身边出现一个谢丞逸,出现一个对自己有兴趣的男人。

比那些想独占他的达官贵人们还恶劣,简直心理扭曲到极致!樱理如是想着,酸着眼睛在接吻时口中漏出几句对温子滕的谩骂。可是温子滕的吻太炙热,太缠绵了,他好像天生就很会接吻。能让任何人逐渐臣服于他的桎梏之下,口中的谩骂也不得不缴械投降。

心口处愈发闷痛,那是自己好容易将自己困锁深埋已久的伤痛再次被刺痛的难受。樱理咬紧牙关,怒火俞烈火,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木质的抽纸盒。伸手就去够,拿到东西就朝温子滕的头砸去!

可谁知抽纸盒似乎勾到到了床头柜的灯线,精致华美的琉璃灯忽然灭掉,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温子滕身子一顿,抽纸盒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身下的人却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抓紧了被子蒙在身上。

“樱理?”温子滕感觉到了樱理的不对劲,他抬手想拉开樱理身上的被子,却被樱理破天荒用力抓住了手腕。

“开……开灯……”

黑暗中,樱理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颤抖,仿佛周身有着恐怖无比的鬼怪似的。

他颤声说道:“我,我说开灯!……”

樱理明显的不对劲让温子滕眉头紧蹙,他起身下床,一脚踩在地上,想去拿床头灯。

谁知手腕上的力道加重,樱理湿热细腻的手掌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别走!……”

“不要走,求你!……”

温子滕身子一僵,一动不动,他明显感觉樱理颤抖得更厉害了。

台灯就在脚边,稍稍弯腰就能够到的程度。可温子滕没有迟疑,他重新坐回床边,想轻轻拉起樱理头上的被子,但反被樱理抓得更紧。

他也没有强求,纤瘦的人不知何时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蛹。仿佛充斥在巨大的恐惧里,颤抖得让他心头一沉。

温子滕想了想,侧身在他身边躺下,连人带被子揽进了怀里。

怀里的人的恐慌和颤抖果然有了好转。

他抬手轻抚着被子里樱理头的位置,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别怕。”他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我在这里。”

樱理根本没有一丝要从被子里出来的意思,温子滕一手轻拍着樱理的背,一手轻轻打开樱理头顶被子的一角。

樱理没有阻止,他又打开一点,让新鲜的空气进去一些。

但很快,樱理的胳膊抬了起来,想要将被子重新拽回来,却被温子滕温热的大掌覆住了手背。

温子滕没有用力去跟他抢,也没有强势阻止。他只是将头靠在樱理的头顶,下巴轻轻蹭了蹭樱理头顶柔软的发丝,轻声说道:“别怕,我在。”

手心里樱理的手劲虽然带着微微的颤抖,但也在逐渐松懈,最后指头慢慢松开,温子滕不着痕迹地握着樱理的手,从他的头顶拉下来,放在他胸口的位置。紧紧摁着樱理的手背,想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更真切一些。

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拨开樱理头顶的闷闷的被角,再从上往下剥了下来。

视野适应黑暗后,温子滕能感受到对方的头露了出来,但双目紧闭,气息有着紧张的炙热。

樱理的头紧紧贴着他,脸埋在他的胸口,温子滕甚至感觉胸前的衬衣变得潮湿。

他将人搂得更紧,继续轻拍着樱理的背。静谧的黑暗里没有一丁点儿声音,但炙热的气息与肌肤的触碰是无比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的胳膊累得发麻,温子滕仔细注意着樱理的气息,察觉对方应该睡着了,才停下。

他轻轻起身,默默下床拿起了床头灯,重新摆好,开灯,温馨的暖黄色的光顿时重新充满了整个房间。

再看床上的人,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发丝凌乱的头。双目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紧蹙的眉头仿佛凝满了愁云。

他似在熟睡,但那白皙的脸颊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温子滕轻轻抚上樱理的脸,拍了拍他的脸颊。

意识到不对,温子滕用手背探在樱理的额头上,果然很烫。

他立即掏出手机联系上自己的私人医生,并且发给其房间号。

“可能有点发烧。”

“对,在水里泡过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吹干,应该是着了凉,还有……”

怕黑。

和背上的伤痕。

温子滕在心中默念。

他垂眸看向樱理,以前从未注意到樱理有这个问题。

倏地,他又是心头微颤,他注意到樱理的眼角隐隐有一抹湿润。

拇指轻抚上去,温子滕蹭掉那抹湿润。樱理脸颊的肌肤滑嫩,温子滕轻抚着,这才发现被强吻□□的人,殷红的唇瓣红得发肿,从脖颈到被子下面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纤细的手腕亦是仍留有浅浅的握痕迹,每一处痕迹都仿佛在昭示着方才男人有多么用力。

“最多十分钟,赶紧过来。”温子滕挂断电话,盯着睡过去的樱理,轻轻叹了口气。

“也就这个时候乖。”温子滕沉声说。

他守在床边,将樱理蜷缩的身子轻轻摆正,让其姿势能舒服一点。被子又拉下了一些,为他解开几粒衣扣让他轻松一些,再盖好被子。

倏地,樱理呢喃清浅的声音缓缓响起。

“容……”

樱理嘴唇微动,似乎说了什么。

温子滕听不清,他双手撑着樱理身边,缓缓附下身,耳朵凑近樱理的唇。

“容墨……”

温子滕身子一僵。

“不要再见了……”

樱理眉头紧皱,蜷缩得更紧。他低喃着,声音里夹杂着几分祈求与无奈。

房间里一阵死一般的沉寂,气氛骤冷,男人俯在樱理身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须臾,温子滕垂下头,薄唇轻蹭了蹭樱理软白的耳朵。

他闭了闭眼,感受着樱理肌肤的温度,但他的呼吸却仿佛冷了下去,剩下的,唯有在樱理耳边似是无情的呢喃: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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