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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莲花楼同人之和天下第一谈个恋爱 > 第2章 第二章

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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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相夷从樊月楼离开后,回到客栈里细细思量了一番,既然是樊月楼将人扣了起来,那人应该就藏在樊月楼内,自己也非要答应月辞的要求的。

不是李相夷不愿出手,只是月辞此番行径,掺着危胁,似有挑衅的意味,让李相夷觉得很不舒服,同时心里对月辞生出了些警惕,他有种预感,最好不要和月辞产生纠葛,若沾染上了,怕是一辈子,都逃不掉。

次日夜,李相夷再次孤身潜入樊月楼,却发现樊月楼的后院今日竟多了些巡视的护卫,可他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后院并没有什么护卫巡逻的,莫非是要看护什么人?如此反常,更让李相夷确定那日的贼人就藏匿于樊月楼。

“老罗,你说怎么每月的今天花娘都派我们来后院巡视呀,我还想今晚去寻杜娘子呢。”

“闭嘴,别多言,花娘吩咐了,我等便照做就是,至于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是收起来吧。”

两个路过李相夷藏身处的护卫交谈起来,被李相夷听个正着。

每月?今天?

李相夷有些迷糊了,莫不是今日巡逻不是特例?但来都来了,李相夷还是选择探查一番。

李相夷将樊月楼的后院基本上都搜查了一遍,皆无所获,就剩下花魁住的望阁没探查了,而哪里也是护卫最多巡逻的最密集的地方。

但这根本防不住李相夷,毕竟李相夷是连守卫森严的皇宫都来去自如的,何况这区区的樊月楼。

李相夷趁着夜色遮掩,一个轻功便悄无声息地飞上了望阁的屋顶,选了个视角盲点,李相夷趴在屋顶上掀开了一个瓦片向里面看去。

屋内空空,没有人。

“唔~,哼~”

李相夷刚想换个位置勘察,便听到屋内传出了闷哼声,似乎是有人在遭受什么痛苦。

————

又到了毒发的日子,月辞让所有的侍从都出去,今晚都不许靠近他的寝室,小丫鬟将月辞的情况告知了花娘,花娘沉默了一会,便让人调护卫去后院防卫了。

侍从才走光,月辞便起身缓步走到床榻边。

又严重了,连走几步都费力的很,看来解毒之事不能再拖了。

月辞抬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想要运功压制毒发,胸口却骤然一痛,他的左手下意识的扶住床架,勉强支撑着身体。右手捂住胸口,眉头紧缩,面无人色,唇色苍白,嘴角溢出了鲜血,也不知是他咬破了唇瓣渗出的血,还是因毒发而气血上涌。

额头的汗水不断渗出,汗水从额头到眉尾再到眼角最后沿着脸颊脖颈没入衣裳,即使他勉力支撑,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手指微微收拢,紧紧攥着衣襟,似乎这样能压制住因毒发而带来的痛楚。

可惜一切皆是徒劳,不过须臾,他已然无力支撑,“砰”的一声,身体重重跌落进床榻间,好在床榻铺着柔软的被褥,没有给月辞带来太多的伤痛,只不过如今这点疼痛完全被毒发的痛处掩盖,显得不痛不痒的。

他身体轻颤,在床榻间打滚扭曲,企图寻找缓解疼痛的方法,时间久了,月辞的眼神有些涣散,双手紧紧抱紧自己,仿佛这样能稍微好受一些。

月辞躺在榻上感受这从身体深处涌出的细细密密的刺痛,汗水沁湿了他的衣衫。

“唔,好疼。”

月辞咬住衣袖,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修长好看的手紧紧的拽着红色的床单,衣衫凌乱,发髻也散了,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床榻上,这样的他有些狼狈不堪,唯独那唇边一抹异样的红色,反衬得他有些艳丽之色。

自从中毒后,每个上弦月,都会毒发,月辞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都会提前遣走侍从,而花娘知道这个时候月辞最是虚弱,所以派了护卫巡逻,保证月辞的安全。

————

李相夷亲眼看到了月辞毒发的模样,这人,昨日还是在他面前游刃有余,开口就是交易、威胁的花魁公子,今夜再见,却是这副被毒素折磨,破碎不堪,还强撑着的固执的小可怜,当真是…让人…怜惜。

就月辞没忍住从嘴边溢出的声音,细小的若不是李相夷武功高强,耳力好,怕是无人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难怪要派人在后院守着,这么个大美人,虚弱成这样,要不派人守着,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哪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给轻薄了去。

“唉,罢了。”

李相夷叹了口气,既然撞见了,他总不能见死不救。

李相夷避开巡逻的人,潜入了月辞所在的屋子,也多亏了月辞遣退了所有的侍从,不然李相夷也没有这么顺利,且得费一番功夫。

李相夷靠近月辞的时候,一根银针向李相夷袭来,李相夷侧身躲过,心中感叹,还挺警惕的嘛。

“滚!”

月辞撑着身体,眼睛直直地盯着李相夷,仔细看,他的眼瞳却没有聚焦。

李相夷轻笑一声, “呵~”

“谁?”

月辞嘴唇微动,发出来的却是气音。

李相夷早就看出月辞只是强弩之末,又见他眼神不聚焦,知道他大概是因为毒发而视觉受损,暂时失明了。

李相夷歇了要逗弄人的心思,快步走到月辞身前,将他扶起来坐好,欲要给他运功解毒,月辞不安的反抗着,不愿配合。

虽然月辞的反抗在李相夷看来就像是小猫挠痒一般,不足为虑,但是运功解毒不可儿戏,一方不配合都将前功尽弃。

“月公子,是我,李相夷。”

月辞听到李相夷的话才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也看不见任何东西,若是旁人,他定然拼死抵抗,但这人是李相夷,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安心。

“一会我会运功,替你解毒,你别抵抗。”

李相夷见月辞安静下来,知道他是认可了自己的行为,便也盘腿坐在月辞身后,欲运功给月辞解毒。

李相夷给月辞解毒,刚刚用内力探入月辞体内,就发现,月辞的状态非常不好,要是在晚些时候,怕是扬州慢也不能彻底清除他体内的异毒。

一个时辰后,李相夷停下了给月辞输送内力,准备调息一下,再继续解毒。

咦,奇怪,怎么内力不减反增!

李相夷察觉自己的体内蓬勃的内力,发现给月辞运功疗伤后,竟使得自身内力大大增长了,好生奇怪。

李相夷看着呼吸均匀的月辞,大概是毒素清除了大半,他的脸色红润了些,安安静静的坐着,看样子应该是昏迷了。

罢了,虽然奇怪,但也算得上是件好事,本来以为要多花些时间才能解了月辞体内的异毒,没想到月辞的功法竟然有助长他人修为的功效,如今,却是用不了那么久了。

只是,李相夷对月辞的真实身份更好奇了,他不相信一个身怀奇特功法的人,仅仅是个扬州城的小花魁。

李相夷按捺住脑海中翻滚的思绪,再次运功,专心的给月辞输送内力,助他早些清除体内残毒。

天色渐亮,李相夷盘腿坐在床榻外侧运功修炼,视线向内探去,就能看见月辞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内侧睡着,左手还紧紧拽着白色的绸布---那是李相夷的衣角。

原来,昨夜李相夷替月辞清除毒素后,他便想趁着夜色离开,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明日子再来拜访,但他要是留在月辞的房间,被人瞧见了,怕是要传出些闲话来。

那日从樊月楼回去时,阿娩就坐在他房门前的台阶上,为了等他都睡着了,想来是听见了外头传的风言风语,有些吃味了。

李相夷将乔婉娩唤醒,轻声给她解释了一番,又哄了心上人许久,终于让乔婉娩恢复了笑颜,原谅了他,如今要是他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月辞的“闺阁”内,怕是又要惹得阿娩伤怀了。

李相夷将月辞的身体平放在床榻上,给他盖上被子,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一股力量扯回床榻,李相夷一看,原来不知何时,月辞的手竟然拽住了他的衣角,他试着掰开月辞的手,没成功。

这身衣服还是阿娩送的礼物呢,断不能扯坏了,不然等月辞醒了,在悄悄离去,只要他小心些,不被人发现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相夷安慰自己,接着他盘腿坐在床边,不早了,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李相夷毫无睡意,干脆打坐修炼。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惊醒了房内的两人。

月辞睁眼看见床边的背影,下意识的出手,却被李相夷反手抓住了手腕,挡了下来。

“月公子,莫不是要恩将仇报?”

“李相夷?”

月辞有些迷茫,为何李相夷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是我,月公子,可以松开的我衣服了吗?”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月辞顺着李相夷的话,才看到自己的左手拽着的是李相夷的衣角,他立刻松开了,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两下。

“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月公子,你手劲还挺大的。”

“额,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月公子讨消息啊,没想到撞上你毒发,就顺便给你解毒了。”

李相夷睁眼说瞎话,明明他昨晚是来探查的,只是不巧遇到了月辞毒发。

“多谢,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你要的人,现下就藏在扬州城外的戈山下的牧雨村。”

月辞没有拆穿李相夷,既然他体内的异毒已解,他也没必要再遮掩,直接将消息告知了李相夷。

“那就谢过月公子,在下先行离开了。”

“嗯。”

李相夷说便寻了个偏僻些的方向,跳窗离去。

“公子,您醒了吗,浴池已经备好了。”

侍从见月辞一直没出声,小心地开口询问到。每次毒发后,月辞必然要洗漱一番,底下的人都习惯了,早就备好了。

“嗯,我一会就去。”

月辞望着李相夷三两下就消失的身影,微微愣神:李相夷,我们还会再见的。随后起身,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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