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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第210章 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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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唱这么老的歌?”江森问道。

“我妈……我小时候睡觉前,她老唱这首歌……后来有了弟弟,她就不再唱了……”凌感说完笑道:“爸,我可不是让你触景伤怀,有的事我们没法儿选择,就像我没办法选择谁做我的爸爸一样……”凌感接着唱道:“在夜半三更过天桥从来不敢回头看,白日里是车水马龙此时脚下是忘川,我独自走过半山腰山间野狗来作伴,层林尽染百舸流秋风吹过鬼门关,一瞬三年五载品粗茶食淡饭,六界八荒四海无人与我来叫板,人间荒唐古怪竹林外有书斋,匿于此地畅快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是我装模作样在瞎掰,还是他们本就心怀鬼胎……”

“你们现在的小孩都喜欢唱这样的歌?我老听快快唱,只是他没你唱的好听!”

“我唱的比你可差远了,但我还想唱给你听……”凌感接着轻唱了一首英文歌曲,“Hmm~~Hmm~~Nobody ever knows……Nobody ever sees……I left my soul……Back then no I'm too weak……Most nights I pray for……you to come home……Praying to the lord…Praying for my soul……Now please don't go……Most nights I hardly sleep when I'm alone

Now please don't go oh no……I think of you whenever I'm alone……So please don't go

Cause I don't ever wanna know……Don't ever want to see things change……Cause when I'm living on my own I wanna take it back and start again……Most nights I pray for you to come home I'm praying to the lord……I'm praying for my soul Now please don't go Most nights I hardly sleep When I'm alone Now please don't go oh no I think of you whenever I'm alone……”

江森年少时对英语就一知半解,加上这些年缺乏语境,现如今除了几首以前常唱的英文歌偶尔吟哦一下,其他的早还给老师了。所以他根本听不懂凌感在唱什么,只觉得很好听,最终枕着凌感轻柔的歌声中安然入梦。

第二天返程的路上,凌感在副驾驶座上笑到捧腹打滚儿,原来他竟用自己的脸解开了江森的手机。他一条一条地翻着江森的相册,过一会儿就会来一句让江森招架不住的话,搞得气氛相当紧张。

“你隐藏起来的这些就是大伯吧?”凌感淡淡地问道。

“……嗯~~”江森鼻子里哼道。

“他好帅!”

“嗯……”

“干嘛要加密呀?”

“呃……”

“你觉得阿姨漂亮还是我妈漂亮?”

“呃……”

“你相册里前几年全是妹妹的照片视频,现在只有弟弟了,你说她要知道会怎么想?重男轻女?还是有了儿子忘了女儿?”

“……”江森虽然被他说得如坐针毡汗流浃背,连方向盘都抓不稳了,但心里仍充满了幸福感,也开始奢望这个儿子能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

“爸……你能给我买个新手机吗?跟你这个一模一样的。”

“好……”

“我看中一款掌上机很久了……”

“买……”

“爸……我扣……加你好友了,备注名是灵感。”

“你们现在的小孩儿为什么都喜欢玩扣扣~不喜欢玩儿WX?”

“WX是你们老人家的玩具……你叫归尘……我妈叫如初……舅舅叫参天大树……爸爸叫拼搏……爷爷叫向阳而生……老班叫欣欣向荣……”

“哈哈……你这一解释……”

“我给你改一名儿怎么样?”

“说来听听!”

“造孽!”

“干嘛?”

“因为我扣扣名儿叫孽种!”

“……”

“盛总……昨天那男孩儿又上了小江总的车!”老鬼汇报道。

“知道了……”盛龙回完又道:“别太神经,他不会轻易喜欢上别人,所以别盯得太紧,要让他知道你一直盯着他,他会爆的!”

“明白!”老鬼满脑门子官司挂了电话,他搞不清楚盛龙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让跟紧一点的是他,不让他盯太紧的也是他,这尺度让人着实难拿捏,可他这会儿也只能选择服从,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江森的车离省城越近,车里的气氛越沉重,他从凌感之前的刻意回避到一路上的举动早猜到了凌感的决定。都说越知道马上要分离越会觉得不舍,之后二人各怀心事沉默无语,到后来凌感一直装睡,江森望着他的睡脸心中酸楚异常,却也莫名地踏实,心说这个孩子可能是他近三十年的荒唐人生中最不荒唐的一个存在。

到省城后,江森带凌感去商厦买了许多东西,想尽可能多地弥补这些年对儿子缺失的爱。

凌感看上一款带倒钩的鞋,却嫌太贵没有要,戏说这钩子一反倾家荡产。

江森出商场前借口去卫生间好好地摸了一把狼狈的眼泪。

从商场出来,江森拉着凌感在街上逛迷宫一般地转圈儿,直到凌感叫停。

凌感自顾自道:“爸……把车就停前面路口吧……我这就回家了……你已经有儿子了……可我妈妈需要我的保护,贠小凡那货现在还不够强大……”

“……我……送你回去……”

“不了……这里离我家已经很近了……我自己……能回家……”

江森只好将车靠到路边,下车从后备箱取出一双带倒钩的鞋递给凌感,哽咽道:“这双鞋送给你……”

“谢谢爸……我一定好好穿!”凌感喊完抱起盒子就跑。

江森见凌感头也不回直接冲到路对面钻进一辆出租车,顿时泪崩,伏在方向盘哭了好久。然后又一个人开着车在市区绕了好久。直到天全黑了,他才将车开到向阳坡的墓前,望着墓碑上四个人的笑靥喃喃道:“我知道你们笑我太荒唐……也知道我犯再大的错,你们都不会怪怨我,只会想办法帮我擦屁股……那孩子,刚见着他的时候我很紧张忐忑,不知到怎样做,他才会原谅我,可他不但人长得标致,心眼儿也跟他妈妈一样善良,这些年我没管过他一天,他不但没有恨我,连怨恨的话都没说两句,还时时处处维护我……以前我不知道还有他这么大一儿子,现在知道了他的存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了……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江森开车进院时吓了刘阿姨一跳,“怎么这么晚?这可是你头一次自己开车过来……吃饭了没有?”

“没……”江森的声音充满疲惫。

“那我去给你做!”

“不用麻烦了!都这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

“不麻烦,都是现成的!”刘阿姨说着钻进厨房,两分钟后就端出一盘卤肉一盘黄瓜。

“您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

“天天给你备着呢!你姑姑说你爱搞突然袭击,要防着你冷不丁地回来……”刘阿姨说着把筷子递给江森。

“这都十几年了,您还记得那么清楚!”

“哎呀……算算这时间过得可真快,我总觉着一切跟昨天似的!你先吃,我去给你捞面!”

“陈叔叔呢?”

“他刚得了孙子,请假回去几天!”

“他都有孙子了?”

“你说呢?都奔五十的人了!”刘阿姨笑着将一碗炸酱面放到江森眼前,仔细端详江森,“你身子骨儿怎么还这么单薄,还有这张脸,看着就没怎么变,嫩得能掐出水来,就是眼神儿看着比以前稳重多了,以前那双眼珠子贼溜溜的,骨碌碌只转,还透着股匪劲儿!”

“你说实话,以前的我是不是很讨厌!”

“反正啊……跟乖巧听话这些个词儿不沾边儿!”

“嘿……我这不是自己找啐嘛!”

“坟上去了没有?”

“去了!”

“那就好……他们肯定很想你……见你现在这么有出息,一定很高兴……我也经常去陪他们说说话……”

“哼哼……”江森笑得有些心虚,他侧过头打量院子里陈设,花园四周一簇一簇的玫瑰花竞相怒放,花圃里是满树的圣女果跟茄子,花房四周的水缸里,荷花传来阵阵馨香……果真是一切都没有变,仿佛时间停驻,过往就在昨天。

“坟头上很干净,您一定没少操心!”

“哪儿有,我这能领着工资安享晚年,都是拜他们所赐!”

“您说这话见外了,您跟姑姑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所以她才放心把后事都交给你!”

“唉……你姑姑那么好的人……咳……我说这些干什么?你这开了一天的车,肯定很累了,早点儿上去休息!刘阿姨笑道。

“嗯……”江森答应完踱进花房,见水管里的水仍汩汩得流着,格外凉爽。江森倒卧在花台上,背部顿时传来一阵清凉。

刘阿姨走到门口笑道:“去楼上睡吧,空调已经给你开好了。”

“嗯……”江森钻进三楼的屋子,发现除了电器有更新外,一切都是老样子。他打开衣柜,里面传来阵阵樟脑味的柜中,年少时的衣服都拢了塑料袋。“这怎么还不扔,劳累您这么保护着!”

“你小哥特意嘱咐过……要保护好,这是他和你的宝贝!”

“他回来过?”

“他回来的比你勤,每年都会来上两三次,每次都要呆上几天……”

“……我以为他去了北京……就再没回来过呢!”

“去年你大妈去世,他回来主持后事,开追悼会……满以为你会来,可只等来了你爸爸!”

江森听了轻叹了一口气岔开话题,“刘阿姨……我有个小朋友,如果那天他找过来,你要帮我好好照顾他!”

“有照片吗?”

“不用照片,你见着他就知道了……”

“噢……”刘阿姨满腹狐疑地应答道。

江森回到龙源学校已经开学三天了。

王静言见着他第一句就问道:“怎么回事儿,今天才回来……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别是碰到初恋情人,叙了几天旧吧!”

江森被她说得心里发虚,却故作倔强,一副懒得回答她的问题的模样,抬手将元丞递回她手里轻声道:“我累了,进去泡个澡!”

“噢……水已经给你放好了!”王静言看出他不高兴,赶紧换了一副嘴脸,小心翼翼道。

江森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才敢卸下面具放下伪装,他骂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王八蛋,明明做了亏心事,还装的道貌岸然趾高气扬,亏人家给你生儿育女,把你当作一辈子的依靠!可是他一想到凌感,爱的天平却又不由自主地朝凌感偏移。

江森正吹头发,王静言从后面环住他的腰道:“老公,你不在家这几天,我好想你,我们两个好久都没那个了……”

江森从镜中看见王静言虽然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仍羞得满脸绯红,愧疚之心更甚,半晌他才开口回道:“我开了一天的车……有些累……”

王静言闻言迅速收回手闪到一边,吞吞吐吐道:“……那你早点休息……我出去洗个脸……”

“元丞呢?”江森问道。

“阿姨看着……正在他屋里睡觉……”

“阿姨?”

“噢……是这样,我们这不开学了嘛,你妈妈要照顾暖暖,你爸又在看管你爷爷,所以我给元丞找了个家政阿姨,就十三楼的赵阿姨,她跟我们同栋楼,知根知底,我们上班的时候,她就会过来……”

“我们家也确实需要一个做家政的……这一段辛苦你了!”

“我们是夫妻,你还跟我客气……”王静言说完迅速换了衣服出门。

江森望着指腹在床边失神呆坐半天,直到被元丞响亮的哭声唤回。

他起身奔出去,见元丞正在赵阿姨怀里拼命哭闹,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都憋得青紫,赶紧伸出手问道:“元丞是想爸爸了吗?”

元丞见了他打了一激灵,迅速止住哭声,伸出小手扑进他怀里,仿佛找见了救星。

阿姨见了咯咯笑道:“到底是跟爸爸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就是父子天性!”

“谢谢您,帮我们照顾他!”江森笑道。

“你这说哪里话……元丞很乖,可招人疼了!”

“他估计是哪里不舒服,您累了一天了,早点儿回去休息,换我照顾他。”

“行……有事儿您打电话。”

江森将他轻轻地抱在怀里,边在客厅踱步边给他唱摇篮曲,元丞乖得想一只猫,边吮吸着江森的肩膀头,边不停地叫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直到在江森怀里睡着。

江森把元丞放回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下,他望着旁侧睡地志得意满直叭唧嘴的小宝贝儿,又不由地想起凌感来。他给凌感扣扣连发了几条信息,却如泥牛入海无人应答。没办法,他又给凌感拨了一个电话,结果得到是很官方的回复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他突然觉得莫名的紧张,赶紧给凌珑发信息询问,得知凌感一切安好,已经去了学校,他的心才落回肚子里。他仰头盯着天花板失神半天,才又叹道:“老天爷,你可真会开玩笑,难道我跟他的父子情谊,真就只有这短短的几天?”

江森第二天又恢复朝九晚五,日子过得像一潭平静的湖水,荡不起半点儿涟漪。直到国庆前一天,接到凌感的电话。

“爸……我明天放假了!”

“那要不要回来!”江森追问道。

“我已经跟同学商量好了,去上海玩几天。”

“噢……你妈妈知道吗?”

“知道!我们一起十几个呢!”

“那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安全问题大于天!”

“知道了,江老师!”凌感说完又笑道:“江老师给点零花钱,我妈抠门儿就给了两千,这我出去只能跟同学蹭吃蹭喝,多没面子!”

江森听了二话不说直接转了五千,还说不够就再打电话,凌感在电话里狠狠地mua了一声挂断。

江森听了哑然失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老爸跟ma姑父来。此时此刻,他才真真正正体会到做父亲牵挂子女的心情。

王静言近几年一直迷恋医美,她当然不会放过国庆长假这大好的机会,老早就约了何蕊一起去广州做微调,把开大了的眼角又缝回来,为求完美还多请了七天的年假。

江森在家照顾孩子,七号八号轮到他在学校值班。跟他一起值班的学生会干部是二年级的校花瞿奕然。

七号当天元丞突然发高烧,江森摸爬滚打折腾了一晚上,八号上班正躲在办公室打瞌睡,瞿奕然突然抱了本书闯进来,“江老师,我对李易安这几首词还有一些疑惑,想跟您请教一下!”

江森接过书看了一遍她的批注,回道:“就是心境不同而已,她年少时家境优裕,婚后又夫妻和美,所以前期多写无忧无虑的生活,后来丈夫去世又加国破,所以后半生的生活……”

江森的话语突然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瞿奕然的上身已蹭到他身上。他如避蛇虫鼠蚁般迅速弹开到窗边,说道:“瞿同学,请你自重!”

瞿奕然听了丝毫不惧,“江老师,我从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为了让你看见我,我努力了一年……今天终于鼓起勇气跟你表白,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我知道你有老婆有孩子,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随叫随到……”

“你的爱我可承受不起!你还年轻,好好地找个男朋友,正正经经地谈个恋爱才是正理!”江森打断她的话说道。

“你认为,除了你,我眼里还容得下别人吗?”

“瞿同学,你是没有碰到你的真命天子,再过几年,你会觉得今天说的话做的事都很荒唐。”

瞿奕然眼底突然有一抹杀意掠过,她冷冷地说道:“江老师,我再问你一遍,让我做你的红颜知己,你……能答应吗?”

“你要这么执着,我们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江森说完绕过她朝门口走去。

谁料下一秒瞿奕然竟自己抓乱编得整整齐齐的长发,同时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吼,“啊~啊……江森……你个禽兽……”旋即撕扯外衣领口,绷掉了几颗纽扣不说,连内衣的肩带都扯了下来,恰到好处地露出大半块胸膛。那戏剧精神堪比教科书,跟《水浒传》中闫婆胁迫宋江大喊宋三郎杀人了如出一辙。

江森被她这一波骚操作震得目瞪口呆,直接愣在原地。而周围几个办公室里探出头的好事者立马拥满了楼道。

瞿奕然在发出第二声哀嚎之后晕厥倒地。

周围的吃瓜群众本着维护弱小的原则纷纷跑上前救助。打120报政教安保的热心同事见江森仍站在原地不动,眼底流露出的分明就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猪狗不如死不足惜,江森此时该做的当真只有一死以谢天下了!

学校政教处干事马凤玉在瞿奕然被救护车拉走时候赶到第一案发现场,对站在楼道抽烟的江森吼道:“怎么回事儿?”

江森掸了掸烟头淡淡地回道:“无可奉告!”

“你这是什么态度,身为人民教师,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这么理直气壮,是谁给你的这副底气!”

江森听了嗤笑一声,没有作答。

这时连兴龙匆匆赶到,他瞥了马凤玉一眼,转过头对江森说道:“你先回家休息,等待组织调查……暂时不要离开龙源,以免再落人口实!”

江森听了,将烟头在垃圾桶上方烟灰缸摁灭,转身离开学校。

然后,江森猥亵学生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学院。接着学校贴吧出现两个截然不同的梯队,一队是力挺江森骂瞿亦然是马夫人的,还有一队就是坐等江森倒台的吃瓜群众。

王静言接到马凤玉的电话赶紧订机票赶回龙源。

当她顶着一副大墨镜出现在院长办公室时,再一次成为舆论的焦点。

何院长被她脱掉眼镜后红肿的双眼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王老师,事情还在调查,你先保持冷静,不要太激动……”

王静言听了笑道:“院长,我没有激动……因为我相信我丈夫的人品!”

“那你这是?”

“这不是你侄女拐带的我嘛!”

何院长一听秒懂,他露出一丝讳莫如深的笑,接着呷了一口茶,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江老师人品贵重,我也不相信他会干这种事儿……只是,当时看到的人太多,要是事主咬住不放,即使没有事,也很难说清,现在网络自媒体又这么发达,纠缠下去不但对江老师不利,还可能会影响到学校,你是团委书记,有些话不用我多说吧?”

“您说的话我都明白,所以我才来找您,您想想,江森长那样儿,这些年往他身上扑的人还少吗?他要是那种人,早就出事了,还用等到今天?”

“可常言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江森那么年轻,瞿奕然又是学院里出了名的美人的,搁谁都会产生无限遐想,你说呢?”

“何叔叔,跟你实话说了吧,我敢打包票江森不会干那种事情……他长得太好看……优越感强……性格又太孤傲……所以……他并不热衷夫妻之间那点儿事儿,我跟他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现在,一年到头做那种事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让他去勾搭别人了!所以还要请你帮帮他……我不想咯他受委屈……”

何院长听了差点儿惊掉下巴,也难免心底一声叹息,他万万没想到江森那么优秀却是个xing冷淡,怪不得王静言会全力以赴地维护他,为了他连脸面都不顾,这得把人逼到什么份儿上,才能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来!

“那你这些年?过得开心吗?”

“当然,您清楚,任何一对夫妻都会由爱情走向亲情,我们熬过了七年之痒,这辈子注定要一起走下去了!”

“行……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数了!回去好好劝劝江森,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他,还有,让他在家好好休息几天,权当给自己放个假,等我们把工作都做好了,再风风光光地回来!”

“谢谢您……”

“你还跟我客气,你爸跟我哥是过命的兄弟,你跟何蕊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们幸福,现在你跟江森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我怎么能让外人来破坏,放心回去,我马上叫连院长过来商量!”

王静言刚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就看见马凤玉倚着墙似笑非笑玩味十足地看着她,她无心理会这无聊的人,绕过他朝电梯门口走去。谁料马凤玉并不打算放过这大好机会,压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可真是爱夫情深,护夫心切呀……都到这种关头了,你还那么相信他?”

“我们夫妻是一体,我不相信他,难道要去相信一个外人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敢保证,江森就真的那么干净,无可挑剔?”

“无聊!”王静言说完就要进电梯,却被马凤玉抬起胳膊拦下。

“哼……要是别人的事儿,请我我都不管!”马凤玉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这些年,我对你存着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姓马的……你省省吧!我都是俩孩子的妈了!”

“言言,你要过得幸福,我也就认了,可搞半天,他姓江的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儿,你又何必守着他一棵树吊死!”

“你能再卑鄙点儿吗?”王静言瞅了马凤玉一眼,再次拍下电梯下行按钮,“以前我还把你当一弟弟,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是了!”

“言言,你不能这样,把对你好的人的一颗真心放脚下反复践踏!”

“你要真对我好,就不会在这种时候跑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王静言说着拍开他的手钻进电梯。

马凤玉紧随其后,将她逼到墙角,瞪着猩红的双眼低吼道:“你有没有想过,江森不愿跟你亲热,是你没有长在他的审美点上,或者说他心里另有其人?”

“你瞎说什么?你给我让开!”

“我说到你心坎上了吧!你仔细回想一下,他就真像你说的那么纯情?他们搞艺术的有几个正经的,都喜欢胡搞乱搞,听说他上师专时,就花边新闻不断,玩的得还都是校花级别的,就比如说那个凌珑,原本是路院长口里的蛋糕,都让他生生给抢了。据他同学说,他那个时候风流成性,正经不正经的女朋友就有十来个,还有男的惦记他,艺术楼楼顶,画室,宿舍他都玩儿遍了,再后来,他又上了ZX,那可是美女如云的地方,就他那长相,不胡搞乱搞谁信?我舅舅跟我说,你跟她结婚前一年,有个情敌来找他,要不是消防队那姓郁的四川鬼儿拼死相救,他能活到今天?他也许是见过大风大浪才准备安静下来……而你这个大傻冒,刚好在他感情正空虚的当口把自己个儿填了进去……所以,他并不爱你,你明白吗?”

“你说这一切有什么证据?”

“你要证据是吗?那你可以自己去找,手机,笔记本,转账记录,只要他心里有鬼,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你只要证明他真像你说的那么干净,是我看走了眼,赔礼道歉磕头谢罪都你说了算!”

“这可是你说的!”王静言说完走出电梯门,又道:“可不管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他会跟瞿奕然有事儿!”

“我也不相信……这种事儿见不得光,要做都要选安全又隐秘还要容易脱身的地方,谁会傻到在办公室这种众目睽睽的地方偷腥儿!”

“那你要是个正人君子,也想真心帮我,就把这件事给我弄清楚,还江森一个清白!”

“放心……我再不待见他,也不愿意看见你流于舆论的漩涡,其他的事儿,咱来日方长,反正我这十几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在多几年!”

“你才二十五,过几年你会觉得跟我的对话就是一个笑话!”

“是吗?那咱拭目以待!”

王静言听了再没接茬儿,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当她赶回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赶紧打电话过去询问,“在哪儿?”

“琼阁山!”江森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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