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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找七寸伺机解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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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莫松言就开始他的计划。

心理原因造成的口吃大部分都是因为肌肉过度紧张导致的,所以第一步就要学会控制肌肉群。

他仿照小时候练口条的方法让萧常禹嘴里含着一颗琉璃珠说单字。

一开始萧常禹是拒绝的,他根本不相信这世上有能治好口吃的法子,就算有,也不应该是莫松言这个年纪的人应该知道的。

莫松言将上辈子口吃师弟的经历挪到现在,谎称他如今的师父曾经收过一位口吃的弟子,就是用这种方法治好的,最后还能登台说相声。

萧常禹半信半疑。

莫松言为了让他全盘相信,又避免他能打听到什么,便说如今那位师兄在邻国说相声,混得风生水起。

古时车马不便,他们又在一个小县城里,信息自然是闭塞的,邻国的事情很难传进来,只有这样说这个故事才不会败露。

萧常禹听了之后疑心稍有消减,但仍是不相信口吃能被治好,在莫松言的反复劝说下,终于同意试一试。

于是训练计划有序展开,萧常禹每日需要早起一个时辰在院里练习含着琉璃珠吐字。

起初他如何也张不开嘴、出不了声,在莫松言的鼓励下,渐渐克服了对说不出话的恐惧,慢慢地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出声音。

有了这个进展,萧常禹很吃惊,开始全盘相信莫松言的训练计划,每日刻苦练习。

另一边,莫松言还在思考如何对付徐竞执。

执拗的人较起劲来当真是大麻烦,莫说不撞南墙不回头,就是把头撞破了恐怕也不回头。

具体的参考一下他的侄子就明白了,那真是情根深种到如果对方不同意他能拉着对方英勇赴死。

偏执狂的精神世界莫松言无法理解。

他只知道此路不通便另辟蹊径。

既然好好说话徐竞执听不进去,还妄图离间他与萧常禹的感情,那他便只能另寻出路。

为此他从许多人口中打听徐竞执的过往,有陈皖韬,有王佑疆,有说书先生们,还有每日来听相声的客人。

每个人口中都不一样的故事,但是总结到一起,却粗略地拼出了徐竞执的人生轨迹。

他的偏执更多体现在事业上,也就是说这是一位醉心事业的偏执狂,感情经历是空白的。

而立之年仍未成婚,这在整个晟朝都是新鲜事,对此,徐家老爷夫人相当着急,却无计可施,毕竟整个徐家的家业都在儿子手上,他们没有任何能与徐竞执谈判的筹码。

无论在哪里,掌握了经济命脉的人才是有话语权的人,是以徐家老爷夫人只能劝,徐竞执却可以选择听或不听。

从王佑疆那里,莫松言又得到一条关键消息。

晟朝现今的皇帝登基数年后,为了充盈国库以及促进经济发展,颁布了新的律法,施行才不过六年。

新律法中对于商贾的计税方式规定得极其复杂,为鼓励百姓经商还列出许多减免税收的法条,各商铺可自行申请,但应按要求提供相关的账目文件和申请资料。

许多商铺掌柜为了获得最大利益自然会踊跃申请,但在账目文件和申请资料上却遇到了难题——他们提交的文件总是会被府衙以各种缘由退回来。

萧常禹便在这种情况下脱颖而出。

凡是他协助提交上去的资料从来没有被退回过,那些商铺也能成功申请到相应的减税免税金额,于是很多商铺掌柜便将这个工作委托给他,这其中便有徐竞执的铺子。

明面上这些掌柜是委托给王佑疆,因为每次都是由王佑疆收账目和资料,再将做好的申请资料送还给他们,由掌柜们亲自提交到县衙,所以很多人都认为盘账的是他,对此王佑疆也从未指正过。

知道的人少反而可以避免此事传到萧常禹爹娘耳中,否则那些佣钱该全被萧老爷和夫人敛去给萧二公子了。

莫松言打听完之后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测,但这个猜测还需要印证,所以他让王佑疆把徐竞执委托过萧常禹盘账的店铺名称写了下来,预备回家问问。

他在这边准备对付徐竞执的方式,当事人对他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去,照例每日光顾韬略茶馆,听相声、给赏钱,寻着机会与他攀谈。

但都被莫松言冷漠却不失礼貌地拒绝。

徐竞执也不气馁,反而有些越挫越勇的架势。

都说越难啃的骨头越香,他望着莫松言离去的背影,心里越发渴望这块骨头了。

一日晚上,夜间第一场演出结束后,韬略茶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伙计到后屋叫人的时候,莫松言正和陈皖韬打听东阳县的婚礼习俗。

“你都成过婚了还不知道婚礼习俗?”

莫松言毫不心虚道:“我成婚之时全是被人安排好的,哪里清楚那么多。”

陈皖韬正欲细说,伙计来了:“陈掌柜,前厅有位公子指明要找莫先生。”

莫松言走到大厅,看见来人,诧异之后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来人是莫松谦。

“呦,什么风把弟弟你吹来了?是秦楼楚馆没有新鲜的了,还是身子不复往日雄风了?”

莫松谦晃着扇子佯装失落道:“哥哥净会拿我打趣,怎的与我这般生份,我还是从旁人口中才得知哥哥如今竟成了东阳县的名角,当真是令我伤心。”

莫松言眼眉微微一挑,“这不是怕弟弟觉得我丢人吗,毕竟我如今是个靠自己本事赚钱的人,既然来了便随意坐,稍后的演出一定会令弟弟满意的。”

“哥哥说的极是,如今我还未成婚只能仰仗家里,不过马上我也要出门讨营生了。”

莫松谦随意坐在第一排,“哥哥久不归家自是不知道,母亲已经开始为我张罗婚事了,寻了不少人家的大小姐呢,我不像哥哥有福气……”

莫松言打断道:“自从被母亲打出家门,我哪里还敢回家?生怕母亲见我不高兴。”

“论福气,弟弟自然是没有我的福气,毕竟烂黄瓜是注定要被丢弃的。”

莫松谦眨巴着眼睛听不懂,莫松言也懒得与他解释。

原主记忆里,莫松谦是个荤素不忌的浪荡子,从情窦初开之时起,只要是人,不论男女,他都要玩弄一番。

说他是烂黄瓜都是抬举他,莫松言觉得被腌过的酸黄瓜才更符合他。

这样的人若是定亲了,那真是对方三辈子的不幸,他得打听打听被酸黄瓜娘盯上的是哪些人家的姑娘,想个法子给她们打打预防针,能救一个是一个。

他带着这样的心情上台演出,晚上的节目被他临时换成了书说,讲的是一个流连花丛的男人沾沾自喜炫耀战绩的时候,所有被他玩弄过的人联合在一起切掉了他的酸黄瓜,扔在地上之后,狗闻着味都吐了……

宾客们听得哈哈大笑,甚至连莫松谦都跟着笑,仿佛听不出这个故事背后的嘲讽意味一般。

莫松言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人群,施施然鞠躬下台。

这是夜间的最后一场节目,结束过后宾客散得很快,但有两个人却迟迟不走。

首先是徐竞执拦下欲往后屋走的莫松言:“莫先生,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为你好啊,关心则乱,你当真不给我一个机会?”

莫松言笑得毫无热度:“徐掌柜,我已经说过许多次我成婚了,我爱我的夫郎,不会和离,也不会在外面养人,您说您非要盯着我何必呢,感情中三角形是最混乱的结构啊……”

其次是莫松谦见有人拦住莫松言,特意留下来看好戏,没想到竟让他逮到如此有趣的一幕。

“欸?哥哥,你怎能拒绝徐掌柜?”他马上凑热闹,佯装关心道。

“哥哥就算同意又如何?身为男儿顶天立地,竟没有些御内的本事?你那个哑巴夫郎还能闹翻天不成?”

莫松言一脸鄙夷地看向他,“弟弟既然如此厉害,那便祝弟弟以后能找个像你这般的夫君,每日好生御你的同时在外面拈花惹草。”

莫松谦猝然愤怒,伸出食指指着他:“你!莫松言,你别不识好歹!我这是好心提醒你。我可是要娶妻的,谁像你似的娶个哑巴夫郎还当成香饽饽!”

莫松言挥开他的手:“弟弟怎么动怒了,哥哥这也是好心提醒你啊,唉,弟弟这样误解我可当真是让哥哥伤心呢。再说我的夫郎是哑巴又如何,哑巴多可爱,我就是拿他当香饽饽又如何?弟弟嫉妒?嫉妒的话你大可以割了自己的舌头,看看有没有人拿你当香饽饽。”

“哼!”莫松谦瞪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再做声。

莫松言又对徐竞执道:“徐掌柜见笑了,家中幼弟不太懂事,让您看笑话了,不过您还是另觅良配吧,若是以后再纠缠,我可就不会对您如此客气了。”

留下这句话之后他便回后屋收拾包袱,如今在陈皖韬的婉拒下,徐竞执已经不再随意出入后屋,这令莫松言松心不少,但他心里还是希冀萧常禹能尽快找到徐家铺子账面上的问题。

只有捏着敌人的七寸,才能公平合理地谈条件。

之后几日,萧常禹给他带来好消息,徐家铺子的账目果然有问题。

更好的消息是萧常禹如今可以连续说两个字了,莫松言高兴得捧着萧常禹的脸花式夸奖的时候险些亲上去!

徐竞执照常来听相声,但表情却从气定神闲变成了隐隐担忧。

莫松言知道时机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莫松言:“我觉得我穿越过来的时机有点晚,错过了婚礼……”

旎旎:“给你补!给你补!后期会给你补的!你把键盘放下,求你了!”【拜托】

莫松言:“成,我记性很好的,你别诳我,要么然下次我举起来的就是你的电脑。”

旎旎抱着小键盘【泪流满面】,心里碎碎念:我的小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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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在本文中的设定就是类似县政府,里面包含各个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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