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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162章 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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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了玉杰希达邦这段插曲,哥俩又投入到紧张又忙碌的学习生活。

星期四刚下晚自习,江森正准备骑自行车去西王庄,却接到了容易打来的电话。

“江森,你在哪儿?”容易急切地问道。

“有屁快放!”江森不待见容易,所以回话的语气相当差。

“你哥在我这边砸场子,你快过来把他带走!”

“放你特么的罗圈屁……回家骗你老子玩儿去!”

“我对天发誓,没有骗你……我这就让李连开车去接你!”

“不用,我骑车去,你要敢骗我……”

江森话未说完容易就接了他的话茬儿,“您阉了我做太监……您快来吧,我的爷!”

江森挂了电话就打给盛龙,却回复已关机,他又打给廖师傅,廖师傅告诉他下午送盛龙去冥门给兄弟过生日了。

江森一听就急了,蹬上自行车赶紧往冥门跑。

等他到了冥门,容易跟李连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你来了就好了,你哥正在里面发疯呢!”容易笑道。

“你这里那么多魑魅魍魉牛鬼蛇神,还治不住一个他?”江森回道。

“我们哪儿敢啊……得罪了他,我们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

“他现在在哪儿?”

“下面酒吧里呢!”

江森听了扔下他们直奔酒吧。

“嗷……耶……咻……哇……好……咻~~~”江森离酒吧越近舞池传来的声越大,可并不像打架斗殴摔砸打啐,那声儿更像是在欢呼,而且一声高过一声,他不由疯跑起来!“嗷……呦……吁……哇哦……”

江森推开门便望见盛龙正抱着电吉他站在台上疯狂地耍帅装逼,只见他衣领大开,那连绵起伏的胸膛上装有特殊护身符的银观音项链正流光溢彩闪闪发亮,那堪比歌星的嗓子正尽情嘶吼呐喊着家驹的粤语歌曲——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

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

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

爱意宽大是无限

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江森一步一步走近舞台,只有他明白,那个只会唱儿歌的达尔巴为什么会拥有今天这么撩人的歌喉……爱可以让人改变,这个人,这些年,一直在为他付出,在为他努力,风雨兼程,无所畏惧……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

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

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

爱意宽大是无限

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这就是砸场子啊?”江森对着身旁的容易喃喃道。

“当然……他这唱完拍拍屁股撒丫子了,让我上哪儿寻摸这么一爷去?”容易贱笑道。

“切!容公子……缺德事干多了生孩子会没□□儿的,你天天在这儿鼓捣地狱,不怕将来挨个儿走一遭?”

“这不正忙着积德行善嘛!”

当盛龙看到站在过道上的江森,赶紧将吉他搁到一边,抱着话筒架子深情地唱起来,“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留个爱标记……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心上,让我想念你……纵然瞪你眼睛你不答应,我也要向你请求,绝不灰心……”

江森的思绪跟着这首歌飘回到四年前,还是这个地方,还是这首歌,一切都那么地熟悉……仿佛时间静止,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唱歌的主角对调,这一次是他站在台下!四年前,他还是个爱跟人好勇斗狠的小孩儿,日子过的浑浑噩噩……可这四年一路走来,他和盛龙相爱,相知,分离,又重新走到一起……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久……眼前这个人已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头,再难剥离,“这辈子就他了……再不想负他,有他……足矣!”

“纵然闭着你嘴唇,你没回音,我也要向你恳求,绝不伤心……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飞吻也没关系,我一样心感激……”

江森大步走到台前,一跃而上,他抓过一只话筒轻轻走近盛龙。

“给我一个吻……敷衍也可以,飞吻表示甜蜜……”

“帅哥,你长得这么好看,唱歌又这么好听,有没有人愿意带你回家?”江森的声音将盛龙的歌生生打断。

“应该有吧!”盛龙回答。

“你不是来这儿给你兄弟过生日吗……你那兄弟呢?”

“除了你……我还会对谁这般上心!”盛龙说着将留着淡淡刀痕的左手臂伸到江森面前。

江森这会儿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农历生日,怪不得中午老爸给他打过电话,他还以为误拨了呢!

江森伸手扳过盛龙的脑袋,下一秒四片唇瓣儿短兵相接……

周遭的狂吼呐喊仿佛都不复存在了,天地之间只有他俩……

良久,江森才撒开嘴拉起盛龙手说:“回家!”

江森牵着盛龙大步出了冥门!

“我准备了蛋糕……你还没吃呢!””盛龙边跟他走边说道。

“不吃了!”

“过生日不吃蛋糕,吃什么?”

“吃你!”

“你说真的?”

“什么针的线的!我蹬自行车累得够呛,你背我走!”

“成……您上来吧!”

盛龙背着江森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您刚才的圣旨臣没领会清楚!”

“好话只说一遍!”江森不耐烦道。l

“君无戏言!”盛龙笑道。

盛龙将江森背回南池子,像伺候皇上一样把他伺候得妥妥贴贴,才有条不紊地做各种准备工作。

“您这裉节儿了,别是个二把刀儿,让朕溜溜地等一晚上吧!”江森见了臭贫道。

“陛下,微臣包您一回就回味无穷!”

江森事到临头又怂了,他咬牙切齿道:“你要敢弄疼老子,老子一辈子不让你碰!”

“您擎好儿吧!”盛龙喜不自胜道。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不知谁家有这闲情逸致,三更半夜还听这袅袅婷婷的水磨调,把江森又给吵醒了!

他瞥见身边咂摸着下唇还一脸升仙模样的盛龙吃吃地笑道:“哥……要不要抽颗烟?”

“干嘛抽烟?”盛龙一脸懵地问道。

“事后烟啊!”

“你小子欠收拾!”盛龙不怀好意地笑道。

第二天是星期五,盛龙请了假一整天呆在家里养精蓄锐蓄势待发,嘴里还不停地哼歌,“春天里那个百花鲜,我和那妹妹啊把手牵,又到了山坡我走一遍啊,看到了满山的红杜鹃……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直到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可他等到晚上十一点夜黑风高,皇上还没回来。

他去了几次电话人皇上都没接,后来还直接关了机,他不得已只好打给陈平表弟探听虚实。

皇上这才勉为其难地钻进卫生间回了电话。

“大半夜不睡觉催命一般地打电话,是想逼宫吗?”江森咬牙切齿道。

“臣妾望眼欲穿,叭叭地等您回宫临幸呢!”

“想都别想……你是驴超生的吗?一晚儿上……十多次,老子这生日过得肠子都悔青了……受骗上当不说,还火烧火燎的跟得了痔疮似的!”

“那您赶紧回来,臣给您上点药,要不就上医院,要是感染了可怎么得了!”

“你特么个臭不要脸的,表面上装的一本正经蔫了吧唧,其实特么一肚子□□掳略男盗女娼,老子再上赶着回来受你那满清十大酷刑……老子该有多缺!”

“陛下,您回来呆着就行!臣绝不敢勉强您做不愿意的事!”

“你一个人呆着吧!我这一段儿就不来找你了,那种事……以后能省就省……最多一月一次!”

“一月一次,您当来大姨妈吗?”盛龙窃笑道。

“我不管,你要忍不了,找你那狗兄弟容易去,他那儿管够!”

“我也不管,别的事咱都好商量,但您今儿晚上必须回来,您要不回来,我就搁方砖厂胡同儿吃一晚上风去!”

“随便你……盛大驴!”江森说完就撂了电话。

江森一闭眼就入了梦,梦里正是夏天,太阳照身上火辣辣地疼,他赶紧跳一瀑布底下去游泳,结果游着游着就看见盛龙像一条雪白的斗鱼一样在他眼前划过,特么的那身材那腿真让人眼馋。江森脚一蹬就追了上去,可盛龙今天滑不出溜儿的,任他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抓不到手……江森蓦地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涔涔,被窝儿全湿了。

“特么的……梦都是反的,他该不会真跑方砖厂胡同儿去等我了吧……这大冷的天儿他不会给冻死吧!”

江森抓过手表一看,都一点了……他躺床上思前想后老半天还是不放心,才跳下床悄摸儿钻进对面宿舍,隔着窗户往下瞧,那胡同儿里北边树底下果然有一星手机蓝光在闪,江森暗暗咒了一句正准备离开,却惊醒了旁边床铺上的潘之华。

“哥,你这深更半夜不睡觉趴我们宿舍窗户上干嘛?”

“梦游……不行吗?”江森大言不惭道。

“梦游还能跟我对话?厉害!”

“我就是有这个功能……不服你也练练!”江森说完扬长而去。

江森折回宿舍没几下就武装齐整,临出门又惊醒了表弟陈平,“干嘛去?”

“回他大爷的家!”江森忿忿的回道。

他到了门口给人看门大爷好说歹说半天,直到他声泪俱下说他哥就要死了,大爷才开了门放他出去。

江森瞎么合眼在胡同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蜷在树根旁的盛龙。“早知道你有热炕头不呆,喜欢在这黑不溜秋的巷子里呛风喝冷,老子就应该让你搁这儿熬一晚上大鹰!”

“我就知道您舍不得,这暴土扬长的,哪有咱家炕头舒坦!”盛龙抖搂着牙床又奉承道:“再瞧陛下您,小脸儿冻得紫了古耐的,臣都心疼死了,咱快别跟这儿迸磁了成不!咱快回家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脸没皮的东西!这京齿儿溜的……”

“是陛下您调教得得劲儿!”

“滚吧你……真知道心疼朕,就不会骗朕上这受冷!”

“陛下您受累先上车,车上暖和,您吹着暖气再教训臣也不迟!”盛龙边说边搀着江森上了车。

“这大半夜不睡觉……你还惦记着给朕上刑?”江森呛道。

“没有没有……天地良心!”

“那我问你……你那一箱子手铐脚镣辣椒水头套面具打哪儿来的?”

“……容易……给送来的!”

“这个天杀的……赶明儿我非阉了他不可!”

容易半夜酣睡正欢,却被一个巨大的喷嚏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容易他也是好意!”

“他那么好,你找他去呀!”

“他那式儿的,这四九城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哪儿比得了您……话说您这身体的柔韧性也太好了,啧啧啧……不枉练了十几年的舞功!”

“姓盛的,再瞎咧咧,我让你车毁人亡,你信不信?”

盛龙听了吓得立刻噤声。

汽车拐进北池子大街,江森怒气方消,他憋着坏笑道: “盛大驴……不……爱妃……朕这九五之尊万金之体都让你给祸祸了,你今晚让朕上一次成不成?”

“您都这么说了,我敢不答应吗?”盛龙表面上故作平静,内心却如临深渊,他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嘴巴子,没事儿找槽说的就是他吧!

第二天中午,盛龙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才下床吃饭,他一进花厅就看见江森支了两条凳子在上面悬空绷腿,忍不住又上前调戏他几句!

“陛下……还是臣技术好吧……您这一进场儿差点儿把咱俩都整成残疾!”

江森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使力便跳起跃下条凳,上前揪住盛龙的衣领吼道:“盛大驴……老子让你占了十几次便宜,老子上你一次你还绷得那么紧想废了老子,这会子还拿这逼话寒碜老子……告诉你,打今儿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江森说完踹翻板凳,抱起大衣飘然而去!

盛龙狠狠地抽了自己俩嘴巴子!想当初爸爸在世时常教育他,言多必失,话到嘴边要留半句……谁料今日他得意忘了形,这祖宗被他气走,不知多久才能哄回来!

江森一个星期没回家,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围堵不找,盛龙急得直挠墙!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上课听不进去,公司里也呆不住,只好在家唉声叹气守株待兔。

廖婶儿见了他傻不愣登的样儿笑道:“你怎么着他了……以前不一直好好的嘛!”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比以前了!”盛龙叹道。

“那你就往根儿上找找,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对呀!”廖婶儿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都说病急乱投医,他跟没头苍蝇似的满世界撞了一圈儿,却把容易那黑心烂肺的缺德玩意儿给忘了。

“呦……兄弟,这程子小日子滋润吧!我当你早把我这哥哥给忘了嗨,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莫不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甭特么废话,快说……你现在在哪儿?”

“正三里屯这边打狼呢……准备攒个局子乐呵乐呵……怎么着,来不来!”

“来个屁……老子听了你的话,想让我家那祖宗断了做一的念想,扳杠儿一个劲儿地不配合,完事儿还斗秧子挤兑了他几句,谁承想他太好面儿,这摔完门儿都一礼拜了,也没有回来点个卯的意思!”

“你先别搓火儿,好么央儿的怎么就这样了?不是让你一开始要绵里藏针,好好帮衬着来嘛……你怕是没稳住,操之过急了……嘿嘿嘿!”

“你特么别跟我逗咳嗽!怪我眼瞎交了你这损友……这会子你别攒什么狗屁局子了,咱在他校门口见个面儿……你得变着方儿帮老子把他哄回来,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得嘞!”

盛龙拉着容易出了停车场,一路从东棉花胡同溜达到南锣鼓巷,又绕进帽儿胡同。

“你看,这学校倒不大,但堵个人不容易,要请他回家就更难了!”盛龙说道。

“你要早带我上这儿来,这事儿早成了!”容易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别跟我逗闷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大冷的天儿,你这态度哪有点儿求人办事的样儿!算了,当哥的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容易指着南面临街的一个大门,“看见没,你要把这院子买下来,天天跟这儿堵他,还怕他插了翅膀飞过去?”

“这儿的房子哪儿那么好买!”

“我说能买就能买!你等我打个电话。”

“大翟啊,在哪儿……你那房子我给你找着下家儿了,你快点儿过来……让你那看门儿的快把门儿打开,我带人进去看看,别让我们搁路上喝风!”容易打完电话就过来招呼盛龙过去。

他俩刚到门口一大爷就将门打开了,“容公子这程子少见呐!”

“大爷……您这眼睛贼亮,我就来过一回,您就把我给记住了?”

“那是……我这眼睛虽然比不上孙悟空的火眼金睛,那也是这方圆几里独一份,要不人怎么把这偌大的院子交我一人儿看管呢!您二位先看着,我去给您二位泡茶!”

盛龙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是个独门独户的二进四合院,前院大门朝东,是后期改造过的,院子够宽敞,可以停下七八辆车。垂花门跟后院是坐北朝南两座二层楼房,虽是前清模样,但明显是最近才改造完的,院子四周的罗汉松龙爪槐也都是新种的,只有院中的两棵银杏树跟东西厢房才是真正的老物件儿。

“这是谁家的院子?”盛龙问道。

容易带着他推开中院的屋门,“前清的一个大官,到今儿算几易其手了,你看这周围的人家那当年都是非富即贵的皇室宗亲……三年前翟大鹏花了五百万买下它,准备改装成饭店,改着改着又想自己住,攒个局子养个情儿啥的,所以里外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

盛龙对这翟大鹏有点儿印象,他以前在林家的聚会上见过,瘦瘦高高挺斯文一青年,脖子上挂着条项链坠一块超大的镶钻翡翠观音,手上绕着几圈小叶紫檀,跟他的一身衬衫西裤完全不搭。

“那他现在怎么又惦记着卖了?”

“嗨……他也是逼不得已,他家那医院的生意不比你我,小打小闹挣点钱还爱到处祸祸……这不,上月带一小情儿去澳门玩转盘,点儿背一下子输了一千多万,他爸都被他气的不中用了,管他要盒子钱,他为了补上这块窟窿,才准备把这院儿卖喽!”

“那他准备卖多少钱?”

“最少这个数!”容易比了个八的手势,“这也刚够本儿,这房子他投进去不少钱,地下又打了好几个房间,影厅密室暖房是一应俱全,自个儿住是再合适不过了!”

说话间二人上了二楼,盛龙心里对这个房子很满意,别的不说,关键是离学校太近了,有了它,江森再不用大冷天扛风受冻了!

“咱再去看看堂屋!”

“嗯!”

“这二楼是一佛堂,翟大鹏这混蛋玩意儿打小儿叶公好龙,天天吹嘘自个儿多信佛,不光在家打坐参禅,还跑到印度去朝圣……你瞧这佛堂打造得真叫一金碧辉煌,就这些佛像观音像都是他花大价钱从台湾广东福建那边请来的……你要不喜欢,找人拆了便是!”

“不……留着吧,这种地方建了就不能轻动!”盛龙心说我家那位指定喜欢。

“都说做生意的迷信……没想到你这Q大高材生也不例外!”

“你不迷信……天天呆在地狱里边儿!”

正说话间,翟大鹏进了门,他满眼堆笑道:“我正愁您会把这佛堂怎么发落哩,您这一说我就放心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盛龙听了他伪善的言辞不置可否,盯着他清俊的脸庞冷冷问道:“你这房子准备卖多少钱?”

“最少一千!”

盛龙没有搭话,面无表情地手叉裤兜步下楼梯。

容易在后面狠狠地掐了翟大鹏屁股一把,翟大鹏赶紧跑到盛龙跟前,“盛总您要瞧得上眼,给八百就成,就当我跟您攀个朋友!”

“房产证,合同,备案手续都齐全吗?”

“都带着呢,您请过目!”

盛龙正翻合同的时候,容易凑上前来讪笑道: “盛总,这事儿还得做的奇巧,千万别让您弟提前知道!”

盛龙听了合上合同给童雋打电话,“你带一个法务到帽儿胡同来,有人问起该怎么说你心里有数吧!”

盛龙挂了电话问翟大鹏:“那看门大爷可靠吗?”

“您放心,他是居委会安排的,知根知底儿……手脚干净还勤快!”

“那就好……房子我很满意,都说千金难买心头爱!你既然当我是朋友,那就给你一千,也算帮你渡个劫迈个坎儿,你要走正道,咱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等一会儿童秘书来了,劳烦你跟他各个单位跑一跑,把手续办齐整!”

“是是是!”翟大鹏忙不迭地点头。

“还有,我住这里的事……”

“懂懂懂……我一定保密!盛总,您的好我翟大鹏记下了,日后有任何事,只要您招呼一声,我绝不含糊!”

等童雋到来跟翟大鹏签合同,盛龙便招呼容易出门踩点儿做劫江森道儿的准备!

当晚十一点,盛龙就等到了哼着歌溜达过来的江森。盛龙心想:怪不得我逮不着他,原来他天天这么晚才回宿舍。

“不许动!”盛龙粗着嗓子将一酒瓶子抵到江森的腰眼儿上,另一只手伸过去勾搂他的脖子。

“我……我保证不动,你别伤害我!”江森说着缓缓得抬起手做投降的姿势。

正当容易得意自己的计谋得逞的时候,江森的双臂像折断了一样向后翻转,抓起盛龙一个过肩摔,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脆。

容易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一百七十多斤的盛龙已经躺地上哼哼了。

江森拧着劫道儿的左胳膊准备继续补拳,拳近面门才发现是盛龙,“哥……怎么是你!”

容易见了这光景吓得夺门而逃,“你哥俩好好唠唠,我先回去,赶明儿得了空再来!”

“别介,留下来一起唠唠!”江森冷笑道。

“你哥俩这黑天半夜的打奔儿亲热,我一外人留下来大灯泡子似的不合适!”容易这句话传来的时候已经跑出两百米外了。

江森扶起盛龙,咬着后槽牙问道:“你怎么又跟他勾搭在一起了?”

“你一直不回家,我实在没办法了,才……”

“拉着他来劫道儿?亏你想的出来!”江森帮盛龙拍去身上的土,“还能走不,要不要我背你回家?”

“不用了,这已到家了!”盛龙用下巴指着眼前的门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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