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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烦人 吃醋 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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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这边自从贤妃代掌后宫之后,给足了所有妃子下马威,都不敢再多生事端,保不准这位是个什么手段的人。

太后的病愈发严重,贤妃什么都没有做反而让后宫消停了不少。日日都做的那就是去太后哪里询问病情,同样给珞妃赐下补药,要珞妃好好修养身子,日后再为皇家添子。

贤妃再登后宫之首,尤其操持皇后的丧事之后皇帝未再提皇后之位的事,这让德妃反倒是拿不定皇帝的主意了,就怕皇帝以为这一切都是景王做的防备了景王。

贤王殿下现在倒是不再与那些文人墨客混迹,反而四处寻医问药势要让太后凤体安康才罢休。

前日竟然重金请来一株人参,据说此人参在木盒之中以红线绑之,人参虽小其型貌观之像极孩童模样,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宝物。

今日皇帝刚下朝,贤王便带着人参去了太医院,太医们见此人参都惊叹不已,说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皇后娘娘与瑜王薨逝,太后重病,朝野上下无不震动,皇帝不再耽于后宫早在半月前开始上朝,但是时常心不在焉让大臣们忧心不已。

这日下朝皇帝本想到瑞嫔那处,但想了想摆驾去了司天台。

司天监御大人门口相迎,皇帝见他如常心中不觉安宁,近日烦心事多了,那里都不安逸。

请皇帝在花园亭子里坐下,让下人摆棋,御吟为皇帝斟茶。

“陛下贤妃娘娘大才,这后宫之中安宁了许多。”

“呵,若不是你,朕何曾想到她。”皇帝苦笑,防了贤妃半辈子,没想到现在反而要她摆平这后宫。

“陛下言重了,下官也是观星的知贤妃娘娘有逆转不利之象。倒是贤王,最近可是散尽千金为求圣药实属不易。”

“他啊,跟他娘一样,现在倒是什么都不闻不问了,家事倒是上心的很。”一口香茶入口回甘,皇帝觉得舒畅了许多。

“无家无国,贤王殿下也是个不争不抢的。”未皇帝添茶,御吟笑靥如三月春风。

“呵,”皇帝冷笑一声,“朕这些皇儿要么明争暗斗,要么闲云野鹤,除了贤王立过战功还能如此不贪名利,全部一个个都不把朕放在眼里。”

瑜王如何突然重病,当日去看时瑜王脸色已然好转,说不久当回朝,怎的一病不起然后突然薨逝,真是太胆大妄为,竟然残害手足泯灭天良。

“陛下何至于发这么大火,依臣看,孰是孰非都不一定,不若先立了太子,也让他们早死了这份心。”

见下人把棋盘拿来,因皇帝发火在地上跪着不敢上前,御吟起身去接了棋盘棋子。

“一个个的都贼心不改,让朕如何立太子?”看着桌面上的棋盘,一道道线交叉之下,各路都虎视眈眈着这个天下,现在更是他的亲儿子皇家当真腌臜。

“依臣之见立太子不过是权宜之计,有了太子自然有些人会消停一会,陛下好理清这棋面,倒时,太子的废立不过是陛下的一句话而已。”空空的棋盘上御吟手执白子先落下一子。

“这……”皇帝看着棋面,“只怕倒时有些人会仗势收敛势力。”皇帝随后落子。

“终究陛下您才是现在的真龙天子,不论陛下立谁,约法三章即可。”御吟再落一子。

“只怕朕的儿子又会有人送命。”皇帝叹息落子。

“陛下此言差矣,”御吟落子,“如若安分守己为国为民自然不会有人送命,心怀鬼胎者自当除外。”

抬眼看向御吟,皇帝不知多少次感叹此人怎不是女子之身,定能是红颜知己,皇后之位也可拱手奉上。

花园里御吟正与皇帝下棋,墨瑛自然不会过去,只是远远看见颜朗却步履匆匆,观面色如常但等靠近之后便知在发脾气呢。

“朗哥儿你原何生气。”

墨瑛拦下步履如飞的颜朗,这般匆忙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妨,只是闷的慌出去走走。”

并未想到会遇到墨瑛,颜朗只好信口胡说。

“既然如此朗哥儿早些回来便好。”

让开了路,墨瑛看着颜朗离去,能让颜朗如此的便只有一人了,只是那人还在花园里陪着当今圣上下棋。

皇帝走时还依依不舍,若非御吟故意输给他,不知道这棋局要下到何时真得感谢这瑞嫔娘娘。

“御吟,皇帝陛下走了?”

眼看日头将落,墨瑛若不是给瑞嫔传话,不知道又要磨蹭到何时。

“走了,”整理一下仪容,“这皇帝着实烦人的紧。”

墨瑛看了看身后的司天监内厅,再看御吟一眼道,“朗哥儿出去好久了,看起来气冲冲的样子。”

“看来我得去找找了,”御吟点头,“墨瑛你可愿带路。”

“自然,请吧。”

跟随墨瑛一路离开司天台,两人来到内宫后廊。

“何事?”御吟看四下无人道。

墨瑛虽然不相信御吟,不过他有自知之明,无论如何他还是要说,“关于少爷。”

“你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御吟知墨瑛要说什么,夫人尚在现在无异于在老虎眼下耍猫腻。

“囹庄万不能落在张玉岸手中,此人私心杂念深重,看似平稳谦和实则戾气太重且桀骜不驯。”

教导张玉岸时这些已有显现,此人聪慧过人时常句句在理,可是就皇后一事愈加显得此人的戾气与桀骜。

“自然,此人能屈能伸与我们那少爷自然不是同一个心性的,当今皇后与瑜王不就是他的手下鬼。”

没想到张玉岸居然让皇后当着众人面死去且死相难看异常,脸都只剩了半张,此人当然做不得囹庄之主,如若做了他们这些‘手下人’只有遭殃的份。

“夫人身子薄弱,看不清楚,此时还需我们这些下人帮忙才行。”御吟不管夫人看不看得清楚,囹庄的少爷也只有一人,不论为谁,琢都是最佳的人选,“这件事我自然心中有数,莫要自乱正脚,其他人都不在了,自然只有少爷一人。”

“既然如此,墨瑛自当听候差遣。”

御吟摆摆手,“颜朗既然不在宫内,我们便回去吧,到夫人服药的时间了。”

“是。”墨瑛应承跟上。

张府内现在只有古里一人,无聊之下古里已然用法术把院里的杂草一根一根的拔了个干净,皇宫内出事张玉岸已然有一个多月都未回府。

翻了个白眼,恐怕此时大仇得报那人正不知道怎么乐呵呢,那还记得回来。

宫内大乱张玉岸自然不敢随意回府,一个多月下来,轮班的士兵都换了几波自己却只能在休职处和衣而眠,一是大仇的报心中畅快,二是的确不能走。

今日又是和衣而眠在休职处的耳房内,这耳房好歹还有被褥,张玉岸不禁觉得已然不错了,虽然不如府里的舒服好歹可睡人。

“死在皇宫里了?”

刚闭眼耳边就炸起了声音,还未睁眼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砸在了肚子上。

无奈的睁眼一看是一个包袱,起身打开里面是些换洗的衣物,虽然自己有拜托同僚们去家里取东西过来但是终极不好太过麻烦,也就随意的将就着。

“还不至于死,这不,救命的来了。”抱着东西张玉岸下床,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几个月来就这么几身,虽然有浣衣坊的宫女帮忙终究有损仪表。

“光剩得一张嘴甜。”

白张玉岸一眼,古里打量起了这间耳房比司天台的差多了,堂堂一个中郎将就住这里,明摆着看起来是升官了,怎么当差的住所一次比一次的差。

“看什么呢?”

换过衣物之后便看古里打量这耳房,张玉岸也看了起来,觉得并未有什么异常。

“被两位皇子百般讨好的怀化中郎将,就差与老鼠同床了。”

“哈哈哈哈哈,那有你说的这么凄惨,不过就是宫里事多过几日便可回去了。”刚说完便得了古里一个白眼,张玉岸无法,其他人的小厮对主子往往谦卑不已,只有这一个,自己平常是舍不得他干重活,也从未说过,养的是比主子气性还大。

“得,你爱怎样就怎样,我能如何。”愈发看张玉岸气不顺,古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走。

刚出皇宫就被墨瑛给拦了,还未开口就被墨瑛带到了别处,直到日头大亮才回了张府。

歇息了不多时的中郎将今日却精神头不错,轮班的侍卫们倒是对中郎将肃然起敬,当真是尽忠职守之典范,谁知只是因换了衣物舒适许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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