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组里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坐在沙发上正仔细保养手木仓的男人一愣,若有所思道:“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还没来得及调查,不过……今天晚上不就能见到了吗?”
一旁的绿川光将狙.击.枪.放在琴盒:“哈……听说好像还是个危险人物呢……”
“确实需要保持警惕。”
“走吧,先去酒吧。”
“嗯。”
*
绿川光坐在吧台前坐下,向调酒师示意,点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余光中看见不远处有一堆人,正叽哩哇啦地讨论着什么,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疯子”“炸.弹”之类的词语。
周围太吵了,根本听不到。
“哟,这不是苏格兰吗?在偷听呢?”
一个左眼处纹着凤尾蝶纹身的女人笑道。
基安蒂用手撑着下巴饶幸灾乐祸道:“哟哟哟,不会吧,你就是那个倒霉蛋?”
“……什么倒霉蛋?”安室透从别的地方走了过来,向调酒师要了一杯波本威士忌。
“哈哈哈哈哈哈……”基安蒂突然大笑了起来,她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你可以问问贝尔摩德,她知道为什么……”
众所周知,基安蒂与贝尔摩德不对付,这会儿却……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贝尔摩德,不,应该说是早就在这里的调酒师撕下了伪装,露出了妩媚娇艳的脸。
基安蒂一脸懵逼。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刚才。”
“……”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哒哒哒……”
来人了?
酒吧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从门外进来了一个黑影,只一刹那,酒吧里好像都安静下来了。
绿川光疑惑地看向了门外。
*
我看了一眼时间,感觉不太对。
?
?
?
等等,boss!你看看时间!
凌晨四点啊!
四点啊!
我在心里化身土拨鼠尖叫,在心里怒斥了某无良老板之后,对着镜子扒拉了一下刘海,试图给新成员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
看着额头上被刘海挡着的一条疤,我沉默了一瞬,默默地又将刘海放了下来。
不行,有点丑。
此时我完全忘记了曾经在做任务时把刘海扒拉到一边,吐槽太麻烦的我。
还是为了给新成员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我破天荒地提前一分零八秒前往酒吧。
话说以前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哪里了吧……
算了算时间,应该是259200秒没去了呢。
晚到了几分钟的我站在酒吧门口,沉默了一会儿后,推开了大门。
“哟哟哟~琴酒,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呢?”
我走在吧台前,忽略了酒吧里的突然安静以及不少人打量的目光,点了一杯……好吧,是一杯橙汁。
调酒师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将一杯冰凉的橙汁推向了我。
我摘下帽子,接过了橙汁。
“谢谢。”
*
绿川光疑惑地看向了门外。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在门外愣了一会儿后推门而入。
来人穿着一件长可及膝的黑色大衣,更衬得身体羸弱,对方戴着帽子,看不清外貌。
“哟哟哟~琴酒,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
‘也有可能是碰巧……’
对方摘下了帽子,正是他的同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永远写不出刀文。
呜呜呜,亲爱的女鹅啊!你崩人设了啊!
痛哭流涕.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