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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最难抵满眼春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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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喜服,红盖头,绫罗绸缎鸳鸯绣;亲朋慕,爹娘佑,恩爱夫夫永无垢。

莫松谦走出来后,莫松言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冒出这段歌谣来。

没人知道红盖头下的莫松谦是什么表情,却有人发现他轻微耸动的身体。

“莫二公子定是对婚事颇为满意,您瞅瞅,都激动地发抖呢。”

众人抚掌大笑。

莫松言也道:“可不是嘛,弟弟一直都盼着能嫁予徐掌柜呢,为此可是周旋了许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定然是幸福得热泪盈眶。”

他走到莫松谦身旁,关心道:“弟弟,虽然如愿嫁到徐家,但可千万莫忘了自己家啊,莫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莫家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但有所求,弟弟尽管开口,哥哥定然襄助。”

莫松谦愤懑地险些将红盖头掀了,却被莫松言摁住胳膊。

“既然嫁作他人夫郎,弟弟须得好生孝敬公婆。”莫松言看着他气的发抖的样子,继续煽风点火,“还有妯娌之间也要处理好人际关系,有何不懂的多问你夫君。”

“还有,徐家定然是要延续香火的,在这方面,弟弟你可要大度,要为了徐家的血脉着想……”

莫松谦的胳膊不住晃动,却根本撼动不得莫松言分毫。

两人僵持之际,礼官喊道:“吉时到,请新郎扶夫郎上轿!”

徐竞执沉着一张脸托着莫松谦的手往外走,到喜轿前粗鲁地将人背起送进喜轿里。

这顶喜轿要比王佑疆成婚时的喜轿更加富丽堂皇,雕梁画栋得一眼便能看出徐家雄厚的财力。

锣鼓喧天,喜乐齐鸣。

莫松言牵着萧常禹的手坐进马车,跟着接亲的队伍去送亲。

这次的马车内部稍显宽敞,座椅也比上次的舒适,但他依旧紧挨着对方。

两人稍显尴尬的沉默一阵后,莫松言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胳膊环住萧常禹的肩膀,没话找话道:“萧哥,你就不好奇徐竞执为何会娶莫松谦?”

萧常禹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在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之后红透了脸,又把头转了回去。

莫松言觉得有趣,反而将自己的头靠向萧常禹,继续追问:“毕竟是莫松谦给他下药在先,他大可以一口咬定自己当时毫无意识,再使些银钱可能连牢狱之灾都能免了,为何要闷闷不乐地娶亲呢?”

萧常禹一阵耳热,莫松言说话时吐出的气全吹在他耳侧,热中透着潮气,湿漉漉的,令他莫名想起浴桶中氤氲的热气……

他往边上躲了躲,莫松言却倾身跟了过来,手还护着他的头,防止磕碰。

“怎么了,萧哥?才一日你便厌弃我了?”

萧常禹无奈只得双手推着他,道:“坐正些。”

谁知这一推,手恰好放在结实的胸膛上……

萧常禹的脸色更红了,在莫松言看来比喜服的颜色都要红上一些。

他笑得荡漾,一手搂着怀里的人坐正,另一手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萧哥,你感受一下……”

“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它平时不这样跳的,它现在跳得如此之快都是因为你在我身边。”

“萧哥……”

莫松言将脸贴过去,在对方唇上印了一个吻。

他又继续说:“你看,这里是胸肌,结实吗?萧哥,你可喜欢?”

萧常禹羞赧着要抽回手,莫松言却拉着他的手继续。

“萧哥,你脸红的样子可真勾人,我如今发现你喜欢的时候便会脸红。”

他又抓着萧常禹的手挪动,“你再感受一下腹肌,应当也会喜欢吧?”

萧常禹的脸低得不能再低了,下巴都快要贴到锁骨上了。

莫松言却更来了些兴致,低下头在对方脸上又亲一下,然后嘴唇滑到耳垂上轻啜一口。

萧常禹被这一口啜得轻哼出声,脸色愈加通红。

莫松言意犹未尽地凑在他耳边,嗓音低沉喑哑,宛如猛兽即将出笼的轰鸣。

“萧哥,你唤我一声相公。”

萧常禹被那声音撩动得失了神志,轻唤出声:“相公……”

莫松言得寸进尺,又道:“再唤声老公。”

“老公……”

“萧哥……”

莫松言托起萧常禹的头,终是抵不过心中的冲动,将自己的嘴唇贴向对方粉润饱满的芳蕊……

亲昵过后二人都忘记了莫松言的问题,马车也在行进中抵达徐府。

徐府位于东阳县最为富庶的中心地带,寸土寸金,在这样的地界徐氏府宅却依旧大得骇人,府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山石流水高低错落,三步一景尽显工能匠巧,五步一画更彰主人风雅。

莫松言从前只知道徐竞执家财万贯,如今一见才知道家财万贯到何种程度。

他心里嗤笑:这富裕程度无怪乎那位恶毒继母愿意将她的宝贝儿子嫁进来。

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这样一看莫松谦和他娘还真是一样一样的。

徐家这等富庶的人家办喜事,自然少不了前来庆贺之人。

从进门开始一路上俱是三五成群的宾客,不少人带着贺礼来给徐家老爷和夫人道喜。

莫松言一路护着萧常禹径直来到礼堂。

拜堂、捧茶、认亲,一连串流程下来便到了午间开席的时间,席面上山珍海味俱全,按莫松言的话,那就是一桌一个《报菜名》。

下午,徐家专门请来戏班在府内搭台唱戏宴请宾客。

不少人明面上是恭贺徐竞执成婚,实际上却是来攀炎附势想要借这个机会与徐家攀上关系,是以哪怕席面结束,依旧有许多人留下来一边看戏一边寻着机会与徐家老爷夫人、徐竞执攀谈。

莫松言和萧常禹没有凑那个热闹,吃过饭便相携着回家了。

下午他还要去韬略茶馆说相声。

虽然今日大部分人都来徐家贺喜,但也说不准会有宾客前来听相声,再说他也挺想知道昨日陈皖韬和廖释臻的故事。

至于晚上来不来闹洞房则需另议了。

一要看下午宾客人数再定晚上说不说相声,晚上说相声便不去了;

二是看萧常禹是否愿意去,他若是不愿意便不去了。

不过,比较起来,莫松言更想闹的其实是他和萧常禹的洞房……

下午来韬略茶馆听相声的人果然寥寥,莫松言便闲坐着与陈皖韬聊天。

“陈大哥,昨日的春桥会玩得可尽兴?”

陈皖韬看他一眼:“你玩得可尽兴?”

莫松言放声大笑:“特别尽兴!尤其是看见廖公子与你一同出现之后。”

陈皖韬将目光望向别处,没有吱声。

莫松言道:“其实我早便看出廖公子与你有些关系,只是他为何那么长一段时间都未出现?”

“被关起来了。”陈皖韬淡淡道。

“被关起来了?谁能关住他?”

陈皖韬道:“翅膀不硬的时候自然随时都能被人扒掉翅膀,想飞都飞不了。”

说完他丢下莫松言,朝后屋走去。

一推门,本应空无一人的后屋里却坐着一位黑衣男子,面目冷峻,手扶佩刀,见陈皖韬进来后便站起身向他行礼。

陈皖韬将门闩上,坐下之后问:“又有何事?”

黑衣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封用火漆封着的信,恭敬地递过去。

陈皖韬接过信,“退下吧。”

黑衣男子站在原地没动,再次行礼道:“属下须得拿着回信前去赴命。”

陈皖韬无奈叹气,展信读了,之后又拿起纸笔,“转过身去。”

黑衣男子依言转身。

陈皖韬修完书,装进信封,封好火漆将信推过去。

“破庙里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黑衣男子再度拱手行礼道:“仍在调查,案件时间颇久,遗失许多关键性证据,故而耗时较长。”

陈皖韬挥挥手:“退下吧,别从门走,莫再让人瞧见。”

他话音一落,黑衣男子已经在后屋中消失。

他一走,莫松言刚好来敲门,陈皖韬将门打开,“何事?”

莫松言进屋之后不着痕迹地东瞧瞧西看看,他记得陈皖韬此前从不闩门。

不过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坐下与陈皖韬商议下一步的演出计划。

“陈大哥,日后我想将打赏制改成售票制。”

陈皖韬疑惑地看着他:“售票制?”

莫松言点头道:“不错,就是宾客凭票入场,每张门票根据座位与戏台的距离远近定价,近的高,远的低,进场之后可以点茶点,如此便不需要宾客打赏了。”

“我们可以统计每日售卖的门票收益,届时分账,你一我九,场地费我照付,茶点的收益则全算你的;或者也可以我不付场地费,门票收益你二我八。”

“你意下如何?”

陈皖韬思考片刻后道:“这个方式比较新颖,宾客怕是一时难以接受,我建议先造势预热一下,日后再循序渐进的来。”

莫松言点点头。

陈皖韬又道:“还有一事。”

“你说。”

“我计划将茶馆盘出去,若是能盘给你是最便宜的,你可有资金盘下这间店?”

莫松言诧异道:“盘出去?何时决定的?何时盘出去?又是为何要盘出去?发生了何事?你与廖公子好事将近?”

“即使是成了婚,也照样可以出来营生吧?廖公子竟要将你圈在宅中?”

陈皖韬摆摆手:“都不是,是我家里老父亲唤我回去,与廖释臻无关,我也不会与他成婚。”

莫松言更觉诧异:“你二人不是已去香桥会?廖公子未曾与你说些什么?”

陈皖韬沉默了半晌,最后道:“我们还是继续说盘店之事,你可否接手这间铺子?”

莫松言:“此事须得问萧哥。”

作者有话要说:萧常禹:又被亲了,还摸了腹肌……【捂脸害羞.JPG】

莫松言:“萧哥,这里是人鱼线,喜欢吗?”

萧常禹低头不语。

莫松言:“萧哥,你的脸更红了……”

*

*

哇哇哇!

写糖真的好快乐宝贝们!

简直了!

我无法形容写糖时我心里的感受,只能说我一边写一边爆发姨母痴笑和大叫,好像神经病一样!

但是我愿意做这种神经病,真的、超级、快乐!!!

*

但素!!!

榜单又轮空了……

旎旎苦,旎旎哭,旎旎躺地大哭……

什么时候能上个榜啊!!!

苍天啊,大地啊!

求下周有个榜,让更多的宝贝看看小莫和小萧的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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