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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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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凉算是被鱼江离伤透了心,年轻便会倔强、便会言不由衷、口是心非,又希望对方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堪堪陷入了僵局。

明日便是册封大典,花凉将何去何从,或许连她也迷茫了...

——

素荷找到了郁微宁,郁微宁倒是先发制人,只把花凉名字作假之事全盘托出,素荷和衣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郁微宁倒是以北煜王喜欢她为由头,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花凉定有苦衷。”素荷只知花凉并未做什么坏事,即便没说真名,她依然义无反顾的站在花凉身边。

郁微宁知道素荷与花凉感情甚好,她不依不饶的反问素荷,“名字都假,她就未拿咱们当姐妹,你这心偏的没边了。”

衣容见两人剑拔弩张赶紧打圆场,“你们俩别吵了,花凉会和咱们解释的,气大伤身。”

素荷和郁微宁闻声,异口同声的看向衣容道:“闭嘴!”

衣容向来性子软,见她们同时冲自己喊,登时便委屈的红了眼圈。

素荷眼瞅衣容要掉眼泪,只得狠瞥了郁微宁一眼,赶紧安抚道,“好了、好了,你怎么还哭了,我们不吵了。”

郁微宁:“人家明日便是娘娘了,人家能跟你们解释真是异想天开,那是枝头的凤凰,咱们够得着吗?”她气呼呼的瞪着素荷,“你帮人家说话,人家念你的情吗?还是这就开始谄媚主子了?”

素荷拍了拍衣容的背,压下了心中的不满转向郁微宁,“有本事你也当凤凰啊,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花凉对你怎样,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这样别说凤凰了,我看也只能当只普通山鸡!”

“你说谁山鸡呢,你才是山鸡!”郁微宁气的手抖,面容因为生气五官扭曲,她颤抖的冲素荷扑了去,被素荷灵巧的躲开了。

素荷不理她,自己拉着衣容道:“走,咱们找花凉去!”

郁微宁落了下风,一时气的直跺脚!

要说花凉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敲门还存了一丝幻想,打开门见到了素荷和衣容,便邀她们进来暖和。

素荷倒是直抒胸臆,花凉才不安的道了歉,只说因为有要保护的人,这才隐瞒了姓名。

素荷便猜到了那人是北煜王,花凉见事已至此只得点头承认了,女孩们最能理解女孩子,她们并没有生花凉的气,而是隐隐为她担忧,直到夜深素荷她们才离开,没注意不远处站着的黑影,正向这边张望。

——

鱼江离强迫自己入睡,意识却越发清醒,他像一只搁浅在岸上的鱼,只能眼睁睁等待脱水,烦躁之下他来了花凉的住处,又翻墙进了内院,可花凉的殿内一直有人影晃动,鱼江离不敢来回踱步,只得隐藏在院子内的竹子丛后,一时站得身子都僵了。

终于等到殿内的人离开,鱼江离便从花凉的窗子翻了进去,花凉正要睡觉被一阵声响惊到,她掌灯上前查看,就见鱼江离一脸难堪的躺在地上。

花凉没上前扶鱼江离,而是打趣道:“王爷好大的兴致,平白来这作甚?”

鱼江离自知理亏,赶忙岔开了话,“快、快扶孤一把,孤...的腿不能动了。”

花凉没动,语气多了一丝嘲弄,“王爷这是怎么了,花凉倒是觉得王爷动作灵巧,半夜还能钻女子的闺房!”

鱼江离被呛得哑口无言,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这才扶着旁边的椅子起身,神色异常委屈。

花凉竟慢悠悠地,在鱼江离跟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本正经道:“花凉也不是不愿扶王爷,只是怕坏了规矩,王爷可会怪花凉?”

“不怪!”鱼江离无奈的回道,之后从花凉身侧走到她面前,竟然缓缓蹲下了身子,以低姿态仰脸凝视花凉,扭捏了一阵才小声道:“孤错了。”

“何错之有?王爷这是哪里的话,这要传出去旁人该说花凉不知礼数了。”

鱼江离紧盯着花凉的脸,错就错在他不该想过让她入宫的念头,错在自己白日的冲动,他在向她低头,“花凉怎么才能原谅孤?孤...可以娶花凉!”

花凉不可思议的嘀咕道:“娶吗?”她仔细地望着鱼江离的脸,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花凉的沉思,这么晚了谁会来?花凉慌忙紧张的问道:“是谁?”

熟悉而让人发抖的声音传来,如同惊雷一样让花凉抖了抖,“是吾,吾睡不着来看看花念!”

花凉这才紧推了一把鱼江离,“王爷,是圣上,怎么办,你、你快躲起来!”

鱼江离见她推自己时,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他毫不慌乱甚至擒住了她的手腕,眼睛眨了眨耍起了无赖,“花凉不是说会坏了规矩吗?”

花凉心惊肉跳道:“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计较这些?您不要命了?”

鱼江离却不放开她,而是欺身贴近了花凉,“孤就计较!”

花凉耳朵还在听着门外的声响,唇上却忽然被软软的东西包裹了,“唔...你、你做什么?”

鱼江离得意的笑道:“花凉觉得呢?”

花凉无言,鱼江离真是越发大胆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亲、亲她!!!

皇帝支着耳朵,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吾...可以进去吗?”

花凉赶紧应声,“圣上您等一下,花凉在穿、穿衣裳,不体面。”紧接着她盯着鱼江离道,“求您了,您走啊!”她求他的时候,或者生气的时候才会用敬语。

“你亲孤一下,孤...就走!”

“不行!”

“孤只想要花凉!”鱼江离的手放在花凉的后颈,另一只手与她的手指交握,猛扯下花凉跌入了自己的怀抱,鱼江离用力的吻了她,他的睫毛颤动着,却不像以往似的闭着眼,而是一直盯着她看,直到她变得娇喘微微。

“吾进来了。”皇帝说着话开始推门。

门吱嘎作响花凉的心已然要冲出胸口了,她赶紧躲开了鱼江离的亲吻,浅啄了他的脸颊,少年才放开她一脸的宠溺,“这才乖嘛。”

花凉气哼哼道:“无耻!”

鱼江离坏笑着贴着花凉的耳廓道:“除非孤死,否则花凉今生也别想逃!”他甚至咬了她的耳朵,花凉大惊失色。

门陡然开了,瞬间鱼江离早已一闪身从窗户翻了出去,花凉还在心有余悸的哆嗦。

鱼江离说自己腿疼,竟然比兔子跑得还快?花凉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回过神来才发现皇帝带着愠怒的脸,立刻便跪在了皇帝脚下。

皇帝一改往常的样子,他俯身挑起了花凉的下巴,直到瞥到了花凉唇上的伤,伸手就要触碰,花凉惊恐下侧头躲开了,她骗不了自己,对不喜欢的人哪怕简单的接触,她也不愿。

皇帝倒也知道她内心的不愿意,他松开手站直了身子,“殿内很热吗?花念脸怎么这么红,唇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花凉一惊,手下意识的抚上了下唇,“宫内干燥,干裂的出了血。”

皇帝还是有些怀疑,只一瞬他语气温和了下来,“是吾疏忽了,吾明日便让人早些送来上好的药膏,绝不耽误咱们的大典。”

皇帝说着去拉了花凉的手,花凉一愣还是任由皇帝握在了手心,他的手潮湿,黏腻的触感让花凉有些不适。

“吾听花念仅要了两箱珠宝,花念不必为吾节省,就是搬空了国库,吾也不会说什么,搏美人一笑值得。”皇帝说着话手摩挲着花凉的手,眼睛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

鱼江离在窗子的暗处看了个清楚,以前有凌寒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现在是手握着生杀大权的皇帝,他的手攥成了拳头青筋爆现,鱼江离强压着火气试图转移视线,可那不受控制的目光,最终还是停在了他们十指交握的手上,喉咙发紧。

直到花凉的房门被打开,皇帝微笑着走了,鱼江离便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大步的进了寝殿,心中缱绻千回,一团无名的妒火在燃烧,他的眼色一沉,似乌云掀起的狂骤,他把花凉从床边拉了起来,抿着唇静默的看着她。

花凉害怕鱼江离这种神色,一瞬他却红了眼拥她入怀,心中酝酿了千遍,“他碰你...你为何不躲?”

素绢的事鱼江离不想想了,可眼前他绝不允许她心中有别的男子,九五至尊也不行!

鱼江离暗沉的眼眸染了几分□□,终于一横心抱起了她。

花凉惊诧,“鱼江离,你又要干什么?”

“孤嫉妒,嫉妒的发疯!”鱼江离将她扔到了床上,再次欺身压了过去,“花凉何时这么喜欢叫孤的名字了,还是对皇帝也是这样!”

又来???他不许她有任何情感上的僭越,又总是要她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她,行,他要,她便给!

花凉拾起了伤痕累累的心,难过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滑落了两行泪,“不用王爷动手,花凉自己脱!”

鱼江离的手松开了,声音紧张且低沉道:“花凉...是心甘情愿的吗?”

明明是自己强迫的啊,鱼江离不知如何收场,少年骄傲的心在喜欢人的面前不堪一击,他看到了她的泪,已读懂了自己的强人所难,可他就是嫉妒,不受控制的嫉妒!

素绢没有血鱼江离不在乎,甚至万分珍视,那绢布被他妥善的保管了起来,可是她对别的男子也是这般吗?可以毫不顾及的脱掉衣裳,他曾教她自尊自爱,又要亲手毁了她,他究竟在干什么!

花凉的言语刺伤了鱼江离,他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她今日的衣裳不是盘扣而是衣带,想要解开轻而易举,那些他想要占有的,也轻而易举!

鱼江离的眼睛发涩,直到衣带被花凉自己扯开,衣裳从她的肩膀滑落,鱼江离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然按住了她的手,替她穿回了衣裳,“今日可以了,孤累了。”

花凉内心虽有气,却也是愿意的,她总是廉价的妥协,他若喜欢她的身子,她便可以全部交付于他,包括其中的回应,她喜欢注视他的脸、他鼻尖上的汗珠、他好看的眸子,直到被索取到绵软,她依偎着他,听他胸腔内仅为她,才会剧烈跳动的声响。

只因喜欢,便想把最珍贵的一切给他,可他似乎并不领情,她想天下的女子多大一样,她们愿意脱衣裳一定是因为喜欢的啊!

鱼江离下了床,一息后他不顾床上哭成泪人的花凉出了门,关门后他站在门外迟迟没有离去,他是来道歉的啊,为何又闹到这般。

鱼江离叹息了一声,为何总会情不自禁,不做...会死吗!

——

次日,鱼江离让人给花凉送大典的礼服,花凉垂着眼睛盯着华贵的锦缎,鱼江离未进去,他的眼底猩红一片,似乎一夜未眠。

太后的身子稍好,又听闻皇帝未取消册封,病情再次复发,皇帝被孝道的帽子压着,便不敢大张旗鼓了,便命人把大典安排在了晚上。

宫内的人从未见过晚上册封,便私下耻笑花凉,虽然嫔位不算甚高,但也是个极有脸面主子,弄得和民间纳小妾一般,实属招笑。

花凉穿了一身礼服端坐在铜镜前,那张施了粉黛的脸娇艳动人,却没了笑模样,仿佛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掉下泪来,伺候的婢女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开始花凉准备逃,却不知道皇帝把这个大典的事交给了鱼江离,直到听给她梳妆的婢女谈起,说是若有任何差池北煜王难辞其咎,她便不敢跑了。

谁曾想还有半个时辰,冷宫内走水了,火势很大浓烟滚滚,鱼江离终于一脸疲惫的出现在她面前,“如今花念死了,你叫花凉!”

“你叫花凉。”花凉重复着,一如那日他走到她面前,她才有了名字,曾经的种种经历,在花凉的脑海浮现,她的鼻腔一酸,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鱼江离。”

“逃吧!”鱼江离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如可以燎原的点点星火,大典被毁,鱼江离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将会再次降到冰点,皇帝仅这一个理由便可押禁他,不允许他再回皇城,甚至...杀了他!

鱼江离知道他所有的筹划,已在他做这个决定后全部付之东流来,可他的野心抱负没有她重要,他可以承受任何,却承受不了她被困死在宫中。

大火弥漫,少年缓缓从烈焰中走来,他上前凝望着少女的脸,擦掉了她的泪,又坚定的牵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别怕,孤...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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