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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176章 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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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失神地踱出教室,差点跟在门口堵他的齐得龙撞了个满怀。

齐得龙那张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孔,马上换来一帮哥哥姐姐们的嘶吼尖叫。漂亮的生物谁不爱,尤其这种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的优良品种,更是不可多得。江森心想:他要不是一见面就跟我表白,我可能很愿意跟他处兄弟!

“哟嗬……小朋友精神头儿很足啊!哥哥们看好你,继续坚持,前途一片光明!”檀不凡笑道。

李沅白了一眼檀不凡,对齐得龙斥道:“哈儿!吃饱了撑得是吗?老大都说不喜欢你了,你怎么还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不放!”

“他现在不喜欢我,就怎样……所爱若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江森听了齐得龙的话整个人一怔,攥起他的手大步离开。

“这小子一句话就把老大给拿下了吗?”檀不凡问道。

“我哪儿知道,这话你得去问老大!”李沅回道。

“妈呀!男神收割了男神……快给我送医院……我的心脏受不了了……”刚跟檀不凡斗嘴的女生捂着胸口喊道。

江森拉着齐得龙径直走出校门,一直走进他南锣鼓巷的四合院中间站定,才将双手搭在齐得龙的肩膀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齐得龙。漂亮的生物人人爱,更何况他这彻头彻尾的颜党。

齐得龙只觉心里甜蜜到了极点,放任江森对他胡作非为,江森这会儿要就地把他办了,他都没有二话。

“齐得龙…… 你是第一个我只认识一天就带进这个院子的男孩儿!知道为什么吗?”江森问道。

“为什么?”齐得龙问道。

“因为我特喜欢你身上那种劲儿,敢爱敢恨,无所顾忌……这种劲儿恰恰是我最想拥有却没有的……而且跟你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感觉认识了好久……所以我今儿个要不把你收了,老天爷都不答应!”

“你……在跟我表白?”

“没错……我想跟你做兄弟!”

齐得龙一听不干了,“我想做的可不止是兄弟,我想做的是life parterner !”

“这个恐怕办不到!”江森笑道。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了life parterner!”

“骗我……很好玩儿吗?”

“我没骗你……我们是同类!”

“你……什么意思?”

“我也是个G来着……我也爱着一个男人……只是我没有你勇敢,一直没胆大方地说出来!”

“到这会儿了……你跟我玩儿这套路?”

“没有套路……我证明给你看!”

江森说完带他走进堂屋输入门禁密码。这是他第一次带外人走进这间卧室,也是第一次让外人看他的电脑。他摁下开机键,几秒之后他跟盛龙身穿苗族银饰的情侣合照便闯入他俩的眼眶。

江森将僵在原地的齐得龙让到椅子上,幽幽地说道:“他就是我MR·right,我的真命天子!我们相爱五年,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可他又去了美国……这就是连结我们窗口,每天守着电脑算着时差跟他见面,不管心情好坏都要打起精神强装笑脸……每次坐在这里,我都觉得心里好憋屈,好想找个人倒倒苦水……那种感觉!真的好煎熬!”

江森指背轻轻拂过电脑屏幕上那俊逸的面孔,已声泪俱下!

齐得龙犹豫了好一阵儿才将一只大手搭在江森的肩背上,另一只手默默地递过一沓纸巾。他看着屏幕上盛龙俊逸的面庞跟睥睨天下的气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我从没想过,会跟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说这么多话,还是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秘密!”江森擤着鼻涕自嘲道。

“我也没想过,会再遇到你……而且马上又要失去……哼哼哼……比你更煎熬的日子,我也过过!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住哪里,我什么都不知道……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眼里全是你的影子,那种看不到希望一分一秒数着过的折磨,我过了好久……”

“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想你的时候就给你起名字……dreamboat……Mr·right……小宇小枫,大雨大风……总之把能想到的名,都给你起了个遍,每天喊着给你起的名儿,醒来,睡着,学着给你做披萨意面,带着给你做的外套去周游世界!”

任谁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么情真意切的话,都不可能不为所动,更何况江森这棵天天企盼甘霖的小树苗!“比我还傻B的人……我今儿算是见着了!”

“我也觉的自己傻,整整三年了……日思夜想,心心念念,度日如年……你现在让我潇洒地说一声放下……我怎么能办得到!”

“没有让你放下,就是换一种方式在一起!”

“我能说不行吗?”

“不能!”江森说着抓紧他的手使劲拉起来,“走吧,回宿舍!”

“你晚上不住这儿?”

“不住……房子太大,我会害怕!”

“Oh……”齐得龙听了无奈地摇摇头。“今晚你跟他不通话吗?”

“他玩失踪已经两周了!但愿今晚带你上这儿来能刺激到他!”

“你在利用我?”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江森关了电脑,领着齐得龙出了门。

“你说三年前就见过我,我怎么没一点儿印象?”江森边踢小石子边装做不经意地问道。

“就在机场大厅,你穿着一件墨蓝色的羽绒服,边打电话边朝我走过来……我看你第一眼就惊为天人……那时你鬓角发梢儿都带着笑,脸上投射出的是这世上最温暖的笑容,像一束最绚丽的光闯进了我的世界!”

“噢……那是我来参加艺考的时候……哎……我从小习惯偷瞄帅哥,怎么没注意到你?”

“我那时才一米七二,比你矮了整整一头,你眼高于顶,当然不会注意到我!”

“……你才十三岁就成了小色狼!”江森说着怼了他一肘,“真是后生可畏!”

齐得龙闻言不胜唏嘘,“命运就是爱捉弄人,遇见你那一天我正要去加拿大,当我回过神追出来……你早没了踪影,然后我们就错失了整整三年!”

“你这情话溜的!什么惊为天人……什么所爱若隔山海,山海皆可平……都打哪儿学来的?”

“我有本情圣速成宝典……回去拿给你!”

“那敢情好……谢了!”江森说完又戏谑道:“你说你这么伶俐一人儿,怎么想到做跟我比美那么傻缺的事?”

“我昨天去澡堂洗澡的时候,碰见一叫什么花儿的,说我长得寒碜到还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攀枝花儿!”

“没错,就这名儿!”

“他最爱干这种傻缺的事儿……等一会儿回去,我好好捶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别……我谢他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他,也没有我们今天戏剧性的相见!”

“那你别感谢他,你得感谢命运……”

“为什么?”

“歌里不都唱嘛……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自从有了你,世界变得好美丽,多少痛苦,多少欢笑,岁月里全是醉人的甜蜜……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

“傻B……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forest? river?还是Dear?”齐得龙问道。

“叫爹?成啊!我不介意白捡你这么帅一大儿子!”

“你敢占我便宜?”

“占都占了,想怎么着吧!”

“要我当你儿子也成……你得背我!”

“你追得上我再说!”

齐得龙伏在江森的背上时心花怒放,不停地唱歌,“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

“你别说……我这辈子肯定要断子绝孙了,有你这么大一儿子还真不错!”

江森背着齐得龙进宿舍的时候,宿舍里闹得正欢,攀枝花儿也在。一见他俩这架势,全傻了眼!

江森直接越过众人将齐得龙放自个儿床上。

“老大……你这几个意思,怎么都背上了?这么快就骑了吗?”檀不凡先问道。

“不行吗?”江森大言不惭道。

“我要去告你残害儿童!”

“去呀……别光打雷不下雨,我倒要看看,我收一干儿子警察能拿我怎么着?”

“干儿子……吼吼吼,老大你玩儿得这么野?”攀枝花儿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想当尽管放马过来,我照单全收!”江森翘着二郎腿回道。

“霸得蛮!”陈平插嘴笑道。

“我很专一的,没你这么不要脸!”攀枝花回道。

“那你半夜三更不待自个儿窝儿里,跑我们宿舍里发什么骚?”

“他听老檀讲今天课堂上的轶事,讲到宝玉闹学里撅根棍儿比那长短时,就非要拉着咱们比,还说,赢了的可以上他,输了就要被他上!”韦骁笑道。

“然后呢?”

“然后他一败涂地!”

“噗……人尽可夫!攀枝花儿,你终于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活成了那什么来着?”

“帝王受!”齐得龙应声附和。

“没错儿!”江森笑得花枝乱颤。

攀枝花儿听了面目狰狞,欺身上前去抓齐得龙的衣领,“假洋鬼子……连你都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嗨嗨嗨……别碰我儿子,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哼……要我放过他可以,你跟我比!”

“花儿……咱别自取其辱了好不好?”李沅笑道。

“他虽然是老大,但老二不一定大!老子的人生最起码要像霍去病一样,活成一枚钢镚儿!”

“成……老子成全你,做实了你帝王那啥的名号!”江森说着起身拎起攀枝花儿进了卫生间。

“钢镚儿什么意思?”齐得龙问道。

“噗……自己看!”陈平说完丢给他一枚一元硬币。

齐得龙一看硬币上的图案秒懂, “噗哈哈哈哈……前面是一,后面是朵菊花,可攻可守,绝了!”

这时攀枝花儿黑着脸从卫生间里冲出来,夺门而逃!

“吓成这个样子,老大该有多凶悍!”檀不凡笑道。

“你也没见过吗?不应该啊!你天天跟他睡在一起!”韦骁问道。

“还真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很纯洁!”

“呕……你别玷污纯洁这词儿好不好?”

“你们都没有见过?”齐得龙笑道。

“我见过!”李沅回答。

“什么时候?”檀不凡赶紧逼问。

“洗澡的时候,还有上厕所的时候,怎么了?”

“什么样?快说说!”

“无可奉告!”

“小李子……你!”

“怎么了?”江森从卫生间出来问道。

“老大,兄弟们现在对你的身体构造充满了好奇,你能不能大大方方地给兄弟们展示一下!”

“你们要是愿意排队跪舔的话,我可以考虑!”

“霸得蛮!”陈平又来了一句后滚回床上去睡觉。

江森嗤笑一声,捉过吉他开始唱歌———

当时你给我一个笑脸,让我心跳一辈子。

是我的目光永远,融进了你的背影。

岁月老去,我已不能爱,转过身往事突然清醒。

重复你的目光,再也难唱起我的记忆。

夜深深,梦成灭人沉醉。

既然离别难免,今生何必相会,今生何必相会......

流星闪过,莫需伤悲。

千百年之后,谁又还记得谁,谁又还记得,记得谁.......

“中毒已深!”檀不凡笑道。

“是啊……他今儿一晚上都不说话,原来是琢磨这个呢!”韦骁笑道。

“卫青跟刘彻是真爱!”李沅说道。

“那儿啊……霍去病才是刘彻最强的外挂,只是被禁得太早!”

江森不理会他们的疯话,继续唱道——

我为什么还在等待,

我们不知道为何能这样痴情

明知辉煌

过后是黯淡

仍期待着把一切从头来过

我们既然曾经拥有

我的爱就不想停顿

每个梦里都有你的梦

共同期待一个永恒的春天

春天……

江森唱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笑道:“听听这歌唱的……我牙都痒痒,那电视剧我当年可是一集不落看完的,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现在想想……又露骨又肉麻……嘿……都不敢往下想!”

“论煽情装甸儿台若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檀不凡笑道。

“你们干嘛意yin他们?”齐得龙问道。

“跟你没关系……小屁孩!”

“对……大人的事儿小孩别掺和,快滚回去睡觉!”江森乐道。

“哎呀……这个老鹿,士别三日,可真要对他是刮目相看呐!”檀不凡上床时乐道。

“是啊……没影儿的事儿都让他说的跟真的似的!”陈平回了一句。

“但愿他以后上课多飙飙车!那就更没人逃课了!”

江森打发走齐得龙洗完澡躺回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檀不凡从上铺伸出头问道:“老大,你有心事?”

“没……”江森心不在焉地回答。

“嗨……刚谈恋爱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你不反感我找个男的?”

“不……听说跟男的玩巨刺激,可以放心大胆的玩,还不用担心他怀孕,多好!再说了,我也没见你对他多上心,玩儿一段没兴趣了分了就是,你跟他都是大老爷们,谈不上谁占便宜谁吃亏!”

“睡吧!”

江森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窝回被窝里胡思乱想,眼里全是盛龙的影子……他有没有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他有没有看到我跟别人举止亲昵?我今天连齐得龙那小孩都利用了是不是有些过火?他两星期没来电话了,是不是身边有了裘霂庭,我就没那么稀罕了?

十二点刚过,盛龙果然来了电话!江森赶紧抓了手机跑进卫生间里去接。他摁下通话键后等待盛龙的讨伐。

“对不起!”盛龙莫名其妙地说道。

“我想你……”江森也答非所问。

“我也是!”

“那你国庆节回来吗?”

“……我尽量,你知道,国庆节这边儿又不放假!”

“你是不是不稀罕我了?”

“没有……别胡思乱想!”

“我今天认识了一新朋友……他长得超带劲儿!”

“你还说……你就不能消停一下……我本来想等你睡醒再给你打电话的,可我……实在忍不了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森宝儿……别生我的气,好吗?”

“我尽量!”

“……我给你买了一个智能手机,你记得收一下……有了它,我们俩以后通话就更方便啦!”

“你都不跟我打电话,换手机有什么用?”

“再有两个月我应该就出坑了,到时候咱天天通电话!”

“嗯……”

“早点儿睡,我去吃个饭,等你睡醒了,再给你打电话!”

“我想听你唱着歌睡觉!”

“好!”

江森在卫生间听了一个小时的歌,直到檀不凡进来揪他。

“老大……拉屎拉睡着了吗?”

“没……听歌呢……怕吵着你们!”

“你这品味……也是大佬级别的了!”

转眼到了国庆,盛龙还是没有能回来的意思。江森虽然情绪低落,但身边多了一大帅儿子,日子过得倒没那么彷徨。

李沅邀江森去成都玩儿,江森怕盛龙会突然回来,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搪塞,李沅也没有勉强,笑说回来带好吃的给他。

9月29日下午晏拙来接江森回去看爷爷,等到了西山大院他才发现盛为民也在,还有好久不见的简红军。他们跟江森寒暄客套了一番,最终的中心思想是晏河清受邀去参加国庆阅兵典礼,让他陪着去。这一消息着实让他高兴了好半天。十月一日一早,他无比激动地陪着爷爷爬上了□□城楼,看完了整个阅兵式后又陪爷爷大伯去大会堂国宴厅吃了饭。

之后几天他除了跟齐得龙去国贸溜了两次冰,其余时间不是呆在家里,就是去几个剧院看剧,电影院看电影。幸好国庆期间好剧多多,不然他得无聊死。

盛龙国庆节到底没有回来。倒是李沅回来时带了许多好吃的,每天变着花样喂他,江森被伺候地由饭来张口变得后来嘴都懒得张了,生生成了残疾人!檀不凡见了笑道:“老大……学着惜点儿福,小心下辈子做乞丐!”

盛龙集团新任的集团秘书万鹏经常会送剧场票来,而且都是包场,等江森到了那儿才发现剧场了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知道这又是那达尔巴的手笔……弄得他上个厕所都害怕,有时看到精彩处就他一个人鼓掌,手掌都拍肿了还没什么效果,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转眼到了十一月份,今年他把自个儿的生日都给忘了,直到他生日前三天晏拙来找他,说准备给他办个盛大的生日派对,问他想要的地点跟规格,江森听了只问了一句:“木仔会不会来!”

晏拙听了尴尬地笑了笑,回答得很模棱两可,“他说了,能来会尽量来的!”

“呵呵……他这哪儿是去留学,这简直是去坐牢,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江森阴阳怪气完又道:“过生日的地儿就选冥门吧!要最高标准……我朋友多,最好那天给包个场!”

“知道了!”

江森回家的路上翻了翻手机,发现他今年的生日阳历跟阴历竟然又在同一天。他赶紧给盛龙打电话,可得到的却是很官方的机械回答——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他对着手机喃喃道: “盛龙……你这次要能回来给我过生日,就算我妈打断我的腿,我也要将我们的关系昭告天下!”

江森回宿舍广发英雄帖的时候,才发现李沅不见了,忙问道:“他人呢?”

“不知道,接了一家里的电话,就请了假急匆匆的走了!”陈平回答。

江森听了,赶紧给李沅打电话,得到的也是很官方的机械回答——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江森气的直跳脚,“嘿……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今天我给谁打电话都是这个调调儿?”

“瞎说……你给我打一个试试!”檀不凡笑道。

“傻B!”

眼看明天就是他生日了,盛龙还是没点儿音信,江森急的直挠墙,恰巧这时齐得龙来找他。他一看齐得龙的模样儿,立刻有了主意。

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那我就激一激他!看能不能奏效。只是不知道齐得龙这小子愿不愿意!

“儿子……爸爸对你好不好!”江森满怀深情地问道。

“好!”齐得龙也回答的柔肠百转。

“可爸爸不是你的亲爸爸!”

“奶奶也不是我的亲奶奶!”

“你这说的啥玩意儿?”

“我以为你要跟我唱《红灯记》,所以我全力配合!”

“瞎说……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儿?”

“让我假扮你男友,引你哥上钩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

“你那点儿小心思都写脸上了,我会看不出来?”

“你小子,咋恁可爱呢!”

说干就干,下一秒,齐得龙的手已经搭在了江森的腰上。

“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江森叫道。

“怎么着……你是要写个剧本,还是画个分镜!”齐得龙笑道。

“今年的奥斯卡小金人不颁给你,组委会都别做人了!”

然后,两人在校内校外街头巷尾秀了一天的恩爱!喝奶茶吃冰淇淋拉洋片打冰球……看不出来的看不出来,能看出来的自然能看出来。老师们都很纳闷,为什么120急救车今天来的那么频繁,那么多的女生都突发心脑疾病进了医院。

第二天下午,江森人的二十岁生日派对在冥门举行。晏河清,盛为民,简宏军,林铮,秦老爷子,万老爷子几个都来了,小辈儿的林远宸,何必,容易,春晓,翟大鹏也都悉数到场,还有许多他不认识的阔少名媛,一看都非富即贵。他万没想到盛龙会为他弄这么大一排场,吓得他紧张得都说不出话来。

盛为民牵着江森的手上台致辞,“各位长辈,孩子们,他就是我已故的弟弟晏援朝留下的养子,我们家儿子辈儿里最小的一个,今天我把他正式介绍给大家,就是希望他跟大家混个脸儿熟,以后他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大家伙儿多多提点,他要有什么对不住大家伙儿的地方,也希望大家多多海涵,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我在这里先替他爸爸谢谢大家了!”

江森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跟所谓的京圈上流社会搭上了弦,他不知道这对他以后的生活影响有多大,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着将那件事儿昭告天下,可现在看来又要落空了!之后有许多上了年纪的贵妇过来询问他的生辰八字,意图很明显,江森实在应付不来,只好拉了他最不待见的林远宸来帮忙。

晚上,这群洪水猛兽退去,他的同学才三三两两地到来。干扎啤喝香槟吃蛋糕闹得不亦乐乎,然后就有同学不停地轮流上台献歌,一首接着一首,江森此时心情才真正高兴起来。

一直闹到快十一点的时候,晏拙走过来递给他一张电影票,说盛龙为表歉意给他在首都电影院包了个场。江森本来想把票给撕了的,转念一想,今晚结束后也无处可去,不如去电影院过个通宵。然后他心情越来越不好,将主场抛给了檀不凡,自己则悄悄奔出门让廖师傅送他去首都电影院。

进电影院门的时候他还在腹诽,“姓盛的,你敢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塌台,等你回来,看我不撕扒了你,不,我要将你先jian后杀,弃尸荒野,不,把你剁碎了包包子吃!”

当他钻进空荡荡的影厅,却发现电影银幕上循环播放着他从十三岁到现在的照片!

然后,一抹再熟悉不过的高大身影正坐在观众席最中间。

江森脏话瞬间脱口而出!“特么的王八蛋,你还知道回来!”

“我再不回来,你都要改嫁了!”盛龙说着丢给江森一沓照片。

“果然你……”

“怎么了……我要不派人盯着,你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你想怎么着吧!”江森丝毫不惧,抖着腿蔑视道。

“我哪儿舍得把你怎么着……只是那个小白脸儿就不好说了!”

江森听了这话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用京剧腔谄媚道:“嘿呀……官人,千错万错,都是为夫一人之错,你就放过他了吧!”

“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江森盯着手上那十几张照片,不要脸地道:“那就按这照片的数,一张让你上一次,总成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反悔?”盛龙冷笑道。

江森心说我还巴不得呢!便大声回道:“大丈夫一言既出,八匹马也难追!”

“数数吧!”盛龙说完从口袋里又掏出厚厚的一沓扔到他手上。

“你跟我玩这手儿?”

“谁说的不反悔?”

江森忿忿地数起来,“1、2……171、172……一百七十五张!”

“数对了没有?”

“对了!”

“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明明是一百八十六张!”

“啊!咱换种惩罚方式成吗?”

“不成……走吧你!”盛龙说完提溜去江森的羽绒服帽子就往出走。

“哥……咱好歹把电影看完嘛!”

“我哪儿有那功夫……春宵一刻值千金!”

江森随手扳着一个椅子抵抗,盛龙在他耳边威胁道:“信不信我就在这儿把你给办了?”

江森一听秒怂,乖乖地撒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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