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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景王 贤王 再见却是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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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近日不朝’便不知道是要多少日,现下文武百官以有一月未见过皇帝的面,其中包括宠臣御大人。

又是一个大朝会的日子,御吟依旧闭眼在朝堂上这站着。

左右两相见此便知道怕是御大人有接到什么圣谕,便上前询问。

“御大人不知陛下……”左相欲言又止,现在见不到皇上圣言,他们这些大臣也是日日难安。

得知左右两相来意,御吟无奈的摇摇头道,“这次下官可是没接到任何圣谕。”

“啊?这……”右相惊讶道,“这可如何是好。”

“右相大人,依下官来看,这瑞嫔不是等闲之辈啊。”御吟说着脸色十分难看。

“此话怎讲啊?”左相问道,“莫非珞妃娘娘……”

“娘娘安好只是珞妃娘娘最近被诊出喜脉都未见到陛下一眼,皇后娘娘也一直被禁足大事不妙啊。”

“这……”

左右两相面面相觑,珞妃娘娘一直受皇帝皇后喜爱,虽说不是官宦之女但是胜在在后宫也是安分守己。

“这……景王到底给陛下献了个什么妖女啊。”右相甩袖道。

御吟这时看了大殿门口一眼,小声道,“景王来了,烦请两位谨言慎行。”拜别之后便依旧闭目养神。

景王似乎倒是对刚接外宫守卫的怀化中郎将跟感兴趣一些,一进大殿便套起了近乎,“张中郎将。”

“景王殿下。”

早就预料到景王会来找自己,只是没想到会当着这么多人。

“张中郎将真是年轻有为,本王来时见外宫守备严密当真大才。”

“哪里,景王谬赞了,末将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

景王听后摇摇头,“张中郎将还是太过谦虚了不要妄自菲薄了才好,近日母妃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要本王应该多与朝中年少有为之人交好,还要多虚心听诸位元老大臣的高见才行,不知张中郎将愿不愿意赏脸。”

“景王殿下这话可折煞下官,满朝文武皆为皇上效力为的是天下苍生,殿下贵为龙子心系天下自然是万民之福。”

“既然如此本王晓得了。”景王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依旧笑容不减,不过一个转身便已然如常。

大臣们一看便知景王抱着什么心思,如今皇帝不在景王监国。唯一可争的瑜王突然病倒,曾经掌兵的贤王可谓是做足了功夫明哲保身,其他王爷都不值一提,现在有人可真是把自己当太子了。

贤王看此景依旧不言不语,也不与身边的人交流,那怕因景王此番作为旁人已然眉来眼去。

一场闹剧在皇帝的御前内官一句今日不朝落下了帷幕。

依旧到外宫当值的张中郎还未安坐半个时辰,门外就有人报皇后娘娘的侍女求见。

被禁足皇后娘娘也依旧长袖善舞,张玉岸笑笑道,“有请。”

婵悦得了准令,手里拿着食盒进了大堂,一进堂婵悦可是傻了眼,除了正位上的中郎将大人还有许多别的将士在,这个可让婵悦不知道该怎么办。

扫了一眼一堂的彪形大汉各个正襟危坐,见婵悦进来都看向她,可把婵悦看的心慌不已。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见婵悦进堂,张玉岸便问。

“那倒没什么,”婵悦尴尬的笑着,“就是皇后娘娘知道外宫将士辛苦,派我拿了点内宫的糕点给大家。”

“下官替将士们多谢皇后娘娘好意,职责所在定当尽心尽力。”

说完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将士从婵悦手上接过了食盒。

“张中郎将客气了,婵悦定当转达。”

尴尬的看看周围,她一个女子自然不好多留立马拜别。

待婵悦走后一屋子的将士才松懈下来,那个拿着食盒的将士可以立马把食盒打开,里面可真是一盘盘精美的糕点。

这可乐坏了他们,大老爷们一旦外人不在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谁抢到就是谁的。

“唉……”

看着如饿狼一般的同僚,张玉岸叹息一声,这糕点别人吃了甜,他自己若是吃了可就不知是什么穿肠毒药。

皇后娘娘的侍女一来,下职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堵在自己家门口等。

果不其然当他进自己那寒酸的张府时,古里迎来便说,“贤王已然等候多时。”

贤王?

待到进入前堂时,贤王姬赭放下手中的茶站起身。

“贤王殿下。”张玉岸先行礼。

“不必多礼,”贤王扶起张玉岸,“也是本王唐突,突然造访。”

“贤王能来寒舍自然蓬荜生辉。”张玉岸请贤王坐下,古里毕恭毕敬的给张玉岸上了茶后就站在一边。

“本王来也无重要之事,就是听说南峦那边有一村子闹僵,据说有几位仙人已经平定,有人见过那一行人中有这样一位……”姬赭顿了顿拿出一副画卷交给张玉岸,“本王想张中郎将应该认识。”

看着贤王接过画卷,张玉岸打开画卷之后入眼的是个青年,画此画的画师功底不浅,画中人眉眼俊秀透露着稚气还有一股骄纵之感。张玉岸细看觉得此人甚是眼熟,却想不到是何人。

古里侧身看了一眼,附在后面张玉岸耳边说了句话,张玉岸听后便合起画卷交给了古里,笑着拱手道,“多谢贤王赠画。”

微微一怔,贤王大量张玉岸了然笑道,“既然张大人喜欢自然是好。”端起茶还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贤王接着道,“瑜王大病,皇后与太后心疼不已,太后早年得见一仙人于是派人去寻那仙人,据说已然寻到,不知张中郎将可知一二。”

“自然是知道一些,但是否来医治瑜王殿下可谓是空穴来风。”最起码君青子可从未提过这件事。

“既然如此本王知晓了。”姬赭沉默一会,“今早景王此番行径难为张中郎将大人了。”

“后宫瑞嫔独宠就连珞妃娘娘身怀龙子都不得撼动,景王风头正盛,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人找到殿下你。”

“张中郎将多虑,本王已上交兵权找本王才是下下策,既然请仙者医治是假,只怕瑜王殿下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山。”

“现下倒是景王不足为惧,只怕那深得人心的瑜王殿下。”一想到景王今日的所作所为,张玉岸觉得不足为惧。

“无妨,不若就这样大病下去,才对你我有益。”贤王笑道。

听贤王此语张玉岸心下了然,“贤王心意下官晓得了。”

礼送贤王出门之后,古里才道,“若要我帮忙吩咐变好。”

“有什么忙要你帮?”张玉岸好笑的反问。

“嗯……你说帮什么就帮什么。”

一双圆圆的狐狸眼在现下尤其的亮。

“你帮我画幅画吧,要好看。”摸摸狐狸头他转身回屋内,徒留傻了眼的小狐狸还在原地。

画?我不会画画,不对,我说的帮忙不是这个!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古里关上大门追上去。

“你说贤王平白无故等我这么长时间只是聊天未免让人好奇,不如说是同好。”张玉岸边走边感叹道,“不过他请的画师真的不错。”

白一眼张玉岸,“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亲自执笔?”

“哦?”张玉岸停步想了想,“那贤王当真画功了得。”

两人先后进前堂,古里收了茶道,“若不是我,你怎知那是少爷。”

“自当感谢。”

说着缓慢地再次打开画卷,细细观摩画里的人。

原来他已然是这般玉树兰芝,这要在街上相遇,自己定然是不敢认的。

往年多少次都曾在思念中,十二年寒暑已过,当年垂髫已成如今郎君不由感叹岁月之神奇。

古里收了茶具回来之后,便见张玉岸拿着少爷的画像出神,慢慢的走近古里也认真看了画像里的少爷,“少爷当初送走老太君与你之后,也是闷闷不乐了三月有余。”

“嗯?”

张玉岸回头看古里看着自己手里的画像。

“怎么哄都不好,当时我总是想尽办法,却依旧无法让他笑。”古里回忆当时,“夫人也不甚管少爷,我想大约是想少爷自己想通了就好了,我曾想你若不走少爷是不是会好过些。”

到现在古里也是这么认为,夫人越发在意少爷就越发娇惯少爷,也不愿少爷离开自己半步。

“我们初入京都便认出了你。只是夫人知你是那人的徒弟,少爷不识人间善恶,便没有告诉少爷。奈何少爷聪颖,再怎么隐瞒还是发现了端倪,以为夫人要治你于死地。”回想当时少爷对自己发火的样子,“对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那时少爷真不愧是夫人一手调教的,吓的我真是心肝颤。少爷对夫人也第一次有了怨言,夫人何等骄傲从不解释,少爷也长出入花柳之地夜夜笙歌,夜不归宿也是常事。”

“这些我竟是不知,”张玉岸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琏他……过得好吗?”

“大约是好的吧,”古里回忆在别院时的事,“少爷在别院困了大约七年之多,皆因善良。”

“嗯?”张玉岸不解。

“夫人本想带少爷云游,奈何少爷善良又不识人鬼善恶,皆因心善把山中吃人的女鬼错当人来救,夫人识破之后问少爷如何,少爷放了她。于是夫人带少爷去了别院,少爷在别院内七年之久未在我们眼前消失过哪怕一天。”

忆起当时少爷看见满天妖魔鬼怪时那惊异的脸,再听到不能在无人相伴下出别院半步时无奈的笑。

“那别院有多大呢?”当时少爷这样问。

“这别院占此山过半。”授课的墨瑛当时这样回答。

少爷听了点点头,“还好够大,会有意思的。”

思至此处古里心中难过,“那和囚禁差别不大,夫人也陪伴在少爷身边,只有夫人能带少爷出去。少爷其实很淘气,他时常会作弄庄子里的东西,无害的花妖鸟仙是庄里的仆人,少爷都把他们耍的团团转,而我们自然也不例外。”大概少爷淘气时,是少爷最像一个孩子的时候。

“庄里没人责备少爷,夫人也从不训斥少爷,因为少爷从未伤过他人性命,可夫人却因少爷杀人不少,夫人教少爷很多东西,有些福泽他人,有些祸及无辜,少爷都在认真的学。”

除了学习还能做什么呢?数天上飞过多少奇形怪状的妖怪吗?也不是没有做过。

“你这么一说,我到觉得好,他未曾受过什么苦。”张玉岸苦笑。

“是啊,别院里的人待他如珍宝,可庄里,除却寥寥几人无人见过少爷。”现在想来夫人对少爷也是保护到无微不至。

“说到淘气琏打小便淘气,他与柳奶奶相依为命时常被欺负,别看他不说话总有法子报复。”

小时候总是被琏拉去看热闹,最先是没有明白的,看见琏偷笑的模样便明白了。

“所以少爷才如此稚气未脱的模样,丹墟子带走少爷的时候,我们……至少是我,觉得要塌下来半边天,奈何夫人不觉得。”

终究是不甘心,不甘心少爷就这样被带走,明明可以抢回来他们保护了那么久的小少爷。

看到古里脸上的不甘,张玉岸放下手中的画,“想必琏会寂寞吧。”

“少爷脾气被惯大了,时常口无遮拦,还记仇。”古里苦笑,“那些修者多的是小心眼,真怕他受了欺负。”

“应该也能讨回来。”张玉岸认真道。

两人对视一眼猛然笑了出来,是了,这般的聪明又记仇,如何吃得了亏。

“罢了,罢了……”古里摆摆手起身,“不就一幅画过几日给你。”

“有劳狐大仙。”调笑着拱手行礼。

目送古里出去,目光又不自主的看向手边桌上的画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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