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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九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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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老九门》这本小说或者是电视剧的人都知道,张启山一天到晚都在忙活关于那辆诡异火车背后的事,但要叫林浪来说,放屁!那些都是放屁!

真当张启山这个长沙布防官整天没事闲的要死啊?

这不,才从梨园回来,张启山就一头扎进了办公室处理公务,至于林浪?人张大佛爷挥挥手让他自个儿一边玩儿去。

要说一般人吧,住在别人家里多多少少总有那么点不自在和拘束,但林浪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或是拘束,他的一举一动都完美的诠释了他的名字:浪,浪的一逼!

张府挺大的,以前是土阀的府邸,很是宽敞——即便被一座大佛占了不少地方,还是很宽敞。

后院被张启山当成仓库在使用,放了一堆的棺材,都是从火车上运下来的。

林浪远远的看了一眼,张家亲兵们忙得热火朝天的,个个面无表情冷模式的忙活着,安静严肃的很小哥,这个忙着用石碱腌熟尸体,那个忙着给尸体开膛破肚,整个后院惨不忍睹——对尸体而言是如此。

辣眼睛辣眼睛,简直没法看。林浪面无表情的转身往前院走,心说这人啊,真是个娇气的生物,末世比这更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更辣眼睛的场面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亲眼所见着,可现在呢?

浪哥他不过来到这个世界才几天?这才第二天吧,享受了与末世相比格外平静安宁的日子才一天,浪哥他就堕落了,还娇弱了。

林浪西子捧心式走向前院,迎面碰见抱着一堆文件大长腿匆匆的漂亮小哥哥,小哥哥一见他就诧异问道:“林爷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

林浪茫然一瞬,登时跳脚了,被想泡的漂亮小哥哥怀疑身体不好,这他娘的是何等的伤浪哥他的男性自尊!

他用拳头砰砰砰的锤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强调道:“看见没,哥身体倍儿棒!一夜七次完全没问题!”

张日山:“……”

“林爷您忙,这些文件等着要佛爷签字,我得赶紧送过去。”

林浪眼睁睁地看着漂亮小哥哥长腿如飞,眨眼间连片衣角都看不见了。

“……”

浪哥他果然是闲得慌!

闲得连脑子都秀逗了!才会做出刚才类似于大猩猩的二傻动作!

唉,这人呐,就是不能闲着。

林浪环视了一眼前院,一座大佛、一个喷水池,前院的风景就这俩,再没别的了。

浪哥叹了口气,心说张启山不光为人冷峻,他还特没情调特无趣,有这么的好条件住这么好的地方,就不会稍微把院子整的有情趣有格调点吗?好歹也来棵花花草草啊!

林浪蹭蹭蹭爬上了楼,象征性的敲了敲门,还没等屋里的张启山开口让进来,他就把门一推进去了,“张启山。”

张启山正埋头处理公务,听到声音头也没抬,连句话都忙到懒得说,鼻音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林浪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直接开口说:“给我点钱。”

张启山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缓缓从如山的文件里抬起头来,“上花楼嫖?”

“咦?”林浪挑了一下眉,然后双掌一拍,“对啊!我刚怎么没想到呢!”

张启山:“???”

张启山沉默了,所以说,刚才林浪问他要钱不是要去花楼嫖,反而是他说了一句话引起了林浪对花楼的兴趣和注意力,是吗?

“哎,张启山,借我点钱呗?”林浪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低头朝办公桌后的张启山商量。

张启山嘴角一抽,“拿我的钱,去嫖姑娘?”

“呃……”林浪想了想,纠正道:“也许是小倌。”

???

张启山从来只听说过嫖姑娘,没听说过嫖小倌的,但他也不是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从未预料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

小倌=男人。

林浪=男人。

林浪嫖小倌=男人嫖男人。

!!!

“哎,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林浪猛地凑近了张启山。

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张启山猛地往后仰,“你干什么?”

林浪心说浪哥他能想干什么?……近在咫尺的俊脸棱角分明,剑眉入鬓,眸如寒星,又冷又俊——

“干你。”

“啪嗒!”一旁正在整理文件资料的张日山震惊之下,手松了力道,一叠文件哗啦啦掉落在地。

怔愣中的张启山被这声音惊醒过来,反应过来林浪说的是什么之后,顿时脸色一沉,“林浪,你别太过分。”

吃穿住都被人张启山一手承包了,浪哥他还能跟金主爸爸横不成?再说了,浪哥他也没打算张启山这盘名为高冷之花不好勾搭的菜真跳浪哥他碗里,浪哥他也就是嘴花花罢了。

林浪脑子又没坏,当下就收敛了脸上不正经的神色,转而咳了一声,道:“你那前院就一座佛跟个喷泉池,太空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去街上看看花花草草,买回来给前院添个景。”

张启山面色稍缓,“你要用钱只管找管家支就是了,我已经都吩咐下去了。”

林浪心中一动,再看张启山,他已经又埋头处理公务了。

……

林浪真不愧叫浪,从大白天逛到沿街的铺子灯都灭了,小摊挂着煤灯摆了出来,多是米粉辣、荷兰粉、甜酒冲蛋这些暖食,也有牛肉馓子、三角豆腐、脑髓卷、龙脂猪血这些小吃。

林浪在各个小摊上挑挑拣拣,不一会儿手上就沉甸甸的,左右两边手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深吸了口气,差点口水都流出来了,脚底生风般的往张府而去。

——就出门前张启山那恨不得快埋进工作里的样子,以他那办公桌上堆着的如山文件和漂亮小哥哥张日山源源不断拿过去的文件,想也知道那家伙多半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

嗯,浪哥他果然是个体贴的好男人。

这回林浪连门都没敲,碍于两只手上都拎着不少东西,浪哥他直接用脚踹了踹门。

“进。”里面传来张启山清清冷冷的声音。

林浪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有手还用你开口说进?早都进去了好吧。赶紧的,来个人,给我开下门。”

很快,门从里打开了,张日山的声音也随之飘进了林浪的耳朵里:“林爷手怎么了?”

“喏。”林浪扬了扬下巴,示意漂亮小哥哥看他手上提的那些东西。

“这是……”

“来来来,小哥哥帮忙支个桌子。”林浪毫不客气的把东西直接摆在了张启山的办公桌上,迎着人张启山冷飕飕的目光,浪哥毫无所觉的道:“咱先吃饭,吃饱了再工作也不迟。”

一股子诱人的香味钻进了张启山的胃里,他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扫一眼桌上的东西,牛肉馓子、三角豆腐、脑髓卷、龙脂猪血、米粉辣、荷兰粉、甜酒冲蛋和糖油粑粑等等,暖食、甜食、点心应有尽有。

林浪买的东西琳琳琅琅占了大半个办公桌,难怪张启山要瞪他。

漂亮小哥哥很快就支好了餐桌,林浪跟张启山一道儿把办公桌上的吃食都挪到餐桌上,然后端了碗牛肉馓子就开吃。

张启山朝副官张日山道:“坐下吃吧。”

“是。”张日山这才坐下。

三个大男人分吃了林浪带回来的小吃,最后一人手里拿着个糖油粑粑啃。

闲着也是闲着,林浪一边啃着糖油粑粑一边问道:“今儿一天,后院有什么收获没?”

浪哥他今天一个白天都在外头晃悠,张家亲兵们解剖尸体查到什么线索他还真不知道。至于系统传输给他的信息,有小说版和剧版的,而以浪哥他的亲身经历来看,这个世界时小说版和剧版的混合世界,张家亲兵们解剖尸体会得出什么线索来他还真不敢打包票。

张启山:“在尸体的胃部里面发现了龙骨的碎片。”

“龙骨?”

004这时又跳出来了:【来来来,又到了科普时间,我来给宿主讲解下龙骨是什么吧。】

林浪心说浪哥他今儿浪了一天,都快忘了还有系统这家伙了:【行,你来说说。】

【咳咳咳。】004清了清声音程序,据它的资料库显示,人类在向别人解释之前,总喜欢先清一清喉咙,它虽然没有喉咙,但它有声音程序啊!

【他们所说的龙骨是动物的甲片,基本上是古代哺乳动物,如象类、犀牛类、三趾马等的骨胳的化石。龙骨属于一种中医药材。】

张启山吃完了擦擦手就往办公桌后走,林浪见了就撇撇嘴,心说工作狂魔一个,“又要工作?刚吃饱,不如去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吧。”

“你自己去。”张启山头也不回地道。

“自己去?”林浪啃完了手里的糖油粑粑,正要擦手,眼珠子一转,忽然上前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张启山,把两只拿过糖油粑粑变得油乎乎的手往他衣服上按!

张启山一愣,脖子僵硬的缓慢低头,衣服上已经多出了好几个油乎乎的手印——

“林浪!”

“哎,嘛呢您?”林浪脸上笑嘻嘻,脚下倒是不慢,转身就往门口跑,边跑边还对一旁吃惊地张大嘴巴的漂亮小哥哥道:“小哥哥,帮你们佛爷准备换洗的衣服,佛爷要洗澡。”

张启山运气了再运气,还是忍不住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沓文件朝林浪砸去!

门“砰”的一声呗人从外面关上,一沓文件慢了一步,全砸在了门上,“画啦啦”散落一地。

张启山:“!!!”

……

张启山才洗好澡出来,就听门被敲响了,他脸一黑,不等第二声敲门声,直接拒绝:“不许进!”

敲门声停下来,张启山就松了口气,下一秒,门外传来副官张日山的声音——

“佛爷,是我。”

张启山:“……进来。”

门一开,林浪立马从漂亮小哥哥的身后闪身进了屋,“走走走,咱去院子里转转,消消食。”

张启山猛地一回头,冷冷的看着林浪。

“咦?”林浪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眼张启山,他穿着一身西装,越发衬得人长身玉立,格外潇洒,“你穿这一身西装还挺好看的。”

张启山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随后进门的张日山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道:“对不起,佛爷,我拦不住。”

“这话说的……”林浪长臂一伸揽住了漂亮小哥哥的肩,凑过头去道:“来来来,小哥哥你跟我好好讲讲,我又不吃了你们佛爷,好端端的你拦着我干嘛?”

张日山动了动肩膀想把林浪的手甩下去,奈何林浪就跟个牛皮膏似的,怎么甩都甩不到。

“……”行吧,林爷你高兴就好。

张启山眉头一皱:“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说着,他大步走过去把林浪搭在张日山肩膀上的胳膊扯下来,眼睛看着林浪,“别招惹日山。”

“哦。”林浪看了眼张启山,笑得眉飞色舞又透着一股子痞气的味道:“不招惹日山小哥哥,那招惹启山哥哥呢?”

张启山表情僵硬一瞬,继而碎裂,启山哥哥?他奶奶的这什么鬼肉麻称呼!

“滚!”

林浪煞有其事的点头,说:“说的还真是,是得滚滚。”

张启山和张日山齐刷刷看他,心说他脑子没坏吧?

“看什么看?这什么眼神啊你俩。”林浪翻了个白眼,一把拉过张启山的手就往外走:“咱三个都得滚滚,吃那么多,再不动动都成猪了!”

张启山挣扎着却挣脱不开林浪的手,他一边心惊林浪的力量,一边气得心里火直冒:“林浪你放开!”

“放开是不可能放开的。”林浪心说这散步嘛,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就得身边伴着一二三个美人那才叫情趣,要有四五六个浪哥他也不介意,美人嘛,多多益善。

“拉拉扯扯干什么!放开!林浪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

林浪扭头朝张启山飞了个媚眼,故意捏着嗓音用尖细的声音的说:“哎呀,启山哥哥,你就从了人家嘛~”

张启山脚下一个踉跄,幸亏林浪的手稳稳地托住了他。

“你……好好说话!”

“行行行,好好说话。”林浪一边拽着张启山往外走,一边道:“这要换个人用这声音说话,他那声音,啧啧啧,保准能酥断了你的腰。”

“谁?”张启山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二月红,毕竟他们今天才去见了二月红,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是二爷吧?二爷今儿唱戏,声音也不这样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

张启山心头一梗,“是你以前那个地方的人?”

“嗯,那小孩还挺乖的,特别会撒娇,又娇又软,尤其是……咳,你懂得,床上简直能把人魂儿都叫没了。”

孩子?床上?人渣!张启山脸一黑,哼了一声,“行了,都到外面了,你赶紧放开。”

“嘁。”林浪嘁了一声放开他。

大佛在月色下隐隐泛着光,林浪趴在栏杆上,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

夜风吹拂,带来一阵寒凉。

张启山皱了皱眉,“我说你大晚上的,你闲得慌啊,没事儿来这吹风。”脑子有病!

“我就是闲得慌啊。”林浪转头看着他笑。

许是夜色的衬托,他整个人好似比白天少了那分末世锤炼出来的冷肃凌厉之感,多了分柔和。

“你闲得慌我可不闲。”

张启山转身就要走,却被林浪一把拉住了手,“哎,别急着走啊,说说话嘛。”

不是错觉,连声音都柔软了许多。张启山转过脸来,皱着眉看他:“说什么?”

“唔……说什么呢?让我想想。”

张启山脸一黑,抬脚就要走。

林浪忙一把拉住他的手,用力把人往后一扯,张启山一个不慎就被林浪扯得差点退到他怀里,登时脸就越发黑了,却听林浪道:“末世遇见个人都难,就算是遇见了,谁知道是人是鬼,就这样还说话呢?”

张启山一愣,又听林浪说:“我呢,自从末世爆发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了,来了这里,可能是环境比较安全吧,废话说起来就特别多,真要我说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夜色温柔,街上星星点点的灯火也变得温暖。

“那就随便说点什么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张启山顿了顿,想想林浪刚才说的话,寻了个话头:“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买花草了?”

“那时候你忙,我就在院子里瞎转悠,但你这院子,你瞧瞧,你自己瞧瞧。”林浪指了指大佛和喷泉池,说:“除了这俩,你这院子里还有其他可看的吗?”

张启山一噎,这还真没有。

“我呢,侥幸不死,捡了条命。末世生存的残酷,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残酷不了的。”

林浪扯了扯嘴角,眺望着远方的灯火,“你看,多安静,多祥和。这人呐,过惯了刀口舔生活的日子,好不容易遇见了个这么个地方,就忍不住向往平静的生活,过简简单单的日子,就当是提前进入养老生活了,种种花,养养草,挺好。”

“……都过去了。”张启山干巴巴的安慰道:“你已经在这里了,那些都是过去了。”

过去了吗?林浪笑笑,那种日子是过去了,可那些记忆却还都在。

两人站了没一会儿,张日山过来道:“佛爷,外面凉,您穿得少,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张启山回头问他:“怎么样?八爷到了吗?”

“佛爷放心,我已经去请了。”

张启山点点头,拍了拍他肩膀,说:“回去睡吧。”

林浪闻言就转过身来,懒懒散散的往栏杆上一靠,借着月色看了眼漂亮小哥哥的脸,笑着说:“美人是该早点休息,对皮肤好。”

张美人看了眼林浪,朝自家佛爷点点头,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懒得搭理人的。

“这小脾气……”林浪失笑,朝张启山道:“你们家这小美人原来还长着爪子呐。”

张启山斜睨他:“你以为呢?”

“小哥哥一直都挺温顺听话,我以为是头可爱的小鹿呢。”

小鹿?还可爱?张启山绷不住笑了,“你既然知道张家,就该知道张家人可不是那可爱的小鹿。”

林浪白他一眼,“张家人当然不是鹿,怎么看,你们都跟鹿沾不着边儿。”是狼还差不多,雪原上的狼,又狠又孤独。“不过……”

“不过什么?”张启山问道。

林浪斜眼看他,心说不过你们张家人也跟那仙鹿差不多了,多少人闻着味儿都想把你们张家给挖个底朝天。面上却道:“得了,大晚上的也挺冷的,进去换身厚实点的衣服吧,想来齐八爷也快到了。”

看出林浪不想多说,张启山也没往下问,日子还长着,他总会知道的。

……

“二爷真这么说?”齐铁嘴追问道。

“是。”张启山已经换了一身军装,暖和的很。

齐铁嘴劝道:“佛爷,那二爷既然断言此事凶险万分,您还是不要在往下查了。”

林浪翘着个二郎腿,瓜子嗑的咔咔作响,听了齐铁嘴这话抬眼就瞥了他一眼,心说这人胆子小起来是真小,不过,像他们这样的风水先生,一般都这德行吧?

张启山手一摆,说:“二爷虽未说明一切,但是话里话外,都印证我们说的。他们极有可能在做秘密实验。如果是真的,长沙肯定很危险。”

齐铁嘴哎了一声,说:“没这么严重吧?那火车上的人不都死了吗?”

林浪:“……喂,就算我没说话,你们也别把我当哑巴啊。”什么叫‘火车上的人都死了’?浪哥他这不是还活着呢嘛!

“呃……”齐铁嘴摸了摸鼻子,尬笑道:“林爷自然跟他们不一样,您是什么人呐,他们就是凡夫俗子,哪能跟您比。”

林浪眉头一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超凡脱俗了?”

“那是,那是。”齐铁嘴一个劲儿的点头赔笑。

登时,浪哥瓜子也不磕了,二郎腿也不翘了,站起来围着齐铁嘴走了几圈,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他。

齐铁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由得问道:“林爷,您这是……?”

“啧啧啧。”林浪啧了几声,说:“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几分本事啊。”

“啊?”

得,看齐铁嘴一脸茫然,林浪就知道刚才齐铁嘴只是随口奉承,但随口奉承的话都说出了浪哥他的真实情况,这人,究竟是有本事还是没心眼?

想不通林浪就放下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浪哥他还怕谁能吃了他不成?谁要真能吃了他,浪哥他给这人点身份证个赞,灵魂说白了就是鬼,对鬼都能下的去口?老兄哎,你这口味得是有多重哦!

张启山也没管林浪打的什么哑谜,只对齐铁嘴说:“火车上的事情你不是没有看到吧?一定和日本人有关系,我一定会彻查到底。”他说的斩钉截铁,语气肯定。

齐铁嘴在张启山坚定的目光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两下,问道:“二爷他、他真不肯出山啊?”

张启山没说话,默认了。

齐铁嘴就哎哟一声,“没想到二爷竟然如此决绝,就连佛爷您亲自去请,他都不给面子。”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林浪把瓜子一推,说:“人二月红为了夫人早就决意不再下地,凭什么人一请他就要下地去啊?一边是孱弱多病的爱妻,一边是兄弟,你叫他怎么抉择?换了你你就能干干脆脆的撇下妻子不管?”

“呃……”这还真是,齐铁嘴一时讪讪。

“二爷不肯帮忙,我们自己来。”张启山淡淡道。

齐铁嘴一听就睁大了眼睛,“佛爷,我们可一点眉目都没有啊!就连这棺材出自哪个墓我们都不知道。这本想着二爷还是南北朝墓葬的行家,能从他口中得出棺材来源于何处,可现在倒好,唉……”

齐铁嘴一口气还没叹完,张启山就道:“谁说我们不知道棺材来源在哪里?”话落,他转身就往办公室走去,心里却还在想着真多亏了之前林浪的提醒。

张日山朝齐铁嘴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跟着自家佛爷走了。

林浪注意到张日山的一只手上缠了绷带,白色的绷带上渗了血,他心中疑惑一闪而过,想起系统传输给他的信息——剧情,心中便明白了。

张启山的办公室里头多了个鱼缸,鱼缸里游着几尾金鱼,是林浪今儿出去时买的——用的是张启山的钱。办公室后面是一幅巨大的地图,其下摆着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

张启山看着摆在桌上的纸质地图,道:“说起南北朝的墓葬,我们肯定不比二爷的家学渊源。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找到的棺材,是在火车上面的。虽然不知道棺材从哪里来,但是我们可以找到火车是从哪里开走的。”

齐铁嘴一听,把茶盖往茶杯上一盖,“没错!”他把茶杯放回到桌上,转头满脸兴奋的看着张启山:“就是这个理!”两只大拇指竖起来,“佛爷,您机智!您居然能从铁路图上找出火车的来历,厉害!”

林浪斜眼看他,心说还挺会拍马屁的。

张启山没理会齐铁嘴的奉承,继续说:“从这个图上来看,东北过来的所有线路全部都被炸掉了。”

“难不成……”齐铁嘴想了想,惊诧道:“这是趟鬼车?”

齐铁嘴还没话落,张启山已经眼明手快的往他嘴里塞了个东西。齐铁嘴一惊,忙吐出来,只见是一片甲骨——从尸体胃部里取出来的甲骨,顿时他就恶心的不行,指着张启山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浪在一旁看得眼直抽抽,心说齐铁嘴这倒霉孩子,尸体胃部里面取出来的东西,真是够恶心的。

张启山迎着齐铁嘴的视线,说:“你皇帝舌头,尝出什么味道没有?”

齐铁嘴狂吐口水,嘴上还是一咕噜道:“挂辣灌十九香,紫苏酱子油,这是湘西洞口那边的调味?”说完,他脸色一紫,就想呕吐。

这他娘的都能尝出来?林浪同情的看了齐铁嘴一眼,然后连忙移开视线,不移开视线不行,浪哥他真怕多看一眼下一秒浪哥他就也忍不住恶心想吐了。顺带着把屁股下的椅子移了移,离张启山远了点,生怕自己就成了下一个。

张启山冷冷地看他一眼,又冷冷的道:“龙骨随葬,这些骨头中熬有中药,用来防止棺材内的尸体病变,在入殓的时候传染。这些日本人得病之后,也希望龙骨中的药能治疗他们体内的虫病。但是哪个缺心眼的熬药时灌了酱子油和十九香?一定是你家高人故意为之,告诉我们火车来的地方。”

末了,他看着齐铁嘴道:“你家这个高人,戏弄的这批日本人团团转。和你一样,扮猪吃老虎。”

齐铁嘴满房间找茶叶,听了张启山的话就转头指着他叫屈:“我怎么就扮猪了!”

林浪看了眼齐铁嘴,嗯,白白嫩嫩的,是挺扮猪的。——其实浪哥他跟着过来就是听个热闹,也没什么把事实真相和盘托出的打算,都说出来了,那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慢慢找,一点一点发现真相,这才有趣。

张启山却不理叫嚷的齐铁嘴,起身来到大地图前,看着湘西那块儿,说:“火车从这个方向过来,到鄂区铁路已经被炸断了,火车肯定是从这一片山区中来的。山区中能有隐藏铁轨的,大多和矿山有关。整个这片区域全是矿山,但是十九香只有少数几个区域的土家人食用——这里,这里,和这里。”

他指了几个地方:“火车肯定来自于这些地方,把这几个地方的详细地图找出来,我们一寸一寸去找,明天出发。”

齐铁嘴一边漱口,一边摇头:“佛爷,我受了心灵创伤,我不去。”

林浪斜眼看他,心说什么心灵受了创伤,托词,就是胆小躲事不想去。

张启山心里门儿清,头都没回,说:“长沙布防至为关键,你族人报信,通知你我,连命都丢了,想必路上还有很多齐家的信息,这一趟你百死莫辞。”

“算我一个呗。”林浪朝张启山笑嘻嘻道:“而且,之前你说漏了一点,东北的铁轨是被炸掉了,但是你看,长沙沿着东北的轨道却是好好的。长沙附近山脉绵延,山中常有轨道连着矿山,说不定火车就是从这矿山开出来的呢。”

张启山心中一动,还没等他说什么,齐铁嘴叫道:“矿山?”他若有所思,忽然眼睛一亮,道:“佛爷,最近那块不大太平。日本人不知道在策划什么阴谋,那块儿全是他们的特务。”

张启山一听就脱口而出道:“不对。矿山附近这么荒凉,日本人有阴谋也不会去那里。”

齐铁嘴一听,也是。

林浪慢悠悠的道了一句:“阴谋自然要再有人的地方实施,可有些事情却偏偏是要避着人才好办的。”

张启山一听,顿时就反应了过来,面色凝重道:“除非他们要做秘密实验。”

齐铁嘴瞪大了眼。张启山却已经转头朝副官张日山吩咐道:“快去准备,明天出发!”

“是。”

齐铁嘴趁着张启山吩咐副官张日山的时候瞧瞧滑下椅子,朝林浪比了个“嘘”的手势,四肢趴在地上悄悄地往门口方向挪。

林浪看的好笑,心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有趣的人?一时倒也没有叫破他。

作者有话要说:尽管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但是,今天的更新作者菌没有食言哦,让大家久等啦,么么哒~ 码字到现在,困啦,明天还要上班,留言每条都看过啦,今儿晚了就不回复了,哪天抽个空逐条回复,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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