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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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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他没事,还要多谢少侠相助,老婆子不甚感激,只是之前事态紧急,还未问过少侠遵姓大名,师从何处?”

岑婆拖着疲惫的身体,耐心的询问。

“漆前辈没事就好,岑前辈言重,那只是碰巧,小子姓宴,单名一个寻字,无门无派,早年侥幸得到一本秘籍,便自学了些武功,勉强混口饭吃罢了。”

宴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脸傻笑,看起来特别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其实嘴里一句实话也没有,他是在出任务,本来是不该现身的,当这不是事出紧急嘛,虽然他很见到偶像的师傅师娘特别兴奋,但他绝不可能将他的真实身份说出来,给摘星阁招来祸端。

“宴少侠,不知你是如何上山,来此又有何贵干呢?”

岑婆虽和漆木山归隐山林,但不代表她就失去了警惕性,行走江湖的第一准则就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即使这人是她的救命恩人。

“前辈直接唤我宴寻就好,少侠什么的晚辈担不起,至于我为何上山,皆因我听闻云隐山上住着李门主的师门,我特别崇拜李门主,但他不久前在东海失踪了,我就想着或许能上山拜见前辈们,要是运气好,能被前辈指点一二就好了,可惜我对阵法一窍不通,被困在山下半个月了,嘿嘿,本来想在山下蹲到个下山的人,跟在他后面进山,没想到昨晚来了个黑袍男子,在山下徘徊了一圈就找到上山的门道,我就偷偷跟上来了,碰巧撞见那人加害漆前辈...”

宴七将自己编好的缘由告知岑婆,岑婆虽并不全信,但对宴七的话算是信了半成,她这种老江湖多少是有些看人的眼力的,她观宴七神色清明,虽然对他上山的目的存疑,但至少能确定一点,就是宴七并没有要加害他们的意思,否则昨晚她替老头子疗伤的时候就可出手,而且现在她元气大伤,也是下手的好时机,但宴七却没有半点要下手的意思,看来他另有所图。

“如此,你便留下来吧,老头子养好伤了以后,且看他安排。”

“啊!真的吗,多谢岑前辈!”

宴七面上欢欢喜喜的应下,见岑婆神情疲惫,便主动开口要去做饭,让岑婆先回屋休息,他做好饭便来唤她。

岑婆没有推脱,给宴七指明厨房的位置,便转身回房歇息去了。

宴七就这样留在了云隐山,起先他还挺乐呵的,其实他编的那段话,有一半是真的,那就是他仰慕李相夷是真,只是他从未想过要来云隐山打扰偶像的师傅,但这不是形势所迫嘛,这半真半假的话最是能唬住人,宴七觉得自己编的故事简直完美无缺。

宴七在云居阁待了几日,见情况稳定便传信报平安了,只是他没想到云隐山的迷阵如此厉害,连信鸽都迷了路,在他传信后的第三天,信鸽又扑腾着翅膀回来找宴七了,信嘛是半点没送出去。

宴七不信邪,又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他只得放弃,想着等到山上采买的时候顺便传消息出去,只是他没想到云隐山的采买周期是半年一次!

这半年他在云居阁,先是照顾两位前辈的起居,之后有天漆木山悄悄唤他,让他去山腰出的一个老树下替他挖个假坟,说是怕他那孽徒卷土重来,要是发现他没死,怕是不会罢休。

漆木山之前先是听闻小徒弟噩耗,急火攻心,运功出了岔子,导致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又被大徒弟给骗去了半生功力,如今虽然捡回一条命,但实力锐减,隐隐有风烛残年之相。

宴七起初听着这个注意觉得不太妥当,但拗不过漆木山,还是听从老头的话,趁着夜色,避着岑婆,偷摸的去山腰挖坟去了。

等到假坟都立好,岑婆才知道,和漆木山又吵了一架,但并未像从前那样动手,她为了救回漆木山,将自己一半的内力渡给了漆木山,虽然面上如常,但却也不能在像从前那样气不过就和老头子大打出手了。

漆木山心中泛酸,有些懊悔,他磨磨蹭蹭,支支吾吾的站在岑婆房前,似乎是想道歉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让看戏的宴七暗自发笑,但他也不敢真的笑出声来,他就是觉得挺有趣的,他们摘星阁的门人多半都是阁主收养的乞儿,宴七也不例外,他是个孤儿,从未见过夫妻间的相处,平日只听过说书人讲过夫唱妇随,哪里想过还有像漆木山和岑婆这样的欢喜冤家般的夫妻。

后来还是宴七做了糕点端给漆木山,示意他用送糕点做借口,漆木山才端着糕点敲响了岑婆的房门。

两人也不知在屋里说了什么悄悄话,反正吃晚膳的时候,肉眼可见两人间的情意浓密,和新婚夫妻没啥差别,给宴七喂了一口大大的狗粮。

宴七表示,请前辈自重,喂不是,你们俩是没见到这云居阁还有个大活人吗?狗粮也不用批发吧。

后来漆木山伤势好了些,一日见早起,见宴七在后院竹林练剑,一时兴起,指点了宴七几招,在发现宴七悟性极佳后,想起宴七曾说想要“拜师”(那是指点几招,不是拜师啊!!),又觉得宴七秉性好,便起了收徒的心思。

宴七,哦不,宴寻糊里糊涂的给漆木山敬茶拜师,正式成为漆木山的关门弟子,李相夷的师弟。

就挺梦幻的,宴七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准点去竹林报道,开启拜师学武新篇章,一天天的安排的挺满的,导致他都没空想起摘星阁的事情了,左右他出不了云隐山,不如好好学武,不能浪费时间不是。

宴七不是没尝试过下山,但岑婆本就擅长机关阵法一道,在知晓是单孤刀欺师灭祖,妄图加害漆木山后,她替漆木山疗伤后,回房稍作休息便下山去修改阵法了,原先的阵法宴七一行人都不得门路,这加强版的阵法更是让宴七无从下手。

宴七又没探到消息,若是莽撞出手,硬闯下山,怕是以后再无机会完成阁主吩咐的任务了。

宴七就这样待在云隐山上,一边跟着漆木山学武,一边负责云居阁琐事,他正式成为漆木山的徒弟,就该好好孝顺师傅师娘,但他也不敢将自己之前的真实目的告知师傅师娘,毕竟在成为漆木山徒弟前,他先是摘星阁的一员。

就这样半年过去了,岑婆见单孤刀也没有派人来扰,且山中存粮不足,便告诉宴七安全走出阵法的路线,派宴七下山采买去了。

宴七也是这时才有机会,带着那只已经吃成球的胖信鸽下山,给摘星阁传递消息,几日后,经过小胖鸽的不懈努力终于将信息传递到了顾辞君面前。

这不,顾辞君收到信后,特地找到在药房做实验的徐延,询问起李相夷的身体状况。

“徐延,李相夷现在的身体状况适合出远门吗?”

徐延从草药堆里抬起头回道:“你问相夷小哥啊,他现在好的很,别说出远门了,只要不动用内力,去天涯海角都没事。”

“这样,那你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去趟云隐山。”

“去哪?云隐山?那不是李相夷的老家吗?”

“嗯,就是那里,有些事情是时候该查清楚了。”

“行,那我多带点丹药去,以防万一。”

“嗯,你收拾吧,我去寻李相夷。”

顾辞君说完便转身离去,他走得很快,一眨眼就消失在徐延的眼前,徐延叹了口气说:

“真是儿大不中留,那么着急干嘛~”

好在顾辞君早就走远了,没听到徐延的妄言,不然顾辞君在好的脾气也要和他掰扯掰扯,说好的做兄弟,你怎么背地里想当兄弟的爹?不厚道啊!

————

一行四人花了半月余才到云隐山的山脚,原定半月的路程,生生被徐延拖成了近一月,徐延许久不出远门了,起先坐马车还有点新鲜劲,可才过了三天,他便受不了了,他强烈要求下车走路,但他虽算不上娇养长大,却是在摘星阁好吃好喝了四五年,别的没见长,倒是养了一副懒骨头,众人陪他走了一段路,他就累了,闹着要坐马车,回了马车又嫌马车不稳当,总之哪哪都不对,徐延挑刺的功夫也算是一绝,他以前应该很喜欢吃鱼吧。

三人拿他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能等他慢慢习惯,只是这个习惯倒是不好养成,十天就只走了原定的一半的路程,后面徐延居然还晕车了,简直不可思议。

后来还是顾辞君用内力给他按/摩了几处穴道,他才缓了过来,然后天天缠着顾辞君给他按按,不然又开始反胃了,他还埋怨是小柯驾车不稳,一路上总是摇晃的很,人坐久了便忍不住想吐。

小柯简直不要太冤枉,他本来就是因为骑术和驾车技术娴熟才突破重重选拔,被指派来给阁主驾车,护送阁主和其他人前往云隐山的,他万万没想到,徐医师的身体连两个病人都不如。

两个病人--顾辞君和李相夷面面相觑,见两人剑拔弩张,试图劝和,结果就是小柯在顾辞君的示意下,大人不记小人过,无视了徐延。

徐延小人得志,吵赢了架,气色都好多了,精神头也好了些,又有些生龙活虎的模样,拿起小案几上的茶水喝了起来,边喝边摇晃脑袋哼起了小曲,好不快活,哪有刚刚那般晕车虚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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