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市这个地方就是地底的、阴暗的一个市场,里面住的都是无名无分的黑户,在那里卖东西只要价到位,什么你都能买到,而且只在每月十五的黑夜才开一次门,又被称为黑市。
“刘依墨,像这种宝贵的东西很多人在觊觎了很久。”玄明观察着刘依墨的一举一动。
刘依墨:“你在说什么?”
玄明把那令牌挪了出来。
刘依墨明显一愣。
前世的令牌,就从未有过丢失。
刘依墨看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事。
玄明手中的令牌是无莲鬼坊的无价之宝,令牌在手,只要一声令下,藏匿在市井间安分的人都会听令。
“刘依墨你是真的以为本丞相只送你个没用的牌子吧?”玄明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说着。
刘依墨想着,之前确实注意到了有些奇怪的仆人。
稍不留意,他们竟然把这个给找出了。
看起来,背后的人一直在关注自己和他的行踪,那就只能是她了……许清妍。
玄明起身,突然问句:“你心中有我的位置吗?”
玄明转过身朝着门口,谁也看不到对方脸上的神情。
“……”刘依墨脸上神色变动。
“刘依墨,你的亲人,已经来找你了,看来他们过的并不怎么好……好像昨夜到了的岭城。”
“我相信有你的这个身份,他们也不会有事,可……有人把这给说出去了,你说他们还会活着吗?”
玄明背着刘依墨打开门,“晚亭若你没来,他们就不会活着走出岭城。”
房门从里打开,陈妙转过身看到主子出来了,陈妙又瞄了一眼里面,两人聊的不好。
刘依墨轻轻的摸着令牌的棱廓,她们并不会有什么事吧……
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金色衣饰的人,就是当时站门外说话的人。
阿荧:“公子,公子?”
阿荧见公子沉浸思索着事情。
刘依墨按了下令牌,暗格弹出,刘依墨取出藏里面的纸条。
简单几个字,打在他的心上。
刘依墨内心平静了很久,虽然他知道婶婶她们不会有危险,玄明的激将法对他也没用,玄明让他去晚亭,一定有事了。
阿荧发现公子脸上笑意久久未散去。
刘依墨走到摇曳的火烛前,把纸条给燃了。
看着粘上火的纸条被火吞灭成了灰烬。
“阿荧,谁叫你来的?”刘依墨转过身来看着他问。
阿荧说道:“我们都看到玄丞相来了,那个我就忧心,延舟姐就派我来探情况了。”
刘依墨坐在椅子上。
“我可怕么?”刘依墨问道。
在刘依墨眼里玄明没有那么阴狠,但在袖月楼的手下眼里还是有点吓人的。
“没有……”
“那就好好说话,别吞吞吐吐。”
“说吧,还有什么事?”刘依墨起身朝门口走,经过阿荧身旁。
“这次我们抓到了一个人,额,是张侍郎的人。”
刘依墨听完后,思量了下,“放人吧。”
“是,公子。”
“走了。”刘依墨走出门提醒他。
“公子不查昨日的账了?”阿荧探头问。
刘依墨说道:“不了。”
“那阿荧送送公子。”
刘依墨淡笑,“你回去吧,袁延舟恐怕还等着你吧。”
阿荧退下了。
刘依墨走回府,府门外,一侍卫提着鸟笼向他走来。
“这是谁送的?”刘依墨问道。
侍卫认真的回答,“大人,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厮,把这么金贵的鸟就放在府门前,还来不及问就走了。”
刘依墨接过鸟笼,看着睡着了的小鹦鹉。
“辛苦你了。”刘依墨对侍卫说道。
侍卫回到自己站的位置上去了。
刘依墨一手提着鸟笼,另一只手推动大门进了府里。
到了院内。
刘琳正在忙着抹窗户,就看见公子回来,心情挺好的。
鸟笼?
刘琳抹完窗户,放下布块,快步走来。
刘依墨走进书房里,找到个高处,把鸟笼挂在了上面。
“公子这是什么?”
“公子买的吗?”
“某人送的。”
在朋友当中,没人会送这么贵的礼物啊,那只能……
看公子这神情,就是那位玄丞相了。
刘依墨答完,走到书桌前。
刘琳说道:“公子,这真的好吗,每次都收。”
“之前的礼又何尝不是他派人送来的,没事,过几日回个礼。”刘依墨淡淡的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剧外的小剧场
“来来,大家辛苦了。”
“干杯!”“哈哈哈……”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啊?玄明都在那里和大家喝得可开心了。
依(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都喝醉了,可不好,谁送他回家啊?”
对哦,辛苦依墨了。
依(轻轻笑着):“你好像不喝酒吧?”
啊……哈哈对
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每次玄明喝醉了,都超乖,叫他喊人他就喊人。”
啊!真的?
依:“嗯。”
惊天大秘密啊!
依:“嘘,别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