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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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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的春香阁与白天完全两样,佳人倚栏而立,整个阁楼灿若白日,人声鼎沸,多得是纨绔子弟,达官贵人光临。

阿尔朵十分喜爱杳生,她觉得杳生既不像凉州女人一般粗旷大胆,又不似中原女人一般含蓄娇羞,她像一汪温泉,静静地在那里,就让人感觉温暖舒适,对中原的好奇以及好不容易来中原的机会,让她不得不向往代表中原夜生活最繁华的地方——妓院。

聂昭今日谢绝所有的客人,大方的阿尔朵公主包下一条花船,欣赏中原的美人儿。

聂昭软若无骨的靠在阿尔朵身上,娇笑道“公主,我这酒如何?”

阿尔朵与她碰杯一饮而尽,杳生在旁看她二人软成一团,用手背摸摸自己的脸,也是滚烫,甩甩头,聂昭伸手将她拉过,三人倒在一起。

三人笑成一团,桌上已一片狼藉,酒四处洒的都是,阿尔朵酒量好,比他们两个清醒些,使了力拉她二人坐起,聂昭在阿尔朵手臂上捏了捏,惊讶的道。

“杳生,你快捏一下,硬的!”

杳生果真上手一摸,也惊讶的道“硬的!”

又嘻嘻笑起,去抓桌上的酒壶,阿尔朵拦得住这个拦不住那个,她二人喝的酒洒的多,进的少,衣服上红红紫紫一片。

跳舞的歌姬穿着凉州服饰,露出一截细腰,脚上的铃铛随着舞姿叮铛作响,聂昭爬起来,混进舞姬里学舞姬跳舞,杳生看的直拍掌。

“公主,公主,你看我跳的好吗?”聂昭大喊

阿尔朵还未回,聂昭又跑来将她与杳生拉进去,让舞姬边跳边教,阿尔朵自不必说,本就是载歌载舞的民族,跳的甚至比舞姬更有韵味,聂昭皱眉看杳生,伸手指她“你这衣服不对,跳的不好看,快去换掉换掉。”

阿尔朵也起哄“就是,你这衣服脏了,快去换快去换。”

杳生被舞姬们拉着,去将身上衣物换下。

聂昭教阿尔朵划起拳来。

”公主,公主,该你出了。”聂昭唤道,见阿尔朵直直看着身后,也转过身去看。

“天呐,你也太美了吧!”聂昭看的眼睛都直了,站起身来。

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衣服朝下拉,聂昭走近看她,在她胸前摸了一把:“你也太深藏不露了。”

阿尔朵也直夸赞“你们中原女子穿我国衣物,别有一番韵味。”

站在她们面前的杳生,穿着凉州服饰,露出的不堪一握的小腰与纤细的脚踝上坠着一圈小铃铛,头上别着发纱,垂到腰上,额上坠着红玛瑙,因饮酒,脸颊透着粉色,唇红艳艳的,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有些含羞的看着他们。

同为女人,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杳生将面纱笼在脸上,行了凉州礼“小女子让二位见笑了。”

聂昭在她身上捏捏摸摸,杳生佯装生气瞪她,聂昭转过来跟阿尔朵说道“公主,我这姐妹,绝色吧?!”

阿尔朵点头,三人又命人拿酒来饮。

雷嵉墨收到春芸的消息时,正在将军府与秦慕豪下棋。

“贤侄这棋艺越发精湛了。”秦慕豪道

雷嵉墨落下一子“秦伯伯手下留情。”

秦慕豪看他,与自己过世的好友七分像的容貌,“你父亲当初棋艺确不如我,不过你小子嘛,样样比你父亲强。”

雷嵉墨笑笑,“父亲与秦伯伯都是英雄,嵉墨怎可与父亲相比”

秦慕豪想到了什么,叹口气“可惜你父亲与弟妹去的早,你能长成今天这样,你父亲母亲一定很骄傲。”

“秦伯伯,你输了。”

秦慕楚一看,果然输了,摇摇头笑“你呀,一点情面不给我留。”

青山见他二人下完,才将春芸传来的纸条呈上。

秦慕豪见他脸色虽未变,眼神却冷下,道“贤侄有事尽管去,下次我定杀你个片甲不留。”

雷嵉墨到时,三人已经喝醉,舞姬们都已退下,雷嵉墨登上船,先让春芸进去,春芸带几个侍女进去,将聂昭与阿尔朵带出来。

“青山,你送阿尔朵公主回驿站。”雷嵉墨对着身后的青山说道。

等人将那两人带走,他才推门而进,珠帘遮挡了视线,但能看见杳生穿的不是今日那身衣服,他掀开珠帘,脚步一滞,连呼吸都乱了一拍。

杳生上半身趴在窗边的贵妃椅上,因趴着的动作,衣服更往上移,露出一大截细腻雪白的肌肤,他上前,看她醉红的脸颊,用手背贴了贴。

“杳杳。”他轻声唤

杳生不耐的皱皱眉,小巧的鼻子也皱了皱,他的心因她这个无意识又可爱的动作软成一片,来时路上的怒火奇异的被抚平。

在后边找到她换下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将她抱起,脚上的铃铛随着动作想起,似乎是嫌闹,杳生睁开眼看了看,见是他,又安心的闭上眼睛,甚至往怀里缩了缩。

上了马车,杳生闹着要喝水,来的急,车上并未备的有,见无水,杳生不依,在怀里扭起来。

雷嵉墨紧紧握住她的腰,轻声哄,杳生更有恃无恐,酒后燥热,她将披在身上的外衣蹭开。

她睁开迷朦的眼,带着泣音“你不给我水喝,我讨厌你。”

雷嵉墨揩掉她眼角的泪,将衣服又给他拢上,放低声音哄道“再忍耐一会儿好不好,很快就到了。”

杳生嫌热,又去拉扯衣服,那舞衣开的领口低,她磨蹭间露出纤细的脖颈与一半的圆润来。

她拍打他“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竟无理取闹起来。

雷嵉墨垂下眼,眼睫遮目看不清他神色,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变得低哑起来,手在她脸上摩挲,问“要吗?”

杳生又燥又渴,听他这样问,睫毛上的泪不堪重负的落下来,娇娇的点头“要……”

话音未落,全部消弭在唇齿间。

良久,雷嵉墨将她搂在胸前,他胸膛起伏,是压抑的克制,凑到杳生耳边问“还要吗?”

杳生已经半清醒,埋在他胸前,连连摇头,他低笑,见杳生耳朵动动,又轻咬了一下她耳朵“以后还敢不敢在那种地方醉酒。“

杳生摇头,他又问,手在她腰上摩挲“还敢不敢穿这种衣服?”

杳生又摇头,露出一只眼睛看他,见他盯着她,又赶忙缩回去。

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杳生抬起头瞪他,委屈的说“我都认错了,你还打我!”

他就着刚刚打的地方摸了摸“下次不准了,这样的衣服也不准在别人面前穿。”

杳生咬唇“他们都是女子,有什么关系。”

雷嵉墨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咬一口,“有关系。”

杳生看他,他说道“我嫉妒。”

杳生看他许久,伸手搂住他的腰“小心眼。”

第二日是难得的休沐,朱犀云邀阿尔朵泛舟,无人寻杳生,杳生醒时已经是大中午,阿珠蹲在床前看她,杳生睁眼时吓一跳。

“阿珠,你干嘛。”她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杳生看自己身上完好的中衣,昨日虽醉,但半醉时换的衣服,她还是有记忆。

阿珠看她,叹口气“主子把衣服给你换了。”

杳生不好意思的咬下唇“换的衣服呢?”

阿珠指了指不远处那一堆已经是碎布的衣服。

杳生不禁耳热,昨晚雷嵉墨将她送回,她不要旁人碰她,雷嵉墨耐着心给她换衣服,她又起醉意,又哭又闹,雷嵉墨没办法,那凉州服饰,清凉短小,他两下扯碎将她按在浴桶里,后边的事情模糊起来,只记得他最后额上的汗顺着坚毅的下颌滑落,落在她脸上。

阿珠看她羞红了脸,有点懵懂的问“圣女,你跟主子是不是要成亲啊。”

杳生笑眯眯的看她“怎么这样问?”

阿珠挠挠头,说“青山以前跟我说,只有夫妻两个人才能共处一室,所以他都不要我跟其他兄弟住一间屋子。”

杳生失笑“青山没有说错,确实如此,但是我与你主子不一样。”

阿珠问“怎么不一样?”

杳生见她认真的看自己,也认真的回“如果阿珠以后遇到一个非他不可的人,他也非你不可,可能因为其他更重要的原因你们没能够成婚,但是你们在一起,世俗种种都不能适用在你们身上。”

阿珠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伺候杳生洗漱。

就在杳生以为她把这个事情忘了,阿珠忽然问“圣女,那你和主子什么时候能成婚?”

杳生愣住,仔细想一想,看着阿珠眼睛认真道“等我完成我的事,如果还有机会,他愿意的话。”

阿珠想想“主子一定愿意。”

杳生笑笑,将簪子簪上,与阿珠聊起其他的,阿珠小孩儿心性,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杳生看着屋外的阳光想,如果还有机会,她闭上眼,再睁开,如果还有机会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狗子:我嫉妒

女鹅儿: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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