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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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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着就被挂断了。

晏明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对方打错了,又拨回去。

袭北望接通了电话说:“没打错,我叫你朋友跟你说两句。”

晏明殊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通讯那头传来阿金的声音,“明殊,是我,我是阿金。你先过来吧,情况有点儿复杂,别告诉我哥。”

晏明殊挂掉电话,还是觉得这情况有些微妙而不真实,他没有乘坐公共高轨,直接打了一辆飞车,不多时就赶到了地下城。

到了袭北望口述的地点,晏明殊推开门,先看到了袭北望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里,直角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一个金发浓妆的男人,一见到他就扑过来,晏明殊条件反射一把挡住金毛的脸,说,“你谁?”

金毛就委委屈屈地说,“我阿金啊!明殊你不认识我了吗?”

晏明殊盯着他那张、化妆化到亲哥都认不出的脸,愣了好几秒才认出来,随后问他,“怎么回事?”

阿金一番絮叨加刨白,晏明殊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因为小人鱼观观和阿金两个都要长期服用基因修复药,阿金担心林聪经济负担太重,于是背着他买了美瞳戴在失明的那只眼睛上,遮挡住特殊的瞳色,偷偷在地下城做侍应生赚钱。

但阿金因为长久不接触外面的生活,不知道外面、尤其是地下城其实乱得很。

他上班第一天,就因为被一个男同事拉到角落吃豆腐跟对方动了手。

领班偏心老员工,说了他几句之后就糊弄过去,阿金反而被分配了比平日多三倍的活。

过度劳累的后果是,阿金在往负二层一个包厢里送酒水的时候,因为突然腿抽筋儿,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客人的腿上。

在地下城,靠这个老套的手段,吸引金主的男孩子不在少数,那客人就错会了阿金的意思,顺势搂住了他,阿金反应过来挣扎之间又摔了一瓶昂贵的酒。

这下客人不乐意了,双方僵持过程中,阿金认出了一直坐在旁边看戏的袭北望,直接搬出了晏明殊的名字。

阿金的本意是想让袭北望看在晏明殊的面上,别为难他。但他没想到,袭北望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还说什么“赎人”、“撕票”的。

想到上一次,他和晏明殊在黑市偶遇袭北望时,两人好像并不是很熟的样子——阿金不由得有些忐忑,刚刚他之所以会向袭北望求助,完全是病急乱投医......

这时,晏明殊听完阿金的自白,瞪了瞪他,没多说什么。

他转头对上沙发上的袭北望,“所以这是一场误会,这位是我朋友,那我就把人领走了。 ”

晏明殊刚说完,袭北望就笑了,他说,“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完了?”

“不然呢?”

袭北望笑得很欠扁,“你朋友打翻了一瓶酒,还坐了我朋友的大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转头去看旁边的男人,“是吧?老徐?”

老徐忙接话道:“嗯,那肯定的!”

袭北望:“我朋友这腿儿还是‘初腿’呢!从来没被人坐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没了!”

要不是他惋惜的语气太过真挚,晏明殊某一瞬间都觉得是自己幻听了。

还他妈的“初腿”?真是闻所未闻!

晏明殊算是看出来了,袭北望分明就是在找茬!

他拉着阿金走过去挨着那位老徐坐下,也笑嘻嘻道,“既然这样,那也好办。不巧我朋友这腿也是‘初腿’,也从来没被人坐过,这么着,请这位朋友再坐回来就是,那就扯平了。”

他这话一出,包间里一时无人说话,只有阿金小声地喊了他一句,晏明殊轻轻拍他一下,以示安抚,挑衅的目光直直看向一旁的袭北望。

袭北望的嘴角忍不住轻轻一勾,反倒是那个老徐,有些讷讷地不知该回什么,片刻后袭北望替他开口,“坐回去虽然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案,但总归有失风度,那么这一条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他话锋一转,“这瓶被摔的酒,还得请你们照价赔偿。”

这时,阿金轻轻一拉晏明殊的袖子,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晏明殊没顾上搭理他,直接道,“那是自然!这酒多少钱?”

袭北望笑眯眯报出一个价。

晏明殊的表情僵住——艹!这个价格是认真的吗?

他现在要是丢下阿金不管的话还来得及吗?

对此,袭北望还贴心地对他多解释了一句,“抱歉!我平时也不点这么贵的酒,第一次体验,没想到刚巧碰见这样的事情。”

晏明殊刚要说话,阿金上衣口袋的对讲机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阿金!叫你送个酒,难道你是跟着酿酒师去的原酒加工厂现场制造的吗?!再不麻利点儿我现在就扣你钱!”

阿金看了眼晏明殊,“明殊,领班叫我了......”

晏明殊对他道,“回头再跟你算账!你先去吧。”说着把他往门口一推。

阿金犹犹豫豫地看一眼袭北望三个人,有些不放心,晏明殊小声安慰他,“去吧,这里我能搞定,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放心。”

阿金苦大仇深地推开包厢门走了。

另外两个人也站起身,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包厢,晏明殊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们不打算计较了是吗?”

袭北望点头,晏明殊松一口气,下一秒却听袭北望说,“但是我打算计较,这酒又不是他们买单。”

晏明殊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就一瓶酒而已,你来真的?”

“什么叫就一瓶酒而已?很贵的好吗?”

晏明殊:“......”

袭北望看向他:“你不会掏不出来吧?不能吧?”端详他片刻又道,“奥,路司衡应该还没碰过你吧?那也正常,你这样的肯定也张不开嘴向他要钱,因为你怕被他威胁着献身,那么你这么穷倒是可以理解了。”

晏明殊:“......”

晏明殊从沙发上站起来,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他不自觉扶住沙发靠背。

又听袭北望说,“生气了?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就你高调逃避路司衡的那些事迹,在金景花园里可不是什么秘密,着人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

“但我偏不告诉你。”袭北望说,“你忘记了?你中的蛇腾树毒还没有完全解除,情绪波动太大的话,你会头晕、乏力、甚至会短暂昏迷,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晏明殊使劲儿闭了闭眼睛,才咬牙道,“袭北望,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能这么说?我今天来这里见朋友,可没想到你朋友会在这里打工,我可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算不出来他会摔坏我一瓶酒!”

随着他话音落,晏明殊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侧身站着,面向坐着的袭北望,见对方正看着自己,晏明殊低声说了句,“我因为你生气,所以导致余毒又一次发作,所以,对不住了。”

袭北望还没明白他说的“对不住”是啥意思,下一秒,只觉得眼前闪过了一个紫色的小喷壶,细密的喷雾喷向他的双眼,袭北望条件反射地闭眼,但还是晚了一步,眼里传来刺痛,生理性泪水不由自主涌出来!

之前在资源星上,被晏明殊拿洋葱熏眼的不愉快记忆涌现,袭北望低骂了一句,下一秒只感觉脸上贴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袭北望睁眼,泪水婆娑的视线里,晏明殊狡黠带着点儿使坏的眼睛被放大在眼前——

对方正在用唇接他的泪。

袭北望心头拱起一丝火气,顾不上依然刺痛还在流泪的眼睛,一把勾住晏明殊的腰,把他往怀里狠狠一带,切齿道,“上回洋葱那事儿我没计较,你竟然敢给我梅开二度!”

说罢,恶狠狠吻上晏明殊的唇,两人打架似地在沙发上纠缠起来。

晏明殊力气比不过袭北望,加上体内余毒作怪,他本就乏力,不多时就在推搡间被袭北望制服在怀里,被迫承受他暴风骤雨般激烈的吻势。

袭北望感觉自己都快被这个吻点出了火时,他才放开晏明殊。

晏明殊这会儿被他按在沙发上,揉皱了衬衫,脸上残留着几滴未干的泪水,抬眼正看见袭北望发红的双眼,正饿虎一般看着他。

“明明接吻就能解毒,你为啥非得对我的眼睛下手?”

晏明殊犹自气喘吁吁道:“......人至少不应该、不能,这么随便.......”

袭北望:“除了你,我从来没有替第二个人这样解过毒。”

晏明殊嗤笑:“呵呵,那我岂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袭北望眯起眼睛:“但你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受难。”

“能先起来吗?”

袭北望放开他,才看到晏明殊一直蜷着腿被他摁在身下,两只小腿被压在大腿下面,双脚从晏明殊的屁股下面伸出来,袭北望“啧”了一声,“你柔韧性好好。”

晏明殊翻了个白眼,从沙发上坐起来,伸开两只已经没了知觉的小腿,感觉脚底板下面像是踩了两米厚的东西,刚一站起身,又酸又麻的感觉袭来,他身不由己向后跌去,一屁股坐在了袭北望的大腿上。

对方顺势将他搂了个满怀,调笑着,“这么热情地投怀送抱?真让我受宠若惊!”

晏明殊推他:“少来!我腿麻了!”

袭北望一手抄他腿弯,一手捞住他腰,从沙发上站起身,往包厢外面走去。

晏明殊拽住他衣领质问:“干什么?你去哪儿?放我下来!”

袭北望脚步不停:“你衣服不能穿了,我带你去换套衣服。”

“我自己走!”

说话间,袭北望已经推开了门,走廊上亮闪闪的七彩灯光晃得人眼晕,晏明殊只觉得这个被抱在怀里的姿势丢人无比,他转头把脸埋进了袭北望的胸口!

感觉走了没两分钟,晏明殊听到一声“嘀”的刷卡电子音,不多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鸵鸟先生,别藏了,到地儿了!”

睁开眼睛,晏明殊看到袭北望嘴角噙着笑,抱着他径直走向一张大床,将他放下,然后转身走向卫生间。

晏明殊打量这个套房,发现这个房间非常大,里面不光有一整套的健身设备,还有一些用途很可疑的工具,卫生间很大,居然是半透明的,能半遮半透地看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靠墙有一整面的衣柜,进深看起来比一般的衣柜要深不少。

袭北望从卫生间里出来,接触到晏明殊的眼神,指着那一推可疑用具说道,“这房间是我小叔长租在这边的一间房,情.趣.用具也是他的,跟我没关系。”

走到跟前,他意味不明地低头看了一眼,“你露.点儿了。”

晏明殊低头,发现自己的衬衫扣子掉了几颗,露出一大片胸.前风光,他把衣服拢了拢,向袭北望说,“衣服呢?”

袭北望:“奥,还没找。”

晏明殊:“随便找一件给我就好。”

袭北望点头:“好。”

但站在床边没动。

晏明殊:“?”

袭北望:“等会儿找,这会儿换的话,等下又弄皱了。”

晏明殊:“??”

袭北望直接扑了上去,晏明殊又一次被他摁住,有些不明所以:“袭北望,你搞什么?!”

“这会儿还头晕吗?”

晏明殊:“......不了,不用再.......”

袭北望又一次吻住他,狠狠亲了几口才抽空说了句,“既然还晕,那得好好治治。放心,解毒的药,哥哥这里应有尽有!”

“唔!”

晏明殊气诘,反驳的话被堵在口中,反抗的动作也被尽数化解,他被袭北望在床上揉成一滩春水,等迷蒙着眼睛反应过来,才发现下衣已经被除去,晏明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抬头看了看自己被托起的膝盖,和视线里袭北望的头顶。

他隐忍着,克制着,哑着嗓子出声:“袭北望。”

可能是因为之前被晏明殊用辣椒水喷了眼睛,袭北望抬头看他,眼睛通红,忍耐着俯过身来亲了亲他,手却没有拿开。

晏明殊伸手推他:“......停下。”

等了几秒,手指终于抽离,袭北望朝他比划了一个“耶”的手势说,“才两根手指。”

这句话似乎是一记闷棍,把晏明殊从意乱情迷中打醒,他想起方才自己是如何寸寸沉溺于袭北望的吻势和拿捏里,猛地从床上起身,顷刻间又被袭北望按着胸膛推回去,晏明殊横眉正待发作,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嘀”声,声音不大,却在两人耳边炸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袭北望:要命!他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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