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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现南国公那枚耳坠是哪来的。
玉泽对此却记得清楚。
那一日仙人临行前划破指尖,只一滴殷红血液欲坠不坠,在素白底色的映衬下近乎晃眼,在风中化作姝艳宝石,她朝花忱招手说,你来。
于是花忱匆匆上前几步,额前拂过仙人衣摆似流水般的触感,又有冷彻寒梅香气缭绕在他魂间心上,右侧耳垂却忽然感到刺痛一瞬,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穿透了它,继而沉沉挂在那里。
是耳坠。是仙人的血凝成的那枚耳坠。
花忱感到某些隐秘的欣喜升起,而玉泽抚上衣袖所别琼花刃,捏着它的指节色泽近乎青白。
好吧、好吧。
他很难否认自己这是吃醋了,然而又觉得这飞醋吃的好没道理,他哪有立场资格这么想呢。
这只是一件小事,他又怎敢因此去叨扰仙人。
后来玉泽同对方谈起这件事,作为他多年好友的花忱怎会听不懂其中含义如何,却难得露出一个有些锋利的笑,像是在朝他炫耀:“我当时在想...要是疼一点,如果能再疼一点就好了。”
他说:“这样,仙尊会在意我吗?”
玉泽遂不那么谨慎的思考起了打耳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